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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遠侯府那邊已經給葉玲瓏定下了親事。」之前他特意讓京都那邊的人留意定遠侯府的消息,今天消息就傳過來了。


    既然他都收到消息了,那一直關注著定遠侯府的趙西,恐怕很快也會收到消息了。


    「這麽快!」花嬈月倒是有些佩服和善的雷厲風行了,如果不是有葉玲瓏那個草包夾在中間,這位和善郡主倒是能交上一交。


    花嬈月想了想皺眉道:「可是就算趙西知道葉玲瓏定親趕迴去,那他也不一定就會賣糧食啊。」


    她現在可不僅想要趙西幹淨滾蛋,還想收他手裏的糧食。


    君墨染唇角揚了揚:「他一個尚書娶一位縣主,總要花些銀子吧。趙西是朝中新貴,不比那些百年功勳,家裏能有多少銀子,這米糧他不賣了換銀子,他拿什麽娶葉玲瓏。」


    花嬈月聽君墨染這麽一分析,眸子瞬間冒起了無數小星星,無比崇拜地捧臉看著他:「王爺,您太聰明了,臣妾愛死您了。」


    ……離落立刻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的天,王妃還能再肉麻一點兒嗎?


    難得從她口裏聽到一句「愛」,君墨染的眸子瞬間變得炙熱起來,剛想做點什麽,又忍不住瞥了眼跟木頭一樣杵在這裏礙事的離落。


    「屬下這就出去。」一看自家王爺嫌棄的表情,離落立刻識趣地退了出去,還體貼地為兩人關上房門。


    那礙眼人走了,君墨染一把將花嬈月扯到懷裏,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花嬈月巧笑嫣然,也不說話,而是抱著他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


    君墨染唿吸一窒,他強迫自己不被她引,誘,不去接她的動作,他實在想看看她到底會怎麽吻他。


    的確,花嬈月並不熟練,哪怕她在現代看過不少動作片,可是卻沒有什麽實戰經驗,這接吻還是之前被他傳授了些許經驗。


    不過花嬈月膽子大,如今都認定了君墨染是她男人了,也不扭捏,喜歡了就吻他,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纏著他拚命吮,吸。


    君墨染身子越發僵硬緊繃,唿吸也越發紊亂粗重,生澀的吻原本就特別撩人,更何況她還纏他纏得這樣緊,他簡直要被她給磨瘋了。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地扣上她的腦袋,主動纏上她,領著她進入另一片天堂。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君墨染才終於喘著粗氣鬆開她,他緊緊抱著她,仿佛要將她整個都嵌入自己的骨血中。


    花嬈月軟軟地趴在他懷裏喘著氣,全身無力地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平復半晌,君墨染摸著她的青絲哀怨道:「嬈兒,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麽時候?」


    花嬈月感覺到他的堅硬炙熱,頓時便羞紅了臉,她抬起臉認真地看了他一眼,「等從京都迴去,咱們就圓房。」


    她算過了,照這個速度到京都,怎麽也得一個月了,不知道在京都待幾天,若是待得不久,算上迴去的路,兩個月也差不多了。


    君墨染一聽果然表情更哀怨了,說來說去,還不是一樣要兩個月之後。


    花嬈月安撫地捧起他的俊臉親了一口:「很快啦,咱們爭取早點把京都的事情解決,就能早點迴燕州了,也就能早點圓房了。」


    君墨染無奈地看著花嬈月,委屈地噘嘴:「那再親親。」


    ……花嬈月一頭黑線,有這麽愛撒嬌的王爺嗎?以前那個冷麵王爺哪去了?


    不過花嬈月還是聽話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圈,君墨染這才滿意了,將她抱到懷裏:「嬈兒,隻要你不想著離開我,多久我都願意等。」


    花嬈月無聲地嘆了口氣,她的心丟了,如今他比自由都重要了,她還怎麽離開?


