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縣有一處名勝古跡是喬家大院,經千年修葺,現依然蓬蔽生輝,遊人絡繹不絕。五月六日,一位佳麗在此出現,她姓陳名金鳳,昵稱黑雲鳳凰,她現年二十二歲,身材俏麗,膚白可人,太原人,來此遊玩,跟隨她的有大頭李青龍。李青龍身高兩米,長像威武,有氣貫長虹之勢,雖才十八,但英名遠播,是陳金鳳的貼身保鏢。金鳳來喬家大院,並非遊玩,是來見她的夢中情人。一年前,金鳳在八達嶺長城玩耍,忽然一陣狂風吹來,她一手擋眼,一手按住裙子,不使春光外露。狂風過後,金鳳睜開眼,見一名男子竟仰躺在地上,頭在金鳳雙腿之間,金鳳嬌羞不已,不知所措。須臾,這名男子竟然不見了,金鳳記住了這名男子的容貌,就日日夜夜對這名男子朝思暮想。清晨,金鳳醒來,她朝思暮想的人竟在眼前,金鳳情不自禁抱住了這名男子。這名男子說他來已看了金鳳很久,吻了一下金鳳,金鳳才醒過來,他要趕在日出之前去辦完一件事,約金鳳在喬家大院見麵。金鳳便匆匆洗漱完畢,帶著保鏢青龍來到喬家大院。金鳳無心賞景,站在門口,眺望著來往的人群,祈盼她的夢中情人出現。
金鳳翹首等待許久,來了一個小姑娘。“姐姐、剛才一個叔叔讓我把這個盒子給你,”小姑娘八九歲,她一手拿著一串糖葫蘆,一手拿著一個盒子讓金鳳接起;“他人呢?”金鳳接起盒子,摸了摸小姑娘的頭著急問:“在那呢?”;“坐車走了,”小姑娘先舔了一下糖葫蘆,然後才迴答;“找賣糖葫蘆的,”金鳳看出小姑娘拿的糖葫蘆定是那名男子送的,就命令青龍;青龍很快找到一個賣糖葫蘆的,他一把抓住賣糖葫蘆的問:“剛才買你糖葫蘆的人呢?”;“坐車走了,”賣糖葫蘆的迴答,他很是氣憤,要掙脫青龍的抓他的手;“為什麽讓他走了,”青龍看金鳳有點泄氣就怒發衝冠問;“他又不是我爹,我不關心他走不走,”賣糖葫蘆的開始拐彎罵青龍;“放開他,我們走,”金鳳歎了口氣說;青龍放開了賣糖葫蘆的,順手摘了一串咬了一顆,他邊吃邊說:“這玩意國家早就免費了,你還賣!”他說著跟上金鳳走了;氣得賣糖葫蘆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他拿下青龍咬過的那串吃了起來自言自語說:“免費的有花錢的好吃!”
金鳳急匆匆正欲上車,一位男子擋住去路,此人出言不遜說:“姑娘,好身體,”他說著意欲抱住金鳳;“滾開”,金鳳怒叱;“你媽的,看老子收拾你,”青龍尾隨見狀,罵著一拳砸向該男子;“力道不錯啊,”該男子搭躲過青龍一拳,自知理虧並不還擊;“那家野種?報上名來,”青龍見自己使出的‘轟天炮’竟被對方化解,心中暗想:“山西沒幾人能躲過我的轟天炮,這人是誰?”就問該男子姓名,同時又出了一招地頂天,擊向該男子檔部;“哈哈,我世界武術冠軍乾澤,”該男子迴答,他正是乾澤,和黃東光結伴來喬家大院看看,瞄上了金鳳,經不住東光勸阻,攔截金鳳,他向後翻了幾個筋鬥才躲開了青龍這一招;“功夫不錯啊,”乾澤額頭滲出些許汗珠,知道是遇上了勁敵,不敢怠慢,抖擻精神準備反擊;“給我速戰速決,”
