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傘無奈的將手抵在他的胸前,一本正經的說:“這床不結實。”


    她說得是實話,這床不知道是從哪裏搬來的舊貨,坐在上麵都吱吱呀呀的響,要是使點大力還不得撲通一聲,她可沒忘記家裏那張被他做塌的大床。


    其實卓五爺也隻是說說而已,這裏黑不隆咚的,外麵又有看守,他怎麽可能在這裏跟她xxoo。


    環抱著這具溫暖熟悉的小身體,那種想念的情緒全部化成臂彎的力量,緊緊的箍著她,不過,該發泄的怒火還是隨著他大力的擁抱一點點滲進她的皮膚,那冷冽的黑眸微眯著,直直的望進她的眼底,“喬小二,你膽子越來越肥了,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膩歪夠了,他終於想起要教訓她了。


    喬傘心虛,知道自己冒然前來一定會惹惱這家夥,而對於他膨脹的怒火,她選擇以柔克剛。


    再頑固強勢的男人也禁不住自己女人的繞指柔不是?


    雙手圈著他的脖子,喬傘眯著眼睛,看他的樣子充滿了濃情蜜意,那眼仁好像包著一灣碧水,聲音也軟得像棉花糖,“五爺,你又帥了。”


    特別是穿著這一身偽軍裝的模樣。


    “……”


    “你是不是經常被自己帥醒?”


    卓曜用腦門抵著她的腦殼,用力撞了一下,撞得她吃痛的咧嘴,“小東西,別來這一套,爺一會就派人送你迴去。”


    啊?送她迴去?她好不容易才軟磨硬泡的跟了過來,哪能這麽輕易的就被“遣返”。


    “五爺……”這小聲兒軟得,這小尾音拖的,連她自己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過為了能夠留在他身邊,一些臉皮上的犧牲也是不可缺少的。


    柔軟的身子往他的懷裏鑽了鑽,兩隻白晳的小手就撫上他的臉,緊接著摸上他起伏的喉結,都說男人的喉結xing感又敏感,那纖指似不經意的觸摸上去,卓五爺忍不住顫了顫心尖兒,下腹的火就直往上躥著。


    “五爺,你要把我趕走了,誰給你……日啊?”幸好有黑暗的掩飾,所以她臉上那抹羞臊的紅才不會暴露的太徹底。


    偉大的鄧醫生曾經說過,女人想要在床上征服一個男人,偶爾裝裝浪蕩的妖精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男人都一樣,白天喜歡女人像純情玉女,晚上喜歡女人*****,咳咳!當女人還真不容易呢。


    卓曜抱著她的手忽然一緊,這句話像是***一樣,勾得他的心裏癢得難受,他的小媳婦兒,什麽時候也會說這麽露骨的詞兒了。


    不過,鄧醫生的話確是箴言,喬傘離得近,眼見著他的眉頭就鬆動了一下,她知道有戲,於是身子一懶,蜷在他的懷裏,抬起下巴去吻他的唇。


    像是描繪著最生動形象的物件兒,一點點的臨摹著,探索著,帶著絲羞澀與生疏,像是極力討好,又像是不斷的渴求。


    “喬小二。”壓抑的聲音帶著快要消散的怒氣又包雜著無奈以及低沉的shen吟,卓曜被這個小女人幾下撩撥著,漸漸就失去了理智,好吧,都是他把她寵壞的,讓她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就跑來這麽危險的地方,知道他是打她不得罵她不得,現在被她一gou引,自然也是趕不得了。


    卓五爺是霸道慣了的主兒,哪容得了自己的小媳婦主宰他的yu望,傾身向前,靈舌探入,狂野的吻隨之反客為主。


    親得難舍難分的兩個人,自然沒有聽見走廊裏傳來的腳步聲。


    “咳咳。”


    諾伊站在門口,輕掩唇。


    卓曜不舍的鬆開了懷裏軟成水的一團兒,小心翼翼的扣上剛才被自己解開的衣扣兒,又用手心替她捊了捊有些散的頭發,這才頭也不迴的問道:“什麽事?”


    “那個,我哥叫你。”


    “我一會過去。”


    “好。”


    喬傘歪過頭往門口看去,小聲問:“你的小情ren?”


    “靠。”卓五爺直接爆粗,在她的腦殼子上來了一計爆栗,“喬小二,你的腦子裏都想什麽呢?”


    喬傘撇了撇嘴,不服氣的瞪過去,“你可是有過前科的。”


    卓曜被噎了一下,馬上又伸手揉著她的腦袋,“爺早就改過自新了。”


    “是嗎?上個星期還被人親。”


    “喬小二,你找揍是不是?”嘴上說著揍,卻是一把把人重新拉進懷裏,哄著慰著,“爺現在真是單純的像張白紙,除了你這支筆,誰都畫不上色。”


    瞧瞧這比喻,是卓五爺能說出來的話嗎?


    喬傘撲哧一聲笑了,她就是逗逗他而已,看他緊張的。


    “行了,不是有人找你嘛,趕緊去吧。”


    卓曜將她一把從床上抱起來,“那你先到房間等我。”


    “喂,我自己長腿,你放我下來唄。”


    “不行。”霸道的拒絕後便抱著她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狹窄的庫房。


    “五爺,張騫他們沒事吧?”


