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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花嬈月頓時被雷得不輕,心虛地輕咳兩聲之後,連忙晃了晃腦袋:「沒有,這怎麽可能,你開什麽玩笑,我怎麽可能躺到那個男人懷裏。」


    君墨染黑沉著臉,斜睨著她的頭頂:「看著本王再說一次。」


    ……花嬈月心虛得不行,卻是不得不抬眸,衝著君墨染幹笑道:「臣妾真沒有,臣妾對王爺的愛至死不渝……」


    君墨染眸光倏地一深,大掌抬起她的腦袋,便吻上了那張騙死人不償命的小嘴。


    花嬈月心口一窒,睫羽輕。顫了下,緩緩閉上了眼睛。


    外麵,簡漠北無語地看了眼離落。


    為什麽到了外麵,還要吃狗糧。


    離落倒是已經見怪不怪了。


    現在知道我每天都是怎麽過來的了吧。


    簡漠北暗戳戳地瞪了離落一眼。


    我又不是侍衛,我為毛要在這裏吃狗糧。


    離落得意地揚了揚眉毛。


    你不是侍衛,你有本事跳車啊!


    ……簡漠北頓時慫了,算了他還是繼續吃狗糧吧。


    馬車裏。


    吻了許久,君墨染才喘著粗氣,貼上著她的耳垂:「以後不許躺在其他男人懷裏,更不許對本王。之外的男人使用美人計,哪怕是為了脫身也不行。」


    說著又將她擁到懷裏:「你隻需要安心等我去救你就行。」


    低啞的聲音是那樣霸道,卻也讓花嬈月無比安心。


    「嗯。」花嬈月悶悶地應了一聲。


    以後她不會再對其他人用美人計了。


    「你的指環呢!」君墨染看著花嬈月突然問道。


    「在這裏。」花嬈月從懷裏摸出指環和項鍊遞給君墨染。


    君墨染接過指環,然後親自替她戴到了脖子上:「以後不要隨便摘下它。」


    「好。」花嬈月倒是乖巧。


    這是她保命的東西,她當然要隨時戴著。


    君墨染將花嬈月攬到懷裏,給她拉好被子:「睡吧。」


    花嬈月窩在君墨染懷裏,倒是沒了之前的別扭,安安心心地閉眼睡了。


    連著趕了兩天的路,四人終於到了鬼醫穀。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幾人剛到穀口,便被幾個弟子攔住了去路。


    簡漠北看著那弟子道:「南焱燕王,求見鬼醫,還請通報。」


    那弟子聞言,狐疑地朝馬車看了一眼,便道:「幾位稍等,弟子現在就去通稟師祖。」


    那弟子說著便進了穀,很快又跑出來,躬身道:「師祖請幾位進去。」


    說著,又對其他守穀的弟子一揚手:「放行!」


    離落和簡漠北駕著馬車,便進了穀。


    馬車停在石階之下,立刻有弟子出來相迎。


    「南焱燕王,師尊有請。」


    君墨染撩開車簾,離落連忙上前,背著人上了石階。


    簡漠北則是扛著輪椅上了石階。


    花嬈月抬眸看著那高高的石階,突然有種江湖豪俠的感覺了。


    看樣子這鬼醫穀應該也算是個大門派了,看著氣派得很啊。


    花嬈月跟著上了石階,見君墨染已經坐在輪椅上等她,連忙快走兩步,上前去推輪椅。


    幾人跟著那弟子到了一個精緻的院子。


    「哈哈哈哈……」剛進院子,幾人便聽到了豪爽的笑聲,抬眸便見一個花鬍子胖老頭走了出來。


    「染小子,這才幾日不見怎麽就來看老頭兒,這是不是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老頭兒戲謔地看著坐著輪椅的君墨染。


    君墨染一頭黑線地看著老頭兒介紹:「這位便是鬼醫白曜。」


    說著,又給鬼醫介紹花嬈月他們:「這是本王的王妃花嬈月,這位是本王的好友簡漠北,這位你知道,離落。」


    鬼醫笑著掃了眼花嬈月他們,卻並沒有多少熱情,隻看著君墨染:「你是不是有事找老頭兒。」


    這老頭兒倒是也聰明,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


    君墨染眸子黯了黯,「確實是有事找您。」


    一看君墨染這表情,鬼醫的臉色頓時便沉了下來,目光也不自覺地看向他的腿:「進屋再說。」


    花嬈月推著君墨染,跟著鬼醫進屋。


    後麵離落和簡漠北想要進屋時,便聽房門「啪」的一聲被關上,兩人直接被關在了外麵。


    簡漠北和離落對視一眼,都是淚眼汪汪。


    他們也太可憐了吧!