金鳳在旁命令,她看乾澤目光淫蕩,不是好鬼,第一次慫恿青龍打倒對方;“哈,”青龍一聽渾身是勁,有了無窮的力量,連出五招,攻擊乾澤要害;乾澤傲氣十足,自打成了世界武術冠軍後,放鬆了鍛煉,隻接住青龍三招,被青龍兩招打的口吐鮮血,一隻胳膊脫臼;“轟天炮,”青龍招數不多,但招招精湛,又使了一招轟天炮,假若他這招擊中乾澤,乾澤必死無疑;“手下留情!”這時黃東光從車內出來護住了睡倒在地的乾澤;“你也想死麽,”青龍收招質問;“我是斯文之人,”黃東光祈求地看著青龍,又跟著青龍的目光把視線移到金鳳身上說:“姐姐,適才他多有冒犯,還請您高抬貴手,放他一馬;”金鳳擺了擺手示意青龍走;青龍打開車門,金鳳剛把一隻腳伸進車內,乾澤站了起來,他從未受過窩囊之氣,尤其是好友低三下四求人,使他失控,一頭撞向了金鳳,他下意識知道撞青龍自己好比是以卵擊石,所以就撞向了金鳳;“賴皮,”金鳳不妨被撞中怒吼;青龍見狀要使招數;一道白光閃過,青龍、金鳳、乾澤一下子從黃東光視野消失了。黃東光四下尋找,不見她們的蹤跡,決定到太原報案。原來,小姑娘轉給金鳳的盒子是日月飛船,乾澤撞中了金鳳,觸動了裝在金鳳口袋中日月飛船的開關,一道白光閃過後,金鳳、青龍被帶到了二零零八年,乾澤由於受傷,被帶到三十年前了。
五月七日,龍城警局召開了獅子案辯證會。劉玄喜主持會議,錘則和瑞蘭、鄭起航和賈達英參加了會議。會議開始瑞蘭開門見山地說:“我認為獅子案該收尾了,”她看到大家都疑惑不解,詳細說:“利紅的情夫在鑄造廠工作,他和動物園飼養員劉孜是同學關係,據劉孜說張德順很喜歡獅子,曾數喂過丟失的雄獅,和這隻雄獅建立了良好的關係;”“你是說張德順指使獅子殺人,可死者身上的咬痕不是這隻雄獅的呀!”,賈達英不解地問;瑞蘭微微一笑說:“張德順是鑄造廠的鑄造工,我們現在去他家搜一下,定會有收獲,下午就能結案;”“好,你們去搜一下,下午提審張德順,”玄喜看瑞蘭胸有成竹,就下了命令。
下午,龍城警局提審張德順。在五平米的房子裏,點著一盞煤油燈,燈眼很小光很暗,房內的牆壁又被刷成了黑色,這種環境氛圍讓人覺得接近死亡,壓迫的喘不上氣來;如果有人心底藏著心事,處在這種環境中,會容易把心事說出來。任何人都是渴求光明的,張德順就被安排到這間房子裏接受訊問。房間內有三把椅子,一把單獨與並排的兩把相對,德順先被放進去,他選擇了並排的椅子坐了下來。“任何人都是需要朋友的,”瑞蘭在監控中看到德順的舉動說:“我們進去吧!”“好,”毛春歸點了點頭,尾隨瑞蘭進了黑房子。
瑞蘭目光犀利,審視了一下張德順說:“坐那邊去。”德順看瑞蘭的目光咄咄逼人,心噠噠地跳,點頭想說:“好的,”但喉嚨有東西堵住了似的沒發出聲來。“張德順!”毛春歸貫氣大聲喊道。張德順正欲坐下,一聽雙腿發軟,癱在了椅子上,差點倒在地上,幸虧瑞蘭趕上扶住。“好好說說吧!”瑞蘭語氣輕柔,聲音帶著關愛。德順聽到想起了他的母親,緩過神來說:“我交待,但有一個條件。”毛春歸又要發怒,瑞蘭靠了一下他,他才按捺住。“什麽條件?”瑞蘭和靄可親地說:“我們會竭盡所能,滿足你的要求。”“請把燈開了,”張德順囁嚅說:“這裏太暗,太擠,我比較胖,壓的出不上氣來。”
瑞蘭和毛春歸對視一笑,她們看德順身材瘦弱根本不胖,知道了她們安排的環境發揮了作用;瑞蘭說:“好吧!”說完就和春歸把德順帶到一間兩百平米的大廳。大廳內空無一物,窗戶朝北陽光射不進來,人走動和說話都有迴音。“說吧!張公子!”瑞蘭轉了個圈翩翩起舞說:“我給你跳個舞,舞跳完你必須說完。”張德順從黑房子出來,全身收縮的毛孔也都鬆開了,唿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感覺非常舒服,他想:“我為什麽要說呢?警方又沒有找到我犯罪的證據,不說吧,瑞蘭又跳起了舞,舞姿太優美了。”德順思來想去決定交待他的犯罪事實。人啊是追求美的動物,為了一飽眼福,情願搭上自己的性命。