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三,猴三,之所以叫猴三那就是因為他瘦的跟一隻猴一樣,尖嘴猴腮,名字裏又有一個三,所以人們就個他取了個外號,不過別看他瘦的這樣,打起架來和瘋子一樣,就像猴子發狂的模樣。

    猴三一個外麵混的人文騶騶的話他也說不出來,直接暴了一句粗口。

    “哼!那你就別怪我!”李豹說完眼神突然淩厲起來,右手突然發力,朝猴三揮去。

    猴三一驚,身體自然反映雙手做十擋住了李豹攻擊自己頭部的一拳,雙手被打的生疼,簡直就像一根鋼管揮到自己手上一樣。

    猴三雖然有著豐富打架實戰經驗,可哪裏又是常年打地下黑拳李豹的對手,猴三完全處於被動狀態,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李豹就像一隻獅子在玩弄他掌下的獵物,等到獵物筋疲力盡的時候就是獠牙撕裂獵物喉嚨的時候。

    前幾手猴三還能很好做出一兩次還擊,可是越到後來,猴三體力越不支,在加上瘦弱的身體開始招架不住李豹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了。

    坐在某個角落裏的淩傑,笑著搖了搖頭,打黑拳的職業拳手,聽起來很牛逼似的,可是在淩傑眼裏這種在國際上三流都不如的拳手,在自己部隊裏隨便拉個人都能搞定。

    猴三現在腮幫子腫的老高,嘴裏的牙套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飛了出來,滿臉青紫,猴三現在開始意識有點模糊了,可是為了自己的老大,同時也是為了自己,猴三還是努力甩了甩頭,保持頭腦清醒打下去。

    “認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李豹道。

    “呸你媽個比!”猴三朝李豹噴了一口血痰,毫無顧忌囂張的笑了起來。

    比賽結果現在是顯而易見的,猴三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反擊的餘地了,甚至連站不站的穩都是一個問題,李豹被吐了一口唾沫,怒喝一身,飛跳起來,一腳踢在猴三的腦袋上。

    猴三望著陳強那個方麵笑了笑,示意自己無能為力,陳強點了點頭,這場比賽他早就知道結果,什麽時候倒下也隻是時間問題。

    血與口水混合在一起,噴濺整個擂台。

    楚海一臉平淡的走上了擂台,清了清嗓子,對著下麵的人講道:“現在勝負已分,也希望陳強你信守諾言,以前叫你句陳老大,是給你麵子,現在你屁也不是,你在我麵前連一條狗都不如,我楚海就這樣,是自己兄弟當人看,是敵人我就當狗看,有誰想以後吃好的,喝好的就跟我楚海,以

    後想跟我做對的,以後見麵也別怪我”楚海審視了下麵眾人,看見沒有人說什麽,楚海又接著說道:“如果沒有人有異議,那下麵的各位都是我楚海的兄弟!”

    陳強後麵的幾十號人,麵麵相覷,人走茶涼,牆倒眾人推,鼓破萬人錘。

    這個社會很現實,以前你有實力,跟著你有吃有喝,現在你倒台了,有誰還會和你賣命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極其冷漠的聲音對著台上的楚海喊道:“喂,台上的,你手下是不是有一個光頭?”

    楚海皺了皺眉看著台下這個極其囂張的年輕人,在他的印象裏好像還沒有哪個小弟敢跟自己這樣講話,而且這種身上無形散發出來的氣質,令人膽寒,毛骨悚然。這種氣質是在外麵混的小弟所沒有的,外麵打打殺殺的人身上有的隻是殺氣,而這種氣質隻有在戰場上才能磨練出來,不過這樣一個無名的小仔這樣直唿自己,楚海老臉也掛不住了。

    “你他媽是哪的,滾一邊去!”楚海還沒有開口,不知道哪裏衝出一個小弟喝道,這小弟也想乘機在老大麵前獻獻殷勤,萬一被老大看上了,分哪去看一個場子,那自己也能上位做老大了。

    “小朋友,你媽媽喊你迴家吃飯,閃一邊去吧,我不和小孩子講話。”淩傑看著麵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小青年說道。

    “草你媽,老子廢了你!”小青年見眼前的男人這樣羞辱自己,怒罵一句朝淩傑撲了過來,淩傑不屑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身子一閃,小青年直接撲了個空,腳吃不住力,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少幹點不健康的事情,把身子養好了在出來打架把。”淩傑笑了笑望著地上的小青年說道。

    說完淩傑又轉過身對著台上的楚海說道:“抱歉打擾你們了,我找個人就走。”

    楚海皺著眉像條毒蛇般盯著眼前的男人,腦子裏飛速運轉思考眼前男人的來頭,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猛的朝陳強那邊望去,隻見他一臉笑意撇了撇嘴巴望著自己,好像告訴自己是無辜的。

    “兄弟在哪裏高就,又是來找什麽人?如果這裏有我的兄弟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決不姑息。”楚海一臉正色說道。

    “哦,我就一開出租車的,哪裏談的上什麽高就,把你們那光頭叫出來吧。”淩傑擺了擺手說道。

    “陳大彪!”楚海一聽是對方是開出租車,又是光頭,隨即就聯想到了早上給自己打電話要人的陳大彪。

    “你小

    子,陰魂不散阿!”陳大彪抹了抹自己的光頭,叼了根煙走了出來,樣子輕鬆無比,這是自己的地盤,你身手在好又怎麽樣,一個能打十個嗎?