    「王爺,臣妾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花嬈月緊緊環著他,輕聲訴情。


    君墨染頓時便唇角高揚,擁著她越發緊了。


    ……


    晚上,趙西果然收到了京都那邊的來信,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啪!」趙西猛地將那信紙往桌上一拍,那信紙瞬間成了一堆粉末。


    旁邊的侍衛見他生了這麽大的氣,頓時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同時也好奇起那信紙上的內容。


    趙西黑沉著臉坐那半晌,突然看向那侍衛:「明天把米糧帶去賣了。」


    那侍衛著實愣了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應聲道:「屬下這就去準備。」


    侍衛退出去之後,趙西又氣得將桌上的茶具給砸了。


    該死的定遠侯竟敢把他的女人另嫁他人,簡直豈有此理!


    原本他還想著等他抓到君墨染的把柄迴去找皇帝邀功,也好提賜婚一事。反正葉玲瓏那個女人他已經睡過了,她想要嫁人也不會有人要,所以他是一點兒也不著急的,沒想到這定遠侯和和善竟然這麽急著就給葉玲瓏定了親事。


    還是那樣一個人家,到了他碗裏的飯他都吃了,再撥給別人,這不是「啪啪」打他的臉嗎?


    趙西氣得一,夜都沒睡著,如果不是要等銀子,他怕是連夜就要趕迴京都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趙西就讓侍衛運著糧食去找地主了。


    這邊看到侍衛出去,那邊離落也跟著出去了。


    那地主一看侍衛送了糧食過來,頓時眸子輕晃。


    侍衛指了指後麵幾十車的糧食,看著地主道:「我們主子答應賣糧了,你過個數吧。」


    地主不冷不熱地看著侍衛道:「你們來晚了這糧食我已經收夠了,你若是現在想賣隻能再低三成價。」


    「什麽?」侍衛一聽還要低三成價,頓時就著急了:「昨天不是說好的嗎?怎麽突然就變卦了。」


    第三成價,那豈不是又要少十幾萬兩銀子。


    地主一聽侍衛這話,臉色就有些不好了:「說是說了,可那是昨天的價,現在的糧食可是一天一個價,你沒看到燕王現在在施粥嗎?這老百姓不愁吃不愁喝的,這糧食誰買啊,可不天天在降價嗎?」


    侍衛聞言更急了,皺眉道:「燕王不是隻施粥一個月嗎?這一個月之後你這糧食不就能賣了嗎?」


    地主哼了一聲:「你說的輕巧,老百姓省下一個月的吃喝,家裏難道不會多出餘糧來,何況再等兩三個月,這新稻穀便要上來了,到時候我這麽多糧食都成陳糧了,那時候我豈不是要虧得血本無歸。」


    地主這話,侍衛聽了更是心急如焚。


    這新糧食一上來,以前的糧食就成了陳糧,可真就不值錢了。


    地主看他有些鬆動,又道:「你昨天收上來的稻穀也是低了兩成,今天這價格更低,你若是留著不賣,等到明日隻怕更低了。」


    侍衛頓時有些慌了,被他這麽一說,他這手裏牽的哪是這馬車韁繩,分明是個燙手的山芋。


    「糧食是我主人的,價格少了這麽多,我得迴去問過我的主人。」這麽大的事,他可做不了主。


    那地主也能理解:「行,那你迴去問吧,不過我也勸你盡早賣,否則這糧食隻會越來越不值錢。」


    侍衛聽了也不說話,帶著那些運糧的馬車便走了。


    侍衛倒是沒有著急迴去見趙西,而是先去其他地主那裏問了價,結果所以的價格都一樣,都比昨天低了三成價,而且說法都差不多,侍衛這才慌了,著急忙慌地想要迴去見趙西,卻在路上見到幾個同樣運糧來賣的。


    看他們都往一個方向去,侍衛頓時好奇起來,連忙拉了一個人問了:「請問這位大伯,你們這糧食是賣到哪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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