德順就是這樣的人,他交待說:“四月二十八日,淩晨,我正熟睡,突然有人破門而入,我被驚醒一看,來人是利紅的老公趙子鼠,他手持鋼刀,破口罵我揚言要將我碎屍萬斷,原因是因為我和利紅有一腿,子鼠他象個瘋子向我連砍數刀,我左躲右閃躲過,我求繞,他不允就是要將我置於死地,他體力好比我壯實,我想如果和他硬鬥下去死的肯定是我。”德順猶豫了一下,似是不想說了,瑞蘭脫去了外套,緊身的內衣拓現出她誘人的身體輪廓,她跳的更加逗人喜愛;毛春歸感慨萬千捶胸頓足,恨他娶不上瑞蘭;德順他媽是舞蹈家,他看到瑞蘭的舞姿身形有點象他媽,就又說起來:“我本善良,沒辦法,我按動機器獅開關,機器獅隻一口就咬死了子鼠。”
“機器獅那來的?”毛春歸問。德順迴答說:“我喜歡獅子,常到動物園玩,飼養員劉孜是我的同學,我想要他那隻他不給,我就自己鑄造製成了一隻,子鼠的死,也不能怪我,全願他那名字,叫成老鼠,那是獅子的對手,叫成大象,不致於讓機器獅一口咬死。”德順說完,覺得頭疼,耳朵裏盡是他自己說話的迴音,他想他不會是傻了吧?瑞蘭停止了舞蹈,披上了外套叫道:“張德順!”她一連叫了幾聲,張德順才緩過神來。德順清醒了許多說:“事以至此,我就慢慢給你們道來,子鼠死後,我就把他的屍體搬到了距動物園不遠的地方,偽造了真獅殺人現場,迴家清理了一下,過了幾天就和利紅同居起來,當得知你們對真獅殺人有疑問時,就盜出了真獅,想讓真獅襲擊利紅,讓你們信服殺死子鼠的就是真獅。”“好了,下去休息吧,”瑞蘭說:“隔日會請你詳談,你的機器獅不錯,現在院中,”瑞蘭說完莞爾一笑。瑞蘭和錘則一行幾人在德順家搜出了機器獅,成功破獲了獅子案,接下來,她們將調查日月飛船被搶一案。
錘則和瑞蘭漫步在汾河岸邊,風輕吹著,柳樹的枝葉優雅地搖擺,瑞蘭不時捋一下額前的流海,她的頭發長了,很長時間不理了。錘則說:“日月飛船丟失是小,就是狼王死的太慘了。”“狼王因我而死,”瑞蘭眼淚盈眶,她說:“我一定要把此案查個水落石出,狼王不死,死的也許是我;”瑞蘭說著撲到錘則懷裏嗚嗚大哭。錘則撫摸著瑞蘭長長的秀發,指尖感應到傳至瑞蘭發梢的心底害怕,他安慰瑞蘭說:“別怕,我們定會找出搶奪飛船的人,將他繩之以法。”瑞蘭的哭聲低了很多,她雖為警察,但還是有做為人的表情害怕,害怕對於女人來說,是種讓男人疼愛的情緒,也是女人爭得男人寵愛的法寶。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中國首次承辦召開了奧運會,就在這一天,金鳳和青龍身不由己來到了離石。離石又名石州,人口不足百萬,呂梁市政府紮在此地,故稱呂梁市離石區。金鳳和青龍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這條街叫龍鳳北大街,街上車來人往,空氣裏彌漫著車輛尾氣的怪味。金鳳渾身上下很不舒服,青龍也不例從外。青龍用手搓著臉,不時順手把搓下的髒泥彈出,有一顆竟落到一隻碗裏,碗裏盛著碗禿,蕎麥製成;碗禿上麵澆著辣油,被一大姑娘用生鏽了的半截鋼鋸條切成小塊,每一小塊被姑娘拿鋼鋸挑起吃到嘴裏,落到碗裏的泥球附著在一塊碗禿上被這位姑娘吃了進去;這姑娘伸出舌頭舔了兩圈嘴唇上殘餘的辣油,對賣碗禿的說:“真香!再來兩個。”金鳳看見,覺得她也有點餓了,就吩咐青龍說:“我餓了,你去領兩個那東西來。”“我也餓了,”
