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淩傑雙手放在身前走了過來喊道。

    淩傑從廁所裏出來後,正好也看到了坐到吧台邊的江若離,他對這個女人印象還是很深刻的。剛好又看到雷楓幾人上前搭訕,本來以為早上給了雷楓一個很大的教訓,相信他以後不會玩這種把戲了,沒想到冤家路窄又在這裏給碰上了,所以淩傑就一直站在遠處看見了上麵發生的一幕。

    本以為雷楓還就是個不懂事的紈絝子弟,在學校裏囂張跋扈,欺男霸女就算了,沒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違反人倫道德的事出來。

    雷楓本來樂的合不攏嘴,一直抱著江若離癡癡傻笑,突然淩傑一喊給嚇到了,差點把手中的江若離給摔了下去。

    一旁的綠毛見淩傑的樣子搖頭晃腦走了過來,推了推淩傑的肩。“你他媽哪混的阿?不想活了吧?”綠毛大聲吼道。

    綠毛看淩傑穿的文縐縐的,還以為是哪個大學的學生,“見義勇為,拔刀相助”。

    壞了自己“財神”的事兒,便想上去耍耍威風給雷楓拍拍馬匹,心理得瑟著呢,以為這種沒見過市麵的孩子唬他幾下就不敢應聲了,心想這下終於可以發泄發泄出口氣了,媽拉個巴子!。

    “雷楓,雷少爺,好久沒見阿”淩傑推開了一旁的綠毛,向雷楓走了過去。

    雷楓看見了微笑著走過來的淩傑,心裏打了個冷顫,想起了他早上在火鍋城裏的身手和他說過的話。又望著這張臉想了想自己的命根子都被這混蛋毀了,咬著牙一臉憤怒的望著淩傑。

    大不了魚死網破找人弄死他,自己在出國逍遙兩年,這個仇不報雷楓一輩子都咽不下這口氣,心裏盤算著隻要淩傑一動手立馬打電話叫父親留在南華的兩個助手來幫忙。

    雷永麟留在南華的兩名助手都是以前南非一個有名的雇傭兵組織裏的退伍人員。被雷永麟花高價請迴來暗中協助南華的事務和幫自己的兒子處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雷楓本來不想把事情鬧大,自己老爸成天叮囑他不要鬧事,自己的身份還不能曝光。可是淩傑居然間接的把自己命根子給毀了,是男人都忘不了這個仇吧,以為淩傑就是懂幾個三腳貓功夫痞子,在普通人麵前耍耍帥而已,怎麽能跟自己家裏兩個雇傭兵比呢。一般雷楓在學校裏遇到一些麻煩,都是請社會上的一些混混來幫忙,沒有必要通知家裏的兩位“大神”雷永麟也叮囑了家裏的兩位雇傭兵,不到危機到生命危險的時候絕不要出手幫助雷楓,所以兩個人也

    沒有多說,像平常人一樣過著悠閑的生活。

    可是兩位身經百戰的雇傭兵怎麽也沒想到,在南華雷家享福的日子就要終結在這個不成器的雷楓手上了。

    一旁被淩傑直接無視了的綠毛火氣一下蹭了上來,怎麽說自己在這點地方還有那麽份量,還真是很少人對他牛氣,可今天卻被淩傑直接無視了,怎麽叫他能不生氣,如果是被雷楓這樣的二世祖還好,誰叫別人家裏有錢呢,可是淩傑這樣的小崽都這樣,氣的差點沒暈過去,這叫他以後怎麽在小弟麵前混阿。

    俗話說的好,閻王好搞小鬼難纏,一般有有權有勢的人物,都不屑與小角色使手段。為什麽?麵子唄!主人好講話,可是他手下的狗就不會那麽好搞了,隻要惹上了這條狗,追著你咬不放。

    “我你家母親,你在老子麵前裝牛!老子削死你!”綠毛提起吧台邊的一個酒瓶就往淩傑身上砸來。

    隻要是有點骨氣的人都不願聽別人罵自己母親吧,淩傑就更不用說了,自己母親已經去世了還遭到這樣的辱罵,眉間露出幾道黑線,迴頭望見拿著酒瓶衝過來的綠毛,一個迴旋踢把衝過來的綠毛踢飛了出去,綠毛直直踢飛了起來,砸在旁邊一個酒桌上,頓時桌上的酒水散落一地,桌子也被重重壓塌了。

    淩傑朝著躺在地上的綠毛走了過去,單手掐住綠毛的脖子,把他給提了起來。

    “你剛才放了一個屁,我沒聽清楚,能在放一下嗎?”淩傑銳利的雙眼盯著綠毛說道。

    綠毛頓時被淩傑身上的那股氣勢給震住了,淩傑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放了錯的學生在老師麵前不敢抬起頭來,生怕老師責罰他。

    “我—我—我你家母親!”綠毛咬著牙憤怒的對著淩傑吼道。

    “啪~”淩傑狠狠的甩了一個大巴子過來。

    “你在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一個男人最羞恥的事情,不是被女友當眾甩了,也不上廁所忘記帶手紙,而是另一個男人當眾給甩了他一個巴掌,如果給狠狠的給了他一拳,忍著氣不吞聲,也許有人會認為他有骨氣,但如果是甩了一個巴掌就不同了,裏麵帶著羞辱的意思。