    屋裏,鬼醫一關上房門便看著君墨染道:「上。榻,脫。褲子!」


    ……花嬈月頓時一頭黑線地抽了抽眼角。


    這話怎麽聽著這麽別扭呢!


    不過現在他們有求與人家,花嬈月也不敢不聽話,將君墨染推到小榻旁,然後小心地將他扶到榻上。


    瞄了眼君墨染,又臉色通紅地給他把褲子給脫了。


    見花嬈月這些動作做得還算熟練,鬼醫看她的目光倒是友好了些:「沒想到染小子你還真成親了啊!」


    之前傳他成親,他還以為也就是個政治聯姻,如今看染小子肯讓他媳婦兒給他脫。褲子,單看著一點,便知道染小子心裏肯定有他媳婦兒。


    要不然換做以前別說姑娘了,就是小廝,那也是不能靠近他的。


    「自然是成親了。」君墨染看著花嬈月笑了笑。


    花嬈月頓時又鬧個大紅臉,將君墨染的褲子擺到一邊,看向鬼醫:「麻煩現在幫我家王爺看下。」


    鬼醫皺眉上前,看到君墨染的腿傷時,頓時臉色大變:「這是誰幹的?」


    花嬈月看了眼鬼醫那難看的臉色,連忙解釋:「是王爺為了救我,跌下了山坡,腿撞到了樹上……」


    「我是問我之前給他縫合的傷口是誰動了?」花嬈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鬼醫粗暴得打斷了。


    花嬈月一臉無辜地眨眨眼,想也沒想地便答了:「我啊!」


    有什麽問題嗎?


    「是你?」鬼醫震驚地看著花嬈月,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又皺眉看向君墨染,「你這媳婦兒懂醫術?」


    君墨染唇角揚起得意的笑容:「她不僅會醫術,還會催眠術!」


    鬼醫聞言更加震驚了,瞪著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花嬈月:「你竟然還會催眠術?」


    花嬈月唇角抽。搐了下,謙虛道:「會些皮毛。」


    鬼醫卻是沒聽到她謙虛的意思,有些興奮地繼續追問:「你的催眠術是跟誰學的?」


    「自學的。」花嬈月不想再跟他聊自己的事,臉色僵硬地看著鬼醫:「還請先生快些幫我家王爺看下吧。」


    花嬈月這麽說,鬼醫的注意力才終於又迴到了君墨染的腿上。


    「他應該清楚這次腿傷的後果,老頭兒早就跟他說過了。」鬼醫瞄了眼君墨染的腿傷,卻並不上前。


    君墨染眸子晃了晃,確實跟他說過了,其實他也並不抱什麽希望。


    花嬈月卻是皺眉:「你看都沒看,怎麽就知道一定不能治了?」


    「不用看,沒救了。」鬼醫依舊錶情淡淡,「別說他的腿骨又斷了,就是站立那都不行的,我早就跟他說過了,不能站不能動武,他應該不僅站起來過,還動了武吧。」


    剛剛聽說他去救他媳婦兒,他就知道他肯定是站過了,也動過武了,站都是他目前腿部無法承受的,他如何還能動武,這腿骨斷裂更是讓他的腿再無可能。


    花嬈月聞言,一顆心瞬間盪到穀底,轉眸看向君墨染。


    君墨染卻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神色平靜得很。


    花嬈月心兀地一痛,走到他身邊,心疼又自責道:「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你的腿就不會這樣。」


    如果她不跌下山坡,那他的腿就不會斷,也就不會造成這樣再也不可逆轉的傷勢。


    見她自責,君墨染反過來安慰她:「別胡思亂想,我的腿本來就是廢的,就算沒有你,也一樣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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