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漁村中,季牧爵此時所在的這個小島比較偏僻,很少與外界接觸,他們都是靠打魚為生,還有島上的一些水果,如果要說與世隔絕,也差不多了。


    季牧爵在這裏呆了有半個月的時間,傷勢已經完全好了,隻不過記憶卻並沒有恢複,但是他腦海裏總是有一些片段,似乎總閃現一個女人的身影。


    對於這樣的情況,季牧爵每次都想努力的看清這個女人的容貌,可是腦海中的女人卻總是隻有零星的碎片,任憑季牧爵如何努力,總是看不見她的容貌,不但這樣,而且他要再想繼續想下去的時候,後腦就一陣陣的發疼,讓他疼痛難忍。


    雖然葉晴欺騙了季牧爵,但是在季牧爵養傷的這段期間,卻是盡心盡力的照顧他,做飯洗衣,端茶遞水,那個人同在一個屋簷下,似乎真的感覺像情侶一樣過日子。


    隻不過在季牧爵傷好之後,雖然他現在隻能留在小島,但是由於腦海中總有一些零星的片段和一個女人的身影,季牧爵知道,葉晴一定是隱瞞了他什麽,他想要找到答案,可是不知道應該從何下手。


    “葉晴,我真的叫蘇文嗎?為什麽腦中一點這個印象都沒有?”季牧爵認真的看著葉晴,想要從她的表情裏看出什麽來。


    “啊?你怎麽會這麽問呢?你當然是叫蘇文了,看來你不光是把自己的名字忘了,難道也把我忘記了嗎?而且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照顧你,對你有任何一點的傷害嗎?不信我說的話?”葉晴雖然有些心虛,我是在這半個月的相處之中,她對季牧爵的感情越來越深,她知道這個男人可能不屬於自己,可是她卻自私的想要留住他。


    葉晴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想著,如果季牧爵一直都不迴複記憶,那該有多好,但是這樣的情況就如同一顆定 時 炸 彈,她不知道季牧爵到底什麽時候會想起什麽來。


    她珍惜每一天和季牧爵一起過的日子,雖然好像季牧爵從來都不把她當做女朋友看待,但是葉晴卻一顆心都撲在了季牧爵的身上。


    葉晴有的時候很難過,她怕季牧爵會想起之前的事情,那些不屬於她的事情,所以她明白,如果當季牧爵想起來的時候,大概就是他們分別的時候!隻是葉晴不知道,自己對他這樣的欺騙,以後如果季牧爵想起來這件事情的時候,能不能原諒自己。


    “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很好,可是我腦海裏總有一個女人的身影,那個女人應該不是你,不知道她是誰,因為我看不清她的臉。”季牧爵說話的時候有些傷感,總感覺這個女人對他很重要,他和葉晴坐在海邊看著夕陽西下。


    葉晴聽見季牧爵說了腦海中的女人,心中不免有些酸溜溜的感覺,甚至有些罪惡感,可能有一個女人,在不知道什麽地方在找尋著他,葉晴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了。


    她不想看到季牧爵這麽傷感,可是又貪戀季牧爵留在她身邊的感覺。


    兩個人一直坐在海邊,他們沒有再說一句話,季牧爵告訴葉晴這些事情,就是因為他想要讓葉晴知道,雖然現在他失憶了,但是他腦海中現在已經有了印象,他遲早會想起來一切事情,不如早點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


    葉晴自然也是聽出了季牧爵的弦外之音,可是她心中掙紮和猶豫,貪戀這一時的美好!


    湯雨在交代完了商竹衣公司的事情之外,他打算留在國內陪著商竹衣一段時間,因為湯雨不忍心看到商竹衣每日裏這麽沮喪,不但這樣,還要看著她在季氏集團裏麵硬裝成女強人的模樣,這樣的強硬態度背後,是商竹衣內心的脆弱。


    湯雨知道,商竹衣在這半個月來裝的很累,不但要對付季氏集團內部的問題,還要擔心季牧爵的安慰,又要處理家庭中的瑣事,即使有幫傭幫著,可是很多事情,卻也是需要商竹衣親力親為。


    就在湯雨迴國後不到一周的時間之後,湯雨的父親三番兩次的給他打來了電話,說的都是在英國湯氏企業總部這裏,事情有多忙,有多少事情等著他去做,等等這一係列的事情,總之,這幾次電話,湯雨的父親打來電話說的都是這些,其實就是催促湯雨趕緊迴英國,因為好不容易湯雨求了他一次,讓他幫助季氏集團,而正因為這件事情,湯雨也在他父親的麵前保證,從參與湯氏企業的事情開始,他就會接手湯氏企業。


