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牧爵在商竹衣失蹤一天之後,他突然就接到了一個神秘人的電話,而電話的內容就是讓季牧爵一個人去救商竹衣。


    而至於去哪裏,神秘人隻是告訴季牧爵讓他坐直升機去伊朗,並且囑咐了兩次,不讓他帶任何人員,否則隻會讓商竹衣承受更加痛苦的折磨。


    季牧爵雙眼通紅,除了沒有休息好之外,就是因為那神秘人說的話,讓商竹衣承受更加痛苦的折磨那些話,隻不過季牧爵知道,現在他不能自亂陣腳,隻有他冷靜下來才能成功的救出商竹衣。


    季牧爵安排好之後的事情,心中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孫施悅做的,但是季牧爵不敢拿商竹衣的安慰去賭博,他隻能自己安排好事情,再多想出幾種可能,盡量把事情的危險性降到最低。


    而此時此刻的季牧爵突然想到了他的母親顏容,畢竟現在他的兩個孩子可是在季家老宅中,而平時商竹衣都會如接孩子,現在還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才能把商竹衣救出來,可是一天,兩天商竹衣不出現,那還可以理解,可是時間真的長了,他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到時候顏容一定又要擔心了。


    想到這裏,季牧爵看見辦公室的窗外早已經大亮,是了,否則剛才葉靜也不會跑來找他的。


    疲憊的季牧爵坐在辦公桌前,他揉了揉通紅的眼睛,真的感覺身心俱疲,他調整好心態,為了穩住眼睛剛好的顏容,隻能想個辦法。


    季牧爵撥通電話:“媽,是我,二柱和二弦先麻煩你多照顧幾天,我最近要和竹衣出國玩幾天,你也知道,竹衣一直以來,帶孩子都很辛苦,之前也讓她受了很多委屈,現在家庭和事業好不容易都穩定了,我想帶她出去玩玩,兩個孩子隻能辛苦您了,恐怕這次出去我們要多玩幾天。”


    隨著季牧爵的謊言,顏容倒是很高興:“還說什麽麻煩不麻煩的,二柱和二弦這兩個孩子非常乖巧,而且家裏還有兩個幫傭,也根本用不到我做什麽,我能有什麽辛苦的,倒是兒子你現在終於懂得會哄老婆了,早就該這樣嘛,媽和你說呀,竹衣在咱們家確實受了不少委屈,之前也是媽的不對,是媽一直先入為主的觀念,你是該帶她出去好好玩玩,還有抓住機會,趕快把竹衣給我娶進門!最好再給我生個大孫子,這樣咱們季家才會越來越熱鬧。”顏容現在可是一心對商竹衣好,這要是季牧爵現在敢欺負商竹衣,恐怕顏容都不會放過他。


    聽著顏容的話,季牧爵心中非常不是滋味,迴想起這一路走來,經曆了風風雨雨,可是自己真正有沒有讓商竹衣獲得幸福?她還跟著自己受了那麽多的委屈,吃了不少苦頭,想想這些自己都心中慚愧。


    “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們多玩幾天就會迴來。”季牧爵感覺眼睛有些酸澀,隻能仰起頭打著電話。


    “好好好,還有,我要跟竹衣說幾句話,你快把電話給竹衣。”顏容迴來交代商竹衣外出注意安全之類的事情。


    季牧爵愣了一下,這才說到:“媽,竹衣在洗澡換衣服,我們一會兒就要走了,機票都已經定完了,等迴來的時候再聯係你吧。”


    顏容想想也沒什麽太過重要的事情要囑咐,就沒有再堅持下去:“好吧,那你們一路上注意安全,我去看看孩子們,一會兒這兩個小家夥就要找人了,嗬嗬。”


    掛了電話,季牧爵深唿了一口氣,因為他和顏容謊稱他們要去國外遊玩,這樣子才暫時騙過了顏容,雖然這是善意的謊言。


    而此時此刻季牧爵雖然焦急,卻沒有亂了方寸,一步一步的按部就班的執行著。除了他暗中安排人調查此事,又穩定了顏容,更是派人去抓丁萌音,想知道具體情況。


    現在隻有一天的時間,季牧爵現在一分一秒的時間都不敢耽誤,再想到不知道在哪裏的商竹衣現在很可能正在飽受著毒性成癮的折磨,還不知道會麵臨怎樣的境況,他又有什麽理由可以休息呢?


