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見我伸出五根手指,不由的露出一臉的疑惑之色:“道長,這什麽意思啊”


    我見李明這麽問,嘴角冷冷的一笑:“難道這敲門磚你不懂嗎”


    我的話音剛落。這李明才反應了過來:“哦懂懂,不就是五萬塊錢嗎馬上給,馬上給”


    說罷這李明便扭頭對著和他一同進屋的一個黑衣男子說道:“麻利點,五萬塊”


    見那小子直接說出五萬塊,還不等我開口,老常便一巴掌扇在了這紈絝的官二代腦袋上:“去你媽的五萬塊,是五百萬”


    老常剛說出這句話,那小子臉色“唰”的一聲便變了一個模樣。


    “五五,五百萬”


    見小子一臉驚恐的說道。我臉色都沒變一下。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給不給你看著辦,反正你活不了幾天了”


    此話一出。那小子的臉色變得更是難看,差點就沒被嚇斷氣兒。


    此刻想都沒想,對著門口的黑衣保鏢便罵道:“你t什麽看,快給我媽打電話啊”


    那保鏢也很是盡職盡責,在聽到這話之後,不僅臉色都沒有變一下。而且還迅速掏出手機,同時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不一會兒,那小子拿起電話便對著電話那頭唧唧歪歪的說了一通,然後便叫他媽給他送錢過來。


    大約五分鍾之後,那小子再次來到我的身前。同時很是客氣的對我說,說他媽晚上就把錢親至送過來。


    聽到這話,我此刻感覺有些後悔,剛才為何不要他一千萬。


    這小子的老爹一定是個大貪官,我本以為五百萬已經是天價,畢竟我們平日裏出門辦事兒最多就手收幾萬。上十萬元的都很少。


    所以我以為他會和我商量商量,可怎麽也沒想到,他竟然一個電話,就輕鬆搞定了。可想而知,他爹貪了多少民脂民膏。


    因為我心中早就有了計策,所以之後也沒怎麽搭理他,隻是讓他在屋外去等著。說等錢到了,我就給辦事兒。


    而那李明聽我這麽說,雖然想說些什麽,但我已經下了逐客令,他也隻能屁顛屁顛的離開了如花家的屋子,最後隻能在屋外的草坪站著抽悶煙。


    那小子剛走,老常便對開口道:“炎子,這事兒怎麽幫”


    “辦這事兒應該不難,那東西既然纏上了那小子,就一定會再出現,我們幾人的道行都這麽高了,隻需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我的話音剛落,站在一旁久久不語的阿雪卻開口:“我感覺這事兒沒那麽簡單,纏著他的那隻小鬼變數也很大”


    “此話怎講”我疑惑的望著阿雪,並且開口問道。


    而老常與淩傷雪聽我這麽問,也都望向了阿雪,想知道阿雪是怎麽判斷的。


    阿雪見我們都用疑惑的目光盯著她,這會兒也不怠慢,直接說出了她的見解。


    因為阿雪的師傅是一個養鬼師,所以對於養鬼之類南洋邪術精通得很。


    所以阿雪子在聽到李明說被小鬼纏身之後,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是不是有人養的小鬼,是有人故意在害他。


    故此,阿雪說出了兩種可能。


    第一種;那小鬼是其它人養的小鬼,用來專門害李明的,我們對付小鬼就間接對付了害他的人,很可能招惹更大的麻煩。


    第二種;那小鬼真的是李明的親生孩子,可是在未出生之前,卻意外或者人為的流產了。而李明觸碰過流產後的死嬰,所以被鬼嬰纏上了,最後隨著它不斷成長,最後長成了小女孩兒的模樣,變成了一隻嬰煞如今不斷纏著他。


    聽到這兒,我們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阿雪說的這兩種,每一種都不是好對付的東西。


    不過阿雪在見到我們幾人陰霾的表情之後,卻“嗬嗬嗬”的笑了笑:“你們那麽緊張幹嘛畢竟這都是我憑空猜測出來的,至於到底是怎麽樣,還是得見了那陰煞之物後才能知道。當然,我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聽著阿雪的分析,我也很是肯定她的想法。


