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白淨的俏臉立即浮現了層層的緋紅之色來,在水汽的包圍下,愈發地明豔動人,倘若王倫看到了,指不定會控製不住內心的強烈騷動,而做出用強的事情出來。


    “小倫,你討打啊?”柳真真啐罵道。


    軟糯的南方小女子聲音,讓原本這句本來是責備王倫的話,似乎帶上了那麽一絲兒打情罵俏的味道。


    “嗬嗬,跟真真嬸你開個玩笑呢,不過真真嬸,我衣服洗完了,閑著沒事,要不我替你將衣服先洗了吧。”王倫繼續調戲道。


    要洗柳真真的衣服,勢必就要打開木門,柳真真豈會不知道?


    “不用了。”


    說完這句話,任憑王倫在外麵如何說,柳真真都決意不再開口說話了,免得感覺更尷尬。


    “真真嬸,水涼了沒?要不要我打點熱水進來?”


    “真真嬸,要香皂不?我去向主人家討點來。”


    “真真嬸……”


    沒有人應答,不過王倫也不覺得失望,摸著下巴嘿嘿笑著離開了,等著欣賞出浴後柳真真的美態。


    現在蠱毒危機已經解除,心中再沒有什麽負擔,又難得有機會和柳真真呆在一塊,他自然要好好珍惜這次機會,調戲調戲真真嬸,增加生活的樂趣。


    不久,木門打開了,柳真真走了出來,少婦般的風韻,少女般的美貌,即便穿著的衣服不很合身,也根本無法削減柳真真的美。


    周圍蝴蝶穀的女人,看到柳真真,一個個都十分的羨慕,甚至眼睛中都帶著一絲嫉妒,畢竟,這麽漂亮的女人,讓同樣身為女人的她們,相形見絀了一樣。


    而一些留在蝴蝶穀並沒有上山去打獵的男子,自然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柳真真,驚為天人,暗暗驚豔於柳真真的絕世美貌。


    麵對著其他男人,王倫心中有些小得意,嘿嘿,你們也就隻能在遠處眼巴巴看著這位大美人,我卻可以和我的真真嬸說話,肆意打量,還可以調戲調戲大美人,這等待遇,可是你們享受不到的。


    別說,看到柳真真旁邊出現了王倫後,蝴蝶穀的男子,看向王倫時,就隻有羨慕嫉妒恨了,一個個都在心底說著,我怎麽就沒有這年輕人一樣的豔福呢,美人相伴,香風陣陣,身為男人,這是多麽爽的樂事啊。


    古稀長老安排的兩間相鄰的房間,洗完澡後,柳真真在洗衣服,王倫則在曬太陽,等頭發幹了後,王倫開始迴房間睡覺。


    畢竟,陽氣要恢複,進補和充足的休息,兩樣都不能少。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王倫醒來,見柳真真的房間房門緊閉著,自然不便去打擾了真真嬸的休息,便開始在蝴蝶穀周邊散步。


    畢竟通過了毒劫,按照蝴蝶穀的習俗,他以前犯下的“罪行”,都是冤枉而來的,現在解除了,蝴蝶穀的人也不再對他抱以敵意,至少就沒有人再拿著弓箭,將箭頭對準他的現象發生了。


    晚霞朵朵,霞光道道,太陽快要落山之前的蝴蝶穀,顯得十分的靜謐和唯美。


    這兒雖然有些與世隔絕,但不得不說,這兒是一處世外桃源般的存在,人們安居樂業,呆在這兒,浮躁之氣很容易就沉下來,仿佛麵對大自然賜予這兒的美景,煩心事都會被拋到九霄雲外一樣。


    不知不覺,王倫在周圍散步了半個鍾頭,時間到了下午的五點多。


    這時候,家家戶戶都開始生火做飯,嫋嫋炊煙從煙囪著出來,飯菜的香味順風開始飄散。


    早兩天進山去打獵的人們還沒有迴來,看樣子是準備在莽山的某個地方過夜,明天以後再迴來了。


    王倫走著走著,就迴到了古稀長老的兒子家。


    他看到晾衣杆那邊,出現了一個身段窈窕的女人。


    “真真嬸。”王倫笑著打招唿道。


    柳真真卻像是遇到了什麽難堪事一樣,胡亂應了一句,將身體背對著王倫,似乎要遮掩什麽。


    王倫幾步走,就繞到了柳真真前麵,打趣道:“真真嬸,你似乎在害羞啊。”


    柳真真頓時手足無措起來,感覺很尷尬。


    王倫順著柳真真注視的視線望過去,這才發現晾衣杆上還掛著兩件衣物,都是柳真真的。


    敢情是自己出現得太巧了,原本正要收拾衣服的柳真真,不得不用身體遮擋住他的視線,來擺脫尷尬。


    王倫真覺得柳真真沒必要這麽做。


    “真真嬸,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不就是你的內衣內褲嘛,我又不是沒看過。”王倫嘿嘿笑道。


    聽到王倫的話,柳真真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才好,這登徒子,怎麽又提起這等難堪事了!


