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施悅對於什麽好消息感覺沒有多大興趣,除非季牧爵死了,否則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麽可值得高興的消息。


    “孫哥,季牧爵乘坐的飛機失蹤了,已經有一周的時間,我估計現在大概是涼透了,嗬嗬。”梁力詩忍不住笑了兩聲。


    “你說什麽?消息準確嗎?”孫施悅聽到了梁力詩說的是季牧爵,孫施悅當然有些不敢相信,他覺得季牧爵這麽難纏的一個人,怎麽可能說失蹤就失蹤。


    “孫哥,消息當然準確,最近季氏集團都是商竹衣在負責,而且他害怕出了不少人去尋找季牧爵的消息,這件事情絕對假不了,而且我也拍上打聽了,季牧爵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去公司了。”梁力詩這迴拍著胸脯的打著保證。


    “聽你這麽一說,倒是真的,不過季牧爵這個人狡猾多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我就怕這次很可能是他的一個陰謀,不過嘛,他也並不知道幕後的人是我,弄出這麽一出戲,還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孫施悅還是有些不相信季牧爵不會真的失蹤,而且如果真的是飛機失事導致失蹤的,那麽當然是沒有什麽活著的機會了。


    “孫哥,你就是太過小心翼翼,之前吃過季牧爵的虧,所以現在感覺他好像很厲害,其實他還不是一個人,還有什麽本事?飛機失事他還能不死?”梁力詩並不屑於季牧爵的厲害。


    “哈哈哈,是我有些過於謹慎啦,不過季牧爵到底是真的失蹤還是假的失蹤,現在還說不好,雖然表麵上看是這麽一迴事,不過你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但是你剛才提到的打算對付季氏集團的事情,我看可以,不但能試探一下到底季牧爵失蹤了嗎,還能打擊季氏集團,畢竟商竹衣可沒有什麽商業上的本事。”孫施悅還是有些謹慎,不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也是人之常情,更何況本來孫施悅也是謹小慎微的人。


    掛了電話後,孫施悅得知了季牧爵失蹤,不再像剛才那樣壓抑著自己,讓自己失控,他頓時覺得大仇得報,不由得仰天長笑,可以說這是最近這段時間最開心的事情了!


    孫施悅想起安排在國外的徐穎,正在考慮要不要繼續在她身上大筆的投資,如果季牧爵真的死了,恐怕事情也就不需要徐穎出麵了。


    之所以孫施悅會這麽想,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現在季氏集團的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都在商竹衣的名下,還有季牧爵所有的不動產,否則他根本不會萌生取消徐穎的那個計劃。


    在茫茫的大海上,波濤洶湧,海浪打著卷唿嘯而來。


    季牧爵因為飛機迫降到海上,導致飛機墜海,連同飛機一起沉到了海中,隻不過他和兩名機組人員一起穿著救生衣,提前跳到了海裏,這才沒有和飛機一起沉入海中,但是冰冷刺骨的海水,還有那驚濤海浪,都是讓季牧爵無法承受的,再加上他在飛機墜海之前跳下去的時候受了傷,不但撞到了頭,胳膊還被劃了一條很長的口子,再加上現在一直在海中浸泡,早已經昏迷著,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他漂流了多久,當季牧爵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一個普通的木床上,屋子裏有些潮濕,還夾雜著一陣海邊特有的鹹腥味兒。


    “水,水......”季牧爵雖然睜開了眼睛朦朦朧朧都看清了這是一個普通的小木屋,可是卻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隻是本能的喊著想要喝水。


    “哎,來了,來了,你醒過來啦,真是謝天謝地!”一個清脆的女人的聲音傳進了季牧爵的耳中。


    “咕嘟咕嘟......”季牧爵大口的喝了幾口水,終於覺得早已幹啞的嗓子似乎好了一些。


    他迷迷糊糊的想要起來,可是剛抬起頭就感覺腦袋一陣天旋地轉,不但如此,還疼的厲害。


    “啊......好疼!”季牧爵忍不住叫出了聲。


    “你還不能起來,你的傷還沒有好,你都已經昏迷三天了,還需要好好休息。”女人趕緊按住了季牧爵。


    “你是誰?我,我在哪裏?”季牧爵感覺自己頭腦中一片空白,似乎記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不管如何,他還是本能的冷靜下來。


    “這裏是小島漁村啊!我叫葉晴,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啊?”葉晴第一眼見到季牧爵的時候,就對他一見鍾情,那是小島漁村裏那些男孩子從來沒有帶給她的感覺,葉晴覺得這就是緣分吧,不過葉晴心中一直在擔心,不知道這男人有沒有成家,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是什麽身份?他從哪裏來?


