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者指著蕭然說不出話來了,但是蕭然卻沒有這樣放過他們,“哼!皇甫家又怎麽樣那又不是你家,你不過是皇甫家的一條狗,你憑什麽在我麵前威風。【.. |我|搜小|說網】我告訴你,爺我不吃你那一套,狐假虎威、仗勢欺人,你以為天底下的人都是白癡啊!居然幾千塊品仙晶就想買我的金泣石,你們皇甫家的名字還沒那麽值錢!哼!今天隻是給你一個的教訓,別以為拿皇甫家出來我就怕你,如果哪天惹怒了我,我還真的到你們皇甫家花一千萬買金泣石,我看你們皇甫家丟的起那個臉嗎?我們走。”說罷,蕭然就帶著張掌櫃等人離開了。


    而這時張掌櫃這時也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麽蕭然會絲毫不肯讓步。血泣石、金泣石,隻有一字之差,但是他們之間的作用卻一個是天一個是地。血泣石隻是最低級的下品材料,但是金泣石卻是最頂級的極品材料,因為金泣石隻是血泣石的伴生礦,生長在血泣石之中,產量簡直就是低的可憐,往往一個碩大的血泣石礦中也最多也隻能開采一、兩塊金泣石罷了。正是因為如此,金泣石的價格也昂貴無比,就一塊鵪鶉蛋大的金泣石就足足值五千萬以,簡直和靈靈石也不與相讓。隻是這些年仙界出現的金泣石是越來越少,除了那些煉器大師外很多仙人都忘記有這樣的材料了。剛才那個老者也隻是猜想罷了,要是讓他知道那些血泣石中真的有金泣石,恐怕每塊一千萬,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買下。可就是因為有些懷疑,反倒沒蕭然給反咬一口。隻是他又怎麽會知道,如果他隻是普通的求購,蕭然並不會與他計較的,可是他卻又偏偏搬出了皇甫家族來。而蕭然最反感的就是這類用家族壓人的事情,而他偏偏不巧,直接撞到了蕭然的槍口。


    等到蕭然四人走遠後,張掌櫃才把金泣石的作用解釋給了月和秦昕聽,她們了解後,頓時也是滿臉詫異,完全想不到這其中還有如此多的奧秘。


    而吵了一架的蕭然,興致也似乎不高。在接下來的閑逛中,他隻是隨意的看了看,也沒再買任何東西。很快,時間就到了正午,外圍的那些攤位他們也逛完了。在走過一圈廣闊的道路後,他們四人來到了中層的店鋪區,在那裏都是些商行開設的,雖然那些店鋪中的東西豐富了許多,也要好了許多,但是畢竟個個商行都有專門鑒定的人員,所以在這些店鋪中很難買到便宜寶貝。


    蕭然也不在意,直接順著那條寬闊的馬路散起步來,不過每經過一家店鋪時,蕭然總會用神念的飛快的一掃,那間店鋪中的所有東西就統統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這樣搜尋起寶貝倒是方便了許多,不過盡管是這樣,蕭然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卻也每從那些店鋪中找到一件寶貝。這也讓蕭然不得不感歎到:“如今仙界有眼光的人是越來越多了,想必再過些日子,恐怕從那些普通的攤位能淘到一件不錯的寶貝就很不錯了。”


    又花了一天的時間,蕭然也把整個拍賣場中的店鋪全淘了一遍,到最後居然連一件寶貝也沒找到。對此,蕭然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由於拍賣場沒有可再逛之處,蕭然一時之間也變得無所事事起來。不過幸好一直跟在他身後的秦昕倒是提醒了他,他當初可是答應了這個姑娘要為他煉製兩枚丹藥,以及購買兩隻塵鼠。如今的塵鼠可是蕭然生錢之物,他怎麽也不會斷了自己的財路。於是在問問清楚了秦昕他師父究竟是不是神識受了重傷後,蕭然決定在拍賣會後煉製一爐治療神識的丹藥。【.. |我|搜小|說網】隻是這個消息蕭然並沒有對張宏遠等人提起,畢竟他現在也不缺仙晶了,完全沒有必要為了賺錢而那麽辛苦,煉丹也隻是為了自己的興趣罷了。


