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的飯菜在猴子等人的狼吞虎咽之下,不過之用了短短二、三分鍾就被消滅的幹幹淨淨,連帶著桌的酒水和湯菜也是被洗劫一空。[全文字首發..]蕭然無奈的看著滿桌子的狼藉,有些鬱悶的說道:“難道你們吃飯就不能注意點形象嗎?再怎麽說你們現在也算的是修真界中的高手、富翁了,如果傳出去的話就算你們不要臉我還要呢?難道你們就不能吃的斯文那麽一點點嗎?”


    金剛連臉還粘著的幾粒蔥花都還來不及擦去,就含糊不清的說道:“老大,這不是你讓我們吃快的嗎?我覺得平時我們吃飯的時候很斯文啊,並沒有你說的那麽糟糕!”


    “就是嘛!不會是老大你見到我們吃的太快以至於你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吃到,才故意這麽說的嗎?”眼鏡也插嘴說著。


    “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是非常高的,老大你不厚道啊!自己吃的慢就算了,居然還要限製我們。”猴子此時也紛紛不平的說著。


    頓時,蕭然的額頭就出現了無數豆大的汗珠,他覺得如果自己再和他們說下去的話,一定會被活活給氣死的。


    正在這時,一旁卻有一個不協調的聲音傳了過來,“鍾叔,你說那群人是屬豬的嗎?居然這樣能吃,而且就連那些裝飾用的蔬菜也不放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們這樣的人,要不我們讓二把剛才沒吃完的剩菜也他們端過去!”


    蕭然等人順著那個聲音望去,發現在二樓連接三樓的樓道此時正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身穿黃衫,麵容可愛姑娘和一個大約有四十歲左右長相十分普通的中年人。那個姑娘的修為不過隻有元嬰初期而已,但是那個中年人卻有著大乘初期的修為,而且他和那個姑娘的身體之外,還有籠罩著一個非常隱蔽的能量罩。但是蕭然卻在那個能量罩麵感受到了一股淩厲無比的劍勢,由次他也能斷定那個中年人是當今修真界中非常少見的劍修。


    那個中年人在聽到了姑娘的話後也順著她所指的方向向著蕭然幾人望去,可是當他見到孤月、魁雷和天華等人時,臉色也微微起了變化,他連忙對著那個姑娘說道:“姐,這時別人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管了。你不是說你想去明極星看看嗎?我們現在就去!”


    “鍾叔,就讓我先解決了那幾個人的事情再去!而且你看那裏還有兩個長的非常漂亮的姐姐,她們一定也餓壞了。”那個姑娘連忙拉住中年人的衣袖撒起嬌來。那個中年人頓時就頭疼的說道:“姐,我們還是走!如果讓那些人聽到,他們可是會生氣的。而且你看那裏麵還有幾個長相那麽兇惡的人,萬一他們暴起行兇傷到了姐那該如何是好啊!”


    “有鍾叔在這裏保護我,我才不怕那幾個壞人呢?走,我們去打到那幾個壞人,救出那兩個漂亮的姐姐。”那個姑娘說著就拉著那中年人準備往樓下走去。與此同時一直關注著他們兩人的蕭然幾人在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後,當即眉頭就皺了起來,如果不是他們還有大事要做,不想浪費時間,那麽那兩人絕對不遭殃了。


    盡管他們不想惹事,但是眼鏡仍然是不滿的轉過頭對著那兩人大聲的說道:“誰家的丫頭,那麽不懂規矩,難道不知道在修真界中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嗎?心因此丟掉了性命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朋,我家姐生性天真,剛才不過是隨口說了幾句,閣下用不著和一個姑娘斤斤計較!”那個中年人此時也不甘示弱的迴應到。


    “哼!有什麽樣的奴婢,就有什麽樣的姐,就知道亂嚼舌頭。今天我們心情好就不跟你們計劃了,心下次你們就沒這麽好運了。”眼鏡冷冷的說著。眼鏡的一番話當即就令那個姑娘滿臉怒容,她指著眼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賊,竟然敢罵我,如果我告訴我父母,你就死定了。”


    眼鏡最看不慣的就是這類仗著家勢在外麵為非作歹的富家子弟了,如今見到那個姑娘這麽一說,他就忍不住想要罵出更多惡毒的話。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蕭然的聲音卻傳入了他的耳中,“眼鏡,我看她也是無心之過,你就算了!別忘了我們還有要事要做,不要在這種事多生枝節。”


    有了蕭然從中阻礙,眼鏡也隻好作罷,但是他仍然不忘了對著那個姑娘說一句:“蠻橫的丫頭,本大爺還有事情做,今天不和你計較這麽多。你別讓我再碰到你,不然你可就沒今天這麽好運了,那時候我可就要打你了。哈哈!”頓時,眼睛的話就引來的二樓大廳中多修真者的哄笑。而那個姑娘的臉頓時變得通紅,淚水也開始在她那洋娃娃般的大眼睛中打起了圈圈。


    “子,馬給我們姐道歉,不然你就死定了。”那個中年人見到姐受辱,當即就對著眼鏡大吼了起來,強大的氣勢也從他身散發了出來,筆直的向著眼鏡衝去。


    眼鏡此時則是冷笑到:“說不過就想動手了嗎?你們未免也太蠻橫一點了!”說完後,眼鏡就放出了自身的氣勢與對方抗衡起來。兩股龐大無比的氣勢在二樓的空重重的撞在了一起,頓時就就激起了劇烈的狂風。而眼鏡和那個中年人卻同時愣了一愣,因為他們兩人都從對方的氣勢中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劍修。


    “子,你是何門何派的?”那個中年人狐疑的問道,因為在修真界中劍修的門派也隻有那麽幾個,而且那幾個門派之間也是形成了同盟,所以無論是哪個門派中出現了高手,別的劍修門派都會知道的。可是如今眼鏡這個度劫中期的劍修卻根本就從來沒有在那個中年人的印象中,所以他才會這麽一問,免得傷了和氣。


    但是眼鏡顯然不知道他的想法,此時他冷冷的說道:“憑你還不配知道我的門派。”


    “好,既然如此,我就打的你自己說出來。”那個中年人立刻就召出了一把細長的紫色飛劍,遙遙的指向了眼鏡。


    “打就打,我還怕了你嗎?”眼鏡也直接從體內召出了五把五行子劍。


    至於猴子等人,在見到有架打後,紛紛站到了眼鏡的身邊,召出了武器一副惟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就在一場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蕭然卻站了起來,輕聲的說道:“好了,既然這是個誤會,那麽就這麽算了!眼鏡、猴子、金剛、米瑞,你們給我們迴來,整天就隻想著打架,成何體統。”


    那個中年人見到對方之中有人出來調停,而且如果真的打起來他們這邊也絕對會吃虧。於是他就順著蕭然的這個台階說道:“那好,今天我就賣朋你的一個麵子,就此告辭了。”那中年人說完後,也不管他身旁的那個姑娘答不答應,直接拉著他就向著樓下走去。


    眼鏡幾人見到對方人都走了,也隻好坐迴了座位,紛紛不平的對蕭然說到:“老大,你為什麽要阻止我們,一看他們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


    蕭然則是悠閑的迴答到:“如果真的打起來,還不是要靠我們出手,你們幾個難道覺得以你們的修為打的過剛才那個人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像這種事情又不是什麽深仇大恨,你們又何必斤斤計較呢?”


