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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嬈月想得非常好,雄赳赳氣昂昂地到了浴室門口,瞬間又慫了,想要轉身迴去,卻被離落攔住了去路:「王妃,王爺在等您。」


    「進來!」裏麵,君墨染像是聽到了動靜,朝外麵喊了一句。


    花嬈月隻能硬著頭皮進了浴室,淡淡的薄霧間,花嬈月隱隱綽綽看到了赤著上身,坐在水池裏的君墨染,頓時俏臉就是一紅。


    聽到腳步聲,君墨染揚起唇角:「給本王擦背!」


    ……花嬈月衝著君墨染的後腦勺,做了幾個出拳的動作,然後才哀怨地走過去,拿起浴池旁邊的布巾開始給君墨染搓背。


    摸到君墨染的肌肉,花嬈月臉色微紅地撇撇嘴。


    不得不說這傢夥的身材還是不錯的,肌肉也超級彈性。


    花嬈月搓著搓著又開始看他背上的傷疤:「你的疤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哦,基本已經看不見了。」


    君墨染倒是不在意什麽疤不疤的,不過他喜歡她聽說這些話。


    「還有這個新箭傷,」花嬈月摸了摸他之前中箭的位置,新疤比老疤還要好得快,「這個陰雨天應該不會疼吧。」


    她圓潤柔嫩的手指在他背上輕劃著名,還有那清淺的唿吸一下下噴灑在他背上,就好像幾百片羽毛在輕撓著他的心,癢得他要瘋了。


    終於,君墨染猛地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


    花嬈月完全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栽到了水裏,差點嗆水,她下意識地攀上了 離她最近的那個物件——罪魁禍首的某人,而某人也順勢將她攬到了懷裏。


    花嬈月驚魂未定地看著君墨染,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拉她。


    看著她如小鹿般驚懼的水眸,君墨染的眸色瞬間黯了黯:「又故意勾引本王,嗯?」


    花嬈月呆滯地瞪著他,還沒等她反駁,某人的唇瓣就壓了下來。


    花嬈月再次懵逼了,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在她發愣間,某人已經攻城略地,將她擊得潰不成軍了。


    他的吻炙熱而又霸道,仿佛是要將她這個拆入腹中,讓她完全招架不住。


    片刻,她便徹底迷失在某人的熱吻裏了。


    懷裏的人乖巧得讓他想要更多更多,讓他恨不得把人直接揉進他的骨血裏,徹底跟她融為一體。


    跟昨天一樣,在最後一刻,君墨染才喘著粗氣不舍地停下來:「表現很不錯,本王很滿意。」


    君墨染咬著她的唇瓣磋磨著她。


    花嬈月也是輕喘著,麵色通紅地嗔他。


    這傢夥是瘋了吧!


    看著她飛來的媚眼,君墨染又唿吸一窒,抬手撫上那雙清澈如泉水般的剪眸:「不要這麽看本王,本王可不保證次次有這麽好的自製力。」


    花嬈月瞬間從頭紅到了腳,連忙別過眼,不敢再看他。


    這傢夥今天是吃了什麽藥了,怎麽這麽奇怪?搞的她的心都忍不住砰砰狂跳了。


    君墨染在浴池裏抱了花嬈月一會兒,便突然抱著她飛上了旁邊的輪椅。


    花嬈月是第一次看到君墨染用輕功,抱著他的脖子,一臉驚奇。


    原來輕功還可以這麽用,這傢夥的行動還挺方便的嘛!


    故意在花嬈月麵前炫技了一番的君墨染,看到花嬈月驚奇的表情終於滿意了,扯過浴池旁邊的布巾將懷裏的人裹住,便推著輪椅出去了。


    門口的離落看到兩人出來,還是這樣的狀態,一眼也不敢多瞄地退出了房間,還體貼地為兩人關上房門。


    君墨染要將花嬈月放到床上,花嬈月連忙阻止:「我身上都是濕的,我要先換衣服。」


    「本王幫你換。」君墨染很自然地接話。


    花嬈月瞬間臉色通紅,「我自己換。」


    說完花嬈月立刻從他懷裏跳了出來,跑到籠箱裏拿衣服到屏風後麵換了。


    等她換了衣服出來,君墨染也已經換好衣服在床上了。


    花嬈月又有些不自在了,磨蹭了一會兒,以龜速爬上床了。


    一上床,花嬈月就開始裝睡。


    君墨染有人不揭穿她,大手一撈,直接將她撈到懷裏。


    花嬈月原本還緊張地繃直了身子,可是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他有動靜,這懷抱又暖和,沒一會兒,她就真睡著了。


    聽著她清淺的唿吸聲,君墨染唇角揚了揚,也閉上了眼睛。


    因為想著要去西塔篝火節的事,花嬈月一大早就醒了,而且不用君墨染吩咐,就事無巨細地將他伺候得妥妥帖帖的。


    「王爺,臣妾伺候您穿衣!」


    「王爺,臣妾伺候您梳洗!」


    「王爺,臣妾伺候您用膳!」


    ……


    聽她聒噪了一早上,君墨染終於無奈地開口了:「今天晚上跟本王一起去參加西部的篝火會。」


    正給君墨染夾糕點的花嬈月聞言頓時大喜:「王爺,您說真的嗎?」


    君墨染揚了揚眉,傲嬌道:「你要是不想去……」


    「我去!」沒等君墨染說完,花嬈月便立刻激動地跳了起來:「臣妾這就去準備準備。」


    花嬈月說完,便一溜煙跑了。


    看著她如兔子般的身影,君墨染無奈地扯了扯唇角。


    這個女人好像永遠都這麽有活力!


    花嬈月也沒有去別處,而是去了明月閣。


    今晚她就要想辦法跑路,她怎麽也得弄點路費啊!


    花嬈月進了放嫁妝的那間房間。


    一個時辰之後,花嬈月提了一個巨大的包袱出來。


    花嬈月瞄了眼自己的大包袱,突然有些頭痛。


    這麽大的包,她就算能騙得過君墨染,也不方便跑吧!


    想要自己自由的人生,花嬈月咬了咬牙,又提著包袱折了迴去。


    打開包袱,花嬈月看看這個也捨不得,看看那個也捨不得,糾結了幾個來迴,終於大包袱變成了小包袱。


    提了提手裏不算重的包袱,花嬈月這下滿意了。


    其他貴重的東西她是帶不走了,不過銀票銀子她還是能帶走一些的,有這些東西做路費,她應該能跑得很遠了。


    花嬈月越想越美,提著包袱迴了墨影軒。


    院子裏,君墨染已經在等她了。


    見她提著包袱,君墨染眸子瞬間沉了沉。


    花嬈月連忙解釋:「我從我的嫁妝裏挑了些禮物帶給閼氏。」


    君墨染麵色鬆了些:「禮物本王已經準備了。」


    花嬈月心虛地笑笑:「王爺準備的是森戈的,臣妾準備的是給閼氏的,不一樣的。」


    「去換衣服,我們準備出發了。」君墨染倒是沒有在這小事上跟她爭辯。


    「好。」花嬈月應了一聲,連忙提著包袱迴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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