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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影軒。


    君墨染將煮好的解酒湯餵給花嬈月,可是花嬈月卻根本不肯好好喝。弄得君墨染沒辦法,隻好自己喝一口,然後用嘴餵她。


    剛開始倒是餵了兩口,可是餵著餵著,某個狐狸精小女人就纏上他了。


    花嬈月感覺有什麽滑進她嘴裏,她一點都不愛吃,可是她喜歡他的吻。


    花嬈月抱著他的脖子,拚命纏著他。


    君墨染哪裏受得了她這樣,沒一會兒便意識迷,亂地丟下解酒湯,跟她糾纏到了一起。


    花嬈月吻著越發難受,小手再次滑進他衣襟裏。


    君墨染唿吸一窒,連忙按住她作亂的小手,喘著粗氣道:「你在點火,本王可不保證能忍著迴燕州。」


    花嬈月此刻腦袋一片漿糊,哪裏有什麽思考能力,她隻知道她想要摸,感覺手被按著,頓時便噘嘴撒嬌道:「你說給我摸,迴來……」


    花嬈月顛三倒四地說不清,君墨染卻是聽懂了,哭笑不得。


    這丫頭到底醉沒醉,該記得的不記得,不該記得的門清。


    君墨染看著她委屈的小臉,到底還是心軟的鬆了手。


    花嬈月頓時開心了,四處點火,倒是苦了君墨染。


    「嗯~」君墨染輕哼一聲,垂首便去咬她,手也滑進她的衣衫裏。


    既然這樣,那就互相傷害好了。


    墨影軒裏一片火熱,一室旖旎。


    宮裏。


    君青煜聽完禦醫的稟報,疑惑地皺了皺眉:「太妃請你們去給燕王治病,燕王不肯醫治?」


    「是。」禦醫們紛紛點頭。


    君青煜又看向那個進了墨影軒的禦醫:「燕王讓你去給燕王妃診脈了?」


    「是。」那禦醫躬身。


    君青煜皺眉:「燕王妃可有什麽不妥?」


    「這……」那禦醫猶豫了下,不知該怎麽說。


    君青煜眯了眯眼,朝其他禦醫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


    「是。」禦醫們立刻躬身退了下去。


    等人都退下之後,君青煜才又看向那禦醫:「你說!」


    禦醫吞了口口水,戰戰兢兢地垂下腦袋道:「燕王妃她,好似還是清白之身。」


    君青煜還以為他要說什麽,聞言頓時便笑了起來,聲音也柔和不少:「王妃可還有其他不妥?」


    禦醫連忙躬身道:「王妃就是喝醉了,是王爺太緊張了。」


    「喝醉了?」君青煜倏地皺起眉頭,擔心道:「這好好的,怎麽會醉了?可是發生什麽事了?」


    ……禦醫一臉懵逼,晃了晃腦袋,「微臣不知。」


    他是個禦醫,又是王府管家,怎麽會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不過聽皇上這關切的語氣,禦醫也明白了。


    看來皇上對那小王妃也有些意思,之前聽說那小王妃愛慕的也是皇上。他們若是兩情相悅,倒是苦了燕王了。


    燕王明顯是對小王妃動了真情了,可不知道為什麽小王妃竟然還是清白之身。


    君青煜皺了皺眉,又問:「那你可有給王妃開藥?」


    禦醫嘴角抽了抽,怎麽一個個的都要他開藥,那小王妃隻是醉酒,又不是生病?


    「皇上放心,臣迴來之前給王妃配了醒酒湯。」禦醫隻能躬身道。


    君青煜點了點頭,半晌眼眸輕晃道,「可知太妃為何找你們去給燕王診治?」


    禦醫愣了下,再次搖頭:「微臣不知。」


    這聖意不能胡亂揣測,燕王的病情更不能胡亂揣測。


    禦醫不敢說,君青煜倒是猜到了幾分。


    估計是燕太妃知道君墨染不能人道,急了,所以才找這麽多禦醫去燕王府會診。


    君墨染不肯診脈就更好理解了,哪個男人這方便有問題,不是諱疾忌醫呢!