    “哼!算他們這次走運了,如果下次讓我碰到,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猴子聽到蕭然這麽說後,就知道今天這架是打不起來了,但是他還是抱怨的說了一句。可是眼鏡卻在這時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說道:“放心!等我們從天雲宗迴來,再慢慢的收拾他們兩人。”


    “等我們從天雲宗迴來,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了。他們早就離開了,我們還怎麽收拾啊!”猴子不解的問道。


    眼鏡立刻露出了一絲奸笑,然後得意的說道:“難道你沒聽到他們剛才說要去聖極星嗎?難道你認為他們到了聖極星還能再出來嗎?那時候還不是任我宰割了。”


    “對啊!有那個迷陣在,他們是不可能再走出來了,到時候我們就。。。嘿嘿!”猴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蕭然拍了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他的身後,又再說道:“既然大家都吃飽了,那我們也走!”頓時,眼鏡等人就紛紛起身,準備招來店二結賬離開了。


    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找來的不是店二,反而是這這間酒樓的總管,而且這個總管也是蕭然等人的熟人。他便是當初被蕭然毀了的那件酒樓中的那個二。果然那個總管在看清楚了蕭然幾人的麵容後,差點沒叫出來。他激動的跑到了蕭然的麵前跪在了地,尊敬的說道:“人不知道是蕭長老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蕭長老多多恕罪。店裏的夥計不懂事,居然讓蕭長老的千金之軀在這個地方吃飯,實在是罪該該死,人待會兒一定會好好處罰那個夥計的。”


    “那就不必了,剛才那個店二我們看中了,過段時間我們會來接他離開,所以你也不必處罰了。”蕭然擺了擺手,隨意的說著。而那個總管當即就說道:“本店的夥計能讓蕭長老看中,那是他的福分。蕭長老您請放心,在您離開的這段時間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蕭然點了點頭,又指了指他們身旁的那桌酒菜,淡淡的說道:“你給我們算算這桌多少錢!我們還要急著趕路呢?”


    頓時,那個總管又跪了下來,他有些激動的說道:“蕭長老肯駕臨本店用餐,這已經是本店天大的榮耀了。如果人再收蕭長老的費用,那豈不是天大的罪過嗎?這頓飯就當是本店請蕭長老的,不但如此,以後蕭長老在本店中的消費也是統統免費。還希望蕭長老不要介意店簡陋就好了。”


    “哈哈!”蕭然笑了起來,他拍了拍那個總管的肩膀,肯定的說著:“不錯,這個店有的你一定會發揚光大的。”


    “承蒙蕭長老貴言,人一定會更加努力,不負蕭長老的期望。”那個總管也是滿臉激動的迴答著。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這桌飯前我們是一定要付,不然傳出去我蕭然居然在這裏吃白食,那成何體統。你給我報個數!”在蕭然執意之下,那個總管這才勉強的報出了一個品晶石的飯前。


    頓時蕭然向著魁雷打了一個眼色,然後帶頭走了出去,而魁雷二話不說直接就抓了一把品晶石放在了桌,然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等到蕭然幾人走出了這間酒樓後,那些原本在二樓用餐的其他修真者這才鬧轟轟的討論了起來。


    “剛才那些人是什麽來頭啊!居然連從不輕易見人的酒樓總管都成了這樣?”


    “我估計是什麽名門大派的弟子!”


    “你笨啊!你難道沒聽到那個總管好像叫那個什麽蕭長老嗎?”


    “蕭長老?怎麽聽起來這麽耳熟了,難道說。。。天啊!他一定就是當今威震整個修真界神火門外籍長老蕭長老了。”


    “不會,我剛才居然和傳說中的蕭長老坐在一起吃飯,這是天大的榮幸啊!”


    酒樓中的眾多修真者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漸漸的許多聞訊而來的人也都聚集在了酒樓之中,而蕭然是被他越說越神,到最後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蕭然會定期到這間酒樓中用餐,於是接下來的日子中,這間酒樓的生意足足好了二倍,每天都有無數修真者從別的星球之趕到這間酒樓之中,而他們為的隻是為了見一見他們傳說中偶像一麵。當然這隻是後話了。


    蕭然幾人在立刻酒樓後,慢慢的向著城外的傳送陣走了過去。由於天雲宗不過與聖極星所在的星係相鄰,最多隻需要傳送十幾顆星球就能到達,所以蕭然等人也不急於這麽一時。他們在城中悠閑的走著,在見到了什麽新奇的東西後還會去觀望一會兒。於是他們就這樣走走停停,等到走出那座城時已經過了一個多時了。出城後,由於沒有了吸引大家目光的東西,所以大家的速度也漸漸的提高了。


    由於這顆星球的傳送陣,比較偏僻,所以一路他們也沒有遇幾個修真者。就在大家距離傳送陣還有兩、三公裏遠時,走在最前麵的蕭然卻是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皺起眉頭,望著路旁的連延大山發起呆來。跟在後麵的眼鏡幾人見到蕭然停下來後,也抱怨的說道:“老大,你不是叫我們快點趕路嗎?可是你卻怎麽停了下來啊!”


    蕭然在足足發呆了一分多鍾後,這才說道:“我不過是發現了一點比較好玩的事情,所以停下來看了看。”


    “師兄,在那邊發生了什麽事啊?”一旁的心蓮此時也是好奇的問著。


    “也沒什麽拉,你還記的剛才在酒樓中的那個女孩和那個男子嗎?他們現在真在被一大群黑衣人追殺呢?不過那個中年人確實厲害,居然在身中了三劍後居然還能殺掉四個黑衣人,然後帶著那個女孩突圍。現在他們應該已經逃入深山裏麵了。”蕭然連忙向心蓮解釋起了他所發現的一切。而在聽到這些後,心蓮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神色也變的不自然了。(神座 .henz.rg)


    “蓮兒,你怎麽了。傳送陣就在前麵了,如果你不舒服先忍一忍,等我們到了下一顆星球後,就帶你去好好休息。”見到心蓮的異狀,蕭然連忙關心的說道。可是心蓮心蓮此時卻是慢慢的搖了搖頭,然後用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蕭然,低聲的說道:“師兄,你幫我做一件事情好嗎?”