    也正是因為這樣,湯雨的父親才願意幫助季氏集團,當然了,本來湯雨的父親也是想投資季氏集團的,隻不過那就不會是以這樣的合作方式。


    “爸,你不用總給我打電話吧,我隻不過才迴國幾天而已,難道公司就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湯雨知道,這是他父親故意這麽說,不過湯氏企業也確實是有不少事情需要處理了,而且他還在和阿文學習中,畢竟他從來沒有接受過公司的事情,僅憑直接著那些了解和頭腦,也還是需要更多的經驗。


    “我也並不想催你迴來,但是英國確實很多事情等著你迴來處理,我既然已經把湯氏企業交給你了,你就必須要肩負起責任,而且當時你也答應過我,你肩上的擔子很重,現在不是你鬆懈的時候。”湯雨的父親每次電話裏都是說這些。


    “好,我知道了,這兩天我就會迴去的,不需要您再提醒我了。”湯雨隻能無奈的答應。


    畢竟在英國事務繁忙,湯雨在他父親再三的催促之下,隻能選擇在第二天飛迴英國。


    臨走的時候,湯雨告訴了商竹衣,商竹衣去機場送他,同時也感謝湯雨這幾天的陪伴和幫助,他把之前帶過來的兩名助手留給了商竹衣,並且告訴商竹衣什麽時候有季牧爵的消息,會通知她的,還告訴商竹衣,英國的事情忙完之後他還會迴來,不會讓商竹衣一個人孤軍奮戰。


    商竹衣很感動,並且感謝湯雨這幾天來的幫助,讓她身上的擔子減輕了不少,商竹衣之前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是在湯雨來到後,她才能暢快唿吸。


    “竹衣,我恐怕要先迴英國了,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迴去處理,我會盡快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還會再迴來的。”湯雨和商竹衣在機場裏告別。


    “嗯,謝謝你,這次真的幫了我很多,否則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辦好,一大堆的事情,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恐怕現在我也隻能說謝謝了!”商竹衣發自內心的感謝湯雨為她所做的事情。


    “我走了。”湯雨說完轉身走向了檢票口,商竹衣看著湯雨的背影,擺了擺手。


    顏容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家中養病,還有專門負責複健的醫生每日都會來進行鍛煉,最近這段時間顏容恢複的很好,走路可以說沒什麽問題,隻是一隻手還有些不太好使,不過應該也就能治療到這種程度了!


    “媽,你這恢複的不錯嘛,以後還是要多加鍛煉的。”商竹衣故意露出笑容,掩飾著心中的酸澀。


    “嗯,是啊,能恢複到這種程度,我就滿意了。”顏容會心一笑。


    “哦,對了,牧爵你什麽時候迴來?都不知道往家打個電話,打電話也打不通,到底是去哪裏出差了?都已經半個多月的時間了。”顏容總覺得這次季牧爵出差的時間有些長了點。


    “啊?哦,牧爵他,他是去美國,對,是去了美國出差了。”商竹衣故意表現的鎮靜自若,但是她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心裏已經慌亂了。


    “這次去美國出差怎麽這麽久?還一直都不接電話。”顏容心中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而且她看商竹衣,好像有些心虛的感覺。


    正在商竹衣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顏容的時候,葉靜和丁萌音帶著兩個孩子過來了。


    這段時間大多數都是葉靜和丁萌音幫著商竹衣帶孩子,知道商竹衣來了季家老宅,葉靜自然是把孩子也帶過來。


    葉靜把孩子留在顏容房間裏玩,丁萌音則出去收拾東西,商竹衣被葉靜叫了過去。


    顏容心中起疑,把丁萌音叫了迴來,說自己要去洗手間,就走出了房間。


    她來到商竹衣和葉靜在的房間裏,但是並沒有進去,房門虛掩著,她一直安靜的站在門口,不發出任何聲音。


    “怎麽樣,有沒有牧爵的下落?”商竹衣焦急的詢問著。


    “還是沒有,宋溪又派出去人尋找了,而且不是湯雨那邊也派人找了嗎,竹衣,你也別太擔心,沒有消息,可能就是最好的消息!”葉靜隻能如此勸說商竹衣,其實她心裏也覺得季牧爵生還的希望不大。


    “但願吧,希望老天保佑。”商竹衣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老天的身上。


    顏容在門口聽到了這樣的消息,簡直如遭雷劈,不敢相信的愣在那裏,她一下子就推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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