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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嬈月讓三七和三棱帶著幾種藥材,跟她下了酒窖。


    一室的酒香,聞得兩人都有些醉了。


    花嬈月好笑地看了他們一眼:「一會兒你們可不能偷喝啊,你們年紀小,這種原漿酒一喝就醉了。」


    「師叔祖,弟子年紀不小了,都十二了。」三七撓著腦袋道。


    花嬈月揚眉,十二了,確實不小了,都已經是少年了。


    「好了,少年人,我們開始幹活吧。」花嬈月拍著兩人的肩膀道,「一會兒你們看我放藥,什麽年份的酒,放的哪些藥,藥量多少,是整放還是散發,散發又是什麽順序,都要記清楚,明白嗎?」


    這些事情她原本是想買幾個人迴來,教給他們的,不過現在有了三七和三棱,她自然就教給三七和三棱了。


    畢竟這做藥酒也是要懂藥的人做才好,藥這種東西,差之毫厘都會出事的。如今有三七和三棱這樣的藥童幫她,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師叔祖放心,弟子一定會用心記的。」兩人齊齊道。


    花嬈月看他們都拿出了小本本和筆,皺眉道:「不許用筆記,用心記。」


    「為什麽?」三七有些懵,之前他們跟著掌櫃學東西,掌櫃可是都要求他們用小本本記下來的,怎麽現在又不能記了。


    花嬈月倒也不瞞他們,看著他們認真道:「你們有所不知,咱們現在做的這些是秘方,這種秘方是不能讓旁人知道的,我教給你們,你們絕對不能泄露出去。」


    一聽是秘方,兩人都緊張起來:「師叔祖,弟子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花嬈月笑起來:「我當然沒有不相信你們,隻是你們年紀小,若是記在本子上,哪天掉了,被別人給撿去了,那會有麻煩的。」


    她肯定是信任他們的,如果有人問他們,他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但是如果記在哪個地方,那很有可能就會被有心人給算計了去。


    「弟子們明白了,師叔祖我們用心記。」兩人聽明白花嬈月的話,立刻將小本本跟比收了起來。


    「乖啦!」花嬈月拍拍他們的腦袋:「我會一步一步仔細教你們的,你們年紀小,腦子靈活,又善藥理,很快便能記住的。」


    兩人都是點頭,蹲下,身子,看花嬈月擺弄那些藥材。


    「咱們今天先做四年份和五年份的原漿酒。如果有時間的話再做三年份的,如果沒時間那就明天再做三年份的。」花嬈月一邊說,一邊將她需要的藥材都放到一塊紗布裏,然後又將紗布紮起來,做成藥包。