    “要我做什麽,你盡管說,就算是要天的星星我也幫你把它摘下來。”蕭然此時也拍著胸脯說著。


    “您能不能幫我去救救那兩個人呢?”心蓮也些擔憂的問道。


    頓時,蕭然就皺起了眉頭,他好奇的問道:“我們不過隻和那兩個人見過一麵而已,根本談不任何交情,你為什麽要讓我救他們呢?”


    “我覺得他們和當時我在聖極星的遭遇很像,那時候義父也是帶著一身的傷帶著我和囡囡一起逃進了森林之中。可是不同的是,後來我和義父有眾多妖族的哥哥姐姐們前來相救,可是他們卻什麽都沒有。”心蓮說道這裏,也想起了當初那些不愉快的往事,眼圈漸漸的紅了起來。最見不得女人哭的蕭然,這時哪裏還敢多說,連忙答應了下來。


    蕭然連忙把眾人叫了過來,然後這才說道:“我們現在先暫時不急著去天雲宗,先去左邊的叢山之中救兩個人再說!”


    “老大,我們要去救誰啊!”猴子好奇的問道。


    “那兩個人你們也見過,就是剛才在酒樓中的那兩人。”蕭然慢慢的說到。


    猴子幾人頓時就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什麽?老大你居然讓我們去救那兩個蠻橫無理的人,你可別忘了他們在酒樓中還罵過我們,這是什麽道理嘛!”


    蕭然笑著迴答到:“也沒什麽,如果我們不去救他們的話,那麽剛才你們商量的那些準備迴到聖極星對那兩人施展的毒刑可就找不到實驗的對象羅。”


    “哎!我們怎麽就遇到了老大你這樣的濫好人啊!去救!”眼鏡幾人無奈的搖著頭,飛到了天空之中。其他人見到後,也紛紛飛了起來,向著那連綿不絕的大山中飛去。


    當初他們在酒樓中遇到的那兩人此時也幾乎已經到了燈盡油絕的地步了,那個大乘初期的中年人此時身已經掛滿了大大不下百道傷口,而且他們的肩膀、胸口、腹部分別還有幾個血淋淋的大洞,透過大洞連那人的骨頭也是看的清清楚楚。而那個女孩身也有幾道淺淺的傷痕,而且一身衣服也早變得破破爛爛了。


    “姐,我快不行了,你自己快逃!你跑遠一點,然後找個地方躲起來,等著掌門來找你,千萬不要想著為我報仇。”那個中年人喘著粗氣說著,胸口也急劇的起伏著。


    “鍾叔,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抵抗那些惡人。。。你怎麽樣了,我這裏還有媽媽給我的丹藥,你快點服下。”那個姑娘哭著從戒指中拿出了一個金色的瓶子,然後揭開了蓋子雙手不住顫抖著往那人的嘴中遞去。但是瓶子還沒送到那個中年人的嘴中,那個中年人卻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按住了瓶口。


    “姐,你聽我說,我已經決心留下來與敵人決一死戰了,你的這些丹藥就算給了服用也是浪費了。你還是帶著丹藥逃跑,這樣你活下去的機會還有大幾分。就算鍾叔求你,你快走,再不走那些人追來就晚了。難道你連鍾叔這最後一個心願也不答應嗎?”


    “可是。。。”那個姑娘哭的更加厲害了。還沒等她繼續說下去,鍾叔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著那個姑娘吼著:“你就別再可是了,快走!”


    但是一個陰沉的聲音卻在這時傳入了他們的耳中,“嘿嘿,你們還真實主仆情深啊!我都被感動了,不過不要緊,我們會送你們一起去見閻王的,到時候你們又能再續主仆情意了。”這時,他們兩人才驚訝的發現,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他們的周圍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二十多個黑衣人了。


    那個叫鍾叔的中年人眼中流露出了一絲堅決,然後用飛劍支撐著從地慢慢的站了起來。“姐我會用最後的生命為你殺開一條道路,你就順著那條道路快逃!”鍾叔最後傳了一句話到那個姑娘的耳中後,慢慢的舉起了飛劍開始調動起了體內那少的可憐的真元。而那些黑衣人見到對方要拚命後,也都紛紛打起了精神,各種法寶也都對準了鍾叔,準備在他發動最後一擊前將他誅殺。


    可是就在那些黑衣人即將動手時,其中的一人卻連聲音都還沒來的及發出,就變為了一團火人,緊接著又有另外一個修真真步入了對方的後塵。這下那些黑衣人也立刻圍成了一個圈,警惕的望著周圍。


    但是,一個怒吼聲從他的頭頂傳了下來,一個渾身穿著金色鎧甲的魁梧大漢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他們的方,他手中的長棍也如同大山一般重重的砸在了一個黑衣人的身。但是那個大漢卻沒有因此罷休,堅硬的長棍在把一個黑衣人砸為了肉醬後,又在空中劃出了一條詭異的弧線。向著一旁的兩個黑衣人橫少過去。


    那兩個黑衣人此時也不敢多想,紛紛想要提劍抵擋。可惜的是他們手中的那堅硬無比的飛劍在碰到了那根長棍後卻直接變為了無數的碎片,而那根長棍也去勢不減的砸在了他們的身體之。他們活著時所能聽到的最後聲音,便是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哈哈,痛快,猴子我可是比你多殺了一個了。”那個大漢洪亮的聲音在此時也傳遍了全場,而來人正是蕭然他們。


    那些黑衣人仿佛根本就不在意同伴的死活,反而是警惕的看著此時正靜靜飄浮在空中的蕭然等人。“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壞我的好事?”


    “哈哈,簡直就是好笑,我們又沒傻,為什麽要將自己是誰告訴你們。我可不想哪天又被一群黑衣人給追殺,不過在你們死後去了閻羅王那裏,我想他一定會告訴是誰殺了你的。”眼鏡得意的在空中說著,完全就不在意下方那些黑衣人狠毒的眼神。


    “好了,別和他們磨蹭了。雷叔,那兩個大乘初期的就交給你了。老哥那裏還有一個大乘中期的,你應該也沒問題。至於剩下的那些摟摟們,兄弟們你們就自己分!”蕭然當著那些黑衣人的麵,就開始排兵布陣起來。


    魁雷當即大笑著說道:“少爺,你放心!那兩個子我兩分鍾就解決了。”說完後,魁雷撤去了身的魔器,頓時一陣濃鬱的黑霧在他身後冒出,一把巨大的鐮刀也不知在什麽時候出現在了魁雷的手中,他大嗬一聲就往下麵衝去。而孤月在見到魁雷動手後,也是淺淺一笑,跟著跳了下去。


