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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大家嫌惡的目光,梅側妃直接羞憤地大哭起來:「王爺,您聽到了,就是這個女人,她害臣妾。」


    君墨染一聽這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掌嘴!」


    離落聞言頓時一臉苦逼,這麽臭,他下不去手啊!


    梅側妃則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君墨染,錯的明明是花嬈月,他竟然要掌她的嘴!


    在君墨染那幽冷的目光掃過來之前,離落屏住唿吸,上前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梅側妃臉上。


    梅側妃的半邊臉頓時腫了老高。


    冬兒和秋兒全都嚇死了,垂著腦袋一聲不敢吭。


    君墨染沉著臉,看著梅側妃冷冷道:「本王早就告誡過你,要記得尊卑有別!」


    梅側妃閉上眼睛,頓時流下兩行屈辱的淚水。


    尊卑有別?可她也是他的側妃啊!


    蘭夫人和花清雨也沒想到君墨染就因為梅側妃一句對花嬈月不敬的話,就讓人對梅側妃摑掌。


    要知道梅側妃可是一直掌管王府中饋,算是很受寵了。沒想到如今這位新入府的王妃更加得寵。


    花清雨深沉的目光,從花嬈月身上移到君墨染身上,又從君墨染身上移到花嬈月身上。


    花嬈月說過君墨染對她的寵愛都是假的,可是現在看來這未必不是真的。但是君墨染既然喜歡花嬈月,為什麽不寵幸她?


    或許還真如花嬈月想的那樣,君墨染的腿是真的廢了,怕是連那裏也不中用了,所以才沒有真的寵幸花嬈月。


    如今這場對決,無論結果如何,這位梅側妃都算是輸得徹徹底底了。


    梅側妃既失了君墨染的寵愛,又失了掌家的威嚴,這事要是傳出去隻怕整個府裏的丫鬟小廝以及那些管事都會看不起她。


    花清雨想著又看向花嬈月。


    這個女人好像突然之間變厲害了!


    又或者她以前一直在藏著,在扮豬吃老虎!


    「繼續!」君墨染冷漠地看著梅側妃。


    梅側妃之前吃過一次教訓,再不敢放肆,隻哭著道:「臣妾好心請王妃過來用早膳,結果王妃卻給臣妾下瀉藥,請王爺為臣妾做主。」


    君墨染又看向花嬈月,聲音柔和地牽起她的手:「王妃想要單獨跟本王去荊州?」


    君墨染看花嬈月的目光比起剛剛麵對梅側妃的冷漠,不知道暖了多少度。


    眾人看著君墨染對花嬈月的態度,都是無奈得很。


    看來王爺什麽都還沒問,便已經偏向王妃了。


    梅側妃更是氣哭了,這算什麽,對她就冷言冷語,對花嬈月就溫聲細語,還有他不是該責問她為什麽要給她下藥嗎?這算什麽問題。


    花嬈月揚了揚眉,也不瞞他:「臣妾的確是想單獨跟王爺去荊州。」


    君墨染聽了這話非但沒有生氣,似乎還很開心,直接滿口答應:「好,那王妃便和本王單獨去荊州!」


    梅側妃聽到這話,直接氣到絕倒了,不甘心地大喊道:「王爺,您不能這麽偏心王妃啊,王妃故意給臣妾下瀉藥,就是為了獨占王爺,請王爺為臣妾做主。」


    君墨染一頭黑線地看著梅側妃:「本王就是願意被王妃獨占怎麽了?」


    眾人:「……」


    離落:王爺,您可適可而止吧!


    梅側妃口中一口腥點,差點氣到吐血。


    饒是花嬈月這般厚臉皮,也被君墨染這護短護得不好意思起來,「咳咳……王爺,臣妾雖然想要單獨跟王爺去荊州給九皇爺祝壽,可臣妾也尊重王爺的決定,絕沒有給梅側妃下過什麽藥?請王爺明察。」