    不過,當蕭然找到張掌櫃準備購買些藥材時,張掌櫃倒是激動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直到最後,蕭然無奈的說出自己煉製的是當初答應秦昕的東西後,張掌櫃這才作罷。畢竟煉製那丹藥的主要蕭然可是任何人都沒有告訴過,如今他知道買一些輔助藥材罷了。就算淩風商行有心加入進去,那也無從下手。


    在購買藥材時,蕭然除了購買了那些必須的輔助藥材外,也一並把煉製治療神識丹藥所需的藥材也一並購買了。看著那條長長的,足足有二百多種各式藥材,總價達到了足足三十多億品仙晶的藥材,當然,那些仙晶自然還是在拍賣靈靈石的仙晶中扣除。張掌櫃也是忍不住一陣頭皮發麻,不過由此他就能更加準確的推斷出蕭然準備煉製丹藥的不凡之處。


    因為,那些藥材之中,有一部分淩風商行根本沒有庫存,所以張掌櫃也不得不讓蕭然再緩幾天,他自己親自去各間分行提貨了。蕭然此時也是欣然答應,趁這個時間,蕭然也可以解開那六角藥鼎之的禁製,並且了解一下那兩枚玉符的作用。


    要了一件密室後,蕭然吩咐張掌櫃在拍賣會開始的前一天來通知自己後,也正式開始閉關了。在那漆黑的密室之中,蕭然直接拿出了那隻六角藥鼎,用神念仔細觀察起來。當初雖然蕭然看出了那隻六角藥鼎是極品仙器,但是對與藥鼎之的禁製他那是卻沒有仔細的觀察。而當此時在細心的查探了一遍後,蕭然也不禁為當初布置下那個禁製的人讚口不絕。


    那個六角藥鼎的禁製居然是一種新型的連蕭然都從來沒有見過的禁製。在藥鼎的表麵有著一層微薄的能量,雖然那層能量看起來薄弱,但是韌性卻是十足,而且受到了強力的攻擊還會縮迴鼎之內讓人無法下手。不但如此,就連聖極門專門的破除禁製的法訣,對於那個禁製都半點作用沒有。雖然那個法訣能吸收禁製的能量,但是被吸收出的隻是那麽微乎其微的一點點,因為藥鼎中有聚靈陣的關係,禁製每時每刻補充的能量幾乎是蕭然吸收的數百倍。蕭然也不是沒有想過,讓那個藥鼎處於一個沒有靈氣的環境,然後再開始破除。不過當他布下結界,開始吸收禁製的靈氣時,居然發現自己能吸收到的能量居然比剛才少了許多,不但如此,那個藥鼎中居然還有一個儲存能量的功能,經過這麽多年的吸收,那個藥鼎中儲存的能量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要是蕭然願意一直這麽堅持下去,那可能花個二、三百年的工夫還是很有希望破除藥鼎的禁製的。可是現在蕭然最缺的就是時間了,而且為了一件極品仙器他也不可能這麽耗下去,有那個工夫,還不如花十幾天的時間自己煉製一個來的快。


    無奈的看著手中的那隻巧的六角藥鼎,鬱悶的說道:“難道注定我就與這隻藥鼎無緣,隻能當做一個擺設嗎?”不過這也是蕭然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畢竟不是仙界人人都能像他那樣又會煉製極品仙器身也有著百億品仙晶,要是讓別的仙人知道的話,別說是三百年了,就算是三千年他們可還是搶著啊!