    這樣的藥包,一個一百斤的小罐裏得放兩個。


    五年份的原漿酒,花嬈月一共得了五百斤,也就是五個小罐子。


    花嬈月放了三種藥材不一樣的藥包分別放入三個小罐,剩下兩個小罐,她放的是散藥。


    散藥的話就要記她放的先後順序了,兩人都記得很認真。


    「師叔祖,為何有的放整包,有的放散藥。」三七好奇地看著花嬈月問道。


    花嬈月笑起來,「其實是放散藥,藥會浸泡得快一些,不過有個壞處,就是容易有藥渣,所以藥渣太多太碎的,咱們就放整包,藥塊大的,沒什麽藥渣的,咱們就放散藥。


    當然,也是有的藥酒不能整包放,比如我們現在做的這種藥酒,十分計較放藥的先後順序,以及藥量多少,有一點點偏差,都會非常影響藥酒的口感和藥效。」


    既然他們喊她一聲師叔祖,花嬈月也是把他們當自己的弟子教的,倒是絲毫不藏私。


    兩人當藥童也有很多年了,自然明白配藥是最需要精確的,倒是看得十分認真,記得非常仔細。


    放完五年份的,花嬈月又放了四年份的。


    她配了很多種藥酒,幾乎每一缸,每一罐的藥酒都不一樣。


    既然是要專賣這個,那自然不能隻做一兩種,品種多了,才能吸引更多的人呢。


    三人整整在地窖待了一個下午,才終於將整個四年份和五年份的酒都放完。


    將酒罈封好之後,花嬈月又讓元伯捧了好多棉被過來,將做好的那些酒罈全部都包了起來。


    兩人看得稀奇,「為什麽要把它們都包起來?」


    花嬈月揚著眉,一邊包酒罈一邊解釋:「做這種藥酒,最重要的就是要讓它發酵,所以溫度很重要,用棉被包著它,可以讓它更快發酵。」


    當然也可以讓它慢慢發酵的,不過他們若是想要長久做這種藥酒生意,肯定是要快的。


    兩人似懂非懂地點著頭,倒是學得認真。


    「王妃,王爺來接您了。」花嬈月正忙得熱火朝天,元伯便過來稟報了,「這些事情老奴來做,王妃去陪王爺吧。」


    「不用我自己做。」花嬈月還不放心讓元伯上手,「你讓他等我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好。」


    ……元伯一頭黑線,讓王爺等,他可沒這個膽子說,王妃還真是膽子大!


    花嬈月加快速度,跟三七三棱一起將所有做好的藥酒酒罈都嚴嚴實實地包上,才帶著人出了酒窖。


    出酒窖一看,外麵天已經全黑了。


    難怪君墨染來接人呢,竟然都天黑了。


    花嬈月看了眼三七三棱:「你們也累了一天了,都迴去休息去吧,把我今天說的都好好記下來,不過不許用筆記。」


    「弟子明白!」兩人連忙應了。


    花嬈月則是去了主苑,果然在房間裏看到了君墨染。


    一看到君墨染,花嬈月才覺得自己累死了,二話不說就往他懷裏撲。


    君墨染摟著她,愛憐地親了親:「累了?」


    「嗯。」花嬈月窩在君墨染懷裏,累得都不想說話了。


    「今天還迴去嗎?」君墨染心疼地順了順她鬢邊的髮絲。


    花嬈月聞言眸子倏地一亮:「可以不迴去嗎?」


    見她這麽激動,君墨染哭笑不得:「王府就這麽可怕嗎?」


    這丫頭是有多不想迴王府。


    花嬈月幹笑一聲:「也不是,主要是今天才做了四年份和五年份的酒,還有三年份的沒做呢。明天還得來一趟,如果能住在這裏,那明天不也方便些嗎?」


    花嬈月當然是不喜歡王府,比起王府,她更喜歡這裏,這裏也更像她和君墨染的家。不過她想留宿這裏,主要還是為了釀酒方便。


    「那今晚就不迴去了。」君墨染也心疼她,不想她這麽累了,還來迴奔波。


    花嬈月聞言頓時高興起來,摟著君墨染的脖子開始撒嬌賣萌:「就知道王爺您最好了,臣妾最愛王爺了。」


    「馬屁精!」君墨染唇角高揚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花嬈月皺了皺鼻子,「這稱號我已經給我那兩個徒孫了,他們可比我會拍馬屁。」


    君墨染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感覺這丫頭跟誰都能合得來,隨便一個剛認識的人,她都能跟人家說得熱火朝天的。若是再多說上兩句,人家不是崇拜她,就是拿她當知己好友了。


    這應該就是一種人格魅力吧!可他偏偏又愛死了她這種人格魅力!


    君墨染有時候不禁要想,如果她不是嫁給自己,而是嫁給了其他人,她也會這樣小心哄著,精心伺候著……


    光是這樣想想,君墨染都想殺人了。


    君墨染突然緊緊抱著她:「不許離開本王,不然本王會瘋的。」


    花嬈月不知道他怎麽突然這麽感慨了,連忙伸手拍了拍他:「我不走,我都說過我不走了。」


    「咕嚕~~~」花嬈月正哄著人,肚子兀地就叫喚起來。


    君墨染摸了摸她的肚子:「餓了?」


    花嬈月僵硬地扯起唇角:「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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