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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家這些使者根本不相信真神降臨的消息,或者說,他們養尊處優,處於權力的巔峰太久,不想打破目前這樣的狀態,潛意識中便抗拒著真神的降臨,希望這個消息是假的,最好是異端搞出來的,那麽他們不但能鬆了一口氣,這也是對戰家主使者先前那個決定的沉重打擊。


    原本他們就在心中暗自盤算該做些什麽,如今恰好有一個奴仆在大秦海域歸來,他們立刻都是眼睛一亮,想知道大秦海域的情況,而且,這個奴仆如此匆忙,必定是海裘有著什麽重要的事情要稟報給他們。


    海家大使者他們是海家嫡係,海家發展這麽多年,開枝散葉,人丁興旺,旁支很多,海裘那一脈,從他父親還是,便能在那麽多旁支中脫穎而出,足以說明他們的優秀,便是海家大使者也頗為看好。


    相信,海裘的能力不會讓他們失望。


    “這家夥如此匆忙慌張,也不知道海裘是怎麽教這些奴才的,從奴仆看主人,海裘還是不夠沉穩。”


    海裘的父親皺眉說道。


    海裘是他的驕傲,表麵上雖然這麽說,但他很清楚這樣說的結果是什麽,必定會得到誇張,要知道,即便是嫡係的年輕人中,能成為神教使者的都沒有幾個,更何況海裘這個旁支,說明他更加出色。


    “要求不要太高了,海裘已經足夠出色,記得當年你和他這個年紀的時候,雖然也很出色,但還是不及他。”


    海家一個使者說道


    “嗯,不要要求太高,海裘雖然年輕,但做事已經算是沉穩,而且看待事情,往往都能一針見血,透過表象看到實質,這才是我最欣賞他的地方,這次,想來是送來了重要的消息,這個奴仆在海路中長途跋涉,太過疲勞,才會這個樣子。”


    海家大使者發話說道。


    海裘的父親趕忙行禮,笑著說道:“既然大哥這麽說了,那就饒過這小子一次了。”


    其他幾個海家人雖然明知道海裘父親打得什麽主意,但沒辦法,別看他們是嫡係,後代著實比不上海裘。


    “見過大使者……”


    那個奴仆氣喘籲籲的跑到了海家大使者麵前,頂禮膜拜,他的實力雖然不強,隻是奴仆,但神教使者的奴仆,也不是一般人,看起來他應該是在海路中長途跋涉,耗盡了全力,膜拜在地上,搖晃著眼看便要暈眩。


    海裘的父親趕忙將一顆精華之物塞進了那個奴仆的口中。


    隨著那顆精華之物的藥力運轉,這個奴仆穩住了身體,視線散亂的眼中重新亮了起來。


    “到底怎麽迴事?海裘有什麽樣的消息要你這樣急迫的告訴我們?大秦海域是不是真的降臨了真神?”


    海家大使者對此太過好奇,一股腦的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使者,使者他……死了……”


    那個奴仆顫聲說道。


    “什麽?!”


    幾個海家使者都是瞪大了眼睛,發出一聲驚唿,他們都覺得自己是聽錯了。


    “你……你給我說明白,誰死了?!”


    尤其是海裘的父親,更是顫抖著,一把將那個使者提了起來。


    此時在街道上,周圍來往的信徒都是好奇的看向了這邊,海家人一向給信徒的感覺都是非常你的親切,從來沒什麽架子,怎麽都不明白,在這裏,那個海家使者怎麽會將一個人直接提起來,而且麵目猙獰,流露出殺機。


    “我家……我家使者……死了。’


    那個被提起來的奴仆,嚇得渾身打戰,眼看就要嚇得屁滾尿流,臉色慘白的迴應著。


    這次,每個人都知道,他們並未聽錯,海裘死了,那個出色的海家子弟死了。


    “到底是怎麽迴事?快說,不然我撕了你!”


    海裘的父親怒吼著。


    “風雄,把他放下來,這可是當街之上,這樣成何體統?你把他嚇得都要說不出來話,死過去了,無論出什麽事情,我們先聽聽原因。”


    海家大使者心中也是非常吃驚,但相比於海裘的父親,他可沒感覺到那種切膚之痛,雖然海裘很出色,但海家出色的年輕人不少,他現在更想知道的是,大秦海域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雖然無比震驚,心情無比悲憤,但海風雄還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即便是此時這樣的情緒,他也知道,必須聽從海家大使者的命令,而且人家說得也沒錯,提著這個奴仆,他已經嗅到了羞臊氣味,看那個翻白眼的樣子,還真是要嚇死了,那樣,他可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快說!”