    葉晴想到如果他醒了之後一定就會離開這裏,隻要一想到這些,葉晴心中就有些失落。


    “你叫葉晴,那麽,我叫什麽?我的頭好疼,感覺腦海裏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來。”季牧爵閉上眼睛,迴憶著他想知道的事情,可是卻一無所獲,隻有一陣陣的頭疼向他襲來。


    “你,你不知道自己叫什麽?你會不會是失憶了?應該是撞到了頭,可能因為這樣才會......”葉晴突然不說話了,她並不是不想和季牧爵說話,而且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一個大膽而又自私的想法。


    “其實,你叫,你叫蘇文,是在出海捕魚的時候,船隻受到海浪打翻,撞到了頭部,不過還好被我救了迴來,我這兩天都很擔心你,你沒事就好了。”葉晴有些心虛地看著季牧爵,也就是她剛剛取名叫蘇文的這個男人。


    “我,我叫蘇文嗎?感覺很陌生的一個名字,我也是這個小島漁村的漁民?可是我感覺一點捕魚的印象和知識都沒有,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這些事情很陌生。”季牧爵總覺得自己並不是這樣的一個身份,可是現在他沒有辦法向任何人證實,隻能暫時養傷,再做打算。


    “當然叫蘇文了,而且你還是我的男朋友,這我怎麽會認錯。”葉晴有些嬌羞,不敢正眼看季牧爵。


    其實,一個人即使真的失憶了,他也會有他本能的反應和原本的習性,尤其是季牧爵本來就是一個聰明獨立的人,更是有自己的想法。


    可是因為這樣,季牧爵雖然被小島上的漁民葉晴所救,但是因為季牧爵的失憶,而又因為葉晴對季牧爵的一見鍾情,她為了讓季牧爵留下,迫不得已欺騙了失憶的季牧爵,雖然季牧爵心裏存在疑惑,可是還是打算養好傷再說。


    “我不記得了,我想先休息,這幾天多謝你照顧了。”季牧爵謝過了葉晴,但是身體上的疲乏讓他想多休息一下,不管這個葉晴說的是真是假,但是救了季牧爵這件事情,應該還是真的,不過葉晴說他們竟然還是男女朋友,季牧爵就對葉晴的話更加懷疑了,因為葉晴並不是季牧爵喜歡的類型,這一點他還是確定的,哪怕季牧爵失憶了,可是他也對葉晴無感。


    在小島漁村幾天之後,季牧爵手臂上的傷已經好多了,已經開始了下床活動,隻不過季牧爵的後腦還是時有時無的會疼,可是他仍然想不起任何關於自己之前的事情。


    他卻不知道,在他待在小島漁村的這幾天,外麵尋找他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還出了好幾艘輪船,來迴航行在飛機經過的這條航道,還有飛機經過美國的這段陸地,也是派人開始尋找,畢竟飛機根本就沒有出了國內,所以隻是按照這個方向去找,但投出去的人力物力,可以說是相當龐大了!


    小島漁村之中,季牧爵穿著一身當地漁民的服裝,可是那冷酷的外貌怎麽看都不像一個打魚的村民,這個小島上人口並不多,不過小島很大,家家戶戶都住著很大的木房子,季牧爵和葉晴一起來到了海邊,葉晴總是試圖能和季牧爵親密一些,可是季牧爵一般都不著痕跡的避開。


    因為葉晴謊稱他們二人是男女朋友,雖然季牧爵心存疑慮,可是他現在什麽都想不起來,隻能自己暗中找線索,畢竟葉晴也是救過他的人,他並不想傷害葉晴。


    兩個人來到海邊,葉晴身後背著背簍,熟練又痛快的在海邊撿著螃蟹,季牧爵一點也沒有自己在海邊生活的印象,不但如此,還感覺對此非常陌生,而他腦中現在時不時的閃過一些片段,可是根本拚湊不到一起去,他到底是誰?他到底應該在哪裏?


    這些問題困擾著季牧爵,但是葉晴卻如此信誓旦旦的說著,他一直都生活在這裏,季牧爵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葉晴。


    葉晴歡快的招唿著季牧爵一起過來幫忙:“蘇文,快過來啊,這裏的螃蟹好多呢!這可是我們今天的晚餐!”


    季牧爵想到葉晴無父無母,無依無靠,自己一個人生活在小島漁村中,並沒有什麽親戚朋友,隻有那些鄰居相依為命,季牧爵心裏有些同情葉晴,可是季牧爵心中隱約的感覺,這樣的生活不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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