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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嬈月連忙跟著進去。


    很快,她便看到了這整個地下室的全景,卻是震驚不已。


    這地下室裏擺了一個個大鐵籠,鐵籠裏關著各式各樣的人,不過每個人都好像有些問題。


    花嬈月瞄到一個滿臉長瘡的人,差點沒有吐了。


    「這些都是藥人?」想到是這種可能,花嬈月看鬼醫的眸子多了幾分冷厲。


    竟然用活人當藥人,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鬼醫倒是不在意她怎麽看他,隻道:「鬼醫穀每年需要研製多少新藥,這些藥又能救多少人,用這些人的命,救迴更多的人,我並不覺得有什麽問題。更何況這些人本來就是死囚,是各國送來換藥的籌碼罷了。」


    換句話說,這些死囚都是他用藥換來的,也相當於他花錢買來的,他拿他們來試藥,有什麽不可以。


    花嬈月皺眉,雖然她不喜歡這種草菅人命的感覺,不過不得不每個時代,都有它的時代烙印,這並不是她能改變的。


    「第三項考驗是什麽?」花嬈月並不喜歡這裏,她也不想在這裏多待。


    鬼醫揚了揚眉,朝那些籠子努了努下巴:「第三項考驗,隻要你在這些人中挑一個,診斷出他得的什麽病,或者中的什麽毒就行。」


    「就這樣?」花嬈月揚眉,覺得這題目也過於簡單了,「難道不用把人治好嗎?」


    鬼醫又是一聲冷哼:「你想治好他們,若是你能治好他們,你也不用拜我為師了。」


    花嬈月撇撇嘴,本來她也不想拜他為師,她隻是為了看他的醫書。


    花嬈月也不廢話,直接走到那些籠子前,開始選人了。


    從頭走到尾,最後花嬈月停在了最後一個鐵牢裏。


    不錯,最後一個是牢房,而不是鐵牢。整間牢房裏,就隻有一個小鐵窗,其他都是封閉的,就連那牢門都是鐵的。


    花嬈月從那小鐵窗裏,看到裏麵的人,卻是瞬間呆住了。


    裏麵是個男人,男人手腳被牆上的鐵鏈扯著。這男人跟這外麵籠子裏的人不一樣。


    外麵籠子裏的人不是長滿爛瘡,就是奄奄一息,而這個人盤坐在籠子裏,像是在打坐。


    不過最吸引花嬈月的不是他的姿勢,而是他的臉。


    那是一張超級好看的臉!


    怎麽說呢,這是一張跟君墨染風格完全不同的臉,有點異域風情,但是又跟森戈那樣的西部人不一樣。


    他很美,是那種極致的美,這是一張能跟君墨染相媲美的臉。


    見花嬈月站在那鐵牢前不動,鬼醫嚇了一跳,連忙跑了過來:「哎呦,我的小祖宗誒,你該不會是要選這個人吧。」


    「恭喜你答對了!」花嬈月沖他笑了笑,不等他說話,便上前敲了敲那鐵門。


    那鐵牢裏的男人倏地睜開眼,卻是一雙通紅的血眸。


    這麽猝不及防的來這麽一下,花嬈月是嚇了一跳的。


    鬼醫更是看也不敢看那男人的眼睛,兩隻小手指扯著花嬈月的衣服,就想拉她走:「算了,咱們換個人。」


    花嬈月在驚愣之後,卻是更加好奇起來。


    這個男人的眼睛竟然是紅著的,這配上這麽一張絕美的臉,這簡直就是完美啊!