    酒吧裏的音樂停了下來,保安人員也趕了過來,一旁喝酒嬉戲的男男女女都圍了過來,刑浩斌和淩傑的初中同學一行人也都急忙趕了過來。

    淩傑的雙手每日訓練早就生起了厚厚的老繭,這一巴掌甩下去可不像滑滑嫩嫩女人小手,淩傑這給的綠毛

    一巴掌可謂使勁了吃奶的力氣,打的綠毛臉上一個顯目紅印,嘴角也流血了。

    “我—我——我——我你母親”綠毛被掐著喉嚨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

    他從小出來混,不是沒有被人打過,被人拿刀砍還不服軟,那是豪邁,雄壯。可當眾被一個生犢子提起來甩巴掌,他還是第一次,發誓以後要百倍千倍討迴來。

    “啪!啪~啪!啪!啪!啪!”淩傑憤怒的喘著粗氣,連續甩了幾十個巴掌。

    他也沒想到這個綠毛看起來痞裏痞氣,骨子倒還挺硬,一直把他甩的不成人型了,才停下手來。

    綠毛嘴裏,鼻子裏,口水鼻涕血水一齊混著流了下來,很是惡心,淩傑見狀這些東西快要流到自己手上了,便單手一揮把綠毛丟了下來。

    “淩傑,別打了,在打就要出人命了!”一旁的刑浩斌拉著淩傑的手急忙說道。

    “是阿,淩傑,到底怎麽迴事阿,怎麽去上個廁所上著就打起來了?”黃婷也忙聲問道。

    刑浩斌就不說了,從小和淩傑打架打過來的,要不是這些年收斂了些性子,沒準兒還要衝上來補幾腳。黃婷雖然不怎麽熟但總歸是個熱心的姑娘,對於他們的關心問切,淩傑心裏還是少少感動。

    這個世上就有那麽一些人,勢力眼,小肚雞腸,沽名釣譽,在旁的幾個同學見情況不對便小聲議論著。

    “他怎麽當了幾年兵還是這個得性阿,見人就打,真沒素質”

    “是阿,是阿,不知道部隊裏那些家夥怎麽教的”

    “我們快走吧,等下警察來了牽連我們就不好了。”

    有幾個以前和淩傑關係處的不怎麽樣的人都紛紛離去,就算有幾個提出要留下來看一看情況的也被那些人紛紛拉走,這下就剩黃婷和刑浩斌兩人了。

    淩傑對於那些人隻是冷哼了一聲,不願多說,有句話說的好患難見真情,一件小事就可以看出一個人是不是真心待你,哪寫人值得交,那些人不值得交。

    “怎麽迴事兒阿!要打架鬧事出去鬧,別在這裏牛,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盤子。”

    一個保安牛氣哄哄的衝了出來,這些家夥和警察一樣,總是等事情發生以後才遲遲出現,然後在“正義凜然”的主持公道。

    淩傑正要上前,被一旁的刑浩斌攔住了。

    “大哥,大哥,沒事,朋友之間鬧了點矛盾,這低檔煙你就先湊合著抽”

    刑浩斌走到保安麵前遞上了一包軟中華奉承的說道。

    今天同學聚會,每個人都打扮的體麵光鮮,刑浩斌也忍痛買了一包中華充充門麵,這還沒抽兩根就揮手送人了,保安接過中華望了望刑浩斌拍了拍刑浩斌的肩膀。“哥們兒,這事我看就算了,東西也沒砸壞什麽,不追究你的事兒了,我看你小子也挺上道的,把你那兄弟帶出去吧,別在這兒鬧了,這後麵的人不是你們惹的起的。”

    說完便興衝衝的拿著剛接的中華大步走開了。

    “就不披著一身狗皮的看門狗嘛!牛什麽”刑浩斌在背後豎起了中指小聲說道。

    淩傑望著刑浩斌一副謝謝了的表情,又轉身向一旁發呆的雷楓走去。

    淩傑走到他身旁扶起昏睡著的江若離走到了不遠的沙發處把江若離放了下來。“醒,醒,喂,江若離,醒醒”淩傑拍著江若離的小臉喊道。

    “嗯~~你---是—你是誰阿---這是哪裏---我要迴家~~~”江若離帶著酒氣的小嘴吐字不清的說道。

    “我是二出租車公司李隊長的朋友。”

    雷楓隻好無奈的搬出了這層身份,不然江若離還以為他是哪個乘機吃豆腐的男人呢。

    “哦---這是—這是哪裏—我要迴家---”江若離努力睜開眼皮說道,強烈醉意讓她處在半昏半醒間。

    無奈spirytus酒性太列了,就喝了那麽一小杯就把一個人醉成這樣了,要是喝一瓶下去,估計已經躺在太平間了。

    “這裏是酒吧,你剛才喝醉了,我送你迴家吧,你家住哪?”淩傑又拍了拍江若離的小臉,讓她清醒一點,不要等下報錯了家門送到別人家裏去了。

    “嗯~~讓我想想,光明小區,a9棟,7—阿~~-7—7樓”說完江若離便昏昏睡去,她真的熬不住了。

    淩傑聽江若離說完後便大吃一驚,那不是自己住的小區嘛,而且跟自己是一個單元,而且就住自己家對麵!太不可思意了,淩傑5年前家對麵住的是一個單身無後的老人。就在淩傑走了幾年後,江若離租進了老人的房子,老人日後因為年歲過高去世了。又無親無後,所以江若離幫老人處理了後世,便住了下來,所以淩傑一直不知道自己家對麵就是住著的就是“女王江若離”。

    “黃婷,能幫我扶助這個女孩嗎,我不太方便”

    江若離身上穿著黑色綢緞上衣,大部分身體都露在

    了外麵,淩傑本想自己扶,可又是覺得很尷尬,所以讓黃婷來扶住江若離。

    “嗯,沒關係”黃婷走了過來,把昏睡在沙發上的江若離一把攙扶了起來,把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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