    苦苦思索了半天的蕭然實在沒有頭緒,最後他直接隨手把六角藥鼎扔到了一旁,既然煩惱,那幹脆還不如不去想。緊接著蕭然又拿出了戒指中的兩枚玉符,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兩枚隻有顏色和字符不同的玉符,蕭然先是研究了一下玉符的材料,等到蕭然在記憶中苦苦搜尋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任何一樣與這玉符類似的材料後,他又不死心的沿著玉符的側麵仔細的觀察了起來,在發現並沒有什麽接口或是陷等特別之處。受到那些的狗血情節影響,蕭然又把玉符翻轉了一麵,伸出了雙手在那雕刻著的兩隻騰雲駕霧的神龍畫像摸索起來,希望能從中找到什麽機關,提示之類。


    可惜,蕭然白白辛苦了半天,就連那兩條神龍身有多少塊鱗片,哪一隻胡須長一點都記的清清楚楚時,那兩條神龍還是老樣子,別關什麽的了,就連一點提示都沒有。而這時蕭然靈機一動,又非常激動的想到,“這會不會是什麽陰陽雙符之內的東西,需要兩塊玉符合並起來才能使用呢?”


    想到這裏,蕭然連忙心翼翼的拿起了那兩塊玉符,先是玉符的神龍對著神龍,緩緩的合在了一起。。。沒反應。隨後又是玉符之的字符對這字符,再輕輕的合攏。。。仍然沒反應。最後蕭然心急之下,把紅色玉符的字符按到了白色玉符的神龍之。。。還是沒反應。


    “這不是耍我!難道說我話了那麽多錢買的玉符隻是一塊裝飾品嗎?可是為什麽當初那個子拿著紅色的玉符能發出火龍,我卻發不出來呢?這其中究竟有什麽玄機呢?老天爺,你就告訴我該怎麽做?哪怕你不能直接說明給我一點點提示也好啊!”蕭然看著天花板喃喃的說道。在等了半天後,那兩塊玉符還是原封不動的停留在他的手心之中。


    心灰意冷的蕭然隨意的把兩塊玉符一合,就準備扔進戒指中。可是就在這時,兩枚玉符突然發出了一紅一藍兩股柔和的光芒,隨後一股排斥力在兩塊玉符之間出現,兩塊玉符之間居然出現了大約有十多厘米的空隙,而在那空隙之中則是彌漫著一股灰蒙蒙的能量。


    低頭望著自己手中的兩塊玉符,蕭然頓時也苦笑不得,因為此時剛好是白色玉符一麵的字符對準了紅色玉符另外一麵的神龍,“不會!剛才我沒試驗的最後一種方法,居然就是成功的方法。我的運氣也太好了!要不是剛才隨意這麽一放,剛好放對了,我估計這兩塊玉符就要直接被我扔到戒指的某個角落中,可能一輩子也注意不到了。”蕭然此時低聲的感歎到,不過隨後當他看到兩塊玉符之所散發出了兩股光芒之後,蕭然又頓時懊惱了起來,“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這紅色代表的是火,藍色的代表的是水,水克火,這是連三歲孩子都知道的嘛!居然就這樣被我給忽略了。媽的,是誰這麽變態,明明水就是藍色,他非要弄個白色出來,這不是忽悠我嗎?要不是爺我今天運氣好,可能就一輩子與這玉符無緣了。”不過蕭然又怎麽知道,神龍一族,除了火、土、金、木屬性的神龍對應著自己屬性的顏色外,偏偏水係神龍在成年之後卻自動進化為了更高一級的冰,根本就沒有用水攻擊的成年水屬性神龍,有的隻是用冰攻擊的成年水屬性神龍,而冰的顏色,自然是白色。


    既然那兩塊玉符之間有一定的聯係,蕭然又連忙研究了起來。可是無論他仙元或者是用七獄淨火、極眩凝冰,那兩枚玉符都沒有任何反應,一想到當初那個護衛攻擊時噴出了一口鮮血,蕭然不禁嘩然到:“該不會,這玉符要吸了血後才能使用!”