    “是你砸了我的車吧。”淩傑冷冷看了陳大彪一眼。

    “砸了又怎麽樣?就不一輛破車,你能拿我怎麽樣?哈哈!”陳大彪嘲笑不屑的說道,陳大彪覺得淩傑就一開出租車的什麽背景都沒,弄死這種人,丟街上都沒人管,要是今天不弄狠點,那以後阿貓阿狗來找自己,不累死也要煩死。

    淩傑冷冷望著光頭道:“給你三條路,一,把我把車修好,該換的地方都給我換了,我不想看到有一點瑕疵,二,十萬塊錢,車給你,三……”說完淩傑嘴巴微微上翹。

    “你他媽什麽東西,跟我談條件?”陳大彪怒了起來。

    “如果一條都不走那又怎麽樣呢?”楚海戲謔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以為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你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你是什麽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淩傑淡淡的說道:“不過,隻要我願意,我可以把你四肢折斷,然後全身而退。”

    說完,淩傑審視了一下四周,說道:“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

    此刻最驚訝的就屬楚海,和陳大彪了,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一個小的哥,有這種膽量,不是真的有自信的實力,就是一個瘋子!居然敢在滿屋子人麵前跟自己叫囂,楚海在次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這是何等氣量,如果收來為己用,必定是一得力大將。

    楚海詭異的笑了笑道:“好,英雄出少年,別怪我人多欺負人少,隻要你打贏了他,我放你走”說完拍了拍手示意後麵的李豹。

    李豹一直在後麵悄悄觀察這個年輕人,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李豹這個練家子一看淩傑的舉止身形,就大概猜出了這個年輕人是部隊出身,李豹前幾場比賽可以說連熱身都算不上就結束了,這下來了一個值得讓自己認真對待的對手,怎麽能心裏不開心呢,打黑拳一般都有兩種人,視錢如命,為了錢去拚命,第二種就是武癡,追求暴力極致喧嘩,因為黑拳沒有繁瑣的規則,把人打死都行,可以隨意放縱發泄,所以這種人就是為了追求這種快感而打黑拳,而李豹就是屬於這一種。

    李豹從淩傑一站出來開始身體裏的暴亂因子就開始紛騰了,心裏莫名的興奮起來,雙拳擰的磕磕做響,聽到楚海吩咐自己上去,哪裏還忍的住,一個叢身飛跳上了木台,站在台上

    朝著下麵的淩傑勾了勾手,捏著自己的手關節開始熱身起來。

    “我給我整死他!李豹!給我整死他!”陳大彪在下麵喊道。

    李豹心高氣傲,在他眼裏,有絕對實力的人才能讓自己低頭,哪裏論的到陳大彪來命令自己,不屑的說道:“我弄不弄死他,那是我的事,你有什麽資格命令我。”

    “你!!!”陳大彪氣的一臉煞白,剛想迴口,就被一旁的楚海阻止了,如果這個男人為自己所用,以後辦事肯定事半功倍,如虎添翼,發現這麽一個人才,楚海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淩傑笑了笑脫下外套,丟在一旁,輕輕翻了個身跳上了台,伸出手友好說道:“淩傑”

    “李豹”說完李豹右手突然發力,狠狠的捏住淩傑的手。

    淩傑笑了笑道:“打幾年拳了?”

    李豹皺了皺眉,自己已經全身發力對方還是跟個沒事人一樣,手勁鬆了下來:“三年”

    “我草……疼死我了”李豹手勁一鬆,淩傑心裏道了一聲,淩傑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鬢發旁邊也流下幾滴細細汗珠。

    李豹力量還是很足的,如果被直接攻擊要害部位,自己也抗不住幾下,不過好像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技巧方麵略差。

    剛一鬆手,李豹手勁一緊,一計直拳衝了上來,淩傑不知不覺後退了幾步,一隻手伸了出去,柔柔的握住了李豹的拳頭,剛猛的攻擊就這樣輕鬆的被卸掉了,李豹感覺自己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突然感覺不妙,想收迴拳頭,看見淩傑笑了笑道:“你輸了”說完手指在李豹的脈門上動了動。

    “謝謝你手下留情。”李豹輸的心服口服,自己第一招就出了一招重拳,不僅沒有傷到別人半分,還被別入掐住了脈門,隻要別人下殺心,自己這隻手就廢了,以後都別想打拳了。

    “什……什麽。!”陳大彪立刻傻眼了,一分鍾都沒到,就輸了?這一切在陳大彪眼裏都覺得太不可意思了,他一直覺得李豹跟自己的差距是無法逾越的壕溝,而跟這個男人又是多少呢?想到自己剛才裝逼的樣子,陳大彪開始害怕起來,要是他真想幹掉自己,還真沒人能拿他怎麽樣。

    “你選哪條路呢?”淩傑拍了拍手走到陳大彪麵前道。

    “我……我……”不知道怎麽說了,陳大彪隻好硬著頭皮說:“大。大哥。我全身上下把我賣了也隻能拿出五千塊。”

    “怎麽,不想給?”淩傑說道。

    “不是我不給阿,大哥,是我真的拿不出十萬阿”陳大彪都快哭了,自己怎麽就招惹上這麽個爺爺了呢,無辜的眼神朝楚海投去。

    楚海怎麽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有這樣的實力,本以淩傑的氣量,就認為這個男人為自己所用,必成大器,不過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匹野馬,難以駕馭的野馬,現在自己就是一根韁繩,拉不拉的住這匹野馬就要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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