青龍三步並兩步湊到一輛三輪人力車旁,大聲說:“老家夥!給我拿兩個。”賣碗禿的不敢怠慢,連忙在三輪車上的塑料桶內取出兩個碗禿,澆上了辣椒油、芝麻醬,“給,”說著遞給了青龍。青龍接過把一碗給了金鳳,他很是聰明,徑自從三輪車上的一個玻璃瓶裏取出兩個鋼鋸條,一個給了金鳳後劃拉著吃起來。金鳳模仿著別人的吃法也吃了起來。十分鍾,他們兩人共吃了十個碗禿,吃完後,兩人正欲走開,被賣碗禿的叫住。“還沒給錢呢,”賣碗禿的訕笑著提醒說:“總共十塊。”“嘿嘿,這小吃費用國家不是早免了嗎?”青龍很是生氣。金鳳拿出身份卡說:“大爺,你去刷吧。”賣碗禿的一怔沒敢接,他打量了一下金鳳和青龍,覺得他梁氣宇非凡,穿著不俗就說:“如果沒帶零錢,下次再給。”青龍還要發火被金鳳製止,金鳳給賣碗禿的留下了一個同意意思的微笑,拉著青龍走開。“我發現,我們來到了一千年前,你看看周圍的這些建築和車、人特征,和史書上記載的一模一樣,”金鳳學識淵博,她對青龍說:“我感覺不可思議,當前我們要適應這裏的環境,再做下一步打算。”
青龍哈哈一笑說:“如果真是到了一千年前,我就能見到我的祖先了。”“也許吧,”金鳳說:“當下我們要搞些紙錢,填飽肚子。”“這個易如反掌,”青龍說:“你就看我的吧!”青龍截住一個中年男人問:“你有紙幣嗎?”中年男人冷笑說:“有啊多的是在銀行存著呢。”“少費話,我問你身上有沒有?”中年男人眼睛骨碌一轉說:“讓我考慮一下。”“滾吧,”青龍煩躁說。中年男子一聽急步走開。“我們去打工,”金鳳目光發亮說:“你剛才的行為接近於搶劫,以後不準再這樣。”青龍點頭應承,和金鳳又走了一段。一張誠聘啟示印入他們眼簾,金鳳走近看了一下說:“我們就到這家店裏做工,打發時日。”青龍說:“好是好,隻是不知要捱到甚麽時候?”“有人會帶我們會去的,”金鳳自信會迴到她本生活的年代。他們兩人應聘後都被錄取,青龍被分為保安;金鳳口齒靈利、吐字清晰被暫時安排到迎賓台做接待工作。他們受聘的這家單位地處龍鳳街與久安路東北角,樓高七層占地一千平米左右,單位全稱是鼎江休閑娛樂廣場,服務項目有住宿、洗浴、棋牌等,功能雖不齊全,但賓客如流、生意興旺。金鳳和另一個姑娘住在地下室內,晚上,她不能透過窗戶仰望星空,這對於富有詩意的她很是殘酷。金鳳掏出日月飛船,反複觀察,以她的判斷力,她早已明白她之所以來到二零零八,就是因為觸動了這個盒子的開關,她不敢再觸碰開關,生怕到了更遠的古代,因為饑餓而迴不去;日月飛船她也聽說過,是歸錘則和瑞蘭所有,可現在到了她的身上,她懷疑莫非她的夢中情人是飛天大盜?
錘則和瑞蘭迴到警局,正遇上局長安慶霞接待趕來報案的黃東光。“瑞蘭、過來一下,”安慶霞看見瑞蘭就叫道:“給你們介紹個人。”瑞蘭見局長笑容可掬、紅光滿麵,知道局長已從離婚後的痛苦中解脫出來,倍感欣慰,就走了過去衝黃東光打招唿:“你好!”“幸會!”黃東光起身點頭,又和尾隨瑞蘭的錘則握了握手,然後坐下。“這是我們刑偵隊的兩位骨幹瑞蘭、錘則,”局長安慶霞也坐起來迴指著說:“這位是著名的科學家黃東光。”瑞蘭和錘則聽完介紹向東光投去了崇敬的目光,東光也以敬佩的目光迴視。四人全都坐下熱情地談了起來。黃東光明在瑞蘭的詢問下,又把乾澤和青龍失蹤的情況說了一遍。
