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證道和皇甫姍帶著這十多個美女快步的走出了早已是空無一人的宅院,畢竟這裏是仙界,那些美女再不濟也最少有地仙的修為,這也使得行程方便了許多。[全文字首發..]由於她們已經解除了身的禁製,所以簡單的飛行還是能做到的。雖然這群美女剛剛脫困,應該好好的調養一下身體,但是畢竟極陽星是白家的地盤,雖然許證道不懼,但是他們這樣一大群人突然出現在城池之中,很明顯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要是那些人之中又白家的探子,那麽許證道的行徑也就會暴露了。因此許證道也隻能暫時先帶領著那些美女躲到無人的區域,等找到蕭然後這才再做打算。


    畢竟許證道有著九天玄仙的修為,在放出神識之後,也不過短短幾十秒內就找到了蕭然的蹤跡,此時的蕭然正在離城池足足有萬裏的一個山穀采藥呢?許證道也沒有多做停留,他帶著這麽一大群美女,花了整整大半天的時間,終於來到了那個山穀外。而在山穀之中,早就發現許證道等人行蹤的蕭然,這時也拿著一壺美酒,不快不慢的走出了那個山穀。


    原本那些獲救的美女以為皇甫姍的師父應該會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或是威嚴的中年人,可是在見到蕭然居然如此年輕後,心中也是一驚。不過修仙之人都可以改變自己的麵容,就算蕭然表現的再年輕,在那些女子看來,他最起碼也是那種已經活了數十萬年的老怪物了。盡管如此,看著英俊無比的蕭然,那些女子再聯想到自己的遭遇,還是紛紛神色黯然的低頭了頭。


    許證道見到蕭然出現後,也連忙前向他匯報到:“公子,那個子果然動手了。他派出了一隊人馬在城中偷襲了空兒和姍姍,空兒受了不輕的內傷,而姍姍也趁機被那些人給擄走了。而我跟在擄走姍姍那兩人的身後,找到了他們的老巢,不但救下了姍姍,那些人也被我給全解決了。至於這些姑娘都是我衝那子的老巢之中救出來的,要怎麽處置她們,還請公子吩咐。”


    蕭然隨意的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空兒受傷那是他自找的,也是時候讓他吃吃苦頭了。這些女子嘛,那倒是個麻煩。你幹脆分點仙晶給她們,就讓她們這麽散了!”


    聽到蕭然的迴答居然和許證道當初的相差無幾,皇甫姍卻急了,她連忙激動的說道:“師父,您不能這樣做啊!這些姐姐本來就很可憐了,要是就這樣走了,以後萬一要被壞人再抓去那怎麽辦啊!您就幫幫她們!”


    蕭然嗬嗬一笑,無奈的說道:“那麽你告訴我,我該怎麽幫她們啊!是留在這裏什麽都不做,保護她們,還是直接把整個仙界的所有壞人都給殺光啊!”


    皇甫姍這下也語塞了,她隻想到了要幫那些女子,卻沒有想過要怎樣做才算幫了她們。蕭然也不是那種愛心泛濫的人,一路從地球到仙界,他經曆過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對於這種弱肉強食的事情,他早就見怪不怪了。要想不被人欺負,那隻有努力的增強自己的實力才行。如果今天去營救皇甫姍的是蕭然的話,蕭然隻會把她們給放出來,然後便帶著皇甫姍離開了,哪裏還會關心她們將來的死活。


    “師父,反正我們在仙界遊曆,也沒有什麽事做,要不就讓這些姐姐跟著我們!”皇甫姍拉住了蕭然的衣袖低聲的哀求道。頓時,蕭然和許證道都不禁失聲笑了起來,“姍姍,你還當真把我這裏當成收容所了。實話告訴你,我們接下來可是有大事要做,要是真的帶著她們,那我光保護她們就要忙的焦頭爛額了,哪裏還有時間做其他的事情。[全文字首發..]再說了,你師父我可是很窮的,哪裏有那麽多仙晶來養她們啊!”


    “姍姍,有愛心是好事,可是像你這樣一味的不求迴報的幫助別人,那就是濫好人了。仙界可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以後你見識的多了,自然也會明白了。”許證道此時也在一旁勸解到,當初他可是嚐盡了世間的酸甜苦辣,對這樣的事情也早就麻木了。


    看到蕭然和許證道都不肯幫忙,皇甫姍的姐脾氣冒了出來,她當即理直氣壯的說道:“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幫助這些姐姐,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師父了。”


    蕭然也不是善良之輩,更何況他此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威脅了,皇甫姍這麽一說,明顯是觸碰到了蕭然的逆鱗。頓時,蕭然就一臉冰冷的說道:“你以為我很想認你這個徒弟嗎?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空兒的麵子,你想當我徒弟還沒門呢?不認就不認,你還不稀罕了。我馬就通知你爺爺來把你領迴去,我們從今以後再沒有半點關係了。你的大姐脾氣要使迴家使去,我不奉陪了。少了你這樣一個累贅,今後空兒也不會被你耽擱了,我還會過的舒坦一點。”說罷蕭然一把甩開了皇甫姍的手,就準備離開了。