    男人睜著一雙血眸,沒有一絲情感地盯著花嬈月。


    「走吧!」見她不動,鬼醫又來扯她。


    「不用換,就他!」花嬈月卻是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


    鬼醫一臉震驚地看著花嬈月,「你瘋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就選他!」


    花嬈月正好對這個男人感興趣,聽鬼醫這麽說,倒是更來了興致:「他是誰?你倒是跟我說說。」


    鬼醫怕花嬈月正選這個男人,倒是也不敢瞞她,「他是半獸人,會吃人的!」


    「半獸人?」花嬈月狐疑地看著男人那絕美的臉,她還真看不住他是個獸人。


    「真的!」見她不信,鬼醫連忙一本正經道:「他真的是半獸人,他會變身的,而且真的會吃人。」


    花嬈月對於跟人類不同的物種還是很感興趣的,就是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真的是半獸人。


    要知道現代也有不少傳聞說哪裏哪裏出現過半獸人,其實都是騙人的。


    「這人也是藥人?」


    見她還對這人感興趣,鬼醫更著急了:「他不是藥人,我也不要你給他醫治,咱們換個人行嗎?」


    「不是藥人,你把他關在這裏?」花嬈月有些生氣道。


    鬼醫撇嘴:「他不是半獸人嗎?人家送我做研究的。」


    又是這個話,花嬈月不爽地瞪他:「人家是不是半獸人,跟你有什麽關係啊,你非要留下來做研究。還有外麵那些人,那些都是人,是人,每個人都有自由生活的權利,你幹嘛把他們都關在這裏做藥人。」


    鬼醫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就聽花嬈月又教訓道:「別跟我說做什麽研究,試什麽藥。你要是想試藥,你可以用猴子啊,小白鼠啊。雖然用動物也不人道,可是總比用真人來的人道些吧。你看看他們一個個,被你折磨得還像人嗎?」


    鬼醫順著花嬈月所指的方向,掃了一眼,看著那一雙雙無力的眸子,第一次有了愧疚感。


    「可是他們是死囚啊!」鬼醫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都是死囚,他試試藥怎麽了?反正他們都是要死的。


    花嬈月翻個白眼:「他們犯了法,那就用法律製裁他們啊,你這樣沒日沒夜,無窮無盡地折磨人家,人家還不如死了呢。」


    死囚怎麽了?死囚就沒有人道主。義了嗎?就能隨便折磨嗎?


    鬼醫眉毛微挑,狐疑地斜睨了花嬈月一眼:「剛剛你一句話也不說,現在為這個男人說這麽多,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個男人了吧!」


    說著不等花嬈月說話,鬼醫又梗著脖子道:「這可不行啊,你跟染小子都已經成親了,你可不能對不起染小子啊!」


    花嬈月莫名有些心虛,不過還是硬氣地道:「胡說,我心裏就隻有我家王爺一個,怎麽可能看上其他人,你想多了。」


    鬼醫撇撇嘴,有些不相信地看著她。


    他怎麽覺得這丫頭就是看上牢裏那小子的美貌了呢!


    花嬈月被鬼醫看得更加心虛了,不爽地梗著脖子道:「還不是你讓我選人的,我就選他了,你把牢門打開。」


    鬼醫皺眉:「你確定要選他?我可跟你說了,他會吃人。」


    花嬈月才不理他說的這些:「開門。」


    鬼醫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摸出鑰匙開門,一邊開還一邊碎碎念:「那,這是你讓我開的啊,一會兒他要是對你做什麽,我可救不了你啊!」


    花嬈月眨眨眼,瞄了眼鐵牢裏的男人。


    他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變成半獸人吧,就算會吃人,現在是人的時候應該也不會吃吧。


    花嬈月胡思亂想間,鬼醫已經打開了鐵門。


    這鐵門一開,外麵那些籠子裏的人全都懼怕地縮成了一團。就連鬼醫自己也躲在了鐵門那一側,像是怕得要死。


    花嬈月眼角眉梢狂抽了下,看了眼鬼醫,又看了看外麵那些縮成一團的人。


    看來是真的很可怕啊!


    搞得花嬈月都有些害怕了,不過對半獸人的興趣大過於害怕,花嬈月還是走進了鐵牢。


    鐵牢裏的味道不是很好,畢竟不管是半獸人還是人,這總還是要吃喝拉撒的。


    花嬈月小心翼翼地走到男人麵前,仔細地打量著他。


    男人身上穿的破破爛爛,有些衣不蔽體的感覺。


    正當花嬈月看得臉紅的時候,那雙血眸瞬間又朝她掃了過來。


    花嬈月緊張地直吞口水,伸出小手指朝他晃了晃:「嗨,你好,我叫花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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