瑞蘭聽後心中有了底,她不失時機地提出藥東光幫忙研究一下機械蒼蠅,黃東光欣然應允。機械蒼蠅自從在三二八日俘獲後,一直擱在錘則家中,一個小時後,瑞蘭和錘則在家中請東光吃完飯,把機械蒼蠅取出交給了東光。東光說:“這種東西,我還是投一次見過,恐怕需要些時日,才能研究出來它的原理特性來。”“不忙,”瑞蘭說:“這東西雖小,但能把大物件裝進去。”“是嗎!”東光驚訝說:“那這可是個大課題、大項目,我會請我的朋友也加入研究。”“那就再好不過了,你所報的案情握已有了點眉目,”瑞蘭根據東光講述的案情判定,日月飛船定在金鳳身上,隻是不知金鳳去了那個時代,又沒有穿梭時代的工具,就是知道金鳳在那,也捉不住,就抱著幻想希望東光在研究機械蒼蠅的過程中,靈光突現製造出穿越時空的機械來,就說:“你的友我們會盡快找到!請你安心研究。”“沒問題,”東光信誓旦旦承諾,隨後與瑞蘭和錘則辭別,迴到了呂梁。
金鳳翹首等待許久,來了一個小姑娘。“姐姐、剛才一個叔叔讓我把這個盒子給你,”小姑娘八九歲,她一手拿著一串糖葫蘆,一手拿著一個盒子讓金鳳接起;“他人呢?”金鳳接起盒子,摸了摸小姑娘的頭著急問:“在那呢?”;“坐車走了,”小姑娘先舔了一下糖葫蘆,然後才迴答;“找賣糖葫蘆的,”金鳳看出小姑娘拿的糖葫蘆定是那名男子送的,就命令青龍;青龍很快找到一個賣糖葫蘆的,他一把抓住賣糖葫蘆的問:“剛才買你糖葫蘆的人呢?”;“坐車走了,”賣糖葫蘆的迴答,他很是氣憤,要掙脫青龍的抓他的手;“為什麽讓他走了,”青龍看金鳳有點泄氣就怒發衝冠問;“他又不是我爹,我不關心他走不走,”賣糖葫蘆的開始拐彎罵青龍;“放開他,我們走,”金鳳歎了口氣說;青龍放開了賣糖葫蘆的,順手摘了一串咬了一顆,他邊吃邊說:“這玩意國家早就免費了,你還賣!”他說著跟上金鳳走了;氣得賣糖葫蘆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他拿下青龍咬過的那串吃了起來自言自語說:“免費的有花錢的好吃!”
金鳳急匆匆正欲上車,一位男子擋住去路,此人出言不遜說:“姑娘,好身體,”他說著意欲抱住金鳳;“滾開”,金鳳怒叱;“你媽的,看老子收拾你,”青龍尾隨見狀,罵著一拳砸向該男子;“力道不錯啊,”該男子搭躲過青龍一拳,自知理虧並不還擊;“那家野種?報上名來,”青龍見自己使出的‘轟天炮’竟被對方化解,心中暗想:“山西沒幾人能躲過我的轟天炮,這人是誰?”就問該男子姓名,同時又出了一招地頂天,擊向該男子檔部;“哈哈,我世界武術冠軍乾澤,”該男子迴答,他正是乾澤,和黃東光結伴來喬家大院看看,瞄上了金鳳,經不住東光勸阻,攔截金鳳,他向後翻了幾個筋鬥才躲開了青龍這一招;“功夫不錯啊,”乾澤額頭滲出些許汗珠,知道是遇上了勁敵,不敢怠慢,抖擻精神準備反擊;“給我速戰速決,”
金鳳在旁命令,她看乾澤目光淫蕩,不是好鬼,第一次慫恿青龍打倒對方;“哈,”青龍一聽渾身是勁,有了無窮的力量,連出五招,攻擊乾澤要害;乾澤傲氣十足,自打成了世界武術冠軍後,放鬆了鍛煉,隻接住青龍三招,被青龍兩招打的口吐鮮血,一隻胳膊脫臼;“轟天炮,”青龍招數不多,但招招精湛,又使了一招轟天炮,假若他這招擊中乾澤,乾澤必死無疑;“手下留情!”這時黃東光從車內出來護住了睡倒在地的乾澤;“你也想死麽,”青龍收招質問;“我是斯文之人,”黃東光祈求地看著青龍,又跟著青龍的目光把視線移到金鳳身上說:“姐姐,適才他多有冒犯,還請您高抬貴手,放他一馬;”金鳳擺了擺手示意青龍走;青龍打開車門,金鳳剛把一隻腳伸進車內,乾澤站了起來,他從未受過窩囊之氣,尤其是好友低三下四求人,使他失控,一頭撞向了金鳳,他下意識知道撞青龍自己好比是以卵擊石,所以就撞向了金鳳;“賴皮,”金鳳不妨被撞中怒吼;青龍見狀要使招數;一道白光閃過,青龍、金鳳、乾澤一下子從黃東光視野消失了。黃東光四下尋找,不見她們的蹤跡,決定到太原報案。原來,小姑娘轉給金鳳的盒子是日月飛船,乾澤撞中了金鳳,觸動了裝在金鳳口袋中日月飛船的開關,一道白光閃過後,金鳳、青龍被帶到了二零零八年,乾澤由於受傷,被帶到三十年前了。
