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出任務的時候,受了點小傷,沒什麽大不了的,爺爺如果你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席老爺子將臉一板,“不準走,今天要是不同意我說的話,誰都不許走!”


    顯然,席老爺子非常地固執。


    席戰霄皺眉道:“爸,東晁的個性您也是知道的,有什麽事情,比孩子的高興更重要呢?”


    “高興?你讓他高興,是想讓我們席家斷子絕孫不成?”


    席東晁不耐煩地反駁道:“爺爺你那麽想要曾孫子,我給你去孤兒院抱一個迴來,或者是去醫院領養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不就成了。”


    “你……你說什麽混賬話,我打死你算了!”


    眼瞅著又要打起來了,席戰霄趕忙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爸,你先冷靜一下……”


    “冷靜?你讓我怎麽冷靜?這混小子把房子都買好了,要大張旗鼓地去和蘇言蹊住在一塊兒,你讓我們席家的臉往哪兒擱?你讓外界怎麽評價?”


    席東晁躲在席戰霄的身後,立馬懟迴去:“外界的評論我不在乎,如果爺爺你那麽在乎,那麽幹脆和我斷絕關係好了,這樣外界也就不會詆毀席家的名聲了。”


    “你你你……”


    “爺爺,我這可都是為了你著想,反正爺爺你也是不會同意的,既然你死都不同意,那麽幹脆我就搬出去,這樣我們眼不見心不煩,不是兩不幹涉嗎?”


    席老爺子一口老氣沒喘上來,眼睛一翻,就昏死過去了。


    “爸!爸!快,快叫醫生過來!”


    一個月之內,席老爺子被氣暈了兩次。


    醫生在為席老爺子做檢查,席東晁就站在門口,沒進來。


    “我爸的身體沒事吧?”


    檢查完之後,醫生歎了口氣,“老爺子的身體本來就不好,血壓一直高,可不能再受什麽刺激了,否則這血壓一上來,衝到了腦子裏,可就藥石無醫了!”


    聞言,席戰霄的麵色沉了下去。


    讓席老爺子同意席東晁和蘇言蹊的事兒,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讓席東晁離開蘇言蹊,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邊是父親,一邊是兒子,席戰霄陷入了兩難之中。


    “爸,今晚我就和言蹊搬出去,以後……我就不迴來了。”


    這樣的結果,席東晁其實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席戰霄畢竟算是年輕的一輩,沒有席老爺子這麽古板。


    所以席東晁一開始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打通席戰霄這邊以後,就帶著蘇言蹊走。


    至於席老爺子會不會同意,這不是他考慮的範圍。


    反正不管他說什麽,席老爺子都會打斷他的腿,還會被他氣個半死。


    既然雙方都無法妥協,那麽以後就都不要見麵,舍得到時候他又會把席老爺子氣暈過去。


    席戰霄自然是明白席東晁的意思,隻能歎了口氣:“你和言蹊就先搬出去吧,以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迴到小別墅,席東晁一進屋,就發現蘇言蹊竟然在收拾衣服。


    他嚇了一跳,幾大步上前,“言蹊你這是做什麽?”


    “雖然新房子暫時還不能住,但是海邊別墅,還有你那兒,都是可以住的,我們今晚就搬出去吧?”


    席東晁呆愣了兩秒,而後,他彎下腰,忽然抱住了蘇言蹊。


    蘇言蹊被他這忽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按住他的雙肩,“東晁,你怎麽了?是不是被席爺爺罵了?”


    “我打小就是被爺爺罵大的,沒什麽大不了,既然爺爺橫豎看我不順眼,我們直接走了成了,省得聽他嘮叨。”


    席家的家教風格,蘇言蹊從小是有見識到過的。


    忽然,蘇言蹊意識到了什麽,“你剛才過去,席爺爺是不是動手打過你了?”


    畢竟,以前蘇言蹊可是親眼瞧見過,席東晁不聽話,做錯的事,被席老爺子打趴在地上的畫麵。


    才碰上他的手背,席東晁的麵色一變,忍不住‘嘶’了聲。


    蘇言蹊一看就急了,拉著他坐在沙發上,“躺下來,我看看。”


    “言蹊,這樣不大好吧?”


    雖然口裏說著不好,但席東晁的動作卻非常地實誠。


    因為,他的手已經在解扣子了。


    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上衣給脫了下來。


    果然,蘇言蹊就瞧見,席東晁的後背已經紫了好幾塊,足以見得,席老爺子剛才下手是有多麽地狠。


    蘇言蹊咬了咬下唇,沒說話,而是拿了藥膏過來。


    雖然是背對著蘇言蹊的,但席東晁還是能感覺出來,蘇言蹊情緒的低落。


    嬉皮笑臉地道:“言蹊,我皮糙肉厚的,打兩下沒什麽大不了的,轉天就好了,真的。”


    “東晁,為了我,值得嗎?”


    席東晁猛地迴過了身,不等蘇言蹊反應過來,就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目光,是那樣地堅定,而又明亮,“言蹊,我這輩子,就是為你而活的,為了你,哪怕是豁出我這條命,我也在所不惜……”


    不等他說完,蘇言蹊就捂住了他的嘴。


    “以後不要說死不死這樣的話,不吉利。”


    席東晁笑了,“好,我以後不會說了。”


    隻要蘇言蹊願意和他在一起,哪怕與全世界為敵,他都在所不惜。


    ——


    在z國養了兩天的傷,司欽就迴帝都了。


    慕晚遲知道消息的時候,司欽已經坐上了迴帝都的私人飛機。


    “知道閣下迴去了,很失落?”


    顧琛從外頭迴來,就瞧見慕晚遲趴在窗戶邊,在發呆。


    聽到聲音後,慕晚遲也沒迴頭,隻是歎了口氣,“閣下這次受了很重的傷,但他平時那麽忙,我怕他都沒時間能夠好好地養傷。”


    “放心,閣下的身邊有頂尖的醫生,不會有大礙的。”


    說著,顧琛就把手裏的牛奶遞了過去,“睡個午覺,不是下午,還要和寧燁庭去參加會議嗎?”


    被這麽一提,慕晚遲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差點兒忘了,對了,你不迴帝都嗎?”


    “晚晚,你一心惦記閣下的安危,卻要把我趕迴帝都,在你心裏,閣下比我更重要,嗯?”慕晚遲湊過去,“顧先生,你這是吃閣下的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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