    見她還抵賴,梅側妃不服氣地喊了起來:「就是你……」


    梅側妃一嗓子喊過去,君墨染那幽冷的眼神便又掃了過來,梅側妃嚇了一跳,連忙放低了聲音,委屈道:「明明就是王妃給臣妾下藥,王爺為何如此不公?」


    君墨染的臉色又不好了,花嬈月也是冷著臉哼了一聲:「梅側妃這是非要冤枉本王妃了,既然你非要咬著本王妃不放,那咱們就來論一論。」


    花嬈月這話一出,冬兒心頭猛地一跳,頓時就哀怨地看了眼梅側妃。


    真是個蠢女人,本來技不如人就算了,卻非要咬著別人不放,這下怕是麻煩了。


    冬兒急得不行,下意識地往院子某處看去,卻被冷厲地瞪了迴來。


    冬兒頓時嚇得不行,連忙重新垂下腦袋。


    梅側妃其實現在也有那麽一點點後悔了,可是想到自己沒用得逞,可是花嬈月卻實實在在給自己下了藥,頓時又硬氣起來。


    花嬈月看了眼梅側妃那自信的樣子,唇角再次揚起一抹嘲諷的譏笑。


    這女人怎麽就這麽蠢,跟這種蠢女人做對手,她都有點鄙視自己了。


    花嬈月不再理會梅側妃,抬眸看向眾人,「大家也都看到了,今天本王妃是空手來賞梅苑的,這石桌上的東西全是梅側妃準備的,本王妃隻是禮尚往來地盛一碗燕窩羹給梅側妃,她自己吃了拉褲子,倒怪起本王妃來,本王妃還懷疑她給本王妃下藥呢。」


    花嬈月說著又一臉委屈地看向君墨染:「王爺,臣妾今天差一點兒就著了梅側妃的道,不能跟王爺一起去荊州給九皇爺祝壽了,王爺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雖然知道這丫頭在演戲,不過君墨染還是心疼了,沉著臉瞪向梅側妃:「可有此事?」


    梅側妃哪裏肯認,連忙跟著脖子道:「王爺冤枉,臣妾根本沒有給她下藥,若真是臣妾下的藥,臣妾能自己喝嗎?」


    反正梅側妃是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在燕窩和茶裏下藥的,她必須得一口咬定是花嬈月幹的,否則她就真的沒機會去荊州了,而且還會受到懲罰。依著王爺對這個女人的寵愛,她要是承認了,怕是要倒大黴。


    「下沒下藥讓府醫一驗便知。」不等君墨染開口,花嬈月便冷聲道。


    梅側妃聞言,心猛地一沉,瞬間就緊張起來。


    冬兒也是緊張得一身是汗。


    「離落!」君墨染將梅側妃的表情看在眼裏,吩咐離落,「去請陸醫師。」


    「是。」離落連忙應了,轉身就去請人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離落便帶著陸醫師過來了。


    聞到那股惡臭,陸醫師微蹙了蹙眉,下意識地看向梅側妃。


    梅側妃連忙羞憤地別過眼。


    陸醫師還搞不清楚狀況,先上前行了禮:「參見王爺。」


    君墨染朝那石台努了努下巴:「去把桌上的東西檢查一下。」


    「是。」陸醫師聞言便上前檢查起來,很快他便發現了問題,也明白了為什麽會有惡臭了。


    陸醫師轉向君墨染稟報導:「啟稟王爺,這燕窩羹和茶裏都有強烈瀉藥。」


    梅側妃聞言頓時慌亂不已,立刻梗著脖子道:「是本宮喝的那碗燕窩羹裏有瀉藥。」


    花嬈月揚了揚眉,卻是老神在在地看向陸醫師:「告訴她,是哪裏的燕窩羹裏有問題。」


    陸醫師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躬身迴稟:「所有的燕窩羹裏都有問題,應該是有人在燕窩羹湯碗裏下了藥,所有兩個小碗裏都有問題。」


    梅側妃瞬間呆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那石桌上的湯碗:「這怎麽可能?」


    湯碗裏怎麽會有瀉藥?是冬兒搞錯了,還是花嬈月把藥下在了湯碗裏。


    冬兒也是嚇呆了,湯碗裏怎麽會有瀉藥,她明明是將瀉藥下在了湯碗裏的。


    花嬈月卻是得意起來,高抬著下巴斜睨著梅側妃:「大家都聽到了,燕窩羹的湯碗和茶裏麵都有強烈瀉藥,本王妃就隻給梅側妃盛了一碗燕窩羹。而且那燕窩和茶都是給本王妃吃的,本王妃總不可能自己給自己下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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