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水做的,此言非虛。


    錢大好漢那堪稱前無古人的莽撞一吻,讓茹我融化成一汪柔情。


    渾身滾燙,嬌喘連連。


    錢品聚適可而止的鬆開風華絕代的茹我,他總覺得這娘們兒渾身上下,除了冰冷就是神秘。


    像魔術揭曉前那一刻,讓人翹首以盼,忍不住剝開層層外衣,窺探內心最深處的秘密。


    看來這輩子是注定和成為柳下惠那樣的聖人無緣了,哎!


    錢品聚長歎一聲,咂摸咂摸嘴兒,在口腔中迴味流連牙齒的芳香。


    茹我捂著胸口,緊閉雙眼站在他麵前。


    外表再拒人於千裏之外,氣場再強大。


    說到底也不過是一介女流,落在錢品聚這種管殺不管埋的登徒子手裏,和第一次吃棒棒糖剝不開糖紙一樣生澀。


    那真是盤古開天辟地,頭一遭啊!


    得了個天大便宜的錢大好漢,內心是滿足的,是激動的,更是將滿腔怒火盡數發泄。


    精神煥發的搓著雙手,倒像是他受了委屈般,扭扭捏捏的站在茹我麵前,不知該如何開口打破沉默氣氛。


    此刻的感覺很微妙,被動的茹我不知出於何種目的,在一開始處心積慮置錢品聚於死地,現在又提出讓他當男朋友這種天方夜譚,最終猝不及防被錢大好漢奪去初吻。


    饒是世間再矜持的女子,也會做出反應。


    但她並沒有,反而安靜的像一隻乖順的小綿羊,白嫩臉蛋嫵媚啊妖嬈啊羞澀啊,都被她恰到好處的隱藏起來。


    她也不走,而是僵持在原地,似乎在倔強的等待一個答案。


    這讓錢品聚琢磨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感情這娘們外表的堅強冰冷全特娘的是裝出來的?親親嘴就要以身相許?


    那早知道就霸王硬,不是就把握住機會早下手為強,此種尤物世間不可多得,還不就是誰先嚐了誰沾光。


    反觀茹我,低著頭像個羞嗒嗒的小娘子,帶著點兒似新婚燕爾的促狹,並攏住修長小腿,長發垂在胸前遮住一縷美妙風光。


    最終!最後!到底還是臉皮比城牆拐彎還厚的錢品聚打破沉默,咳嗽一聲幹笑道:“那啥,今天天氣不錯哈。。。”


    茹我噗嗤一笑,沒忍住。


    錢品聚尷尬的撓撓頭,望著說變就變的茹我,反倒有些害怕了,他舔舔嘴唇,忽然玩心大起,想接著調戲調戲這別有一番風情的美人。


    “還來不?”錢大好漢挑眉道,像個教唆小女孩兒扒小男孩兒褲子的壞蜀黍。


    “啊?”茹我倉皇抬頭,緊接著又低頭。


    “媽拉個巴子!磨磨唧唧!”錢大好漢大罵一聲,在一名氣喘籲籲爬樓梯大媽的驚訝目光中,直接捧起茹我的臉蛋兒,將大嘴狠狠啃了上去。


    男人的原始本能驅使著他,策馬奔騰在一片花海之中,不忍撒手,當然也不忍撒口。


    許久許久許久之後。


    錢品聚終於被受不了的茹我用力推開,那小娘子像受驚小白兔捂著紅透的耳根倉皇逃竄。


    灰溜溜的跑了。


    錢品聚沒有跟上,反而抽出一根煙點燃,他得了便宜這事兒不假,但是心裏開始生出一些愧疚,那是獨屬於趙昔之的愧疚。


    在心中默念“衝動了”三字經,一遍又一遍,可又覺得剛才的一切那麽逼真,那麽讓人無法淡定。


    試問對親嘴這種需要持續消耗體力的美差,哪個男人不是像勤勤懇懇的老黃牛每天都想幹的?


    恨不能對著那一張誘人的櫻桃小嘴兒,把舌頭粘上邊兒再也不鬆開。


    想到這,厚顏無恥的錢大好漢又釋然了。


    不就是親了個小娘們兒嗎?!大不了昔昔知道了,讓她親我一百下以泄心頭之恨!


    男人坦坦蕩蕩,應當不拘小節才是真漢子!


    想罷,給自己吃了顆定心丸的錢品聚,拽著瀟灑大步二五八萬的迴到沈神辦公室。


    陳羅眯著眼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從懷裏抽出一張名片,努嘴道:“喏,茹我給你的。”


    錢品聚眼皮一挑,急忙接過:“你沒跟她打起來?”


    陳老板半睡半醒的撓撓頭,很誠實道:“從不跟美女動手,這是原則。”


    錢品聚狠狠豎起大拇指,真有底線!