五月七日,龍城警局召開了獅子案辯證會。劉玄喜主持會議,錘則和瑞蘭、鄭起航和賈達英參加了會議。會議開始瑞蘭開門見山地說:“我認為獅子案該收尾了,”她看到大家都疑惑不解,詳細說:“利紅的情夫在鑄造廠工作,他和動物園飼養員劉孜是同學關係,據劉孜說張德順很喜歡獅子,曾數喂過丟失的雄獅,和這隻雄獅建立了良好的關係;”“你是說張德順指使獅子殺人,可死者身上的咬痕不是這隻雄獅的呀!”,賈達英不解地問;瑞蘭微微一笑說:“張德順是鑄造廠的鑄造工,我們現在去他家搜一下,定會有收獲,下午就能結案;”“好,你們去搜一下,下午提審張德順,”玄喜看瑞蘭胸有成竹,就下了命令。
下午,龍城警局提審張德順。在五平米的房子裏,點著一盞煤油燈,燈眼很小光很暗,房內的牆壁又被刷成了黑色,這種環境氛圍讓人覺得接近死亡,壓迫的喘不上氣來;如果有人心底藏著心事,處在這種環境中,會容易把心事說出來。任何人都是渴求光明的,張德順就被安排到這間房子裏接受訊問。房間內有三把椅子,一把單獨與並排的兩把相對,德順先被放進去,他選擇了並排的椅子坐了下來。“任何人都是需要朋友的,”瑞蘭在監控中看到德順的舉動說:“我們進去吧!”“好,”毛春歸點了點頭,尾隨瑞蘭進了黑房子。
瑞蘭目光犀利,審視了一下張德順說:“坐那邊去。”德順看瑞蘭的目光咄咄逼人,心噠噠地跳,點頭想說:“好的,”但喉嚨有東西堵住了似的沒發出聲來。“張德順!”毛春歸貫氣大聲喊道。張德順正欲坐下,一聽雙腿發軟,癱在了椅子上,差點倒在地上,幸虧瑞蘭趕上扶住。“好好說說吧!”瑞蘭語氣輕柔,聲音帶著關愛。德順聽到想起了他的母親,緩過神來說:“我交待,但有一個條件。”毛春歸又要發怒,瑞蘭靠了一下他,他才按捺住。“什麽條件?”瑞蘭和靄可親地說:“我們會竭盡所能,滿足你的要求。”“請把燈開了,”張德順囁嚅說:“這裏太暗,太擠,我比較胖,壓的出不上氣來。”
瑞蘭和毛春歸對視一笑,她們看德順身材瘦弱根本不胖,知道了她們安排的環境發揮了作用;瑞蘭說:“好吧!”說完就和春歸把德順帶到一間兩百平米的大廳。大廳內空無一物,窗戶朝北陽光射不進來,人走動和說話都有迴音。“說吧!張公子!”瑞蘭轉了個圈翩翩起舞說:“我給你跳個舞,舞跳完你必須說完。”張德順從黑房子出來,全身收縮的毛孔也都鬆開了,唿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感覺非常舒服,他想:“我為什麽要說呢?警方又沒有找到我犯罪的證據,不說吧,瑞蘭又跳起了舞,舞姿太優美了。”德順思來想去決定交待他的犯罪事實。人啊是追求美的動物,為了一飽眼福,情願搭上自己的性命。德順就是這樣的人,他交待說:“四月二十八日,淩晨,我正熟睡,突然有人破門而入,我被驚醒一看,來人是利紅的老公趙子鼠,他手持鋼刀,破口罵我揚言要將我碎屍萬斷,原因是因為我和利紅有一腿,子鼠他象個瘋子向我連砍數刀,我左躲右閃躲過,我求繞,他不允就是要將我置於死地,他體力好比我壯實,我想如果和他硬鬥下去死的肯定是我。”德順猶豫了一下,似是不想說了,瑞蘭脫去了外套,緊身的內衣拓現出她誘人的身體輪廓,她跳的更加逗人喜愛;毛春歸感慨萬千捶胸頓足,恨他娶不上瑞蘭;德順他媽是舞蹈家,他看到瑞蘭的舞姿身形有點象他媽,就又說起來:“我本善良,沒辦法,我按動機器獅開關,機器獅隻一口就咬死了子鼠。”
