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東海被攻擊的消息後,陶應已經無心再查看戶籍之類的事情了,見陶應半天沉默不語,旁邊陳登忙勸道:“主公,莫要著急,曹兵一時半會還打不到彭城國來!”


    陶應思考了會後,覺得曆史就是曆史,他不會以自己的一紙之約而改變曆史的車輪。既然如此,那兗州就沒有造反,但是造反是肯定的事情,於是陶應又走迴主位上開始思考此次如何用兵了。


    思考了一會,陶應轉頭對陳登說道:“元龍,下邳富商大族的家人有沒有殺掉?”陳登搖了搖頭,陶應暗自叫好。


    幸好自己決定是修建好行刑台之後再處死他們,不然這次與北派和好的機會就真沒有了。於是陶應便對陳登說道:“元龍,你去將糜竺以及其他富商之家的家仆皆送往郯縣,再與我修書一封,說我願與曹宏等修好,外人來襲,我欲領兵抵抗曹操,共保徐州!”


    陳登這這了半天,但是陶應卻又安慰道:“放心吧,我們肯定會和好的!”


    陳登卻說道:“主公,臧將軍已經領著能征善戰的將軍皆去了廣陵,徐將軍與趙將軍領著咱們的精銳騎兵也未歸來,如今彭城人心剛穩,城池隻修建了一半,下邳國人心還未穩定下來,此時出兵,恐非……”


    陳登說完,陶應隻是迴了一句:“唇亡齒寒,我意已決,此次定能擊敗曹賊,讓他以後再也不敢窺伺我徐州!”


    陶應如此堅定,陳登隻能歎了口氣又勉強勸道:“主公,糧草已發放給難民,如今彭城國近五百餘萬人口,雖然有許多百姓皆攜帶糧草而來,但是入關之時皆隻給他們留了一年的口糧,又將多餘的糧草當做種子發給了百姓,若要出兵,無糧草怎麽辦?”


    蕭關太守也忙在旁勸道道:“是啊主公,蕭關較為富庶,本可以提供軍糧,但是主公已經將蕭關百姓的糧草皆征調去賑濟了災民,如今百姓一天隻能吃一頓充饑,若要再征糧草恐怕……”


    眾人如此相勸,陶應卻指著下邳國方向說道:“下邳許多縣未遭兵亂,如今小麥剛熟,我且帶彭城糧草北上,你們再去下邳征糧!”


    陳登聽完黑著臉說道:“主公,下邳國的糧草是我們下年的食糧。彭城突增如此之多的百姓,如果下麵再無法收獲,抑或出現災禍兵亂,這麽多嘴,光吃,咱們彭城與下邳和廣陵也要被吃垮了!”


    見自己說了半天,連個糧草都無法解決,陶應雖然很生氣,但是轉眼一想他們說的似乎又不無道理,百姓事大,自己的百姓自己都無法救活呢,怎麽去救別人的百姓呢?


    “如今我們劫了大族如此多的錢財,再加上笮融席卷的錢財,我們彭城富可敵國,為何不去周圍買糧食?”


    陶應突然發現自己有錢啊,有錢買糧食可以度過危機,但是陳登又搖了搖頭,現在淮南袁術也是四處用兵,他們糧草本來就不多。因此肯定不會賣給自己,而豫州與曹操交好,亦或許畏懼曹操的勢力,他們不敢賣自己糧草,接下來就是兗州了,兗州曹操跟自己打仗,他們豈能賣自己糧草?


    而要去北方,青州原本幫自己打仗的公孫瓚旗下田楷,他現在也忙著跟老對手袁紹的大兒子袁譚爭奪青州。一眼望下去,普天之下,似乎都在打仗!這個時候糧草最為緊缺,誰會閑的沒事賣糧草呢?


    見始終擺脫不了糧草的問題,陶應突然氣唿唿的說道:“漢末人最為愚蠢,種地隻會用大便,又無化肥,怎麽會畝產千斤!”


    一說到畝產千斤,旁邊陳登都覺得可笑,怎麽可能產那麽多糧食呢?這豈不是異想天開嗎?那時候的土地,一畝地能收獲三百斤麥子已經是高產了!


    不說漢末了,就是陶應在他那個世界裏,小時候麥子產量都極其的低。那個時候還是農業合作社呢,大家都是把各種糞便丟到土地裏,土地也不肥沃,結果結出來的小麥,麥穗特別小,又癟,哪裏能收到多少麥子。


    但是科學種田後,用了肥料,一個麥穗結的比以前三個麥穗都要多!


    隻是這裏是漢末,都快兩千年呢,那時候誰懂得科學種田?科學二字是什麽他們都不知道呢!


    “此戰之後,我定息兵三年,我要將肥料發明出來,並且推廣,我要改善土地,還要推行新的官職,推行律法,到時候還要讓每個小孩都能念上書,文化改變命運!”


    想到這裏,要想實現自己抱負,無非需要土地,需要錢,需要人才,而土地,錢他都有了,就缺人才了,有錢還缺人才嗎?


    所以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再次擊敗曹操尋求徐州的和平發展!


    於是陶應思考了片刻後對陳登說道:“昨日我收到二弟來信,他們已經擊敗笮融,繳獲笮融搜刮的廣陵錢財裝了近十餘車,現在正在運來。估計此刻已經離我們不遠了,你先派人前去迎接,將錢財拉來後與下邳搜來的錢財皆儲存在彭城新修建好的主殿內。讓二弟與三弟領騎兵先來彭城!”


    陳登諾了一聲便想去吩咐士兵去辦,但是陶應卻指了指他說道:“此時關係到我彭城的崛起,任務特別重要,所以你親自去辦!”


    陳登諾了一聲,問彭城的事情交給誰管理,陶應想了想,這麽多雞毛蒜皮的事情,他怎麽管理的來呢?於是讓陳登自己推薦人選,陳登忙趁機開始推薦起人才了。


    陳登推薦的第一個人才就是彭城人嚴畯,陶應哦了一聲。見陶應不以為意,陳登慌忙勸道:“主公,此人有大本領,彭城之亂,他攜帶家人逃亡南方。後聽聞彭城光複,又特地迴來報效家鄉的!”


    逃亡南方?陶應想了想,曆史上有這麽個人嗎?他隻關注武將,但是文人他所知甚少,仔細想了想,逃往南方的後來都基本跟孫權混了。他隻知道最厲害的文人叫張昭,因為孫策死時曾經說內事問張昭,外事問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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