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季牧爵同意的商竹衣頓時臉上閃過一絲滿足。


    “你啊。”季牧爵有些無奈的看著商竹衣說道,“方才在客廳的時候一句話不說,現在卻將我叫你的東西都盡數用在了我身上,你是不是覺得我比較好拿捏?”


    季牧爵捏著商竹衣小巧的鼻子說道。


    聽著季牧爵的話,商竹衣頓時將捏著自己鼻子的那隻手拍開,嬌哼了一聲,很不滿意。


    將自己靠在季牧爵懷中的身體扭動了一下,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商竹衣這才看著季牧爵得意的笑著,“不是我覺得你好拿捏,而是麵對著你的時候,我可以肆無忌憚,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因為我知道不管我說了什麽,做了什麽,你都會包容我,對不對?”


    商竹衣輕笑著看著季牧爵,覺得自己無比幸福。


    有這樣一個男人無時無刻的寵著自己,商竹衣感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值得害怕的。


    季牧爵輕輕的攆著商竹衣的發絲,神情迷醉。


    兩個人剛剛折騰了一番,經過了這段時間的休息,體力再度恢複。


    此刻商竹衣一絲不掛的躺在季牧爵的懷裏,摸著光滑如同綢緞的肌膚,季牧爵有些心猿意馬。


    “竹衣。”


    季牧爵在商竹衣的耳邊輕輕的呢喃著。


    迴頭一看季牧爵的神情,商竹衣頓時懂了季牧爵的心思,臉色一紅,卻是滿滿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兩個人的情緒醞釀到最巔峰的時候,商竹衣已經意動,在季牧爵的身邊嗬氣如蘭。


    突然間,放在一邊的季牧爵的手機陡然間響了起來,將商竹衣和季牧爵的都嚇了一跳。


    “不要管。”


    商竹衣在季牧爵的耳邊輕輕的呢喃著,


    季牧爵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而後再度壓在了商竹衣的身上。


    然而還沒有過幾秒鍾,手機的鈴聲再度響了起來。


    接二連三的被打擾,商竹衣兩個已經沒有任何興致,分開來。


    “你還是接電話吧,萬一有什麽緊急的事情呢?”


    商竹衣對著季牧爵體貼的說道。


    季牧爵愧疚的看了商竹衣一眼,在商竹衣的額頭親吻了一下之後,接起了電話。


    剛一接到電話,季牧爵的臉色就變了。


    “好好,我馬上到。”


    隻聽的季牧爵接連幾聲說了好,之後就穿上衣服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季牧爵終於想起了還在床上躺著的商竹衣。


    “對不起,我這裏有些急事,必須要馬上處理。”


    看著一臉幽怨的商竹衣,季牧爵有些慚愧。


    “沒事,去吧。”


    商竹衣對著季牧爵說道。


    和季牧爵相處這麽長時間了,商竹衣深深的知道季牧爵的脾性,如果不是有什麽特別緊要的事情的話,季牧爵絕對不會輕易的丟下自己不管。


    而且從剛才季牧爵的表情,商竹衣就看著出來,季牧爵很著急。


    感激的看了一眼商竹衣,季牧爵離開了房間。


    當季牧爵走後,商竹衣陡然間感覺到一種落寞。


    原本還充滿了的曖昧的臥室頃刻間變得有些冷清,還好,商竹衣並不是一個脆弱的人。


    躺在床上良久,商竹衣不時的看著牆上的時間。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然後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6點鍾,季牧爵依然不見蹤影。


    還好這個時候商竹衣已經被一股濃濃的睡意席卷,直接倒在了床上。


    季牧爵因為擔心商竹衣沒有睡到,臨走的時候特意吩咐的父親早上起來的不要叫商竹衣,盡管對於季牧爵的這種行為顏容極力反對,但是在季與年的堅持下,顏容隻好忍了。


    早飯的時候,顏容和季與年兩個人坐在飯桌上吃著早飯。


    顏容瞥了一眼商竹衣的方向,心中有些不忿。


    “這個家裏麵究竟是她商竹衣是長輩,還是我是長輩,睡到日上三竿了都還沒有起床,究竟將我這個婆婆還有沒有放在眼裏?”


    此刻顏容心中很是平衡。


    原本是打算讓商竹衣起來給自己做早飯的,也隨便擺擺自己這個婆婆的威風,結果卻是被季與年橫加一腳。


    現在整個家裏,顏容感覺自己被孤立了。


    不僅僅是自己的兒子站在了商竹衣那邊,就連和自己生活了大半輩子的老公也站在了商竹衣的那邊。


    “你說商竹衣究竟有什麽好?居然值得你們一個二個的這樣幫著商竹衣?”


