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傑也不知道冰彤到底怎麽了,也不像生病發瘧疾的症狀,急忙問道:“冰彤,你怎麽了?忍一忍好嗎?明天我們就迴家了。”

    淩傑雙手一手摟著冰彤肩膀,一手輕輕在後背撫摸安慰說道,以為可以幫助冰彤減輕痛苦,這麽一摸在淩傑眼裏成了安慰,可在冰彤身上卻仿佛像是曖昧的撫摸。

    “冰彤!我是淩傑阿!”淩傑抓著冰彤的胳膊搖了搖道,淩傑下麵也快要到達了極限,淩傑對這種毫無感情的沒有興趣,而且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戰友,如果今天兩個人發生了什麽,以後要用什麽樣的身份去麵對兩人的關係。

    冰彤此刻眼淚鼻涕全都流了出來,膨脹到了極限,雙手不停撕扯自己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拽下去之後,身上薄薄的裹,和早已爛的不像樣的衣服一把就給扯了下來,此刻冰彤身前染著絲絲血跡,可是依然掩蓋不住白皙粉嫩,被扯掉之後,就像兩隻被關在籠子裏的跳了出來,被裹縛住的,此刻正歡快雀躍的跳動著。

    淩傑深吸了口氣,看著冰彤萬分痛苦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把冰彤一推反的自己下麵,慢慢除去自己的衣物,慢慢朝冰彤冰彤吻去,此刻正意亂情迷,被這麽一摸,火燃燒的更旺了,雙手纏住了淩傑的脖子。

    身體的兩人,在這最原始的森林,做著最原始的事情,完全放開了一切,身上的口子繃開了幾處,也渾然不知,此刻兩人隻知道拚命的索取,釋放著身體上的人情,內心裏的燥熱。

    兩人**過後,因為都是初次男女,冰彤因為受傷加上體力消耗過大,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淩傑平靜了下來,覺得有點愧疚對不起江若離的感覺,幫冰彤蓋好衣服,自己走出了山洞,用冷水洗了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冷靜下來,淩傑在思考以後該怎麽處理兩人之間的關係,二人發生關係沒有建立在任何感情自上,完全是因為**的需要,在說冰彤那麽一個強勢的女孩,如果說就這樣不給一個說法,是不可能的,如果叫淩傑放棄江若離那也是不可能的,淩傑現在心情很是複雜,可偏偏腦子裏又都是冰彤的影子。

    忽然一條黝黑的東西從淩傑腳下躥過,在沒有任何照明設備下的雨林,淩傑隻能靠著微微月光去判斷這是什麽東西。

    東西移動速度很快,可是淩傑動作更快,大腳一踩,就見那黝黑的東西“噝”叫了一聲,縱起身就朝淩傑咬來,透著月光一看才發現是一條不知名的蝮蛇,蛇攻擊的時候

    速度是很快的,可是當那蛇縱身彈起的時候,淩傑另一隻腳,已經踩到了蛇軀中心一點的位置,用力一踩,整隻蛇變無力的癱軟倒了下去,古話說“打蛇打七寸”不是沒有道理的,蛇也是有脊椎的,蛇七寸的地方正是蛇脊椎和心髒的位置,神經中樞被破壞了,大腦傳輸信息也就被阻斷了。

    剛想一腳把這蛇踢到旁邊去,肚子固然咕嚕了一下,本來今天體力就消耗巨大,加上剛才那番劇烈運動,淩傑早已餓的不行了,以前訓練的時候生吃過豬肉,聽教官說豬肉是最難吃的一種,魚肉比較容易下口,蛇肉其次,皺了一下眉毛,咽了口口水。

    黑色鱗片的蛇在地上扭動了幾下,就沒有在動彈了,淩傑提起這條蛇,看了一眼,拔起腿間的匕首,一下就切掉了蛇頭,冰冷的血順著蛇頭一下濺灑了出來,緊接著淩傑又利落的用匕首劃開蛇皮,擠出蛇的內髒,全都剔了出來,拔開蛇皮,在旁邊小溪中,衝掉了血水,讓蛇肉吃起不那麽腥口,拿著一截蛇肉就這樣吃了起來。