    為了發掘出玉符的能力,最後蕭然還是咬牙在手腕隔開了一道口子,對著那兩塊玉符分別遞了幾滴鮮血,而頓時,一股明悟從玉符中傳到了蕭然的手中。蕭然一下就呆住了,也不管手腕的鮮血還在流淌,直接就抓住了那一絲機會,進入那玄而又玄的奇妙世界。


    那是一片灰蒙蒙的世界,整個世界之中隻有無數紅色和藍色的亮點,它們緩緩的鏈接在一起,追逐著、嬉戲著,形成了一幅神奇的畫麵。


    蕭然迷失在了這片寂靜的世界之中,忘卻了時間、忘卻了空間、忘卻了所有的一切,有的隻是心中的那一點點莫名的感觸。


    而此時,蕭然手腕的那道傷口早就不見了蹤影,兩枚玉符此時也從蕭然的手中緩緩的飄到了半空之中,隨後兩塊玉符迎風開始變大,等到兩枚玉符足足變的有一米左右時,這才停止的變化。它們像是兩塊列陣石碑一般,分別飛到了蕭然的兩側,兩枚玉符之間灰蒙蒙的能量則在此時濃鬱了百倍,把蕭然的整個身子都包裹了進去,隨著那股能量的流動,蕭然的身形也是忽隱忽現。至於那兩枚玉符在做完這些後,居然就像兩塊防禦盾牌一般,圍繞著蕭然緩緩轉動起來。


    隻是這外麵的一切蕭然並不知道,當那股灰蒙蒙的能量把蕭然包圍住後,還沉浸在那個奇妙世界的蕭然突然發現原本空間中的藍色和紅色光點一下變大了許多,原本芝麻大的光點,此時卻幾乎和櫻桃差不多大。而這時的兩色光點仿佛充滿的能量,他們的動作加快的百倍,說組成的圖案也是越來越繁瑣、複雜。


    看著那一幅幅的各式圖案,以往蕭然平時碰到的修行難題,根據那些圖案,他居然都一一參悟了出來,不但如此,蕭然的神念隨著蕭然理解的加深,也變的更加的堅韌。


    與此同時,正在馭獸牌中的正在和英俊、瀟灑爭論的炎舞,以及正在和胖墩以及一群潛獸寶寶玩耍的冰,一刹那都漂浮在了半空之中,炎舞恢複了她本體近百米長的巨大身軀,洶洶的烈火在她身體周圍歡騰著,仿佛連空氣都能熔化。而冰也變出了獵豹大的麒麟真身,絲絲霧氣從他的身體中彌漫到了空氣之中,一直到把周圍數十米之內的空間全部占據後這才停止了擴張,片片幹淨、純潔的雪花也開始從那片迷霧中飄出,緩緩落到了下方眾鳥獸的身。


    “他們這是怎麽了?”瀟灑甩動著胡須,不解的問道,英俊神情複雜的望著天空中的兩團烈火與濃霧,低沉的說道:“應該是突破了!神獸畢竟是神獸,注定要比我們這些異獸的天賦要好了許多。從現在開始我也要閉關了,今後如果我沒有醒來,絕對不準靠近那座山峰百裏之內半步。”說完,英俊展翅飛向了遠邊的那座峭壁之。


    瀟灑望著英俊的背影,砸了砸嘴,無奈的說道:“你這不是逼我閉關嗎?”說罷,他也飛向了更遠處了一塊深潭之中。隻留下了一幹目瞪口呆的潛獸,以及懵懵懂懂還在歡快的吃著仙晶的胖墩。至於那些鳥人,則鬱悶的站在英俊離開前布下的結界之中,淚水早就留成了一條溪。


    這樣的畫麵足足在馭獸牌中持續了七天。七天之後,天空中傳來了一陣激昂的鳴蹄聲,那團火球猛地一收縮,炎舞的本體又展現在了空氣之中,炎舞張口了嘴猛的一吸,那些還在空氣中燃燒的火焰就全飄進了她的嘴中。隻過了半個時,離炎舞幾萬米處,又傳出了一道震耳欲聾,響徹心扉的獸吼周的霧氣慢慢散去,大了一圈的冰也精神抖擻的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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