    如果纏著那小子的小鬼,真是一隻長成了五六歲的鬼嬰,或者說是某個養鬼高手養成出的什麽厲害的小鬼。我們在相遇之後,又沒有什麽準備,到時候也難免手忙腳亂,亂了方寸。


    因此我們必須事先做好萬全的準備,以防一些不必要的變故發生。


    接下來,我們在阿雪推測的可能性上,準備了好幾樣法器,同時在這屋裏的很多位置都貼上了黃符。冬圍私劃。


    隻要那小鬼一進這屋,我們就來一個關門打狗。我們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在貼好了符咒準備好了鎮鬼用的八卦鏡桃木劍以及一些香燭紙錢之後,這才停了下來。


    阿雪說,如果來的是鬼嬰長成的小鬼兒,可能就隻能武送,到時候用八卦鏡封門,符咒封窗,直接將其捆在屋裏。


    如果來的是別人養的小鬼兒,那麽就可以文送,這樣也不至於得罪養鬼的人,至少他樣的小鬼還在,同時我們也可以通過小鬼,尋到那養鬼的人。


    所以我們準備好了香燭紙錢,以及一些貢品。避免到時候本可文送,最後卻隻能用武送。


    做好了一切準備之後,天已經黑了。看看時間,此時已經都是八點多。


    因為今晚準備在如花家捉鬼,所以我們在吃過飯後,便把這客廳裏很多易碎的東西都給搬走了。並且讓如花吩咐,讓他們家的那些個仆人,不管今晚聽到什麽聲音,都別出門。


    我此時拿了一道黃符給如花,便讓她先迴房間裏去。同時告誡她,那隻在慈善會場拍到的白玉飛鳳鐲,一定得帶在身上。


    如花在聽我這麽說道之後,便在與我們幾人打完招唿,然後獨自迴到了房間裏。


    如今萬事具備,隻欠東風。所以接下來要做的事兒,便是等待那小鬼自動上門了。


    不過捉鬼之前,還是得先敲詐那小子一筆,我把站在屋外大半天的李明叫進來了屋。問他媽什麽時候把錢給送過來,不然我這地兒就要漲價了。


    可是我的話音剛落,那小子的手機便響了,那小子見自己的手機響了。


    當即便摸出了電話,在看到來電顯示是他媽的時候,竟然還很是興奮對我說道:“道長,你先別漲,我媽來了,我媽來了”


    說罷他便接通了電話。電話剛一接通,這小子便對著電話那頭大吼了一聲:“我說媽你動作能不能快點你在慢一點,道長就要漲價了什麽到了好好我馬上來”


    說到此處,他便掛掉了電話,然後對我開口道:“道長,我媽已經把錢送到門口了,我這就出去接她”


    聽到這兒,我對老常使了一個眼色讓老常跟著去。


    畢竟此時已經到了晚上,不排除那小鬼這會兒就會出現,所以讓老常跟著他是為了以防萬一。


    大約十多分鍾之後,老常與那小子便迴到了屋裏。


    不過一同來到這裏的還多了三個人,每一個人手中的提著一個大黑皮箱。


    其中有一個是保鏢模樣的黑衣男子以及一對中年夫婦。


    中年婦女看上去很是貴氣,穿金戴銀身體有些微胖。


    男的一個地中海,衣著普通戴個小眼鏡,臉上不喜不怒,沒有流露出多少表情。


    在見到這兒之後,我當即便判定那對中年夫婦應該就是李明的爹媽。


    李明來到這裏之後,並沒有半點遲疑。先是給我介紹了一下他的爸媽,然後便交付了抓鬼的款項。


    李明的爹還想與我握手,同時還表明身份,說他是某市的市長李剛。結果我直接白了他一眼,然後罵了一句:“滾”


    那市長吃了一個悶虧,臉色隨即一變,畢竟他堂堂一個市長,還沒遭遇過這樣的待遇。


    不過我的話音剛落,老常便對著那貪汙了不知多少民脂民膏的市長吼道:“叫滾你沒聽見啊”


    老常的話音剛落,那個中年婦女便把那男子拉到了一旁,同時連連說客氣話。


    之後,我們也不在理會他們,隻是讓他們去屋裏的腳落裏帶著,同時給了他們一人一道黃符。


    做完這些之後,然後我們四人便坐在沙發上守株待兔,等待那小鬼的到來。


    結果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老常這小子更是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可能是因為昨晚太累,加上我受了傷的緣故,也不知什麽時候我竟然和老常一般般也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可當我醒來的時候,大廳裏的燈卻熄滅了,隻有一些暗光並且涼颼颼的。


    除此之外,離我身前不遠處,這會兒竟然還有一個麵色蒼白的紅衣小女孩兒,她此時正瞪大了雙眼正一臉狐疑的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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