    “沒事,活蹦亂跳的。”卓曜低頭親了親她,像是親不夠似的,“你還有心思擔心別人,今天碰上的要不是薩拉奇,你們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提起這事,卓曜就一陣咬牙切齒,一會兒見了張騫,非揍他一頓不可,竟然敢把他家的寶貝給帶過來趟渾水,他一定是皮緊了。


    喬傘轉了轉眼珠子,沒說自己是從c6上判斷出來的,這次她可長了個心眼兒,如果她說了不就等於間接把風間給出賣了嘛!


    諾伊此時就跟在他們的身後,看到卓曜抱著人從裏麵出來,珍寶似的按在懷裏,她忍不住問:“roy,這位是?”


    “我老婆。”他迴答的十分輕快,就像是在宣布自己的主權。


    喬傘抬起頭,從男人的臂彎裏看過去,不得不承認,麵前這個的確是位大美女,有著中東人立體的輪廓,眼睛大而有神,皮膚不白卻很xing感,特別是那身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那叫一個玲瓏有致,再低頭看看自己的小籠包,喬傘就有點自卑。


    丫丫的,誰說吃木瓜豐胸來著,她迴去之後一定要可勁兒的吃。


    似乎是瞧透了他小媳婦這點小心思,卓曜貼著她的耳邊,說得ai昧,“爺就喜歡小籠包,捏著舒服,太大了,累手。”


    喬傘直接翻了個白眼兒,腦袋往他胸前一拱,臭liu氓!


    瞧著那兩人幾乎粘到一塊兒的樣子,諾伊摸了摸鼻頭,追上來,“你好,我是諾伊。”


    這妞兒很客氣,喬傘自然也不能因為把人家當成“假想敵”就失了禮數,急忙抽出腦袋,“你好,喬傘。”


    她的英文不如卓曜那麽流利,不過對話倒是沒有問題。


    諾伊勾唇一笑,跟在他們的身後。


    卓曜將她放迴到自己的屋裏就去找薩拉奇了,這裏的條件不是很奢華,屋子裏的裝飾也很簡單,在這種水源食物都很稀缺的地方,大家都懂得如何節約。


    喬傘沒有洗澡,隻是用毛巾蘸了水簡單擦洗了一遍,洗淋浴,那是奢侈的行為。


    擦完了身子,她便把自己裹進被窩,這一路上又累又困又是恐慌的,已經弄得她疲憊不堪,現在看見他平安無事,那種緊張的情緒退去,困意便飄然來襲。


    而卓曜看到張騫,立刻冷了臉色,銳利冷峻的五官更顯得寒氣逼人,張騫怕挨揍,趕緊閃身到一邊,撓著被沙塵洗禮的灰蒙蒙的頭發,一臉的委屈狀,“這個,你可以聽我解釋。”


    “行,我看你要怎麽解釋。”卓曜坐下來,抱著雙臂,一副你要是語句不通就打斷腿的架勢。


    薩拉奇坐在對麵,看著熱鬧,他也完全沒有想到,今天在關卡劫來的車輛竟然是卓曜兄弟的,這個世界總是充滿了各種巧合,而巧合也分為幸運與倒黴,張騫無疑是幸運的。


    “是你老婆主動請纓,真怪不得我。”張騫無辜的攤了攤手,“不信你自個兒問她去。”


    “她要來你就同意?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當著薩拉奇的麵,張騫沒有說設計圖的事情,雖然薩拉奇現在看起來跟卓曜的關係不錯,可是人心隔肚皮,特別是在這種常年戰火不斷的地方,其實大家的眼裏隻有利益,很多東西都被放在了次要的位置。


    “你老婆跟你一樣的倔脾氣,誰管得了。”張騫聳了下肩膀。


    卓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迴去再跟你算賬。”


    “對了,你們怎麽敢跟著我迴基地,我以為你們半路一定會拚死一搏的。”薩拉奇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們應該看得出來,他們隻要貨,不在乎人命,在路上,他們也許還有逃脫的機會,可是一旦進入他的地盤,那真是插翅難飛了。


    “因為你們的武器。”張騫解釋,“你們的大兵手裏拿著bf-one最新改良的c6,所以,我們才斷定,你們一定跟bf-one有著什麽特殊的關係。”


    薩拉奇點點頭,“我們的武器確實是這次roy帶過來的禮物,不得不說,它們的各方麵性能真的很不錯。”


    果然,c6是卓曜帶過來的,他千裏迢迢來找薩拉奇幫忙,當然不會空著手,所以,他把bf-one剛剛製造出的c6帶來了一大批做為見麵禮。


    張騫說得很有道理,可卓曜卻眯起了精明的眸。


    張騫這廝怎麽會知道最新的c6長什麽樣,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碰bf-one的生意了。


    難道是?


    靠!


    喬傘睡得正香,突然就有一雙手伸進被窩,似乎是帶著怒意般,胡亂的摸著。


    她懊惱的推開它,“討厭,我要睡覺。”


    “喬小二,爺不收拾你了是吧?”耳邊響起低沉暗啞的聲音,他咬著她的耳朵,發狠似的舔著,“看來真要讓你長長記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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