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斑,竟然是屍斑。這如花身上怎麽會長出死人才有的屍斑?


    想到這兒,我隻感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想啊!一個大活人,怎麽會長出屍體才會有的屍斑?


    此時如花也被嚇了一跳。聽我和老常異口同聲的說出“屍斑”這兩個字,也是不由得嚇得一連後退兩步,直接就撞在了電梯壁上。


    “屍斑?你們說死人身上才會長出的屍斑?”如花此時變得有些驚恐。就好似一隻受傷的小鹿。


    我本睡意朦朧,一直提不起精神。但此時見如花手臂上長出了屍斑,我此時隻感覺精神一震,別說睡意,就算吃安眠藥我都睡不著。


    如花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此時見她長出屍斑,我心中的焦急完全不比如花本人差多少!


    我咽了一個唾沫。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對著如花說道:“如花,你先別慌,可能就是一般的牛皮癬啥的!我和老常分分鍾就給你治好!”


    如花聽我這麽說,同時見我眼神堅定,然後用著試探性的語氣說道:“李李炎,你說的,說的都是真的?”


    我此時故作鎮定,再次對著如花鄭重的說道:“如花你就放心吧!你也知道。我從小就幹這行!不僅可以斬妖除魔,甚至學治療疑難雜症。”


    說到這兒,電梯裏發出“叮咚”的一聲,電梯到站了。


    我沒有急著走出電梯,而是對著如花重重的點了點頭。如花見我目光如炬,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的閃爍,雖然心有疑惑,但現在好似也就相信了我。


    她這才放下袖子長出了一口氣,然後便走出了電梯。


    走出電梯之後,隻見這裏是一間很空曠。周圍都栽種著很多花草。如花讓我們跟著她,然後便領著我們穿梭在這些花草之間。


    此時如花走在前麵,我們跟在後麵。見如花沒有注意,老常便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炎子,如花手臂上真長的是牛皮癬?”


    我聽老常這麽說,我直接白了他一眼,然後沉聲迴答道:“你傻啊?我騙如花的,那是狗屁個牛皮癬,明明就是屍斑……”


    “臥槽!我差點也讓你給忽悠了。你說如花手臂上怎麽長出了屍斑?”老常掃視了一眼前方的如花,見她沒注意,此時繼續開口說道。


    我見老常這麽問,也沒有搭話,隻是沉著臉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如花的手臂上為何會長出了屍斑。


    正當我和老常探討這如花手臂上的屍斑時,如花便把我們帶到了一間碩大的辦公室。


    剛走進這間辦公室,便被這辦公室的布置所吸引。


    這房間裏的所有窗戶都是落地窗。從這看出去,可以俯視整個東大街,可謂居高臨下可俯視眾生。


    而這辦公室也是裝修得極為豪華,不僅融合了西式的風格更有中國的古典。


    剛走進辦公室,我和老常便開始四處打量這房間,根本就沒有去注意這辦公室裏的人。


    而就在此時,隻聽一道沉悶的男人聲傳來:“小夢他們就是你帶迴來的大師?”


    “是啊爸爸!”


    聽到這兒,我才急忙反應過來,然後看向不遠處坐在一張紅木辦公桌前的中年男人。


    雖然此時是正午時分,但我此時卻感覺那中年男人身上的陽火卻很是微弱。


    看到這兒,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麽低的陽火,必然招鬼,看來如花說的是真的,她爹可能真遇見了麻煩。


    雖然此時我這麽想,但反觀那中年男人,隻見他這會兒手中拿著筆,正在低頭寫作什麽,好似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心上,甚至都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看到這兒,感覺有一絲懊惱,但也沒表現出來,畢竟那男人是如花的父親。


    “李炎,常哥這位是我的父親,也是我們陳氏集團的董事長,陳金剛。”如花此時扭頭為我們介紹道。


    雖然如花此時介紹,但她爹卻看都不看我們一眼,甚至一句話也不和我們說。


    看到這兒,我和老常心頭都是一陣不爽,雖然這中年男人有錢,但現在是我們出山為他消災,他丫的什麽態度?