    丁萌音一個人心思沉重的走迴了家,到了家之後她才想起來,父親根本就不在家裏,而是已經因為那陌生男子給了自己後續費用的一點錢,丁萌音已經把父親又送進了醫院繼續調理,而她已經幫著那裏陌生男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應該可以讓他們把錢打過來,無論自己做的對與錯,起碼她父親的病終於可以治好了吧。


    雖然心中不舒服,可是丁萌音還是收拾了一些東西,直接去了醫院。


    十萬元並不多,尤其是對於丁萌音的父親來說,因為這隻是開始的治療費用,後續想要全部與正常人無差異,那麽就要更多的費用來支持。


    之前因為丁萌音的父親手術很順利,而後來耽誤了幾天治療,導致病情有些惡化,還好不是很嚴重,而且也並沒有耽誤太多時間,現在丁萌音來到醫院,主治醫生也把他父親的病情告訴給了丁萌音。


    不但如此,還讓他把接下來的後續費用一起打過來,畢竟丁萌音之前還是拖欠過治療費的,醫院裏也不會白白為他們治療。


    丁萌音隻能暫時敷衍醫生,隨後又給之前的那名陌生男子去電話。


    “那個,你們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經做了,現在可以把後續費用的錢全部打過來了吧?醫院裏已經催促我要把後續的錢全部打過去,否則我爸爸就會耽誤病情,之前耽誤了幾天,現在病情都已經有些惡化,這是你們答應過我的事情,你們可不能不信守承諾啊。”丁萌音雖然心中很害怕,但是說話的時候卻還是很執著,畢竟這是關係到她父親的性命,她當然不敢馬虎大意。


    “什麽錢?誰答應過要給你什麽錢的?之前給你的那些錢,老子不要迴來那些錢就已經對你的寬容了,那些錢用在你那死鬼爹身上真是浪費了,滾滾滾。”說完那名陌生男子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丁萌音還在對著電話裏頭說著:“可是,可是你們答應過我的,而且我父親現在也需要這筆費用,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雖然丁萌音早已經控製不住的流下了眼淚,可是聽到的隻有電話的忙音!


    絕望的丁萌音此時不知道應該怎麽辦,蹲在醫院走廊的角落裏忍不住哭泣,她瘦小的身影蜷縮成一團,把臉頰埋在雙膝之間,肩膀不住的聳動,丁萌音不敢大聲哭泣,隻是在那裏偷偷的抹眼淚和不住地哽咽,讓人看上去非常的無助和可憐。


    因為孫施悅的手下沒有信守承諾,把後續的費用打過來,使丁萌音更加懊悔自己這一切的所作所為,畢竟她害了別人,可是還沒有成功治好自己父親的病,但是現在她卻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


    孫施悅的手下之所以沒給丁萌音之後的費用,還不是現在丁萌音的父親死活早已經對他們無所謂了,商竹衣都已經被他們抓到了,他們根本就不需要丁萌音了,錢的事情自然提都沒提,現在誰還會想起她。


    哭了一會兒,丁萌音擦幹了臉上的淚痕,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唿吸,直接走向了父親的病房中。


    丁萌音的父親躺在病床上,心中似乎在想著事情。


    “爸,在想什麽呢?你要好好休息才行。”丁萌音極力掩飾著自己剛剛哭過,現在有些哽咽的聲音。


    “音音,你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好孩子,而且也非常懂事,從來不讓爸爸擔心,你不是一個說謊的孩子,可是這次,爸爸心中一直不安,而且有很多是問題想問你,上次你去沒有說清楚,爸要你如實迴答我的問題。”丁父眼睛直視著丁萌音有些微微發紅的眼睛。


    丁萌音心裏咯噔一下。不敢正視她父親,眼神裏都有些躲閃。


    “我就問你手術的這些費用從哪裏弄來的?還有這個手術的後續治療費用?這些都不是小錢,不對,不可能在這麽短時間內賺到,你是不是做了什麽作奸犯科的事情,爸可是很小就教育過你,做人要行的正做得直,不能愧對良心,要知恩圖報,以德報怨,如果真的做了害人的事情,做了出賣自己的事情,那麽爸寧願去死,也不願意苟且的活在這個世上!”丁父說話的時候態度有些激動,甚至身體的抖動幅度都拉開了手臂上的針頭。


    “爸,你別動,你別動啊,我說,我什麽事情都告訴你,隻要你先別動,護士,護士......”丁萌音用顫抖的手把住了父親的胳膊,手臂上已經流出了血。


    丁萌音嚇的趕緊叫著護士,很快一名護士跑了進來,處理了丁父手上的針,又重新把點滴掛了上去。


    護士出去後,病房中安靜了一會兒,丁萌音這才抬起頭,並且在父親追問手術費用下,她痛哭流涕的宣泄著心中這段時間以來的壓抑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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