    而那些黑衣人此時也仿佛猜出了蕭然幾人的來曆,他們的眼中露出了絕望之色,但是他們當中的那個大乘中期的高手卻大聲叫到:“兄弟們,現在我們跟他們拚了,就算死我們也要找人。。。”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一道白光就從他的胳膊劃過,帶走了一大塊血肉。孤月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冷冷的說道:“我想你已經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的能力了。”頓時,一道道白光就如同穿花蝴蝶一般,開始圍繞著那個黑衣人飛快的舞動了起來。魁雷此時也已經衝到了那兩個大乘初期的修真者跟前,他手中的鐮刀也由一把變為了兩把,對著那兩個黑衣人的要害割去。


    比起魁雷和孤月的打鬥,眼鏡等人的就要血腥了很多。剩下的那些黑衣人見到逃生無望,也連忙聚集在了一起,希望能依靠的數量的優勢,挫敗對方的進攻。金剛拖著長棍飛快的向著那幾人衝了過去,在衝到他們麵前時,那根長棍也變為了三截棍,然後在金剛的手中舞的虎虎生風。


    那些黑衣人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進攻方式,當即就亂了手腳,剛才還是聚集在一起的陣型一下就散了開,各自為戰了。但是他們這麽一散開也給猴子和米瑞創造了機會,往往隻要有人露出空擋,一團黑霧就會詭異在出現在他們的身後,然後黑霧中一道白光閃過,那人的元嬰就被狡的粉碎,而他們的也直接化為了火焰。米瑞在這時也變身了,一對漆黑的蝠翅出現在了他的背後,他嘴中也長出了兩根長長的獠牙,渾身都布滿的金色的花紋。手拿著兩把血紅色匕首的米瑞依靠著他絕對的速度,飛快的在眾多黑衣人之間穿梭了,隻要他們稍不注意身就會多出一道傷口。


    在猴子等人有選擇性的進攻之下,那些黑衣人的數量開始急劇性的下降了,而孤月那邊的戰鬥也已經到達了尾聲,由於孤月那詭異的身法,那個黑衣人根本就無法碰到孤月的身體,而白虹鉤那刁鑽的進攻路線取是讓那個黑衣人是放不勝防,往往他躲過了白虹鉤正麵的進攻,可是還沒來的及改變方向,白虹鉤就直接從他的背帶走了大塊血肉了。


    “老哥,你這看起來哪裏像是在戰鬥,我看是在削肉差不多嘛!”蕭然在天空的輕鬆的調笑著。


    孤月先是一呆,隨後也笑著說道:“老弟,我這不是在和這子玩嘛,既然你都發話了,那麽我就結束戰鬥!”孤月說完後白虹鉤的進攻角度也該變了,之前隻是從那個黑衣人的身旁劃過,可是現在卻直接對著了他身的要害之處了。幾道白光閃過,那個黑衣人不敢相信的看著他胸口、腹部的兩個能看到身後的大洞,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而魁雷在看到孤月結束後,他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雙手一並把兩把鐮刀合為了一把,然後直接對著早已是大傷口遍布全身的那兩個黑衣人斬去。那兩個黑衣人還想和剛才那樣用法寶抵抗,可是這次那把巨大的鐮刀卻再也沒有給他們機會,平時他們信賴無比的法寶在這一刻變得如同豆腐一般,輕輕鬆鬆的就被魁雷斬為了兩半,而躲在法寶身後的那兩個黑衣人當然也不能幸免被分割的命運。


    解決了那兩個修真者的魁雷似乎還沒過癮,又連忙對著一旁戰鬥正酣的金剛等到說到:“你們這麽這麽慢啊,幹脆我來幫你一把!”可是還沒等他向那邊走去,眼鏡的聲音卻從空中傳了下來,“雷叔,這就不用了,我向戰鬥馬就可以結束了。”當魁雷抬起頭時,發現眼鏡的身前已經多出了五把正圍成一個圈飛快轉動著的飛劍,而在圓圈之中也要已經聚集了龐大了能量了。


    “你想要謀殺啊!我不玩了。”魁雷一個瞬移迴到了蕭然的身邊,而這時眼鏡的攻擊也準備好了。


    “接我一招萬劍歸元。”眼鏡身前的那五把劍當即放出了明亮的五色光芒,而五把劍所圍成的圓圈之中也發出了明亮的白光,頓時那團白光之中就射出了無數的完全由能量形成的劍,無數的劍如同雨點一般滴落在了地,所有的黑衣人甚至連逃跑的動作都沒作出渾身下就冒出了無數的血花,永遠的倒在了地。


    等到劍雨過後,場中已經沒有一個還站著的黑衣人了。打的正起勁的金剛突然發現敵人居然全部死掉後,當即不滿的說道:“你子也太奸詐了!趁著我們把敵人累的精疲力竭時才在天偷襲,這完全就裸的搶功嘛!”


    “嘿嘿,你不服我們可以單挑。”眼鏡得意的迴答到,頓時金剛就什麽脾氣都沒有。


    而此時剛脫險的兩人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迴過神來,那麽多的黑衣人居然被眼鏡的一個劍訣就全部解決了。這樣的劍訣可是從來就聞所未聞的,身為劍修的他們怎麽會不感到震驚呢?


    秉承著優良的傳統,眼鏡等人在解決了所有的黑衣人後,也開始開心的打掃起了戰場,無數還是完好無整的法寶被他們從那些屍體扒了下來,扔進了自己的腰包之中。沒過多久,整個戰場就隻剩下幾隻句裸、血肉模糊的屍體了。蕭然看著下方驚唿連連的眼鏡幾人,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也帶著克麗絲幾人飛了下去。


    等到蕭然這一大群人聚集在了那兩人的身前後,他們這才迴過神來。鍾叔當即就像要起身拜謝,可是無奈他傷勢實在太重,他不過才剛剛抬起了半個身子又直接摔倒在了地,而那個姑娘這時也連忙向著蕭然幾人哀求到:“求求你們救救鍾叔!隻要你們能讓鍾叔活下去,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蕭然還正在考慮是不是要收取他們兩人一點救助費用時,突然感到腰間一痛,隨後克麗絲的一張笑臉就出現在了蕭然的眼中。頓時蕭然連忙走前去,一隻手慢慢的按在了鍾叔的肩,替他修複起了體內受損的器官和全身大大的傷口。


    等到鍾叔全身所有傷口全部結疤後,蕭然這才收迴了手掌,“好了,他現在的傷勢已經好了一大半了,剩下的隻需要好好的調養,不出一個星期,他就能和以前一樣了。”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才好。”那個姑娘此時也不住的向蕭然眾人道謝,本來蕭然是想說:“你想感謝我們隻要給我們一些晶石,那就足夠了。”,可是克麗絲的輕咳之聲卻讓他不得不走迴了二女的身邊,擺出一副笑臉說道:“不用謝了,大家都是通道,互相幫助那是應該的。”


    眼鏡在這時也走前去問道:“那麽你們兩人現在準備這麽辦呢?”