    我也是有脾氣的,此時見那中年男人絲毫不給麵子。我也是來了性子,對著老常便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便掏出了煙自顧自的抽上了。


    老常見我使眼色,當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如花啊!我看你爹身上陽火太低,如果不出意外,最近兩天就可能會暴斃!”


    老常也對那中年男人陳金剛的態度感到不爽,此時絲毫沒有一絲留情,當即便說出了實情。


    雖然是實情,但對麵的陳氏集團董事長卻有些不爽了。想他一個堂堂集團董事長,又是西安某個財團的掌門人,手中掌控資金幾乎達到了千億,此時被老常罵不出兩天就會暴斃。


    那陳金剛當場就發飆了,隻見他猛的一拍桌子,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然後身子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對著老常便是一聲大吼:“小子,你剛才說誰會暴斃?你信不信我馬上叫人把你從這裏扔下去!”


    聽到這兒,我也有些發怒。一把掐滅煙頭,當場就和如花的老爹陳金剛橫了起來:“陳金剛是吧!要不是看在如花的麵下,我們找就走了,我敢說要不了兩天,你今晚就被會暴斃!”


    如花此時見我們吵了起來,臉色不由得一變,當即便當起了和事老。同時她跑到了她爹耳邊說了幾聲!


    可就是這幾聲之後,陳金剛的臉色竟然“唰”的一聲便發生了變化。


    然後看向我和老常的臉色都變了,隻見他瞪大了眼睛,然後咽了一口唾沫,最後才開口說道:“你們你們就是救過,救過小夢的那兩位道長?”


    此時聽那陳金剛這麽說,我和老常都是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對於古河鎮的那事兒,這陳金剛隻知道他的女兒是被人三位道長給救的,但卻不知道年齡以及相貌。


    而且這陳金剛本就相信鬼神之說,以為是自己長期給山區的兒童捐款,所以唯獨他的女兒活了下來比大師所救。


    可是直到今天早上,這陳金剛被嚇壞了,他剛醒來便發現自己的床上有一個用鮮血寫著的“八”字!


    而他公司裏之前死去的員工,每死一個都會出現一個用鮮血寫出的數字。從一到七,可是第八個竟然寫在了他的床上。


    陳金剛不敢怠慢,畢竟他相信神鬼之說,他連忙叫人請大師,而同時間如花也給我打了電話。


    不過不巧,我們和老常最先趕到。這陳金剛知道自己女兒請了大師,但不知道請的是救過如花的我們。


    之前見我們被如花帶進辦公室的時候,發現我和老常竟然是如此的年輕,年輕到和他的女兒一般。


    陳金剛這才以為我和老常都是老藍道兒!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甚至一句不合,直接就吵了起來。


    如今聽如花說我和老常就是救過她的三位道長中的其中兩位,這才臉色一變,改變了態度。盡雙序劃。


    這陳金剛不愧混跡商場多年,雖然剛才還說要扔我們下樓,但此時卻臉色一變,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般,就連語氣都完全改變:“哦!原來是二位道長到了,剛才在下有眼不識泰山,為了賠罪,這城北有一棟別墅,請二位道長笑納!”


    聽到這兒,我感覺這人變臉比翻書還快。但此時看在這家夥是如花的親爹份兒上,但也迴聲說道:“別墅咋哥倆就不要了,但這出勤費卻一分都不能少!”


    陳金剛見我這麽說,當即便是嗬嗬笑了幾聲,然後繼續說道:“那是那是……”


    之後,我們之間的關係緩和,同時也進入了正題。畢竟我和老常今天出門,就是為了如花他爹來的,既然和解了,我們也不在咬著理兒不放。


    我們在和解之後,這陳金剛便說出最近有可能引起這一連串的詭異事件的一些因素。


    不過經過我和老常專業的分析發現,陳金剛剛才所說的所有事件,都不可能引起厲鬼纏身,以及出現屍斑這種狀況。


    而且陳金剛最近一個多月幾乎都沒有出門公幹,而且下班就是司機送他迴家,根本就不可能遇見一些陰煞的邪物,但怎麽就被厲鬼纏身了呢?而且如花手上咋就出現了屍斑?


    想到這兒,我和老常百思不得其解。可就在此時,上官仙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李炎,這可能是湘西趕屍派幹的,包括你朋友手上的屍斑,應該也是中了趕屍派的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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