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慌忙從地上爬起來,爬起來就朝車子這邊跑。陶應氣唿唿的抓起身邊的鞭子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陶應平生最為厭惡這種欺軟怕硬的狗腿子,更何況那車夫還是一個老人家,這幾個家丁居然這般畜生,陶應怎麽能忍?


    一陣風似得衝過去,剛跑到幾人身邊,車夫望見氣勢洶洶的陶應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就磕頭求饒道:“老爺饒命,老爺饒命!”


    車夫一連磕了幾個頭,卻不想當啪啪的鞭子聲響起後,身後幾個家丁疼的像殺豬一樣嗷嗷直叫!


    或許是氣急了,陶應一直將手中的馬鞭打斷了這才停了下來,一想自己穿越而來這群人幹的事,陶應就氣不打一處來。


    將手中打斷的馬鞭狠狠地丟在一個家丁身上,陶應指著一群家丁吼道:“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以後我陶家再也沒你們這樣的奴才,你們都給我滾的越遠越好,若再敢在徐州幹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莫怪我陶應不容你們!”


    望著陶應突然變了一個人,家丁有些畏懼,陶應也不管他們,起身將車夫扶了起來就朝馬車走去。


    馬車飛奔在無一人的街道上,青磚鋪就的地有些凹凸不平,顛的馬車四處搖擺。不知是被濺起的塵土迷了眼睛還是為何,車夫擦了擦似乎有些濕潤的眼睛朝馬車裏輕聲問道:“老爺,這馬車太快了,會顛壞身體的,還是慢著些吧!”


    馬車也沒有減震措施,的確顛的陶應胃一陣翻騰。但是陶應想快點見到陳登,如果自己猜測不錯的話,現在能幫自己在父親陶謙那裏說上話的也就是陳登了,現在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讓陳登勸父親陶謙固守下邳不要打郯縣保衛戰。


    陶謙似乎不相信,但是不得不說的是曹操很強,此戰隻有敗,斷然是沒有勝利的道理。哪怕是劉備三兄弟有三軍不當之勇,但是那曹仁和於禁以及夏侯兄弟又豈是好欺之人?


    馬車穿過一條狹窄的小巷,很快在一處客棧旁停了下來,車夫下車早有小二過來將馬車拉往後院了,陶應打量著眼前的客棧,客棧有前有四層小樓,不過卻很少有客人,整個大街都是冷冷輕輕的。


    客棧前有一個楊柳樹,唯有楊柳樹細嫩的枝條還在風中搖擺著。


    聽聞曹操派遣了很多的奸細來下邳城,陶謙已經關閉了城門,整個下邳城皆宵禁了。見門口陶應來了,旁邊有小二慌忙過來施禮道:“陶公子隨我來,我家公子已經在二樓雅間等候多時!”


    小二說完,陶應旁邊小廝過去一巴掌扇了過去吼道:“瞎了你的狗眼,我家公子何等身份,快叫陳登親自出來迎接!”


    那小二吃了一巴掌,一手捂著嘴一邊這這了半天,小廝還要打他,陶應伸手攔住了小廝。小廝在旁邊一臉不甘心的說道:“公子,咱們這何等身份,他一個芝麻粒一樣大的小官還擺起架子了。肯定是他怕與公子結交會被老爺看到,會影響他當官,這種人就不配跟咱公子結交!”


    陶應咬了咬牙,半晌說了句:“麻煩小哥引路!”說完,小二慌忙吆喝著就朝裏麵走去,陶應抬起頭打量著有些富麗堂皇的客棧,上麵寫著來福客棧,名字有些老氣,但是他知道這個客棧是陳家的產業,是下邳城為數不多的大客棧之一。


    走進客棧,客棧的人很多,似乎也到了晌午的時分,雖然大街上禁止走動,但是這裏明顯住了很多人,一樓的桌子已經坐滿了,大家都隻是安靜的吃飯,誰也不敢大聲說話。


    客棧的門口還站著兩個士兵守候著,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過來跟陶應行禮,似乎陶應是這裏的常客。


    小二引著陶應一直上了二樓,在二樓最裏麵的房間,房間門牌上寫著一個竹字。竹字象征著君子,而陳登卻坐在屋裏等自己,畏首畏尾,似乎又頗為不君子,略有些讓陶應心不舒服。


    推開雕花的木門,陳登已經候在門口等候多時了,走進屋子,讓陶應有些納悶的是屋裏還有一人,有些蒼老,但是看上去似乎又頗有精神。


    那人一身打扮甚是紳士,想必也是世家之人,果然當陶應走進去時,那人卻不忙著施禮,倒是仰起頭看向別處。


    陳登忙開始介紹道:“陶公子,我來介紹下,這是家父!”一聽眼前之人竟然是陳登的父親,陶應腦子裏突然冒出來一個名字——陳圭!


    果然徐州這兩人聚集在一起了!


    一直影響著徐州的世家大族陳家的代表便是這陳圭與陳登父子!


    別的不知道,陶應知道他們倆在徐州的勢力,當呂布占據徐州之後,他們倆竟然能裏應外合將劉備趕出去,可見他們的智謀還是過人的,有時候光有智謀還是不行的,還必須得有錢有勢力,而這兩位徐州土著卻正好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陳登介紹完,陶應慌忙上前給陳圭施禮,這著實讓陳圭有些吃驚。人言陶家公子陶應放蕩不羈甚是頑劣,眼前之人似乎煥然一人,讓人不可置信。


    陳圭畢竟是見過市麵的人,也慌忙還禮。他們是徐州的土著,陶謙對於徐州來說隻是外來戶。不過陶謙是一個英明的刺史,在他的治理下,老百姓過的非常好,四處都在鬧黃巾之亂,唯獨徐州除外。


    所以徐州百姓家家糧庫滿倉,於是這也引得了梟雄曹操的惦記。


    三人圍著桌子旁坐下,小二忙著上菜,陳登先是舉杯自罰一杯,為他沒有去樓下接陶應。陶應也隻是哈哈一笑帶過,見陶應突然有如此之多的改變,幾杯酒水下去後,陳登忍不住的問道:“陶公子今日性情大變,讓人刮目相看,不知陶公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是否可以說來聽聽?”


    陳登說完,陶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想了一會,如果直接告訴他們自己是穿越而來的會不會被陳登當成神經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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