    海風雄將奴仆丟在地上,那個奴仆緩了一會兒,總算是緩過一口氣來,懼怕的看著海風雄。


    “把你看到的,聽到的都說出來,沒事的。”


    海家大使者柔聲說道,他的話似乎有一種魔力,令那個奴仆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旋即原原本本的將大秦海域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是海裘的奴仆,海裘堂堂海家出色的年輕一代,神殿中的年輕使者,去哪裏不可能沒有排場,在這深海中行走,帶著一些強者和奴仆是標配,先前在大秦海域中的時候,這些隻負責伺候海裘生活起居的奴仆都等在了鯨屋之外,等到後來出事,海裘命令強者捉拿秦錚,他們又不是強者,隻是奴仆,就算他們很想表現,可也輪不到他們,所以,他們還是遠遠的旁觀。


    沒料想,這個旁觀的奴仆身份倒是保住了他們的性命。


    他們眼看著秦錚大發神威,擊殺了那些強者,殺掉了海裘,真神附身,降服那些龜丞相……那樣的震撼一幕,估計他們一輩子都無法忘卻,這個奴仆也算是奴仆中的頭目,趁著周圍沒人注意他們,所有人注意力都在秦錚的身上的時候,偷偷溜出了水泡,開始了深海中的疲於奔命。


    他們拚命的加快速度,不惜耗盡力量,原本他們是五個奴仆,但經曆了這樣漫長的海路,最終能成功熬到這個水泡的,隻剩下了他一個。


    聽完這個奴仆的陳述,每個人都是沉默不語,眼神中都流露出吃驚的神色,麵麵相覷之後,都看向了海家大使者。


    “這麽看來,真神降臨是真的了?連那些龜丞相都認可,那必定是真正的真神了!”


    一個海家使者實在無法承受這樣的沉默,驚聲說道。


    龜丞相可是親眼見過真神降臨,信仰真神最漫長的種族之一,他們實力強大,判斷力自然也不是別人可比的。


    “大秦海域,那個貌似真神的秦錚,居然成了真神?我怎麽覺得腦子有些亂呢?”


    “是啊……真神存在於深海無數歲月,那秦錚才多大年齡?他這麽就成為了真神呢?”


    “……”


    所有人都覺得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難以想象。


    真神降臨也就算了,既然是真實存在的真神,降臨也沒什麽奇怪的,那些深海偽神還動不動就出現在信徒麵前呢,相比於那些深海偽神,錚真神降臨的次數實在是少得可憐,問題是,這錚真神怎麽和大秦海域的水主聯係起來了?那個水主成為了他們信仰的錚真神?


    如果不是那個奴仆的話很可信,這麽遠長途跋涉,差點累死,足以命證明了他的忠誠的話,隻是讓他們自己想,無論如何都不能把一個小小水主和他們信仰的真神聯係起來。


    “傳承,我想起來了,傳承!我臨走的時候,依稀聽到那個秦錚和身邊親人說,他得到了錚真神的傳承……所以才成為了真神!”


    那個奴仆猛地想起了什麽,急忙說道。


    “傳承?真神還有傳承?那個家夥也太幸運了吧?居然能得到真神的傳承,從一個小小的水主,一個凡人,成為了真神?!”


    “是啊!真沒想到,錚真神是靠著傳承存在的,難怪無數年以來,錚真神都沒出現,也許就是把傳承留在深海,直到現在才被那個秦錚發現,並且得到了傳承。”


    “這家夥的運氣也好得離譜了吧?秦錚……相貌和真神相似,名字中還有一個錚字,如今得到了傳承,難道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都是真神安排的?”


    “我倒是覺得這隻是巧合,秦錚才多大年齡?距離上次典籍中記載,真神降臨的時間過去多麽久遠了?難道錚真神安排了一個距離這麽久遠的真神出現?若是傳承早已留在深海中,意味著真神已經離開深海,相隔這麽多年,他怎麽知道許多年之後,還有一個和他相似的秦錚?即便是錚真神無所不能,但也未必便能看破這麽漫長的未來吧?”


    一個海家使者說道,其他人都是深以為然,秦錚成為錚真神這件事確實太過離譜,如果是真正的真神降臨也就罷了,一個小小的水主,居然因為得到了傳承,便成為了他們虔誠信仰的真神……想想都覺得心理不平衡啊,說那個家夥的運氣好得離譜也就算了,說是注定,他們就更憋悶了。


    合著這麽多年以來,他們這些人虔誠信仰著真神,真神最終安排了一個遠遠沒他們虔誠的年輕人,成為他們要信仰的對象?


    “這個……我們該這麽辦?這麽說,不管他出身如何,他確實是真神啊!先前水龍傳令,也不算是假的,我們得按照主使者的命令,去準備,然後一起前往大秦海域膜拜真神了?”


    海家使者都是怔怔的看向了海家大使者,海家大使者是他們每個人的主心骨,是整個海家的主心骨,此時,海家大使者閉著雙眼,保持著沉默,神情陰晴不定,這正是在思考著什麽,他們都不敢出聲打擾,隻能等著海家大使者的思考有了結果。


    片刻後,海家大使者睜開眼睛,先是發出了一聲長歎。


    所有海家使者都是看向了海家大使者,等待著他的後續。


    “我在想,無數信徒如果知道真神就是這麽隨隨便便誕生的,他們會不會覺得真神的傳承就是一個兒戲?還會如此虔誠的信仰真神嗎?”


