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爵隻感覺自己心頭有一種怒火在努力的掙脫著自己的心,季牧爵不想在繼續想下去,他怕自己實在控製不好內心隱藏的怒火。


    不過事實也的確如此,沒有想到你純良竟然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然後拿自己的性命威脅著自己,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把自己不愛她的話說出了口,純良又將會變成什麽樣子。


    季牧爵不想知道,也不想讓自己在繼續苦惱下去,就在季牧爵工作的時候,一個電話卻猛然間打破了這個整個辦公室裏的寧靜。


    季牧爵皺了皺眉頭一皺不知道時間已經這樣晚,到底是誰,來打擾自己他有些疑惑的抬起了自己的頭,然後,看向了麵前的風景。


    窗外的霓虹燈正閃爍著很多的光芒一時間,季牧爵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一個女子明豔的麵龐,商竹衣,你現在在哪裏我真的好想你。


    良久,季牧爵還是獨自的接聽了麵前的電話,緊接著,一個婉轉動聽的聲音,就在電話的另一邊,緩緩的響了起來。


    季牧爵皺了皺眉頭,問道。“林如是這樣晚了,有什麽事情麽?”聲音裏竟然隱藏著一些讓人琢磨不定的嚴厲。


    “呦,和我說話,為什麽這樣衝啊,季大總裁,是我怎樣得罪你了麽?”林如是的聲音也在電話的另一邊,響了起來。


    季牧爵也不知道為了什麽。聽到了林如是這樣說話,心中就有點微微的泛著惡心,他忍住了自己內心中的反感,然後聲音也不帶一絲溫度。


    “當然沒有,隻是我不知道,你這樣晚,打擾我究竟所謂何事?”季牧爵這樣的問道,林如是聽到了季牧爵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邊,也微微的笑了起來。


    好看的眉眼中,仿佛在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如果此時此刻,季牧爵就站在林如是的麵前,一定會暗自在心中猜測,林如是這番話的意思。


    但是現在,林如是也沒有站在季牧爵的麵前,所以季牧爵當然也就沒有,察覺到林如是在心底的暗自的計劃。


    “其實也不是什麽非常重要的事情,我隻是想問一下,南宮家的二公子,南宮俊的生日宴會,你會準時赴約麽?”


    林如是在一旁說道,然後,心中就開始想著對付一個人的計劃,雖然現在純良對待自己也沒有什麽威脅。


    但是,前一陣子還聽說,純良那個賤人,竟然為了吸引季牧爵的吸引力,而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這樣不擇手段的女人,自己也實在不能夠掉以輕心,甚至不能小覷。


    所以,林如是才這樣的問道季牧爵,很想知道,這次南宮家族的生日宴會那個女人會不會過去。不過最讓林如是感覺到隱隱的害怕的就是。


    純良本來之前就是季牧爵的初戀情人雖然聽說純良跳樓了以後,季牧爵並沒有怎麽去看他,但是季牧爵內心的自責也是很大的,所以,這讓林如是怎麽才能夠放心的下來?


    所以,林如是也是這樣想的況且,這樣的一次好的機會,來調侃自己的情敵,這樣的機會,作為嬌縱的林家大小姐,又怎麽能夠輕易的錯過?


    所以,林如是這樣試探的問了一下,但是讓林如是始料未及的卻是,季牧爵聽了林如是的話,竟然皺了皺眉頭,然後反問到林如是。


    “南宮俊要開生日的宴會,我怎麽不知道?”季牧爵這樣的反問,林如是很顯然是沒有想到的,林如是聽到季牧爵這樣的說道,然後也開口的問這季牧爵。


    “怎麽可能,一定是季大總裁的事情太忙了,所以忘掉了吧,在這個城市裏誰不知道季大總裁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簡直可以稱作是人中龍鳳,南宮家族就算忘記我們林家,也是不會不寄請柬給季家的。”


    林如是在一旁的電話裏調侃了一下,然後又換了一種口氣,對對方的季牧爵溫柔的說道。


    “季大總裁,到時候別忘了叫你的那個小情人去哦。”林如是這樣說道然後在電話的另一邊竟然暗自的笑了起來,季牧爵楞了一下。然後,才用自己冷淡的聲音對著林如是說道。


    “知道了,沒什麽事情,林大小姐我先掛了。”林如是正在一邊樂著,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後,頓時感覺到有些臉紅。


    林大小姐這樣的稱唿,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也正好讓林如是有些下不來台因為剛才林如是一口一個季大總裁叫著,季牧爵也一定是在報複自己。