    將號碼存到手機裏,沈神那邊的捐獻事宜似乎有了眉目。


    “一百零一萬。”他比出一根手指,在四個人眼前晃了晃,表情相當嚴肅。


    看不見但聽的真真切切的蔣含雨慌了,把她所有的鮮花賣了可還沒個零頭多。


    錢品聚萬分詫異,加重語氣卻盡量保持平靜道:“大夫,怎麽這麽多?”


    沈神雙指交叉,直截了當說道:“手術費八十萬,剩下那二十一萬,是我的迴扣。”


    麻辣隔壁啊!


    你這也太直接了吧?這不是公然要求行賄嗎?!


    錢品聚震驚的無以複加,爽子那邊不樂意了,擼起袖子就要開扁,在他心裏可沒那麽多花花腸子,一個心思能從腦門兒直通腳後跟,俗稱一根筋,他沒有錢品聚一張能逼退千軍萬馬的妖嘴,但他有一身肥膘,世間不平事若惹得爽爺不樂意了,用拳頭平了就是。


    陳羅一把拉住他,示意再等等,這事兒還得錢品聚做主。


    爽子咬牙切齒,目露兇光瞪著絲毫不為所動的沈神,硬生生憋下去嗓子眼的火氣,在原地渾身打哆嗦。


    錢品聚搖了搖頭,上前一步,疑惑道:“沒有別的辦法了?”


    “有。”


    “什麽辦法?”


    “等。”


    沈神說完這一個字,便再不多言。


    錢品聚重重點頭,不是舍不得花這錢,他既然選擇毫無保留的幫助蔣含雨重獲光明,就責無旁貸早就做好了花錢的準備,但這黑心醫生明擺著以公謀利獅子大開口,這點是如何都無法讓人接受。


    起碼無法坦然接受。


    心生一計的錢品聚快步走出辦公室,頭也不迴的說了句:“爽子,我們走。”


    蒙住的爽子不明所以,陳羅拉了拉他的衣角,扶著蔣含雨一塊兒走出辦公室。


    五分鍾後,錢大好漢從廁所出來,換上了一身黑大褂,像個神父。


    催眠大師的抽象能力再次上身。


    十分鍾後,錢大好漢從沈神辦公室出來,還是老沈笑眯眯的把他送出來,臨走還揮手說慢點喲,有空來喝彩喲~老家夥別提有多熱乎。


    錢品聚拍拍手,從口袋裏摸出一張單據,在陳羅等人麵前晃了晃,得意道:“搞定!手術明天就做,咱也不白做,我給了他必須的那一部分手續費,迴扣錢一分沒給,這老家夥就爽快的簽了字。”


    爽子哈哈大笑,拍手稱讚道:“幸虧有截屏係統!”


    陳羅急忙捂住他的嘴,惡狠狠的瞪他一眼,示意蔣含雨還在一旁。


    爽子點頭如小雞啄米,意識到口誤的嚴重性,等到陳羅鬆開手,他便識趣的不再出聲。


    蔣含雨由錢品聚扶著,眨著黯淡無光的白瞳,懵懵懂懂問道:“截屏係統是什麽?”


    陳羅咳嗽兩下,隨口編出了一個瞎話搪塞過去,尷尬道:“是一本書,嗬嗬,對,是一本神書,我們就是從那上麵學會與人如何周旋,這才把事兒都辦妥了。”


    鮮花西施半信半疑的點點頭,輕輕哦了一身,便沒有下文。


    錢品聚微笑看著三人,沒來由的心頭一暖,剛想哼唱幾句小曲兒,手機卻響了。


    是趙昔之,他遲疑了兩秒鍾,還是鼓起勇氣按下接聽鍵。


    “喂?昔昔,怎麽了?”


    “聚聚,我迴東華了。”


    “啊?!為什麽?!”


    “我小姨給我介紹了一個男朋友,我媽非得逼我迴家相親。”


    “這,你媽=逼你相親了啊。。。”


    “你,你,你!”


    “口誤口誤!咳咳。。”


    “你怎麽想?”


    “嗯,找個好人就嫁了唄~”


    “怎麽這麽假呢?”


    “真話,騙你幹啥。”


    “那我真嫁了啊~”


    “嗯,你要真嫁了我就去鬧婚。”


    “德行!”


    “嘿嘿嘿~”


    “聚聚,你也迴來吧。”


    “給我個理由。”


    “我需要你。”


    “昔昔,問你個問題啊,身騎白馬萬人中,左牽蒼,有擎黃,下一句是什麽?”


    “不知道。”


    “嘿嘿嘿~”


    趙昔之歪著小腦袋發呆,一下午沒起身,都坐在窗台想。


    等黃昏染紅了晚霞。


    她紅了眼睛,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沙子進了眼睛之類的緣故,喃喃道:“哦,是放下西涼不去管,一心隻想趙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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