“機器獅那來的?”毛春歸問。德順迴答說:“我喜歡獅子,常到動物園玩,飼養員劉孜是我的同學,我想要他那隻他不給,我就自己鑄造製成了一隻,子鼠的死,也不能怪我,全願他那名字,叫成老鼠,那是獅子的對手,叫成大象,不致於讓機器獅一口咬死。”德順說完,覺得頭疼,耳朵裏盡是他自己說話的迴音,他想他不會是傻了吧?瑞蘭停止了舞蹈,披上了外套叫道:“張德順!”她一連叫了幾聲,張德順才緩過神來。德順清醒了許多說:“事以至此,我就慢慢給你們道來,子鼠死後,我就把他的屍體搬到了距動物園不遠的地方,偽造了真獅殺人現場,迴家清理了一下,過了幾天就和利紅同居起來,當得知你們對真獅殺人有疑問時,就盜出了真獅,想讓真獅襲擊利紅,讓你們信服殺死子鼠的就是真獅。”“好了,下去休息吧,”瑞蘭說:“隔日會請你詳談,你的機器獅不錯,現在院中,”瑞蘭說完莞爾一笑。瑞蘭和錘則一行幾人在德順家搜出了機器獅,成功破獲了獅子案,接下來,她們將調查日月飛船被搶一案。
錘則和瑞蘭漫步在汾河岸邊,風輕吹著,柳樹的枝葉優雅地搖擺,瑞蘭不時捋一下額前的流海,她的頭發長了,很長時間不理了。錘則說:“日月飛船丟失是小,就是狼王死的太慘了。”“狼王因我而死,”瑞蘭眼淚盈眶,她說:“我一定要把此案查個水落石出,狼王不死,死的也許是我;”瑞蘭說著撲到錘則懷裏嗚嗚大哭。錘則撫摸著瑞蘭長長的秀發,指尖感應到傳至瑞蘭發梢的心底害怕,他安慰瑞蘭說:“別怕,我們定會找出搶奪飛船的人,將他繩之以法。”瑞蘭的哭聲低了很多,她雖為警察,但還是有做為人的表情害怕,害怕對於女人來說,是種讓男人疼愛的情緒,也是女人爭得男人寵愛的法寶。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中國首次承辦召開了奧運會,就在這一天,金鳳和青龍身不由己來到了離石。離石又名石州,人口不足百萬,呂梁市政府紮在此地,故稱呂梁市離石區。金鳳和青龍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這條街叫龍鳳北大街,街上車來人往,空氣裏彌漫著車輛尾氣的怪味。金鳳渾身上下很不舒服,青龍也不例從外。青龍用手搓著臉,不時順手把搓下的髒泥彈出,有一顆竟落到一隻碗裏,碗裏盛著碗禿,蕎麥製成;碗禿上麵澆著辣油,被一大姑娘用生鏽了的半截鋼鋸條切成小塊,每一小塊被姑娘拿鋼鋸挑起吃到嘴裏,落到碗裏的泥球附著在一塊碗禿上被這位姑娘吃了進去;這姑娘伸出舌頭舔了兩圈嘴唇上殘餘的辣油,對賣碗禿的說:“真香!再來兩個。”金鳳看見,覺得她也有點餓了,就吩咐青龍說:“我餓了,你去領兩個那東西來。”“我也餓了,”
青龍三步並兩步湊到一輛三輪人力車旁,大聲說:“老家夥!給我拿兩個。”賣碗禿的不敢怠慢,連忙在三輪車上的塑料桶內取出兩個碗禿,澆上了辣椒油、芝麻醬,“給,”說著遞給了青龍。青龍接過把一碗給了金鳳,他很是聰明,徑自從三輪車上的一個玻璃瓶裏取出兩個鋼鋸條,一個給了金鳳後劃拉著吃起來。金鳳模仿著別人的吃法也吃了起來。十分鍾,他們兩人共吃了十個碗禿,吃完後,兩人正欲走開,被賣碗禿的叫住。“還沒給錢呢,”賣碗禿的訕笑著提醒說:“總共十塊。”“嘿嘿,這小吃費用國家不是早免了嗎?”青龍很是生氣。金鳳拿出身份卡說:“大爺,你去刷吧。”賣碗禿的一怔沒敢接,他打量了一下金鳳和青龍,覺得他梁氣宇非凡,穿著不俗就說:“如果沒帶零錢,下次再給。”青龍還要發火被金鳳製止,金鳳給賣碗禿的留下了一個同意意思的微笑,拉著青龍走開。“我發現,我們來到了一千年前,你看看周圍的這些建築和車、人特征,和史書上記載的一模一樣,”金鳳學識淵博,她對青龍說:“我感覺不可思議,當前我們要適應這裏的環境,再做下一步打算。”