    第一口咬下去,淩傑差點沒嘔出來,一鼓難以言語的味道,可是肚子已經餓的不行了,如果現在不補充能量,明天很難行動,捂著嘴巴拚命嚼了起來,隻能幻想這是一塊香噴噴的牛排了。

    可惜現在不能生火,雖然沒有做了,可是烤熟了吃比較容易下口,忍著胃部翻湧,皺著眉活活把半條蛇吞了下去。

    連忙用手捧起溪裏的水,猛喝幾口,才把嘴裏難聞的味道衝淡,又捧了幾巴掌水,把溪邊的血衝幹淨了,在熱帶雨林裏誰也不知道這一點點血能引來什麽野獸。

    拿著剩下的半條蛇肉朝洞裏走去,剩下的半條蛇,已經反複的在溪水裏洗了好幾便,確定沒有一點血絲之後,淩傑才收手。

    淩傑最擔心的就是冰彤明天早上能不能正常的趕路,因為女人第一次之後身體狀況都是不一樣的,有的甚至初後都不能下床,不過冰彤好歹也是個戰士,這點疼通應該沒什麽問題。

    走進山洞平靜下來後,淩傑也不禁感覺到絲絲涼意,看著那蜷縮成一團的冰彤,悄悄走到旁邊坐下來,把冰彤抱在自己懷裏。

    自己肩上的兩個槍傷,讓淩傑感覺撕扯般的疼痛,剛剛被愛麻醉了身體,事後,肩膀上又開始疼了起來,靠在牆上抱著冰彤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整個晚上可以說是半夢半醒,時不時的會睜開眼睛朝外麵看去,待發現沒什麽動靜後,淩傑又會繼續閉上眼睛。

    早上醒來的時候,淩傑發現自己身上

    暖暖的,睜開眼一看,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披在了自己身上,猛的一看,冰彤已經不在山洞裏,想站起來,可淩傑使勁全身力氣卻發現怎麽也站不起來,全身癱軟,嘴巴幹的難受,整個人都昏的厲害。

    “你的傷口感染了,在加上昨晚又……還吃了不幹淨的東西,所以你現在發燒了。”冰彤抱著一團枯樹枝葉走了進來說道。

    “我……”剛想說話嗓子就像針刺一樣難受,幹的厲害。

    “要喝水?”冰彤問道。

    淩傑輕輕點了下頭,冰彤轉身走了出去,步子有點怪異,看的出來冰彤還有點不適應,淩傑看到這個樣子嘴巴微微翹了起來。

    沒過會,冰彤就鼓著個腮幫子走了進來,走到淩傑身前蹲了下來,小嘴直接蓋在了淩傑嘴上。

    淩傑嘴巴一甜,拚命的吮吸了起來,這個時候幹的刺疼的嗓子才慢慢舒適了起來。

    冰彤待到嘴裏的水全都喂完了之後,淩傑還在拚命吮吸,猛的一把推開了他,小臉微微紅了起來。

    “這裏沒有盛水的東西,你不要太過分了。”冰彤小臉羞紅過後,便正色說道。

    “對不起阿,太渴了,你的舌頭又那麽甜,都分不清是水還是什麽了。”淩傑笑著說完,又雙手撐地讓自己站起來,可發現自己使不上力氣了。

    “別動了,你的肌肉已經達到了極限,如果在強行運動,輕則肌肉拉傷,重則以後肌肉萎縮衰死。”冰彤又接著說道:“把衣服脫了,我幫你把子彈取出來,不然明天行動又出血就不好了。”