    許證道也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這樣發展下去,他連忙前拉住了蕭然,無奈的說道:“公子,姍姍並不是那個意思,她不過說的賭氣話罷了,你可千萬別放在心。空兒這不是剛剛新婚嗎?抽點時間陪陪自己的夫人那也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等過段時間,空兒明白了過來,他自然會努力修煉的。拾陸”許證道知道蕭然此時如此生氣,皇甫姍也隻是占部分原因罷了,更多的還是因為這些時日木麟空的不爭氣,每天陪著皇甫姍四處遊玩,荒廢了修煉。


    隻是蕭然的性格可不是那麽好通融,許證道的話不但沒有讓蕭然消氣,反而更加進一步的激發了他的怒火。“許老,你也別幫那子說話了,當初我收他為徒,是看在他的刻苦份,以前他在木家時,每天可是要修煉二十個時以,跟著我後,除了短時間的遊曆外,大多數時間也是在苦修。你也看到了,自從這個丫頭出現了他都變成什麽樣子了,每天的修煉不超過二個時,很多時候更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動一下。既然他放棄了自己的夢想,那我要這樣的徒弟還有什麽用,這樣的徒弟不要也罷。既然這個丫頭不認我這個師父了,那子又是他的夫君,那我今天迴去就和他說清楚,是走是留全看他自己,我絕不阻攔。”


    這下不但許證道呆住了,一旁的皇甫姍也呆住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堅持不但害了自己,而且把木麟空也連累了。要知道自從她和木麟空認識以來,她聽到了無數次木麟空對蕭然的推崇,而且對於能拜蕭然為師,那更是無比的感激。要是讓木麟空真的要在他們兩人之間做這個抉擇,那無疑是要了木麟空的命了。


    而蕭然接下來也直接一個瞬移離開了山穀,看著蕭然所站的位置已經是空無一物了,皇甫姍的眼淚頓時更像是打開的水龍頭一般,不停的落了下來。許證道此時也不好前安慰,他隻好轉身走到了那十多個女子麵前,無奈的說道:“剛才的事情你們也別放在心,公子這個人平時也是挺不錯的,不過由於這段時間公子徒弟的不務正業讓公子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了,剛才不過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這才爆發了出來。你們的遭遇我也很同情,但是這世值得同情的人何止千萬,我們幫的了你們一時,也幫不了你們一世。這裏有一些仙晶,你們拿著就散了!仙界險惡,你們以後就多加心了。”隨後許證道塞給了那些女子一些仙晶,這也帶著皇甫姍離開了。


    直到這時,那些女子才如夢初醒,她們看著手中的儲物戒指,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許證道能救她們脫離虎口,還給了他們仙晶,這對他們已經是大恩了,更何況蕭然和許證道也沒有欠她們什麽,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很不錯了,她們哪裏還敢奢求什麽,今後的一切也隻有靠她們自己了。


    另外一邊,蕭然馬不停蹄的趕迴了城池之中,在找到了木麟空的位置後,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此時的木麟空正焦急的在房間之中調息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可是非常大,他怎麽也沒想到,皇甫姍會當著他的麵被人擄走,而他自己卻被打為了重傷。他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麽就這麽放過了他,但是當他幽幽轉醒時,發現事發地點也隻剩下他一人了。他知道光憑他一個人是很難救出皇甫姍的,於是他也連忙拖著無力的身子迴到了酒樓,準備等身的傷勢稍微好轉一些,就立刻出城尋找蕭然和許證道,隻是皇甫姍的安危讓他根本無靜下心來恢複,他此時也是心急如焚。


    就在這時,木麟空所在房間的大門被打了開,一個他期盼已久的身影出現在了大門。木麟空連忙從床竄到了門邊,激動無比的說道:“師父,姍姍……姍姍她被人給抓走了,您快去救他啊!”


    看著木麟空滿身血跡,一臉憔悴的樣子,蕭然冷哼的一聲,一言不發的走進的房間之中,找到張椅子坐了下。而見到蕭然聽到皇甫姍被抓走的消息後居然沒有半點反應,木麟空也連忙跟了去,緊緊的抓了的蕭然的胳膊,露出了哀求的目光。


    隻是還在氣頭的蕭然隻是淡淡的看了木麟空一眼,緩緩的說道:拾陸“那個丫頭已經被許老救出來了,你不用擔心了。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麽樣子,去打理好了再來與我說話。”


    一聽到皇甫姍已經獲救,木麟空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他連忙從戒指中拿出了幹淨的衣物,在梳洗了一番後,這才走到了蕭然的麵前。“師父,多謝您救迴姍姍,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麽事,那弟子也不想活了。不過幸好有師父您在,這才沒讓那些歹人得逞,弟子知道錯了,弟子不該不聽你的話,擅自出去,讓那些歹人有了可乘之機,懇請師父您老人家責罰。”


    蕭然麵無表情的看了木麟空一眼,隨即歎了一口氣,閉了眼睛,平靜的問道:“本來我現在迴來是想詢問你一件事的,不過聽到你這麽說我已經得到了答案。我累了,你退下先去療傷!”