    “我準備在這裏等鍾叔的傷好後,就迴門派中去了。”那個姑娘神色暗淡的說著。


    “不會!你們待在森林裏麵,那吃什麽,喝什麽呢?”眼鏡連聲驚唿到。頓時那個姑娘這也才反應過來,“對啊!那我該怎麽辦呢?”


    “哎!”眼鏡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這才說道:“你們應該先迴城中,找間客棧開兩個房間在那裏麵養傷。等到你們傷好之後,這才迴到門派中去。”


    “恩,我知道了,真是太謝謝你了,前輩。”那個姑娘也高興的向眼鏡道謝。


    “你可不要叫我前輩,我也不過就比你大幾歲而已。好了,我們走!”眼鏡說完後,主動的把鍾叔扶了起來,然後跟著大家向城市的方向飛去。


    等到眾人把他們二人送到城門口後,這才向他們告別,有向著傳送陣的方向走去。可是他們還沒走幾步,眼鏡卻又是喃喃的說道:“如果我們走後那些黑衣人再來怎麽辦,以他們兩人現在的情況來看,那根本連逃跑的機會都沒了。”想到了這些的眼鏡,又連忙跑到了蕭然身邊向他說起了自己的顧慮,並且希望蕭然能同意帶著他們兩人一同離開。起初蕭然還是不同意的,但是在愛心泛濫的克麗絲和心蓮的威脅之下,最後也隻能同意了眼鏡的提議。


    頓時,眼鏡就急急忙忙的向著城中跑去。就在眼鏡離開不久後,蕭然卻對著克麗絲和心蓮二女納悶的問道:“你們說眼鏡為什麽對那兩個人這麽熱心呢?難道說是因為他們都是劍修的緣故嗎?可是我覺得也不像,但是是什麽原因我卻一直想不到。”


    克麗絲和心蓮二女頓時就笑了起來,“你怎麽這麽傻啊!怎麽連這麽簡單的事情也看不出來呢?你難道沒見到自從我們救下那個姑娘開始,眼鏡和她說話的語氣都是怪怪的嗎?而且看起來那個姑娘對眼鏡還是有一些好感哦。”


    “你們說的不會是真的!”蕭然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們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了,而且如果你不信,你也可以慢慢的觀察眼鏡和那個姑娘之間。”克麗絲得意的說到。


    頓時蕭然就怪叫了起來,“大家注意了,天大的喜訊啊!”


    “老大,又發生了什麽事了。難到說是大嫂有喜了嗎?那還真的是件大喜事了。”猴子說完後,死死盯住了克麗絲和心蓮的腹部,希望能從中看出什麽端倪來。而羞愧無比的克麗絲和心蓮在眾人審度的目光下,飛快的躲在了蕭然背後。


    蕭然二話沒說直接重重的敲了猴子的頭一下,這才說道:“你才有喜呢?我說的是眼鏡,你們難道不覺得眼鏡和那個姑娘之間有著說不清的曖昧關係嗎?”


    “切,還以為是什麽呢?原來是這個,我們早就看出來了,還用你說嗎?那子可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這麽熱心過,他這次死定了。哎!又一個兄弟向墳墓靠近了。”原本還聚在蕭然麵前的眾人立刻一哄而散,去幹各自的事情了。而一個人蕭然尷尬的站在場中,臉的笑容也在瞬間凝固了,“媽的,實在是太丟臉了。居然大家都看出來了,就我一個人還蒙在穀裏。”


    眾人在路邊等了足足一個時後,這才看到眼鏡正背著鍾叔,和那個姑娘有說有笑的向他們走了過來。眾人頓時就無語了,“做男人做到他這個地步也真是太失敗了。他難道就不會雇量馬車,貨者轎子之內的東西嗎?居然自己親自動手背,我真是服了他了。”


    眼鏡在走到眾人的麵前後,當即就大聲的宣布到:“大家聽好了,黃穎姑娘和鍾良鍾叔從現在起正式加入我們的隊伍了,你們可不能搞什麽派別之類的疏遠他們啊!”


    “知道了!”猴子幾人有氣無力的迴答著,心中卻是不住的歎氣。


    眼鏡歸隊後,大家也又出發了。而就在隊伍出發沒多久,黃穎就被克麗絲和心蓮拉到了一邊去,說起了悄悄話。而眼鏡則是像失了魂一般的遠遠的看著黃穎所在的位置,有幾次差點撞在了路邊的大樹之。一直在關注著眼鏡一舉一動的蕭然幾人此時恨不得衝到眼鏡麵前,一巴掌把他給拍醒。


    “我們怎麽就找了這樣一個兄弟呢?為了一個女人居然變成這樣,值得嗎?”金剛有些氣悶的說著。


    猴子也連忙安慰到:“哎!誰叫眼鏡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呢?根據我的經驗,眼鏡這種是屬於一見鍾情性的。哎!純情處男就是這樣的,你以後就會慢慢明白了。”


    “你有什麽經驗,據我所知你唯一的一次經曆也隻是暗戀!而且好像你和我都一樣,是一個處男啊!”金剛不屑的說道。


    “哈哈!”一直在一旁聽著的米瑞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你們都還是一群處男,以前還在我麵前吹噓,說自己多厲害,多了不起,居然全都是假的,簡直就是笑死我了。”


    “難道你就不是處男嗎?”孤月也是好奇的問道。


    “那當然!”米瑞的頭如同驕傲的公雞一般翹了起來,“本人從十六歲開始和第一個女生發生關係至今四百多年的時間裏,最少也有不下一千位各個國家的美少曾和我有過最聖神的接觸,在這些人之中從最的學生,到精明能幹的女強人,幾乎各種類型各種職業的美女我都嚐試過了。那種感覺簡直就比最珍貴的紅酒還要美味。哎!不過你們都是處男,和你們說了也是白費唇舌,隻有親身體驗過的人才會知道那絕對是天地間最美妙的東西。”


    正在自我陶醉著的米瑞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眾人那憤怒的將要噴出火焰的眼神,最後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兄弟們,扁他。”


    頓時,米瑞就被人民的海洋所淹沒了。


    由於有了黃穎與鍾良的加入,蕭然這支隊伍的行動速度也慢了下來。鍾良的身體還在恢複之中,根本就經受不起高強度的連續飛行,而黃穎因為新加入隊伍,對大家都還很陌生,所以說話的時候也很少,平時都是克麗絲和心蓮在一旁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黃穎卻乖巧的站在一旁,安靜的聽著。