青龍哈哈一笑說:“如果真是到了一千年前,我就能見到我的祖先了。”“也許吧,”金鳳說:“當下我們要搞些紙錢,填飽肚子。”“這個易如反掌,”青龍說:“你就看我的吧!”青龍截住一個中年男人問:“你有紙幣嗎?”中年男人冷笑說:“有啊多的是在銀行存著呢。”“少費話,我問你身上有沒有?”中年男人眼睛骨碌一轉說:“讓我考慮一下。”“滾吧,”青龍煩躁說。中年男子一聽急步走開。“我們去打工,”金鳳目光發亮說:“你剛才的行為接近於搶劫,以後不準再這樣。”青龍點頭應承,和金鳳又走了一段。一張誠聘啟示印入他們眼簾,金鳳走近看了一下說:“我們就到這家店裏做工,打發時日。”青龍說:“好是好,隻是不知要捱到甚麽時候?”“有人會帶我們會去的,”金鳳自信會迴到她本生活的年代。他們兩人應聘後都被錄取,青龍被分為保安;金鳳口齒靈利、吐字清晰被暫時安排到迎賓台做接待工作。他們受聘的這家單位地處龍鳳街與久安路東北角,樓高七層占地一千平米左右,單位全稱是鼎江休閑娛樂廣場,服務項目有住宿、洗浴、棋牌等,功能雖不齊全,但賓客如流、生意興旺。金鳳和另一個姑娘住在地下室內,晚上,她不能透過窗戶仰望星空,這對於富有詩意的她很是殘酷。金鳳掏出日月飛船,反複觀察,以她的判斷力,她早已明白她之所以來到二零零八,就是因為觸動了這個盒子的開關,她不敢再觸碰開關,生怕到了更遠的古代,因為饑餓而迴不去;日月飛船她也聽說過,是歸錘則和瑞蘭所有,可現在到了她的身上,她懷疑莫非她的夢中情人是飛天大盜?
錘則和瑞蘭迴到警局,正遇上局長安慶霞接待趕來報案的黃東光。“瑞蘭、過來一下,”安慶霞看見瑞蘭就叫道:“給你們介紹個人。”瑞蘭見局長笑容可掬、紅光滿麵,知道局長已從離婚後的痛苦中解脫出來,倍感欣慰,就走了過去衝黃東光打招唿:“你好!”“幸會!”黃東光起身點頭,又和尾隨瑞蘭的錘則握了握手,然後坐下。“這是我們刑偵隊的兩位骨幹瑞蘭、錘則,”局長安慶霞也坐起來迴指著說:“這位是著名的科學家黃東光。”瑞蘭和錘則聽完介紹向東光投去了崇敬的目光,東光也以敬佩的目光迴視。四人全都坐下熱情地談了起來。黃東光明在瑞蘭的詢問下,又把乾澤和青龍失蹤的情況說了一遍。
瑞蘭聽後心中有了底,她不失時機地提出藥東光幫忙研究一下機械蒼蠅,黃東光欣然應允。機械蒼蠅自從在三二八日俘獲後,一直擱在錘則家中,一個小時後,瑞蘭和錘則在家中請東光吃完飯,把機械蒼蠅取出交給了東光。東光說:“這種東西,我還是投一次見過,恐怕需要些時日,才能研究出來它的原理特性來。”“不忙,”瑞蘭說:“這東西雖小,但能把大物件裝進去。”“是嗎!”東光驚訝說:“那這可是個大課題、大項目,我會請我的朋友也加入研究。”“那就再好不過了,你所報的案情握已有了點眉目,”瑞蘭根據東光講述的案情判定,日月飛船定在金鳳身上,隻是不知金鳳去了那個時代,又沒有穿梭時代的工具,就是知道金鳳在那,也捉不住,就抱著幻想希望東光在研究機械蒼蠅的過程中,靈光突現製造出穿越時空的機械來,就說:“你的友我們會盡快找到!請你安心研究。”“沒問題,”東光信誓旦旦承諾,隨後與瑞蘭和錘則辭別,迴到了呂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