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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殿。


    鈴蘭一邊給花嬈月上藥,一邊哭。


    連翹也忍不住在一旁忿忿道:「皇後娘娘太過分了,下手也太重了。」


    花嬈月看著鏡子裏自己高腫的臉,倒是沒有特別大的反應。


    雖然花漫雪跟君青煜的感情本身就有問題,不過就目前這形勢來看,她的確是有意要勾引君青煜,這打也就打了,她也認了。


    不過花漫雪這個女人有點瘋,以後她沒事還是少招惹她吧,她現在是非常時期,不為自己,也得為孩子考慮,瘋狗什麽的還是別惹。


    「皇上駕到!」外麵一聲高唱,花嬈月瞬間便迴過神,連忙起身迎了出去。


    「參……」沒等花嬈月行禮,君青煜便一把將她扶了起來。


    花嬈月起身時,眼裏已滿是淚水。


    「月兒。」君青煜頓時心疼地伸手替花嬈月擦淚。


    花嬈月含淚別過了臉,「表哥自重,免得二姐姐又要說月兒勾引表哥。」


    君青煜原本就很心疼了,這會兒聽著她賭氣的話更是心疼得不行:「那個瘋女人你別理她,母後已經禁了她的足了,她不敢再來找你麻煩了。」


    花嬈月紅著眼睛抬眸:「月兒還是迴燕王府去住吧,免得留在宮裏,惹二姐姐不高興。」


    君青煜倏地沉下臉,「為什麽要迴燕王府?你不會還想著君墨染吧?」


    花嬈月心裏一突,立刻委屈地瞪著她:「表哥若是不喜歡我,直說便是,為何要如此冤枉我?我要是想著君墨染,能把他的兵符偷來給你,寧可把他刺傷。也要迴來見你,你卻如此不相信我。」


    說著,便紅著眼甩開了他的手:「你若是這般想我,還是放我迴王府吧,這宮裏我真待不起。」


    見花嬈月轉身要走,君青煜連忙心慌地拉住她:「朕不是這個意思,朕隻是不想你離開朕。」


    君青煜說著便將花嬈月摟到懷裏,動情道:「月兒,別離開表哥好嗎?」


    君青煜感覺到胸口的灼熱濕意,頓時更加心疼起來:「月兒,表哥真的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你相信表哥。」


    花嬈月埋在君青煜懷裏,肩膀劇烈抽搐了好一會兒才悶聲道:「月兒何嚐不想留在表哥身邊,可是月兒如今還是燕王妃,名不正言不順,終究也不是表哥的女人,就算二姐姐那樣侮辱月兒,月兒也隻能卑微退讓,不能反駁半句。」


    君青煜眸子晃了晃,半晌,伸手撫了撫她的青絲:「月兒,從你離開燕州的那一刻起,你就再也不是燕王妃了,你是朕的女人,這個誰也改變不了。至於花漫雪,有朕和母後在,她不敢欺負你的。」


    花嬈月聽完君青煜的話,突然推開君青煜:「皇上,我累了,想休息了。」


    君青煜愣了下,感覺到她情緒異樣,心裏也有些不快,「那你休息吧,朕明日再來看你。」


    君青煜說著,便轉身走了。


    花嬈月鬆了口氣,坐到桌邊,心神有些恍惚。


    她這麽提醒他,他都不提要立她為後的事,看來這人想要出爾反爾啊!


    不過她必須做這個皇後,讓君青煜冠上奪妻惡名,阿染才能名正言順地揭竿起義。


    但是這個卑鄙小人現在說話不算話,她還得另外想辦法才行。


    ……


    燕州。


    君墨染用了七天時間飛速趕迴了燕州,彼時西塔已經在燕州城外攻城半個月多月了。


    因為燕州軍的隻守不攻,君墨染的不出麵,整個燕州都人心惶惶,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各種猜測都有。


    這邊離落聽到君墨染迴城,立刻帶著將領們飛奔迴王府。


    「王爺!」看到君墨染,離落瞬間大喜:「您可終於迴來了。」


    「王爺……」將領們看到君墨染,也瞬間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鬆了口大氣。


    老天保佑,王爺迴來了,這場危機能解除了。


    「情況如何?」君墨染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就問起了西塔的情況。


    離落連忙稟報:「按您的吩咐,隻守不攻,不過就算我們隻守不攻,那些西塔人也攻不進來。」


    君墨染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口道:「繼續隻守不攻。」


    眾人聞言不解地對視一眼,都不太明白君墨染的意思。


    離落也不明白,不過也不敢問,隻能應了:「屬下明白。」


    君墨染沉默了片刻,突然下命令:「從今日起本王重病不起,簡大人床前伺疾,燕州一切事宜都由尹都尉主使,離落輔佐。」


    ……所有人都一臉呆滯,完全不明白君墨染的意思。


    半晌,一個將領懵逼地看向君墨染:「王爺這話是認真的嗎?」


    君墨染黑著臉,瞪他一眼:「本王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那將領瞬間嚇得不敢說話了。


    君墨染掃了眼離落:「帶他們去尹重那裏,一切事宜都聽從尹重吩咐。」


    離落也不知道君墨染在想什麽,不過卻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是。」離落應了一聲,連忙便領著人出去了。


    一出都尉府,大家就忍不住議論起來。


    「你們說王爺這是什麽意思啊?」


    「就是啊,先是隻守不攻,現在又稱兵讓權,王爺該不會是不想起事了吧!」


    「不能吧,咱們都準備了這麽多事了,現在放棄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離落聽著他們的議論聲,連忙喝止:「都別說了,王爺肯定有王爺的用意,咱們聽命令就是!」


    一個將領跟著附和道:「落大人說的對,王爺既然說他重病,那咱們誰都不許出去亂說話,從今日開始王爺就是重病,簡大人伺疾。」


    「明白!」眾人聞言都不敢再亂說亂問了。


    一行人跟著離落去了都尉府。


    尹重聽到君墨染病重的消息之後,也是驚呆了,急道:「王爺怎麽就突然病重了?找醫師看了嗎?醫師怎麽說?」


    離落眸子晃了晃,避重就輕道:「尹大人放心,王爺身邊有簡大人伺疾,不會有事的,隻是如今這些大事,王爺的意思是要由尹大人做主。」


    尹重微愣了下,王爺病重?該伺疾的不是王妃嗎?怎麽是簡大人伺疾?


    雖然不明白,不過尹重到底不敢多問,隻道:「既然是王爺的意思,那本官便暫替王爺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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