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點到為止,接下來的發展塗戈再待下去就有點電燈泡的嫌疑了,她將手裏的瓜子皮扔在垃圾桶裏,伸了個懶腰,這才站起來,走到易宵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麽做,我們都在看著呢,希望你不辜負我們的期望。”


    說完,塗戈推開門就離開了。


    走得時候還十分貼心的將門給他們關好。


    安禾易宵大眼瞪小眼了好半天,易宵突然起身給她收拾行李,一邊收拾一邊絮絮叨叨的:“咱們現在就出院,迴家養病去,看來那些人能找到你胡說八道,那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先將小兵派出來打頭陣,重量級的估計沒幾天就出現了,你實在不適合在這種環境下養傷,養好傷,迴頭我領你迴家吃飯,正式拜見我爸爸。”


    “什麽,什麽?你爸爸?!”


    這話頭轉移的太快了,安禾還沒跟得上易宵的思維呢,就已經要見家長了?她還沒打算跟他在一起呢,怎麽就要見家長了?!


    易宵十分認真的看著她:“我想過來,把你放在外麵我實在是不放心,老害怕你被那個不要臉的叼迴家,我這邊一朵一朵的爛桃花老是跟著開放,你也不放心,既然不放心,那咱們隻有一種辦法了。”


    易宵的表情太嚴肅,嚴肅的安禾都忍不住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麽辦法?!”


    易宵道:“現在唯有把你變成合法的,我才能放心,不然,實在是太不放心了。”


    “你,你說什麽?”


    安禾神情一怔,臉蛋一下子就紅了,她佯裝惱意的嚷了一句,可眼底的喜悅卻是藏也藏不住了。


    易宵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我必須得公開你的身份,省的老有人不長眼睛往你這邊下絆子,萬一把你絆跑了我哭都找不到調。”


    “更何況,他們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因為我從一開始就很有錢,什麽升官發財死老婆,那在我這裏根本就不可能,我們根本就不可能離婚,除非喪偶。”


    “你,你胡說什麽啊,什麽喪偶啊。”


    安禾嚷嚷著捶了他一下,又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再說,誰說要嫁給你了,你別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了。”


    易宵擠擠眼睛,做著搞怪的表情,嘿嘿一笑:“我還用的著你貼金嗎?我這臉上自來帶金。”


    安禾嚴肅的瞪他:“不要臉。”


    可到底是沒繃住,最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易宵見安禾終於笑了,他心裏那一絲的不安也終於落地了,他是長長出了一口氣,道:“還有,那個四處散播你謠言的人,我想到是誰了,就是那個周蘭蘭,對吧。”


    安禾冷哼一聲,沒否認。


    那女人從一開始看見易宵時,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不知道的人,以為她多挑戰高難度呢。


    易宵連忙豎起三根手指頭發誓:“安安,我發誓,周蘭蘭是我從小到大世伯家的女兒,因為身體不好,小時候,我們帶她玩都十分遷就她,所以就養成習慣了,但是你放心,我從今往後不會再遷就她了,讓她立刻馬上從我的公司裏消失,竟然敢蹬鼻子上臉,還真以為從小的情誼,就能對我在乎的人指手畫腳,要不是之前看她身體不好,我都不想搭理她的。”


    “現在她竟然做出這種事,那我勢必要找她算賬的,真當她身份特殊有話語權啊。”


    “我愛的人,從最開始,到現在,都是你一個人,按按,你不知道,小時候在電視上看見你之後,我就喜歡上你了,你就說我,變態也好,不要臉也罷,反正這一輩子就是你,無人可以替代的。”


    易宵原本說著話,忽然深情的告白,讓安禾有些猝不及防,她心中一跳一跳的,那是被喜悅砸中後的幸福感,雖然有點不好意思,可是,姑娘最喜歡的,不就是這樣的堅定不移,明明白白嗎?!


    她瞪著大眼睛,定定的看著易宵專注的眼神,她心中忽然就認定了,這一輩子自己可能就逃不出易宵的手掌心吧,既然逃不掉,那就一起沉淪好了。


    就這樣吧。


    安禾一把拽過易宵的衣服領子,狠狠的就吻了上去,那兇狠的模樣,似乎要啃下易宵一塊肉。


    易宵被安禾這麽主動的給驚到了,直到嘴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他才恍然,自己居然被強吻了?!


    還是被安禾?!!


    這麽霸氣的安禾,自己隻在電視上見過,可是他好喜歡啊。


    易宵立刻反被動為主動,霸氣的一把攬住安禾的腰,小心的撫著她的傷口,在嘴唇上密密的感受著對方的存在。


    隻是屋內纏綿的兩個人並沒有看見,門口一個女人正嫉妒的仿佛要發狂一般,捏著手裏的背包袋子,狠狠的,幾乎要將背包袋子揪掉一層皮。


    這女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世家女兒周蘭蘭。


    ......


    塗戈坐在車裏,腦海中想到的,卻是臨走前安禾跟她說過的話。


    事態反常必有妖。


    真的,不正常嗎?!


    之前一直都不覺得,可現在仔細想一想,她腦中突然想到了之前被她忽略的細節。


    也可能是那時候的她實在是太小了,小的根本就沒關注過這些事,現在被安禾一提起來,她的腦海中忽然就有了畫麵。


    小的時候,師傅每隔十五天就會給她泡一同藥水讓她洗澡,那水現在想想竟然想不起是什麽樣子的了。


    她隻記得,每次自己泡過那桶藥水之後,渾身上下就好像爬滿蟲子一樣,又疼又癢,癢的都鑽心難受,師傅還告訴她,說這是因為她身體不好,必須得泡的藥水,能讓她身強體壯的。


    可她小時候沒感覺又哪裏身體不好啊?!


    就連感冒都很少的,就是跑了那桶藥水之後,她卻每每控製不住的抓爛了皮膚。


    最開始抓爛皮膚,傷口愈合的並不是多快,跟正常人差不多。


    後來藥水泡的次數多了,身體漸漸的並沒有最開始那般難受奇癢無比了,甚至是到了最後,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了,她的傷口愈合速度也就越發的快了,到現在,幾乎是受傷的一瞬間,下一刻,皮膚就會光潔如新,就好像自己從來沒受過傷一樣。


    自己這樣,正常嗎?


    不,是師傅這樣,正常嗎?!


    塗戈心中越發的亂了,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迴到山中,找到師傅,問一問他,當年,到底給她泡的什麽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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