    至於眼鏡則是在不知不覺之中,把整顆心都放在了黃穎的身,黃穎走到哪裏,那眼鏡的眼睛就跟到哪裏,甚至在眾人休息是,眼鏡也是要盯著黃穎所住的帳篷才能緩緩入睡。


    蕭然等人在一臉傳送了幾顆星球後,也漸漸遠離聖極星了。看著鍾良的傷勢一天天的好轉,黃穎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而在路途,大家不時都會聽到她與克麗絲和心蓮的歡笑聲。漸漸的與大家熟悉後的黃穎,在眾人的追問之下,這才緩緩的道出了她的身世。


    原來她是修真界中少數的幾個劍修門派神劍峰峰主黃霸天的獨生女兒,因為這段時間神劍峰的各種瑣事實在太多,以至於黃穎父母和是兄弟們都無法陪她玩耍,於是他這才苦苦哀求黃霸天,希望他能讓鍾良陪著她去別的星球玩玩。黃霸天一想到鍾良的修為,也覺得應該可以放心,於是就答應了下來。不過他也向鍾良下了命令,隻允許他帶著黃穎在神劍峰周圍的幾顆星球,千萬不能走遠了。


    剛開始鍾良還牢牢記著黃霸天的囑咐,隻帶著黃穎在附近的星球玩耍,可是當神劍峰周圍的幾顆星球都玩遍後,黃穎又哀求著鍾良帶著他去再遠一點的星球看看。鍾良考慮到自己的修為保護黃穎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於是也答應了下來。可是就在他們到達的另外一顆星球,一直都居住在神劍峰很少的出門的黃穎卻一次又一次的聽到了明極星這個名字,於是懷著好奇的心理,黃穎連忙要求鍾良帶她去明極星看看。當時本來鍾良說什麽也不會同意黃穎的要求的,可是在黃穎使性子不說話也不吃東西三天後,從看著她長大的鍾良這也妥協了。於是黃穎就在鍾良的帶領下,一路遊玩著向明極星進發了。


    “那麽你們一路有與什麽人結仇,又或者有什麽門派與你們是死敵嗎?”在了解了黃穎這一路的行程後,克麗絲又問起了別的問題,希望能從中找到他們兩人被追殺的原因。


    黃穎在這個時候想了想,然後這才說到:“我們門派在修真界的聲譽一向都很好,根本就不可能與別派結仇。而且我和鍾叔這一路走來,根本就沒與人結過仇。不過我們到一些星球時倒是聽鍾叔說過有人在後麵偷偷摸摸的跟著我們,不過那時候我們以為是當地的偷,也就沒有在擺脫他們後也就被在意了。”


    “那麽你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發現有人開始跟著你們的呢?”蕭然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走到了她們的身邊,也插嘴問道。


    “我好像是在離開神劍峰沒過久後就聽到鍾叔提起過了,隻是那時我隻認為是如今的修真界偷太多了,所以我們也沒去理會。”黃穎想了想,這才對著蕭然迴答到。


    蕭然點了點頭,又再次問道:“那麽鍾叔告訴過你那些偷是什麽修為沒有?”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顧我記得有幾次鍾叔在發現那些偷後帶我走的非常快,幾乎都會趕飛行的速度了。”黃穎迴憶著把她所能想起的都告訴了蕭然。


    而蕭然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後,點了點頭,又向著一旁正在休息的鍾良走去。蕭然離鍾良還有十多米遠時,他的聲音就已經非常清楚的傳進了鍾良的耳中。“鍾叔,我剛才聽黃穎說,你們在這一路遇到了不少偷之類的人,你能告訴那些人都是什麽修為嗎?”等到蕭然一句話說完後,他的人也已經走到了鍾良的麵前。


    鍾良當即站了起來,向蕭然行了一禮後,這才慢慢的迴想到:“我記得剛開始我們離開神劍峰不遠時,遇到的是一些十幾歲的孩子,他們都是普通人我也就沒放在心。可是在我們離神劍峰有一些距離後,那些所遇到的偷也變成了修真者,他們從心動期到金丹期不等,那時我以為這是當地的特有的專門偷竊的幫派什麽的,也沒去管。可是到我們理明極星越來越近時,那些偷的修為也是越來越高,我甚至還見到了一個靈寂初期的偷。不過為了少生事端,每次我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帶著姐直接就摔開了那些人。”


    “我現在隻是知道個大概了,隻是還有一個地方還是想不通,為什麽那些為什麽路不動手卻偏偏要等到你們到了離聖極星最近的星球才動手,要知道那裏因為聖極星的關係,這些日子可是非常的熱鬧,他們在那動手極容易被別人發現。反而是在到聖極星的路途有幾顆非常偏僻的星球,在那裏動手既沒人知道,而且還能從容離開,可是他們為什麽就偏偏沒有呢?”蕭然此時自言自語的說著。


    而一旁聽到後的鍾良卻是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蕭兄弟,你是說那些偷也是和追殺我們的黑衣人是一夥的,我們在離開神劍峰開始就已經被對方給嚴密的監視了,隻是我們自己不知道而已。”


    蕭然也給了鍾良一個肯定的答複,“對,我的推斷是這樣的,不過我實在是想通對方為什麽偏偏要等你們到達了那顆星球才動手呢?難道所他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企圖嗎?”隨後,蕭然又仔細的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了想了一遍,然後這才問道:“你們神劍峰在你們離開的時候有沒有什麽大事發生呢?”


    鍾良想了想,慢慢的搖了搖頭,肯定的說到:“也沒什麽大事了,因為沒多久就要召開我們劍修同盟大會了,所以同盟之中的門派都在努力的訓練著自己門下的弟子,希望他們能在同盟大會中舉辦的新秀大賽中取得好成績,為門派爭光。也正式因為這件事情,所以姐才會因為峰主沒時間陪他而要求我帶她出來四處遊玩的。”


    “這就奇怪了,既然沒有什麽大事,可為什麽那群黑衣人非要拖到那個時候才動手呢?難道說他們的高手那時侯才剛好趕到?不對,那些人一路的掌握了他們兩人的行蹤,想要安排伏擊應該非常容易,不會拖到那個時候。”蕭然搖著頭有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而此時一旁的鍾良卻像是想到了什麽,驚訝的叫了起來:“會不會是別的門派不希望見到我們同盟壯大,所以故意這麽做準備來是我們同盟之內發生內訌呢?”


