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五官精致,t恤加熱褲……紮著高高的馬尾,修長的美腿配合腰間裸露的皮膚更顯其身材的火辣誘人。


    這張麵孔,這般**的身材,不是淩傷雪又會是誰?


    淩傷雪的出現,我不由的一驚。這明堂之中為何會出現淩傷雪?


    正當我疑惑的盯著僵屍身後的淩傷雪時,我不由的愣了一下。然後猛然感覺不對,我們現在對付的是僵屍,這淩傷雪的出現不是來送死麽?她一個跳舞機少女,能幹嘛?難道與僵屍玩跳舞機,這不是扯淡嗎?


    想到這兒,我不由的變了臉色,雖然不知道她為何會出現在此,但我也不能害她不是?


    隻見我一臉的慌張,對著僵屍身後的淩傷雪便大聲吼道:“淩傷雪快跑,這是僵屍!你會死的。”


    剛吼出這句話的時候,僵屍也好似發現了它身後的淩傷雪,竟然猛的跳轉。同時伸出長長的僵屍臂,對著淩傷雪便是一聲咆哮:“嗷……”


    我本以為僵屍的這聲咆哮,以及它那猙獰的麵容,會嚇得淩傷雪花容失色,甚至直接暈倒。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對麵的淩傷雪不僅沒有被嚇到,竟然還露出了一縷微笑。淩傷雪雖然不是那種絕色出世的絕美美女,但也是百裏無一的極品。她這一笑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動人心弦。


    我此時正焦急萬分,可我身旁的老常卻開始發花癡:“喂!炎子,你竟然認識這麽漂亮的妞兒!一會兒我們三都下去了,記得給我介紹介紹啊!”


    聽老常這麽說,我不由的有些無語,他這是完全放棄抵抗了啊!


    我本想罵他幾句,可就在此時,對麵的淩傷雪動了。隻見淩傷雪微笑之後,全身的氣場在頃刻之間發生了變化。我隻感覺一陣強大的氣場撲麵而來,同時一種壓抑感開始在心中蔓延。


    這種感覺我以前也感受過,那是在我師傅的身上,可此時此時竟然在淩傷雪的身上感應到了……


    我瞪大了雙眼,一臉震驚。而我一旁的老常更是被驚得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驚訝。


    不過這還沒完,淩傷雪舉起二指,直接伸向了她的小蠻腰。


    一道貼在她腰間的黃紙被她拔下。看到這兒,我本驚訝的表情變得凝重與質疑,她這是?難道她也是白派中人?


    剛出現這個想法,那僵屍已經猛的躍起,直接向著淩傷雪撲麵而去,淩傷雪依然未動,同時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小心……”我猛的躍起,想阻止僵屍。


    可我離僵屍這麽遠,怎能即使阻止?不過就在此時,淩傷雪竟然吼出一道我很是熟悉的道令:“急急如律令……”


    緊接著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那是符咒貼中僵屍發出的聲響。


    隨之淩傷雪的聲音再次響起:“破”清脆並且有力。


    她的話音剛落,“砰……”的就是一聲炸響,久久在明堂迴蕩。


    離我不遠的僵屍此時竟然,竟然死了。血肉橫飛,血氣彌漫,那僵屍的腦袋竟然被炸碎了半截。


    我愣著了!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也太過迅速,導致我的腦袋都有些短路,甚至不夠用……


    此時的僵屍已經停止了繼續跳動,它身上那濃烈的煞氣也就此消失,就連明堂之中的陰冷也開始緩和,溫度正在漸漸升高。


    我長吸一口冷氣,我呆呆的看著身前的僵屍,對剛才的一切,我竟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不過事實就在眼前,它的頭已經被炸的粉碎,隻剩下半塊腦袋。那腦袋之中,有白有紅,相互混雜看上去很是惡心,甚至不時能發現有一條白色的肥蛆在它殘碎的腦袋裏蠕動。


    整個明堂啥時變得寂靜,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且不停的咽著唾沫。


    大約過了幾秒鍾,隻見淩傷雪一把將站立的僵屍推倒,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這聲悶響後,我才緩緩的迴過了神兒,看著眼前俏麗的淩傷雪,她依舊是那般的**似火,臉上始終都掛著一絲高傲。


    “沒想到是你啊?快感謝我吧!”淩傷雪一臉笑意,有些俏皮的說道。


    我咽了一口唾沫,一臉的驚訝:“你你你也是道士?”


    “不!應該叫道姑吧!”淩傷雪一臉的輕鬆,在打倒僵屍之後,竟然沒有絲毫的在意。


    “美女,沒想到啊!竟然是同道中人,我常亮!是個甲士……你好啊!”說罷!老常很是猥瑣的伸出了他不知邪惡了多少個日日夜夜的手掌。


    淩傷雪很大方,與老常握手,同時微笑道:“你好,我叫淩傷雪,他的朋友!”


