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需要解釋!


    花嬈月又要抓狂了,不需要解釋個屁啊!


    不解釋,她不真成了奸細了!


    董文諂諂地看著花嬈月:「王妃您還是迴去吧,或許等哪天王爺氣消了,就把我們調迴去了。」


    董文可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麽事,隻是看王爺的樣子似乎很生氣。


    花嬈月氣得心都疼了,可是又拿君墨染沒辦法,又不能出去,隻能氣唿唿地迴房間去了。


    墨影軒。


    離落看著君墨染那憔悴的樣子,有些不忍心:「王爺,您是不是真的誤會王妃了,您為什麽不聽她解釋解釋?」


    離落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不過他知道王爺肯定很在乎王妃,昨夜幾乎一夜沒睡呢。


    既然這麽在乎,王妃又主動求和了,為什麽不給她一個機會?


    「咳咳……」君墨染咳嗽著,繼續批閱公文,仿佛沒聽到離落的話一樣。


    離落無奈,也不敢再替花嬈月說話了。


    等了一天,花嬈月也沒有等到君墨染。


    比之前好的是,君墨染這次沒有在吃食上虧待她。


    好吃好喝的一點兒都沒少,可是花嬈月麵對一桌的美食,竟然沒有了食慾。


    晚上,花嬈月也失眠了。


    迴憶起這段時間跟君墨染的相處,其實他這個人除了脾氣臭一點,嘴巴毒一點,自以為是了一點,臭屁了一點,自戀了一點,其他也沒什麽不好了。


    要說君墨染這隻順毛驢吧,你隻要乖乖地順著他,經常拍拍他的驢屁,說說甜言蜜語,還是很好相處的。除了一開始對她差了一點,後來對她也還不錯。


    但是這傢夥的心眼是真的小,怎麽就不相信她呢,她多誠實一個人啊,怎麽就能是奸細呢!


    而且這傢夥的眼有點瞎,看看她的麵相,明明臉上就寫了好人兩個字,他都看不到,就是眼瞎!


    花嬈月被君墨染氣得睡不著,今晚也開始翻烙餅了。


    墨影軒的君墨染,今晚根本沒有上床,從睜開開始就一直在批公文,仿佛有批不完的公文在等著他。


    「咳咳……咳咳……」


    聽著君墨染不時傳出來的咳嗽聲,離落擔心死了,連忙去裏間拿了大氅披到君墨染身上:「王爺,天氣太涼了,您還是早點休息吧,小心感染了風寒。」


    君墨染依舊像是沒聽到他的話,繼續手上的動作。


    離落無奈得嘆了口氣,他怎麽覺得王爺不是在生王妃的氣,而是在生他自己的氣呢,這麽糟蹋自己的身體,這又是何必呢。


    離落勸不動君墨染,隻能待在旁邊小心伺候,不停給他換熱茶,可是他卻一口也不肯喝。


    離落是真的擔心啊,王爺一天都沒吃什麽東西,這麽不吃不喝,現在連覺都不肯睡了,這麽涼的天,不生病才怪呢!


    君墨染折騰了一天,也不肯去睡覺,這邊花嬈月也是一夜沒睡,一直挨到天亮,花嬈月早早就起了床。


    花嬈月開門出去,將幾個小藥瓶交給董文:「把這些交給君墨染,告訴他要是不放心,盡管讓醫師去查。若是藥沒問題,一定要抹。」


    「好。」董文連忙應了,拿著幾個藥瓶便去了墨影軒。


    「王爺,董文來了。」離清在門口稟報。


    君墨染沒有抬頭,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是頓了頓。


    離落將君墨染的動作看在眼裏,朝離清遞了個眼色。


    離清哪裏不明白,連忙讓董文進來了。


    董文進屋,見君墨染在批閱公文,頓時有些不知道該不該稟報了。


    離落皺眉給董文遞了個眼色,董文還是一臉無措的樣子,離落隻能輕咳一聲道:「是不是王妃有什麽話讓你說?」


    董文點頭,連忙將那幾個瓶子遞過去:「這是王妃讓屬下給王爺的,說什麽王爺若是不相信可以找醫師來查藥,但是藥一定要抹。」


    離落瞄了眼沒什麽反應的君墨染,又朝董文抬了抬下巴:「王妃就沒說別的了?」


    董文一頭霧水,還要說什麽,「沒有。」


    離落朝董文揚了揚小手指,董文立刻會意地退了出去。


    董文一走,離落連忙將藥瓶擺到君墨染麵前:「王爺,您看王妃還是很關心您的,還給您送了藥來。」


    君墨染盯著那幾個藥瓶,微眯了眯眼:「離落。」


    君墨染一開口,離落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屬下這就去請陸醫師。」


    離落退出書房,很快便請了陸醫師來。


    「好好查查這幾瓶藥。」君墨染麵無表情地開口,又低頭去批閱公文了。


    陸醫師依言上前,仔細檢查了這幾瓶藥,卻瞬間大喜:「王爺,您從哪兒弄來的這幾瓶藥,這些都是藥中聖品啊。這瓶祛疤聖品,祛疤功效非常好,隻要不是特別嚴重的疤痕不出半個月一定能祛了。這瓶便是療傷聖品,之前您中的箭傷,就是用的這瓶藥吧,這才三五日就好全了,若是用屬下的藥,估計沒有半個月好不了。」


    陸醫師一提到這些藥,話就多起來,眸子也亮起來,神情甚是激動:「還有這一瓶,這應該是治療燒傷的吧,不過屬下才疏學淺, 這其中幾味藥,屬下也看不懂,不過應該都是極好的藥就是了。」


    「就其中就沒什麽毒?」離落瞄了眼君墨染,故意問道。


    陸醫師連忙搖頭:「沒有,這都是藥中聖品,怎麽會有毒呢?」


    說著,陸醫師又看向君墨染:「王爺,這些藥您是從哪兒弄來的,能不能讓屬下研究一下。」


    「出去!」君墨染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


    陸醫師頓時尷尬了,連忙將藥瓶放下出去了。


    君墨染抬眸看了眼離落,離落立刻也諂笑了下,出去了。


    等人走了,君墨染才拿起那些藥瓶。


    那個女人送這些藥瓶是想說什麽?是想說她不是奸細?說她是真心的?


    君墨染眸子深了深,推著輪椅走到銅鏡前,緩緩拿下半張麵具。


    這半張臉雖然還是那麽猙獰,不過卻比之前好了不少,她的藥的確不錯,隻才短短幾日,就讓他恢復了這麽多。


    可是她做這些的意義又是什麽,難道隻為了得到他的信任?


    是夜,花嬈月站在窗前,看著屋外飄起的鵝毛大雪,苦笑起來。


    她這是比竇娥還冤,連老天都覺得她冤枉,替她鳴不冤了。


    花嬈月嘆了口氣,便關了窗。


    「砰!」花嬈月剛躺到床上,房門就猛地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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