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墨染垂眸瞄了她一眼,演得還挺像,他都心疼了。


    君墨染緊緊抱著她,愛憐地輕吻著她的額頭:「你是本王的,誰也搶不走,本王更捨不得把你送人。」


    這丫頭是不知道他有多愛她呀,他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綁在身邊,生生世世都將她烙在心上,又怎麽捨得把她給送給別人。


    別說送,就是別人來搶,他就是拚盡所有也絕不會給。


    她是他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隻能是他的。


    花嬈月抱著他的脖子,嬌笑道:「那可說好了,你一輩子都不許不要我。」


    君墨染在她嬌艷的唇瓣上輕啄了下,無奈道:「從來都隻有你不要本王。」


    要自盡的是她,要逃跑的是她,想和離的是她,不要他的也是她。他從來沒有想過不要她,從她嫁進王府,他就從未想過要休了她,或者跟她和離過。


    她這輩子都會是他的妻,哪怕一輩子糾纏,一輩子互相憎恨,她也隻會是他的妻。


    花嬈月想到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忍不住有些心虛,然後抱著他認真道:「以後不會了,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君墨染笑起來,又哼了一聲:「就算你想離開本王,本王也會用鏈條將你鎖在本王身邊,讓你一步也不能離開本王。」


    ……花嬈月俏臉通紅地看著君墨染。


    用鏈條鎖著,為什麽好像很色晴的樣子。


    看著前麵的輪椅越走越遠,後麵的離清和離落對視一眼,齊齊抖了抖。


    他們終於知道王妃為什麽能得寵了,這一張嘴啊,真是騙死人不償命。這些個膩死人的酸話啊,一套又一套。還有王妃這臉皮,那也絕對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連他們王爺這麽冷情的人最後都拜倒在王妃的石榴裙下了,這天下的男人怕是誰遇到王妃都會栽了。


    隻可惜現在王妃是他家王爺的,依他家王爺的性子,怕是誰碰他們王妃就是死。


    總結一句話,那位肯定要倒大黴了。


    君墨染抱著花嬈月迴了星月殿沒一會兒,禦醫便到了。


    「王爺,微臣奉皇上之命給王妃看診。」君墨染抱著花嬈月坐在床上,禦醫也不敢太靠近,隻站在外麵稟報。


    「本王妃已經沒事了。有勞禦醫白跑一趟。」花嬈月倚在君墨染懷裏聲音弱弱道。


    禦醫皺了皺眉,大膽往那白色紗幔裏望了一眼:「王妃剛剛無故暈倒,還是讓微臣探下脈,才更穩妥些。」


    「咳咳……」紗幔裏,花嬈月輕咳了兩聲,聲音有些羞澀道,「禦醫多慮了,其實真沒什麽事,就是我剛剛……可能太激動了,氣血猛地上湧,所以才暈倒了,現在沒事了。」


    「王妃為何激動?」花嬈月的話剛說完,君墨染那冷颼颼的聲音就傳了來。


    花嬈月瞥了眼君墨染那黑沉的俊臉,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這個小心眼的傢夥,沒看到她在演戲嗎?


    心裏腹誹,花嬈月卻還是討好道:「自然是看到皇上要將貴妃賜給王爺您,臣妾心裏一傷心,一絕望,一悲痛欲絕,就氣血直衝頭頂,激動地暈過去了。」


    紗幔裏,君墨染被花嬈月逗得不行。


    隻因為這丫頭不僅嘴上說著,還有表情和動作,那一副西子捧心,傷心欲絕的樣子,仿佛他已經真的收了別的女人似的。


    紗幔外麵,那禦醫聽到花嬈月說的,腦門上的汗都出來了。


    我的個老天爺,他都聽到了些什麽?


    皇上要將貴妃賜給燕王?不是說貴妃十分得寵嗎?昨天貴妃身體不適,葉恩還是十分著急地去太醫院請禦醫呢,難道不是皇上吩咐的?


    就算不得寵,那也不該賜給燕王啊?這皇上怎麽還有給自己腦袋上戴綠帽的習慣呢?


    還有,燕王妃直接跟燕王說這些真的好嗎?燕王能喜歡這麽善妒的女人?