    “是有這個可能性,不過我卻認為並沒有這麽簡單。如果我是那些個動手的門派,我絕對不會殺黃穎的,因為她將是我手中用來離間你們同盟最好的一刻棋子。但是那些黑衣人卻不是這樣,他們二話不說就要將你們趕盡殺絕,這很有問題。”蕭然又連忙分析到。


    “你再想想在你們離開神劍峰時還發生過什麽比較奇怪的事情嗎?無論是什麽方麵的事情,隻要是你覺得奇怪的你都可以說說。”蕭然再次詢問到鍾良。頓時鍾良也慢慢抬頭望著天空之中,努力的迴想到:“在我們離開之前,寒冰宮和神行宗的人居然同時來相親,不過他們都同時被姐拒絕了。寒冰宮和神行宗這兩個門派在修真界的聲譽並不怎麽好,而且他們之間也是常常有爭鬥的事情發生,這次他們兩家同時門提親的事情,我卻也是第一次聽過,說不定這裏麵會有什麽陰謀。還有就是清劍派的居然在不久以前曾邀請我們去參加他們的一個什麽集會,但是峰主卻當即一口迴絕了。要知道清劍派曾經也是修真界四大門派之他們向來高傲,一根本就不會與我們這些中型門派打交道,雖然如今的清劍派實力不如從前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的實力還是不容視的。我認為他們這次大張旗鼓的召開那個集會一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除了這兩件事外,我就沒聽到過什麽比較奇怪的事情了。”


    而在一旁靜靜聆聽的蕭然在鍾良剛說到清劍派四個字時,眉心突然猛烈的跳動了幾下,隨後一股異樣的感覺出現在了他的心間。頓時剛才還困擾著蕭然的一些問題也漸漸的浮出了水麵。


    在鍾良講述完之後,蕭然又再仔細的思索了一遍後,他這才非常肯定的說到:“我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那些追殺你們的黑衣人絕對和清劍派有著說不清的關係。而清劍派這麽做的目的也是一目了然,那就是他們由於前段時間與神火門大戰中的大敗以致實力大減,現在他們舉行那個集會想必是要聚集起你們這些中型門派來增加他們的力量,以達到他們卷土再來的目的。而因為你們神劍峰根本就不去參加那個集會,這使清劍派的計劃被阻礙了,於是他們才會想到殺掉你們兩人,讓你們峰主最後不得不去他們那裏尋求幫助。”


    “可是清劍派真的想要我們神劍峰歸入他們,也不必用出這樣的方法啊!而且他們要動手也應該不會等到這個時候!”鍾良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著。


    蕭然冷冷一笑,頓時就迴答到:“這個你就不懂了!清劍派這麽做其實才是真正的高明,明擺著想要一石二鳥。你別忘了清劍派追殺你們的那個星球在哪裏,那可是離最近風頭正勁的聖極星最近的地方了,你們在那裏出事,不知道內情的人第一個反應絕對是想到聖極星。這樣你們峰主迫於神火門的強大實力,又苦恨沒有為你們報仇的能力,就隻好心甘情願的依附到清劍派之下了。”


    “怎麽會這樣,清劍派堂堂的一個名門正派,就算它們如今也比不以前那樣風光了,可是一向以公正嚴明著稱的它們也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啊!”鍾良還是不敢相信的問著,畢竟清劍派已經在修真界屹立了幾萬年了,他們門派正義一方的角色早已經是深入人心了,如今蕭然直接說出了這麽一番詆毀清劍派的話來,鍾良本人也是猶豫不絕。


    看到鍾良的表情,蕭然冷冷一笑,這才繼續說到:“我知道我剛才說的無憑無據很難讓你相信,不過你要知道我這隻是善意的提醒你罷了,至於相信不相信那時你自己的問題了。況且清劍派真的有你說的那麽好嗎?據我所知,無論再正直的門派也都會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就拿清劍派來說他們在與神火門開站之前還趁派出過幾百個實力高強的門派弟子,組成專門的暗殺組,專門對那些準備前去為神火門助拳的落單或是少量的修真者下手。他們的這招可以說的是陰毒無比,但是因為他們做的隱蔽,被發現的可能幾乎為零,所以外人根本就不可能這些事情,總還以為清劍派是正直無比的。話以至此,你自己好好想想!而且這也是你們門派的事情,我這個外人也隻能說這麽多了。”


    “那麽我想問問你,為什麽剛才你一聽是清劍派的名字,就能這麽肯定清劍派就是衝著那個風頭正勁的聖極門去的呢?要知道那個門派非常的神秘,有很多修真者趁去明極星打探,可最後都是一去無迴。如果隻憑你的感覺來判斷也實在太武斷了把!”鍾良還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個問題如果你問別人,我想知道的人應該不會太多,但是問我嘛那就問道了點子了。你知道如今聖極門的門主是何人嗎?他便就是那個曾經帶領著神火門大軍以極少損失就把清劍派打的落花流水的外籍長老。難道你認為這還不算是深仇大恨嗎?如今的清劍派已經沒落了,風頭正勁的神火門他們現在是萬萬不敢再去挑戰,而他們最大的仇人所創建的門派,他們當然要相方設法打擊報複了。要不是聖極星有大量的妖族存在,使清劍派不敢輕舉妄動,我估計他們早就清朝而來了。”蕭然此時是滿臉的不屑,他的內心對這種欺軟怕硬的門派是充滿了厭惡。


    聽到了蕭然的解說後,鍾良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過隨後他又追問到:“你怎麽對清劍派與聖極門的事情這麽熟悉,莫非你和他們之間有什麽特殊的關係嗎?”


    蕭然現在可不想讓他們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於是連忙迴答到:“也沒什麽拉,是因為我和聖極門的門主認識,所以才會知道這麽多別人不知道的內幕的。”


    “原來是這麽一迴事,我明白了,謝謝你了。”鍾良也連忙抱拳向蕭然感謝,蕭然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這麽客氣,隨後就獨自一人走到了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了。而一直在遠處關注他們這邊一舉一動的黃穎在蕭然離開後,也連忙跑到了滿臉愁紋鍾良身邊,關心的問道:“鍾叔,出了什麽事,為什麽在蕭大哥一離開這裏後你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鍾良對著黃穎露出了一個非常勉強的笑容,然後迴答到:“沒什麽事情拉,就是剛才蕭兄弟把追殺我們的主謀告訴了我,所以我現在正在想怎麽處理這件事情呢?”


    “什麽?蕭大哥已經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麽人派過來的了!那我們還等什麽,馬迴去告訴我爹爹,讓他派人為我們報仇。如果當時沒有蕭大哥他們相救,我們現在也不能站在這裏了,這個仇我們是一定要報的。”黃穎氣憤的說到,一對拳頭捏的緊緊的,兩排整齊的銀牙也死死的咬在了一起。


    可是鍾良卻在這個時候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緩緩說到:“哎!姐你以為我不想向那些兇手報仇嗎?隻是他們實在是太強大了,就算傾盡我們神劍峰所有力量也是根本無法相抗衡的,所以我現在才苦惱啊!”