    淩傑點了點頭,慢慢舉起手脫自己衣服,可手抬到肩膀那就怎麽也舉不起來了,看著冰彤笑了笑,眼睛瞥了一下自己的手,示意自己手動不了。

    冰彤站在原地看著淩傑。

    淩傑見冰彤沒有反映便說道:“幫我脫下衣服阿,我手抬不起來。”

    “哦。”冰彤這下才迴過神來,蹲下來慢慢的幫淩傑把衣服脫了下來,此刻沒有人注意到冰彤小臉又悄悄紅了下。

    把小火堆生起來之後,冰彤在把要用的東西整理了一下。

    “現在生火被發現了怎麽辦。”淩傑說道。

    “你認為,那麽大的爆炸,事後還有幾個活人?”冰彤白了淩傑一眼很不屑的說道。

    “我這不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嗎?”淩傑道。

    “好了,別說話了,等下別像個女人一樣疼的叫

    出來就行。”冰彤拿起匕首放在火堆中燙熱,又從彈夾裏卸出一顆子彈,把彈頭咬了出來,裏麵的火藥倒在一旁。

    “你可要輕點。”淩傑笑著說了句。

    冰彤拿起那微微燙紅了的匕首,看著淩傑胸肩上那兩個血肉模糊的彈孔沉默了許久,遲遲下不了手。

    “喂~你不會害怕了吧,我都不害怕,你————阿!”淩傑說到半就被疼了吟了聲。

    冰彤咬著牙劃開了外麵一層肌膚,將匕首刺進皮膚裏,輕輕的將彈頭挑了出來,鮮豔的血噴了出來,將冰彤的衣衫濺滿了血。

    淩傑感覺的到冰彤的手有點顫抖,深吸了一口氣後,咬著牙笑著說道:“這點疼算什麽,還沒你現在疼呢。”

    淩傑這個時候隻想讓冰彤不那麽緊張,轉移自己注意力同時也分擔冰彤的壓力。

    “你要死阿!”冰彤咬著雙唇,聽淩傑說起晚上的事,就陣羞怒,模樣楚楚動人,把手上的彈頭丟到一邊後,又咬著牙一刀劃開了旁邊的皮膚。

    “小彤,昨天晚上對不起,我看你那個樣子,真的不忍心。”淩傑說道。

    “淩傑,我跟你說吧,昨晚的事,我會考慮怎麽處理,我不會要你負責的!放心吧!”冰彤冷冷的說完,手上的刀子又刺進了淩傑的肌膚裏,將一顆彈頭挑了出來,將彈頭裏倒出的火藥末撒在兩個彈孔上,拿起一根樹枝點著了上麵的火藥。

    “嘶!!!!!”淩傑大吸一口涼氣,牙齒咬的哢佧做響,頭上的汗像瀑布一樣直流。傷口上冒起一陣輕煙,一鼓焦味彌漫了出來。

    過了一會後,淩傑輕輕的說道:“昨天晚上雖然是你主動的,但……”

    “我都說了不用你負責了,你還要說什麽!”冰彤突然站了起來怒喝道,眼眶都濕潤了。自己都沒有在意自己第一次就這麽沒了,這個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不提就算了,還一直為自己解釋。

    說完冰彤就像個小女人似的,把手中沾滿血的匕首朝淩傑砸去,捂著嘴巴朝外麵跑去。

    淩傑歎了一口氣,實在沒有力氣說話了,整個胸肩上都燒黑了,看起來很惡心,淩傑麵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整個額頭都濕透了,如果不是說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恐怕現在已經昏倒了,淩傑實在沒有力氣去想東西了,靠在一邊牆上閉著眼睛喘著粗氣。

    蹲在溪邊的冰彤小聲啜泣著,就算在這沒有人的地方她也不敢大聲哭出來,因為流淚對一個軍

    人來說是恥辱。

    “死淩傑!臭淩傑!混蛋!”冰彤揀起溪邊的小石子拚命的朝河裏砸去,可憐的小溪被砸的破了相。

    “就是你這個混蛋要了我,還想狡辯!”冰彤小聲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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