    禦醫正想著,便聽君墨染在紗幔裏道:「愛妃莫憂。本王都說了這輩子都隻愛愛妃一個,以後再也不會要其他女人了。若是愛妃不信,本王可以發誓。」


    君墨染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花嬈月捂住了嘴:「王爺不要說那些,萬一王爺真的因此出事,那臣妾豈不是要肝腸寸斷了,臣妾相信王爺就是。」


    站在外間的禦醫,聽著這些話,隻覺得自己就不該長那一對耳朵。


    看看他都聽到了些什麽,這燕王妃怕不是禍國的妖姬吧,還好她沒有嫁給皇上,要不然皇上隻怕會成了那隻寵妖妃的昏君。


    不過燕王這般的的英雄豪傑,戰神一般的人物,如何也會被妖妃給蠱惑了。


    這禦醫心思百轉千迴,卻不知那紗幔裏君墨染見他還不走,已經很不耐煩了:「既然王妃不願看診,那禦醫便迴吧。」


    「是。」禦醫還能怎麽滴,隻能應了,「微臣告退!」


    禦醫連忙躬身退了出去,又馬不停蹄地去見皇上了。


    見禦醫走了,花嬈月立刻讚賞地看向君墨染:「王爺現在的演技簡直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誰說本王剛才是在演戲,本王說的都是真的。」君墨染說著又戲謔地看著她,「難道愛妃剛剛說的都是假的,是在演戲。」


    花嬈月:「……」


    花嬈月幹笑一聲,趕忙找補:「當然不是,臣妾說的都是真的,臣妾對王爺的心日月可鑑。」


    說著,花嬈月又苦著臉道:「還是王爺要聽臣妾發誓啊!」


    看她又在演,君墨染伸手捏了把她的胖臉:「既然日月替你證明了,那就不用發誓了。」


    說著便抱著她挪到床邊。


    花嬈月見狀立刻想去扶他,卻他已經抱著她轉到了輪椅上,那動作快的她都沒看清。


    這會武功就是好啊。


    「王爺,您抱我去哪兒啊?」花嬈月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去沐浴!」君墨染直接抱著她往淨房去。


    花嬈月俏臉瞬間通紅一片:「我自己可以洗,您還是讓我自己洗吧。」


    君墨染停下來,睨她一眼:「本王替你洗,或者本王去殺了他。」


    「嗬~」花嬈月幹笑一聲,「那就勞煩王爺了。」


    「本王一定好好給愛妃洗。」君墨染好笑地扣著她的腦袋,給了她個深吻。


    禦書房,君青煜皺眉看著禦醫:「燕王妃已經醒了?」


    「是。」禦醫連忙點頭:「微臣想給燕王妃把脈,可是燕王妃說她沒事,隻是因為剛才太過激動所以才暈了。」


    「她說太激動?」不知怎的,君青煜的心猛地一跳,緊張地看著禦醫道:「她到底是怎麽說的,你把她的話完整地複述給朕聽。」


    ……禦醫頓時一臉苦逼,這燕王妃的話,他哪敢複述啊,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皇上,燕王妃她有些話……微臣不敢複述。」禦醫直接跪到地上。


    君青煜聞言更加好奇起來,大手一揮:「你仔細說,朕恕你無罪。」


    「是。」皇上都這麽說了,禦醫也隻能認真地複述起來:「當時燕王妃好像有些羞澀,說……」


    聽完禦醫的複述,君青煜的心瞬間又開始躁動起來。


    太激動?難道是因為他碰了她那一下,所以她才這麽激動的?還激動得暈過去了?


    「他們還說什麽了?」君青煜抑製住心中欣喜,又看向禦醫。


    「當時燕王問王妃為何激動?燕王妃說……」禦醫顫巍巍地偷瞄了眼君青煜,見他正一臉期待,便硬著頭皮道:「她說是因為您要將貴妃賜給王爺,所以她才傷心難過,激動得暈過去的。」


    禦醫說完心裏止不住地顫抖,他怕君青煜會大發雷霆,結果卻見他一臉欣喜,大笑著朝他揮手:「朕都知道了,你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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