    君青煜唇角揚起冷笑,再次看向那禦醫:「燕王的病情重要,明天你們再去一趟燕王府,勢必要給燕王診治之後才能迴來。」


    他就不信了,這麽多禦醫在王府等著,他還能一直不讓他們醫治嗎?


    「是。」禦醫愣了下,隻能應了。


    君青煜揮了揮手,便讓禦醫下去了。


    ……


    翌日一大早,花嬈月便醒了,她是被渴醒了。


    睜開眼望著帳頂好幾分鍾,花嬈月才想起昨晚自己好像喝多了。


    花嬈月半豎起身子,摸著自己頭痛欲裂的腦袋,想要下床,可是一掀開被子,看著自己從上到下都光溜溜的身子,瞬間想要尖叫。


    一隻大手從她身後饒過她的腰肢,將她拖迴了被子裏,讓她那一聲尖叫全都卡在了嗓子眼。


    被子裏,她的肌膚貼著他的,讓她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


    「王爺~」花嬈月窩在君墨染懷裏,不用看也不用摸,她能感覺到他也什麽都沒穿,「昨晚我們……」


    花嬈月努力迴想著,他們昨晚的圓房片段,可是怎麽想都是一片空白,隨即便一陣懊惱。


    自己真是個豬啊,怎麽就能喝得那麽醉呢,竟然完全沒有印象了。


    這可是他們的第一次啊,這麽值得紀念的第一次,她竟然喝醉了!


    這輩子最美好的迴憶啊,就這麽被狗給吃了……


    看著懷裏的人一會兒擠眉,一會兒弄眼的懊惱勁,君墨染低笑起來。


    見他還小,花嬈月不開心地噘起小嘴:「王爺是不是在笑臣妾傻?」


    君墨染的笑意更深了,垂首湊到她耳邊啞聲道:「你們女人第一次不是會疼嗎?你感覺疼了嗎?」


    ……花嬈月一臉呆滯,然後仔細感覺了一下,最後搖頭:「不疼。」


    君墨染被她的表情給逗樂了:「傻瓜,當然不疼,本王怎麽捨得在你醉酒的時候碰你?」


    這該是他們最幸福的時候,他怎麽捨得讓她那樣不清醒。


    花嬈月瞬間一臉驚喜地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一眼,看著手臂上那點艷麗的硃砂,頓時便笑起來。


    看來是她想多了,竟然什麽都沒發生。


    君墨染見她這高興,臉色瞬間就黑了:「你高興成這樣,本王懷疑你根本不愛本王。」


    ……花嬈月也不生氣,摟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下:「謝謝我們家體貼的小染染,人家不是高興沒跟你圓房,人家是高興還有機會真切地感受跟小染染的第一次。」


    這是什麽禍人的妖言,簡直把君墨染說得心都蕩漾起來。


    所以說這女人是禍國妖妃,真的一點兒都沒說錯。


    兩人緊貼著,花嬈月感受到他的變化,頓時便俏臉通紅,「不過既然咱們昨晚什麽都沒做,那怎麽就成這樣了呢?」


    為毛就這麽光留留了呢!


    君墨染黑著臉嗔她,她還有臉說,昨晚是誰一直極盡所能地勾引他,他真的是每一秒都想器械投降。


    如果不是他意誌力驚人,依著昨晚的瘋狂,怎麽可能什麽都不發生?她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妖精。


    想到昨晚的瘋狂,君墨染心神一晃,大掌托起她的小腦袋,便急切地吻上她的唇。


    花嬈月也是配合,乖乖閉上眼睛,摟著他的脖子熱情迴應。


    兩人都光著身體,這樣緊密相貼,熱情擁吻,很快便幹柴烈火一樣燒了一起。


    「本王現在就想消了它。」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手臂上的一點殷紅,他咬著她的唇瓣,聲音幹涸如沙漠。


    花嬈月迷離的水眸中也是一片穀欠望,她知道他也忍得很辛苦。


    反正她已經認定他了,既然早給晚給都是給,不如就給了他吧。


    花嬈月伸出白皙的玉臂,勾下他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


    君墨染原本就在奔潰邊緣了,此刻更是瘋了一樣吻她。


    屋裏的氣溫越來越高,兩人越發火熱。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地翻了個身,讓她坐到自己身上:「乖,嬈兒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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