    說到這兒,淩傷雪對我拋了一個媚眼。啥時讓我感覺很是不好意思……


    “炎子,不錯嘛!”


    “嘿嘿……”我有些尷尬。


    在經過簡短的介紹之後,我便對著淩傷雪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謝謝你救了我倆,不過這大半夜的,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淩傷雪見我這麽一問,佯裝微怒:“怎麽,還以為我跟蹤你們啊?”


    “妹紙。不是哪個意思,你看你突然救了我們,始終有些好奇不是?”老常在一旁圓場,同時一臉色眯眯的盯著淩傷雪。


    而淩傷雪也不是真的生氣,對著我二人笑了笑,然後便說起了這事情的原由。


    原來她是一名陰陽先生,師傳四川青城山,算得上名門正派,師出正統,而她自己道行也是高深至極,這也是為何可她以一擊殺死僵屍的緣故。


    因為她來安康工作,所以現在暫時住在親戚家裏。不巧的是,她親戚家就在這附近,這大晚上的女屍詐屍,其煞氣又濃又重。身懷陰陽咒術的她,即使在睡夢之中也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她本師出正統,其學術也都是行當中的“寶術”。身為陰陽先生的她,始終懷著一顆濟世救人的心,最後隨著煞氣尋到了來源地。她悄悄的摸進了別墅,然後尋到明堂,當發現有僵屍,便即使出手救了我兩。


    聽到這兒,我和老常不由的吸了一口子涼氣。感慨命大,要不是這周圍有淩傷雪的存在,我兩今晚可真就交代了。


    雖然感慨自己沒死,但此時整個明堂亂的和狗窩似的。地上還躺著一個碎了腦袋的僵屍。在與淩傷雪交談了一會兒之後,我便送走了她。


    離別的時候我再次向她道謝,說有時間請她吃飯。而淩傷雪也沒拒絕,說隨便,叫我約時間。


    迴到明堂,我二人便興師動眾的大搞特搞!因為這女屍要配陰婚,同時明堂外還有一具男屍。因此,根據葬經裏的銘文記載:“殮婚如媒;親則遠。”所以整個別墅之中,就我和老常兩人。


    我和老常收拾了好久,雖然沒有把那些碎掉的花圈複原,但多少也擺放整齊。至於水晶棺,我二人則有些頭大。


    第一,棺材蓋碎了。第二女屍的腦袋碎了。


    如果明天讓朱大山看見他的愛女腦袋都碎了,即使對我再客氣,也可能還會找我拚命。為了我的身命安全,我直接找了一塊白布包裹住了她的頭。


    隻有明天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我說陰婚中出嫁的女屍必須包著腦袋的話,他應該不會質疑我,畢竟我在這個行當算是很有名的。


    而那塊碎掉的水晶棺蓋子,我們卻將它擺放在明堂的正中間,雖然不是很吉利,但為了朱大山一家的心情著想,我們便自編自導了一個“碎棺”的詞語。


    看了看時間,沒有還有三個小時天就會亮了,因為明天要幹活。所以我和老常輪流睡了一個半小時。


    大約七點的時候,朱大山來到明堂,見地上破碎的水晶棺,以及一些破碎的花圈,心中不由的有些驚訝。見我在燒紙,當即便來到我的身前,然後用著很是疑惑並且慌張的聲音問道:“李李道長,這明堂,明堂怎麽這樣了?”


    我早就知道朱大山會這麽問,因此我早已準備好了對策。此時隻見我緩緩的起身,做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同時拉長了聲音:“朱先生啊!正所謂這日有紛紛夢,神魂遇兇吉。莊生虛幻蝶,呂望兆飛熊……”


    說到這兒,我停頓了一下,同時一臉微笑的看著朱大山:“朱先生,今日乃良辰吉日,昨夜我起香禱告,您女兒得知要出嫁,便迴到這明堂之中,所以我便碎了這棺蓋,好讓令愛略做休息……”


    那朱大山聽我這麽一說,也是被我唬的一愣一愣,不過臉色卻變得有些喜悅:“李道長,真的,我女兒迴來了?”


    我見朱大山很是高興,當即便對著他點了點頭:“是的。但是令愛陽壽已盡,始終不能死而複生,雖然在這明堂之中,但卻不能讓你們父女相見,慚愧慚愧啊……”


    老常站在明堂的一角聽我吹牛逼,臉部竟然不由的抽了抽,他以為他師傅是這個行當裏是很牛逼的神棍,沒想到我竟然也是如此。


    此時的朱大山顯然激動無比。當即對著我千恩萬謝,雖然不能見到自己才死去的女兒,但得知她女兒就在這裏。當即便點燃了香燭,對靈柩就是一陣哭訴!


    看著一臉老淚橫流的朱大山,我明顯可以感受到他那濃濃的父愛。


    在他的哭訴之中,我竟然有些觸感。好似想起了我埋在內心深處的父親,雖然時隔多年,記憶已經模糊,但我父親一瘸一拐牽著我的畫麵卻慢慢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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