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公司最近出現了部分人才流失的現象,隨即上市了不少的技術資源,還有關於城郊開發的項目,我們的土地資源也被占用了不少……”


    韓理事小心翼翼地說道,額角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細汗,不是的看著主席為上那人的臉色,台下的高層聽了,愈發的忐忑不安,麵麵相覷,卻又不敢多說什麽。


    這一係列的事情,突如其來的發生在最近這段時間,像是在暗示著什麽,或者這根本就是一個陰謀。


    “沒有人有什麽建議嗎?”季牧爵用淩厲的眼神掃視著台下的高層,臉色突然間又愣了幾分。“我給你們五分鍾,我隻要聽到那種有建設性和可實踐性的建議,別讓我聽到其他的廢話。”


    “季總,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可能隻是巧合那麽簡單,我剛才看了一下資料,那些突然辭職跳槽的收拾一些年輕的技術人員,這樣,就更有可能是有人蓄意而為之,他們的目的可能就是衝著季氏集團有備而來的。”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聲音有點怯怯的,像是害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點什麽,惹怒了季牧爵。


    金牧爵不語,隻是手撐著下巴做出沉思狀,眼神凝視著空無一物的桌麵,思緒卻飄得很遠。


    說不上是為什麽,在那麽一刻,他的腦海裏既然浮現出了褚安南那張臉,麵無表情,淺色瞳孔一個緊縮,死死地盯著自己,像是盯著一個罪人,一個罪不可赦的罪人……


    “總裁……”漢麗斯見他沒有反應,試探著喚了一聲,他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迴到了現實。


    “剛才的提議……”該站起來說話的那位高層見他臉色似乎有點不太對勁,還以為自己說錯了點什麽,剛想要解釋,卻被季牧爵突然開口打斷。


    “繼續。”他冷冷的說道,明明隻是簡短的兩個字,這時聽起來,卻頗有一番發號施令的意味。


    “我認為,我們可以讓人去調查一下這一係列事情的幕後金主是誰,與其同時,我們會努力爭取更多的資源,反正想經我們公司的年輕又有能力的人如同過江之鯽,技術和人才資源的漏洞相信很快就能補上,至於郊區開發的資源,我們會嚐試與多個合作方合作,盡量爭取到更多的資源。”


    “不錯,錯既然這樣,你下去吩咐吧,記得吧每一件事情給我處理好,我不要借口我隻要看結果,如果要是沒有處理好,後果你們自己應該比我還要更清楚。”


    偌大的辦公室裏,季牧爵臨窗而立,雖然看不見表情,但是不用想都知道,他的臉上現在肯定沒有半點喜色。


    “吃早餐了嗎?”商竹衣推門進來,抱著剛給他買的紙袋,一手拿著一杯濃縮咖啡。


    他頓了頓,看了她一眼,眼裏滿是空洞和疲倦,他向來遇事冷靜沉著,這種表情,她還第一次見。


    “沒有,謝謝。”他轉身坐在了椅子上,接過她手中的食物,淡淡地說道。


    “還在想剛剛那件事情啊?”她在他的麵前坐下,輕聲的問道,雖然什麽都不能做,但是好好聽他傾訴一番,或許會讓他好受一些。


    “不是,想到了一些過去的事情。”他的迴答讓他覺得有點意外,甚至有些不解。


    她突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麽,關於他的過去,她了解的並不多,更準確的說,甚至比顧純良對他了解還要少一些。


    安靜的氣氛讓她覺得有些尷尬,商竹衣輕扯了一下嘴角,笑了笑,開口道,想要岔開這個話題,“那個……我剛剛在上班的路上遇到褚安南了……”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他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眸色一深,像是記起了什麽不美好的迴憶。


    商竹衣一愣,像是意識到了點什麽,無論是褚安南,還是季牧爵,在談及對方的時候,臉色都會一致的變得不安、厭惡,甚至有點說不清的感覺。


    “牧爵,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商竹衣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明亮的眸子正視著他,問道。


    “說吧。”他沒有拒絕,一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那個……褚安南和你……你們以前是認識的嗎?”酒會上褚安南的眼神,在公司門口得知自己是季牧爵妻子的時候褚安南的表情,還有現在季牧爵難得一見的有些惆悵的反應,這一切,似乎都在說明著什麽。


    他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似乎對於她這個問題並不感覺到意外,隻是他沒有迴答,他低下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麽,又像是單純的發呆罷了。


    “季牧爵,你知道,我有權利知道你的過去,有些事情不隻是你自己你一個人的事情,說出來,我們兩個人一起去麵對,這才是嘴正確的決定。”商竹衣急了,等待引起的不耐煩讓她不自覺抬高了聲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秀眉微蹙。


    被他的情緒說感染,他長歎了一口氣,放鬆的靠在了靠背椅上,“你真的想知道?”