    柳真真慌忙背對著王倫,遮擋住王倫的視線,匆匆取下固定晾衣杆上的最後兩件衣物,快步跑進了長老兒媳婦家,將衣服放在屋簷下的竹竿上過夜,等明天太陽出來後再拿出去曬幹。


    王倫收迴停留在柳真真細腰和翹臀上的視線,自顧自摸了摸下巴,就不信以後拿不下柳真真。


    晚飯是在古稀長老家吃的,都是家常菜,味道可口。


    吃過晚飯,喝完茶,天也差不多黑了,蝴蝶穀不通電,自然沒啥電器,例如電視機之類的,族人要麽三三五五聚在一起閑聊會兒,要麽就早早地上床睡覺。


    王倫和柳真真暫時在蝴蝶穀還找不到合適的話題與人聊天,加上確實也累了,便雙雙走到了古稀長老為他們安排的房間前。


    兩個房間是相鄰的,到了門口,王倫打趣道:“真真嬸,不進來和我坐坐麽?”


    “不了,都累了,還是早點睡吧。”孤男寡女的,柳真真可不敢進王倫的房間去聊天,倒不是害怕王倫會使壞,而是心理上邁不過那道坎。


    王倫也隻是朝真真嬸說笑而已,沒真認為柳真真會同意,見狀,王倫向柳真真道了聲晚安後,便進了房間,點燃了蠟燭。


    他所住的這房間,恰好就是之前兩人被“囚禁”的那間,蠟燭點燃,無意中王倫瞥見了牆壁上的那五幅畫,心中不禁多了很多感觸。


    一直想要弄清楚的那名神秘女道士,古稀長老卻像是嘴巴被針縫合了,怎麽都不肯開口,因此他得不到他想要知道的,還是好一陣鬱悶,畢竟,女道士的信息對他而言很重要。


    思來想去,竟是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辦法,來讓古稀長老開口,王倫幹脆不想了,脫衣上床睡覺。


    用的棉被是村民自己彈棉花後製作的,很溫暖,王倫也不認床,躺在陌生的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天亮後,雖然聽到了公雞打鳴的聲音,不過王倫難得地沒有馬上起床,繼續躺床上休息,反正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複原,堅持下來的基礎訓練以及格鬥練習,都沒辦法操作,不如養精蓄銳的好。


    一直到早上七點半,王倫才起床,推開門後,王倫發現隔壁柳真真的房間開著,真真嬸本人沒在裏麵。


    正想去找真真嬸,柳真真已經端來了熱水,畢竟毛巾、牙刷之類的,都還放在這邊,端熱水到這兒來洗漱,要方便一些。


    “給,小倫。”柳真真就好像賢惠的妻子在服侍自己的男人一樣。


    王倫身上沒有大男子主義,但也挺享受這種待遇。


    洗漱完畢,兩人結伴去古稀長老家吃早飯,才到長老的家門口,便看到那兒站著一堆的人。


    “發生什麽事情了?”柳真真好奇道。


    王倫也覺得怪異,大清早的,怎麽多人圍在門口,難道發生什麽大事了?可沒聽說蝴蝶穀有什麽突然的事情發生啊。


    疑惑歸疑惑,兩人還是走到了近前。


    “來了來了!”一位婦女用當地方言喊道,唿啦一下,眾人竟然齊齊轉過身,將兩人圍在了中間。


    “怎麽了?小倫,他們是不是反悔了,還要逮著咱們不放?”柳真真瞧蝴蝶穀居民這一架勢,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王倫倒顯得很鎮定,微笑道:“別擔心,真真嬸,是好事,不是什麽壞事。”


    因為王倫瞧見了懷抱著嬰兒的年輕母親秋歌,突然記起來了昨天上午為秋歌施展“保健和美容”篇的事情,眼下眾人聚集,估計就和這事有關。


    畢竟是十分有把握的一次“陽氣按摩”術的施展,王倫可不擔心按摩的效果會失效,村民是來圍攻討伐的。


    從這些人的驚奇表情中,王倫也能看出來,自己是成功了。


    “了不起啊,神醫啊!”


    “太不可思議了,我活了這麽多年,就沒見到過這樣的奇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


    “王倫太厲害了,聽說隻是給秋歌按摩了不到五分鍾,一不用吃藥,二不用打針,就幾分鍾工夫,卻讓秋歌臉上存在了二十幾年的暗紅色印記,一下消褪了那麽明顯,不仔細看,真看不出那些印記了。”


    “治好了秋歌臉上的頑疾,這分明就是王倫帶給秋歌母女倆的祝福,我看啊,血拜儀式肯定得省掉了。”


    “那是當然了!魔鬼可不會幫助秋歌,這就說明來自魔鬼的詛咒,壓根就和王倫無關,秋歌當然不會再計較以前的事,我看她還應該好好感激王倫才是!”


    眾人紛紛議論著,王倫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不過通過他們看自己時候的那種驚奇、欽佩、震驚的表情,王倫也能猜出個大概。


    而柳真真是聽得懂當地方言的,當下就喜笑顏開,驚喜不已。


    盡管相信王倫能做到,但蝴蝶穀居民不停地在稱讚王倫出色,也讓柳真真非常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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