    顏容將手中的碗筷一罷,不解的看著季與年問道。


    “她是不好,也不優秀,但是至少不會像你這樣一天到晚找事情,也不會無理取鬧。”


    季與年聽到顏容的話之後,隨意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說道,“孩子們在外麵已經是很累了,現在就連迴到自己的家裏也不能安靜一會,你說你這是為了什麽?”


    “難道非的要弄的有一天牧爵他們兩個人厭惡了,將我們兩個老家夥扔在家裏不管你才安心?”


    說道這裏的時候季與年有些生氣了。


    昨天林如是在這裏他不好說什麽,但是此刻隻有他們兩個人在,自己的這個妻子依然喋喋不休。


    “我為了什麽?”


    顏容聽到季與年的話之後頓時冷笑了一聲。


    “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們的兒子?”


    “如果牧爵當年娶得是如是的話,這個家裏就不會亂成這個樣子,我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都一個個的幫著商竹衣吧,我看早晚有一天這個家要被你們拆掉。


    顏容對著季與年怒吼了一聲,直接離開了飯桌。


    麵對著顏容無端的憤怒,季與年隻能在心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商竹衣幾乎是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摸著身邊空蕩蕩的位置,商竹衣頓時一個機靈,從床上翻了起來。


    “季牧爵。”


    商竹衣念叨著這三個字,直接出了房門。


    此刻房間裏安靜的異常,季與年和顏容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去了,隻剩下商竹衣一個人坐在客廳中。


    到客廳中轉了一圈,商竹衣也沒有發現季牧爵迴來過的證據,不由得有些擔心。


    “究竟是什麽事情能夠讓牧爵忙一晚上的?”


    商竹衣問著自己,卻是不知道。


    這種情況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在客廳中來迴的踱著步子,商竹衣心中如同有著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一樣,坐立難安。


    最終,猶豫了良久的商竹衣還是拿出了電話,撥通了季牧爵的電話。


    但是始終沒有人接聽。


    商竹衣見到電話沒有反應之後,頓時心中有些急躁,不過一想到季牧爵可能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沒有接電話,心中好受了一些。


    一般遇到這種情況,季牧爵在看到她的電話記錄的時候就會主動的給她打過來。


    抱著這樣的心情,商竹衣坐在沙發上焦急的等待著。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對於商竹衣來說,這些時間真的是度秒如年。明明才是幾分鍾過去了,但是商竹衣卻感覺過去了無數時間一樣。


    中午,顏容和季與年都迴來了。


    見到商竹衣一個人悠閑的坐在沙發上,手中捧著手機,頓時積壓在顏容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


    “商竹衣,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大小姐不是?早飯你不起來做,也不起來吃就不說了,因為牧爵特意交代了,但是你看看現在幾點了?還不做午飯?你是還等著我去伺候你嗎?”


    顏容直接對著商竹衣吼了起來。


    因為季牧爵一晚未歸的關係,商竹衣有些心不在焉,加上顏容的聲音就像是連珠炮一樣,讓她一時間沒有聽明白。


    迴頭茫然的看著正對著發火的顏容,商竹衣說道,“爸,媽,你們迴來了。”


    一番牛頭不對馬嘴的迴答讓顏容一張臉冷到了極點。


    也不管季牧爵臨走的時候給電話電話裏的交代,顏容直接開始教育起了商竹衣。


    “商竹衣,你說你一天不去上班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家務活都做不好,你說說你還能幹嘛?是想我們季家將你當成祖宗一樣供起來嗎?”


    顏容的語氣很是不善,那感覺就差指著商竹衣的鼻子罵了。


    “就算是我們願意將你當成祖宗一樣供起來,你受得了嗎?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麽?臉也沒洗,還穿著睡衣,你當我們季家是什麽地方?”


    ……


    對於顏容這一番劈頭蓋臉的謾罵,商竹衣或許聽進去了,但是壓根沒有記住,當顏容罵著她的時候,她的腦海中還在想著季牧爵的事情。


    等到顏容罵完了之後,商竹衣也緩過了神,看著季與年問道:“爸,牧爵他一晚上都沒有迴來,現在也沒有蹤跡,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你……”


    顏容氣的渾身顫抖,敢情自己剛才的那番話完全就是無用功,這個一直讓自己看順眼的女人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


    季與年見到此刻的情況,心中有些想笑,但是一看到顏容那副即將爆發的炸藥桶的模樣,又忍住了。


    “你不要擔心,關於牧爵的事情我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保證,牧爵是真的有事情在忙,而且很急。你放心待著吧,等到牧爵忙完之後,我相信牧爵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季與年笑著對著商竹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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