    “嗯。”她的迴答堅定而又果斷。


    “你猜的沒錯,我和褚安南,之前確實是認識,我們不僅僅是認識,而且還曾經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後麵發生了很多事情,具體的事情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總之最後我和他之間有了隔閡,不歡而散,在酒會上,我們才再一次相遇。”


    他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在說的並不是自己的經理,而是別人的故事而已。


    “我可以簡單的理解成你們現在的關係有點緊張嗎?”


    “可以。”


    天賦你了一會兒,她似乎又想起了點什麽,突然間問道,“那你們之間有沒有想過要和好。”


    季牧爵聽罷,突然冷哼了一聲,像是在嘲諷著什麽似的,“不可能。”他的異常的低沉細微。


    “什麽?”她不要確定自己聽到的答案,無意識的又問了一句。


    “不可能!”他的目光變得凜冽,涼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他如此決絕的迴答,她頓時沒轍,或許,兩人之間的矛盾,比她想象中的要嚴重許多。


    “那……褚言慧,褚言慧是怎麽迴事?她看起來好像也不是特別的喜歡你。”她想起了酒會上那張幹淨的臉,渾身散發著高貴的氣質,可以提及季牧爵,那女人臉變得比翻書還要快上一倍,她清楚的感覺到,不僅僅是季牧爵,連同自己,也被女人那鄙夷的眼神睨了一眼。


    “呃……”他突然顯得有點笨拙,不安地看了麵前的商竹衣一眼。


    商竹衣似乎感覺到了點什麽端倪,男人越是不敢提的女人,那個女人越是有問題,這一切結論,都來源於女人的直覺。


    “說!”她氣鼓鼓地說,眼睛死死地瞪著麵前的男人,好像要在他的身上盯出兩個大窟窿來。


    “噗!”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突然覺得有點好笑,明明已經是結婚好幾年連孩子都有的夫妻了,涉及到他的過往,和女人之間的事情,她還是十分的在意,在意到她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有……有什麽好笑的。”感覺到他投來的熾熱而又溫柔的目光,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有,隻是覺得你很可愛罷了。”


    商竹衣差點沒了氣勢,小臉一片紅暈,這男人,都已經老大不小了,怎麽還能麵不改色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你別給我打岔,別以為這招對我有用,快說,那女人和你以前是什麽關係?你有沒有對人家做過什麽不好的事?”她堅持不懈地質問道,就像是在質問著一個監獄的犯人一般,那帶著一絲不滿的眼神似乎在說,“你要是不說你就死定了”。


    “壞事,壞事好像有做過。”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有做過?


    商竹衣臉一拉,伸手就給季牧爵一個狠狠爆栗,“說,你以前到底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麽不好的事?”商竹衣咄咄逼人地說道。


    季牧爵又是好氣有事好笑,原本陰鬱的情緒被驅趕的一幹二淨,看著她著急的模樣,他不禁勾起了嘴角,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隻是拒絕她了而已。”他淡淡地說道。


    “拒絕,具體怎麽拒絕的。”商竹衣開啟了八卦模式,不斷的追問道。


    “她突然有一天說喜歡我,然後我就直接拒絕了她,我記得當時好像是在公司裏頭……”季牧爵一五一十地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商竹衣臉都綠了。


    “.…..”在公司裏頭直接拒絕了姑娘的表白?


    商竹衣徹底無語,一腦門的黑線,這家夥,當時是根本沒有智商的吧?不怪的褚言慧現在一說起他就是一臉的厭惡,這一切都是季牧爵自己的錯。


    “怎麽了?”他問道。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良久,突然又開口,“以後有事,記得不要一個人憋在心裏,還有,公司現在的困境我相信是可以解決的……”


    “你不生氣嗎?”他一把將人拉近了自己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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