    木麟空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明白蕭然意思。不過蕭然既然讓他離開了,那他也隻能點了點頭,順從的離開了房間。


    大約過了一個時左右,許證道和皇甫姍也趕到了酒樓,當他們急急忙忙的衝到了木麟空所在的房間。正在調息的木麟空在看到了許證道帶著皇甫姍出現後,立刻高興的迎接了去,關心的說道:“姍姍,你沒有事!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麽樣,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幸好這次有師父在,不然我可就要後悔一輩子了。”


    這時的皇甫姍哪裏還能說的出話,隻是緊緊的抱住了木麟空激動的哭泣著。本來準備離開房間的許證道,在聽到了木麟空的話後,渾身一顫,連忙追問到:“空兒,公子他迴來了。”


    “是啊!師父就在隔壁的房間呢?要不是師父先告訴了我姍姍的情況,說不定我現在已經出去找你們了。”木麟空笑著迴答到,可是許證道卻是皺起了眉頭,心的問道:“那公子迴來後,有沒有和你說什麽特別的話?”


    “沒有啊!不過師父剛才好像是有什麽問題要問我,但是後來他卻沒問了,說是已經知道了,讓我先去療傷了。”木麟空一臉輕鬆的看著許證道,既然皇甫姍已經救出來了,而蕭然和許證道也一同迴來了,那他就沒有什麽事好擔心了。


    隻是許證道卻好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一般,讓木麟空一字不漏的把剛才他和蕭然的對話給講了出來。等到木麟空完畢後,許證道揚天長歎了一聲。,既然木麟空不知情,他也不好說什麽。於是他也隻是拍了拍木麟空的肩膀,說了一句“你好自為之!”,就離開了房間。


    不知道在什麽時候,皇甫姍已經躺在木麟空的懷中睡著了,木麟空也是愣愣的坐在床邊,腦海之中正在努力的思索著許證道最後所說那句話的意思。而在另外一個房間之中,許證道一臉擔憂的看著蕭然,想要發問,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倒是蕭然反而露出了一絲微笑,輕鬆的說道:“許老,你有什麽話就說!也用不著在我麵前擺出這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公子,你真的決定了嗎?空兒這些年的努力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隻是最近稍微鬆懈了一下,您也不用把他逐出師門這麽嚴重?”最後,許證道沉默了半天後,還是說出了他憋在心中的話。而蕭然此時緩緩的搖了搖頭,不緊不慢的迴答道:“許老,你這是什麽話,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把空兒逐出師門了啊?無論他是走是留,他還是我的徒弟,這點是肯定的。資質不好沒關係,出身不好也沒關係,隻要肯努力,我就會給機會。但是如今空兒的情況你也見到了,沉迷於這樣安逸的生活之中。我這個做師父又不像其他人那樣喜歡用強製的手段,這條路是他自己選擇的,那麽我就要尊重他的選擇。反正我們此行也是去外圈,等到再迴來的時候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時間會讓人忘掉所有的煩惱、憂愁的。”


    蕭然都這麽說了,許證道也不好再阻止了。不過他心中也在為木麟空感到惋惜,像是蕭然這樣的師父,在仙界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修煉既是修心,如今木麟空不能把持住本心,蕭然要舍棄他那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沒有哪個師父願意見到自己的徒弟沒出息,與其這樣還不如眼不見為淨。至少蕭然並沒有把木麟空逐出師門,這也算蕭然留下了一點情分,而今後的路要怎麽走,就要看木麟空自己的了。“兒女情長害人不淺啊!在凡人身那是幸福,可是在我們修煉之人身卻無疑是穿腸毒藥。還好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這方麵的事情,不然我也沒有如今的實力,那可就愧對師門了。也真不知道公子是怎麽熬過來的,他可是有三個老婆,居然還是沒有被分心,修為仍然如此之高。”


    等到晚飯時,蕭然、許證道和木麟空出現在了酒樓的大堂之中,而皇甫姍今天已經受了不的驚嚇和刺激了,木麟空也就沒有去打擾她,任由她這樣睡下去。在用餐時,看著木麟空一臉無憂無慮的表情,許證道不住的在心中歎氣,“子,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公子做了的決定我也是無改變的,就看你能不能熬過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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