    “那麽那些黑衣人呢究竟是什麽人派來的呢?”黃穎又再次追問到。


    “姐,你就別問了,就算你知道了也是多一個人煩惱罷了。這些事情還是交給我來處理!”鍾良搖了搖頭,不原意告訴黃穎幕後的真兇。但是見到這樣的情形,黃穎當即又使出了磨人,可憐兮兮的抓住了鍾良的一隻衣袖,一邊不停的搖晃著,一邊兩眼淚汪汪的看著鍾良的眼睛。


    頓時,鍾良的心就軟了下來,他隻好向黃穎告誡到:“姐,你就不要在那裏晃了,我頭都被你晃暈了。要我告訴你也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能放在心,就把它當作一口晦氣,吐出去就好了。黃穎連忙做出一副非常聽話的樣子,飛快的點起了頭。經過剛才我和蕭兄弟之間的討論,最後蕭兄弟和我都把目標鎖定在了清劍派麵,隻是我們神劍峰不過是一個中型門派罷了,雖然我自認為我們門派所修行的功法與派中弟子絲毫不比清劍派來的差,但是清劍派卻是人數眾多,而且還有幾人仙人坐鎮,我們神劍峰對他們也無疑是以卵擊石。”


    一聽到那些黑衣人是清劍派派來的,黃穎頓時一沒了話,她呆呆的望著鍾良,隔了老半天才冒出一句話來,“那鍾叔我們該怎麽辦啊!難道說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鍾良緩緩的咬了搖頭,也望向了遠方,有些憂愁的說到:“這種關係到門派生死存亡的大事已經不是我們能做主的了,還是迴去報告給峰主看看他是什麽意見!”


    “那也隻有這樣了。”黃穎點了點頭,無奈的迴答到。


    “姐,我的傷好的也差不多了,再過兩天就能完全恢複了。到時候我們就快點趕迴去!也免得峰主到時候擔心。”鍾良這時又說出了他的想法。頓時黃穎就驚訝的問道:“什麽?鍾叔難道我們就這樣迴去了嗎?”


    “是啊!畢竟在外麵隨時都有可能遇到清劍派的偷襲,而我的實力也不能保護姐,所以我認為還是迴門派比較安全。”鍾良點了點頭,也說出了他的顧忌。而此時的黃穎念念不舍的看了不遠處的眼鏡還有克麗絲、心蓮一眼,然後有些悲傷的說到:“如果我迴去後讓爹爹知道我在外麵遇到了危險,那他一定會把我關在家裏,再派許多人保護我,以後我也不能再單獨出來了。”


    “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峰主為了你的安全這樣考慮也是應該的。峰主他也有自己的難處,姐你也應該多多體諒峰主的一番苦心啊。”鍾良此時連忙勸解到黃穎。


    但是,黃穎卻沒有領他的情,仍然喃喃的說到:“可是我們都還沒去明極星呢?如果就這樣迴去了,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沒機會再去了。”


    “姐,這時候你該為自己的安全好好想想,那些遊玩的事情可以等這件事完了後,我們再做啊!”


    黃穎立刻嘟起了嘴,有些不快的說到:“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克麗絲姐姐心蓮姐姐這兩個好姐妹,如果就這麽走了,那我們想要再見麵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去了。而且她們的修為高深,說不定還沒等爹爹讓我下山,她們就已經飛升了。鍾叔你說這怎麽辦才好啊!”


    鍾良此時無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從看著黃穎長大的鍾良當即就明白了她的想法。黃穎現在的樣子哪裏有半點想迴去的意思,她這麽說分明就是像拖延時間,好在留下來玩幾天。最後鍾良也隻好無力的說到:“姐,你到底想怎麽樣就直說,就別跟我繞關子了,我聽著頭疼。”


    黃穎原本還是一副沉浸在悲傷中的模樣立刻又喜顏歡笑了起來,她一下子跳到了鍾良的身邊,就像一個孩子一般,吊在了鍾良的胳膊,咯咯的笑著說到:“我就知道鍾叔對我最好了,其實我也沒什麽過分的要求,隻是想再留下來和克麗絲姐姐、心蓮姐姐好好的聚一聚。這樣就算我迴去後被爹爹關起來也不會覺得遺憾了。好不好嘛?你就答應我!”


    鍾良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克麗絲和心蓮一眼,隨後又把頭轉到了另外一邊,望向了一直都在一旁觀望著他們的眼鏡,隨後不懷好意的說到:“姐,我想應該不像是你說的那麽簡單!你是不是還說漏了一個人啊?”說完後,鍾良的對著眼鏡的方向點了點頭。


    而當黃穎順著鍾良所指的地方看過去時,卻和眼鏡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對在了一起。頓時,黃穎的臉就紅了起來,隨後他飛快的避開了眼鏡所在的方向,然後對著鍾良撒嬌般的說到:“鍾叔,哪有啊!你分明就是在胡說八道,我不理你了。”


    鍾良此時也是哈哈大笑到:“你還說沒有,你看看你的臉都變成猴子了。”


    黃穎聽到鍾良這麽一說頓時就捂著臉躲到了一旁,而鍾良則是走向了蕭然準備向他征求意見。


    “蕭兄弟,有件事情又要麻煩你了,希望你不要介意。”鍾良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斷了正在思考中的蕭然。


    蕭然發現是鍾良後,也沒有生氣,而是笑著點頭說道:“沒關係,鍾大哥有什麽事就盡管說,弟能做到的絕對不會有半點馬虎。”


    “那我就放肆了。本來我是打算等過幾天傷好後就帶著姐離開的,但是我剛才在與姐交流的時候,姐居然不想離開,還想留下來跟著蕭兄弟的兩位妻子,所以我這個做管家的也不得不前來求蕭兄弟啊!”鍾良說完後,緊緊的盯著蕭然的眼睛,生怕他搖頭拒絕。可是蕭然在聽到鍾良這麽說後,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是笑著高興的說道:“鍾大哥你這就見外了,就算你不向我提這個要求,我自己也會主動來問你們的,相差的也隻是時間問題。”


    “真的是這樣嗎?”鍾良頓時有些喜出望外。


    蕭然點了點頭,認真的迴答到:“難道鍾大哥以為我還會騙你嗎?”


    鍾良想都沒想就連忙說道:“我還信不過蕭兄弟嗎?隻是這有些突然我一時無法接受罷了。那我就在這裏多謝了,還請蕭兄弟在這段時間中多多包含我們姐的任性了。我們姐從就在門派中各個師兄們寵愛中長大的,無論什麽事情大家都是順著她寵著她,她還根本不了解人情事故,如果在以後的日子中我們姐有什麽冒犯的地方,我就先在這裏向蕭兄弟你賠罪了。”說到這裏,鍾良直接就向蕭然鞠了三躬。


    “這可萬萬使不得啊!”蕭然也連忙伸手扶起了鍾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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