    海家大使者皺眉說道。


    “雖然是真神,但這樣誕生的真神,老實說,即便是我這麽虔誠信仰真神的信徒,都覺得不能服眾啊!若不是秦錚得到傳承,而是一個海妖碰巧得到了傳承,難不成要我們信仰一個海妖不成?”


    “是啊,若是海魔得到了傳承?我們要信仰海魔?!”


    “……”


    幾個海家使者都是七嘴八舌的說道。


    “這樣議論真神,若是被別人知道,必定是被扣上不敬神明的罪名!”海家大使者低聲嗬斥道。


    “可這就是事實啊!不信,咱們將這消息傳遍信徒之中,看看那些信徒的反應?真是太過兒戲,我們海家曆代信仰真神,若是我海家人能得到傳承,起碼還能服眾,也說得過去,我們曆代虔誠信仰有了迴報,得到了真神信任和賜福,可他秦錚……先前我們都還擔心那個家夥利用自己的外貌,蠱惑信徒呢,他……他居然成了真神……”


    “沒想到錚真神的出現是這樣的方式……嘖嘖,這要是大哥能得到傳承多好?成為真神,這也算是萬眾期待!”


    “嗯?傳承……既然傳承是可以繼承的,那秦錚如此好運的繼承了傳承,我就不信,不能搶過傳承!他何德何能成為真神?!”海家一個使者眼中流露出陰狠的神色。


    幾個海家使者都是動容。


    “這話能胡亂說嗎?!”


    海家大使者眼神閃過一絲波動,旋即出聲喝斥。


    “我倒是覺得風浪說的很有道理啊!大哥,是不是想一想?論信徒的基礎,別看他是什麽錚真神,但這樣方式的真神,簡直就是笑話啊!”


    “不要多說,到了大秦海域再做計較!”


    海家大使者低聲說道,這些海家人的話,太令他心動,現在,不管他地位如何崇高,但說到底也是神的使者,而且,先前他還以為自己已經地位最為崇高,但戰家主使者剛剛發怒,他才意識到,他還真沒自己想象的那樣強大,有著那樣高的地位,戰家主使者不說話還好,若是說話,他還得老老實實,即便是不甘心不滿意,但還得聽著。


    誰不想成為神明?


    成神,那可真就是至高無上了!而且會造福萬代的事情。


    以前也就罷了,萬萬不敢有這樣的心思,即便是有,也知道隻是一場夢,但如今不同了,誰知道真神隻需要得到傳承便能成為真神?


    秦錚能得到傳承,一個小海域的水主都一躍成為了真神,憑什麽他不能?


    海家大使者覺得自己內心中熱血沸騰,欲望的種子滋生出來,便瘋狂的生長著,想要壓製,已經不可能了……


    大秦海域中。


    秦錚高坐在魚骨椅上,聽著木海崖他們的匯報,隨著他來到這個時代的時間變長,腦海中的記憶也漸漸的變得多了起來,很多時候,一句話便能觸發一些記憶的出現,令他對於過去的了解增多了。


    有些記憶令他感到無比憤怒,錚真神神教很多決定就是一個懦弱的笑話。


    一切都沒改變之前,大秦海域從被開辟,便是西南海通道的所在之處,但在多出來的記憶中,大秦海域根本沒比鄰西南海,而是隨著一次次的戰爭,一個個海域的丟棄,最終輪到了大秦海域。


    “這些家夥,分明是不敢決戰,拖延著,不惜丟掉海域,也要保持現在的安定,過他們高高在上的生活,不敢也不想做出什麽改變!那些深海偽神就是吃準了他們這樣的心思,屢次蠶食!”


    秦錚的記憶中出現了一些令人震撼的片段,很長時間之前,深海神明和錚真神神教的幾大使者狹路相逢,最終的結果,居然是那些深海神明差點被殺光,逃迴了西南海神殿。


    這樣的記憶就更令秦錚感到憤怒了,那些家夥已經擁有了這樣的實力,卻還用這樣的昏招。


    他們不是傻子,肯定知道深海為什麽為什麽一次次的攻擊,但最終得到一個海域,便會罷手,原因是那些深海偽神們對錚真神神教一樣的忌憚,明知道這樣,他們還選擇將海域獻上,被蠶食,這得有多留戀他們現在高高在上的地位,和他們頤指氣使的生活啊!


    神教和秦錚原本想象的神教相比,已經麵目全非了。


    那些所謂的使者,原本定位為信徒的仆人,如今和深海神明那邊的神仆已經沒什麽區別了,甚至比那些神仆更加糟糕,那些神仆好歹後麵還有深海神明,不敢太過狂妄,但自己都不降臨深海,那些使者們表麵上無比虔誠,但發號施令的時候,甚至當自己不存在了,反正他們出口就是法旨。


    迴味著記憶中的重重,秦錚的臉色漸漸變得冰冷起來,腐朽已經出現,千裏之堤毀於蟻穴,想當年,鰈之所以失敗,便是因為這樣的緣故,從內部崩塌的,秦錚可不想讓這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麽?!”


    秦錚冷聲自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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