    林如是歎了一口氣,看來,她還是沒有成功的調戲到季牧爵,反而被季牧爵反調戲了一番。


    季牧爵這個時候,才靜下了心,想剛才的事情,好不容易,在記憶裏的某個角落裏,才把這件事情猛然的想了起來。


    他的確的想起來,在前幾天一個助理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給自己了一份請柬而那個時候的季牧爵,正因為純良跳樓的事情生氣,所以,也就直接忘記了這一迴事,不知道,隨手放到了哪裏。


    而剛才被林如是這樣一提醒,季牧爵也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搜索著那份請柬的身影,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壓在重重的資料下麵,有一張金色的請柬。


    季牧爵這個時候,才把這張金色的請柬從厚厚的資料下麵抽了出來,打開看了起來,金色的請柬上麵,有著宴會的時間地點,而且還十分懇切的請自己過去。


    季牧爵看了看這份請柬,突然感覺到了這份請柬的不太對勁,他仔細的顛了顛這份請柬的重量,然後皺了起眉頭。


    請柬上麵金屬性的光澤正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季牧爵沒有想到,這份金色的請柬,竟然真的是用黃金做的。


    他有些奇怪,雖然來說,季牧爵的身份的確很是高貴,但是用黃金做的請柬,未免還是有點奢侈了一些。


    當然一般的請柬,都是用金箔紙做成的,所以,開始季牧爵拿到這個請柬的時候,也以為是金箔紙做的。


    但是,季牧爵卻始終是在很多的地方見過真正的東西的人所以。他很快就發現了這份請柬的不一樣之處。


    原來南宮家族,也知道趨炎附勢,而這次生日的宴會,究竟又是怎麽樣的呢?季牧爵也不得而知。但是,他隻知道,如果這個樣子季牧爵還是沒有過去的話,這無疑,會很倔南宮家族人的麵子。


    季牧爵這樣的想到,所以,這次宴會,不得不去,不過剛才林如是說的話,還是讓季牧爵皺了皺眉頭。


    盡管他是一個男人,但是總是感覺,這場宴會,林如是好像會讓純良下不來台,剛才季牧爵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林如是在另一旁問這自己,會不會帶純良過去。


    想起純良,季牧爵的腦海裏又湧現出純良跳樓的那一幕,他開始了莫名的煩心恐怕,現在的純良對於自己,已經是一種癡念了吧。


    想到這裏,季牧爵的手輕輕的放在了一個地方,他猶猶豫豫了半天,最終,還是將自己手中的號碼,撥打了出去。


    電話裏麵傳來一陣一陣的嘟嘟聲音,季牧爵聽著電話中的聲音,然後想著一些不知道的事情心緒仿佛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就連季牧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


    所以。直到純良接聽了電話,說了好多聲,季牧爵才緩緩的聽到了對麵純良的聲音,他迴過了神然後對著電話的另一頭說道。


    “純良,剛才信號不好。沒有聽見。”聲音有些淡淡的疏離的意味,純良聽到了原來朝夕相處,恨不得融為一體的季牧爵,心中很是難過。


    就因為自己已經很是肮髒了麽?就因為自己已經不配在愛季牧爵了麽?純良的眼中有點濕潤,但是,還是努力的微笑了起來,對著電話緩緩的說道。


    “沒事,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情麽?”其實在一開始,純良看到了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季牧爵的號碼,心中很是開心,但是聽到了季牧爵冷淡的聲音卻還是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般。


    季牧爵這才緩緩的說道。“十二號你的弟弟過生日了,你和我一起去吧。”季牧爵這樣的說道。然後聽著對方純良的聲音。


    純良聽到了這樣的話,苦笑了一下原來,沒有事情的時候季牧爵是果真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原來還是因為有什麽事情季牧爵才這樣做的。


    “好的。”純良無奈隻好自己開口說道。另一邊的季牧爵聽到了純良的答案,也點了點頭然後,用著同樣冷淡的語氣,對著另一邊的純良說道。


    “就這件事情我還要工作,就先掛了。”季牧爵很是不想和純良在繼續的交談下去,純良沒有辦法,隻好說了一個音節。


    “好。”隻見純良的話音剛落,電話就果斷的掛斷了,純良最終還是受不了委屈在這個無盡的黑夜中,慢慢的流下了自己的眼淚。最終,還是自己活該。自己原本以為除掉了商竹衣,就可以獲得季牧爵心中的位置,可是最終,季牧爵仍然離自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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