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田穀義家在他們耳邊說道:“我們為什麽害怕武藏守大人?那是因為他兵馬比我們多啊,但是他要是和自己的兵馬分開,我們還不能對付他嗎?”


    並木拾光連連點頭道:“川田穀大人說的對,不過我們該怎麽讓武藏守大人和他的兵馬分離?”


    川田穀義家笑道:“當然有辦法,武藏守大人在晚上休息的時候就是他防備最鬆的時候,他要進入城內居館休息,自然就和那上千精兵分開了。”


    木崎豐茂連連點頭道:“妙啊,川田穀大人考慮的詳細!”


    川田穀義家冷笑道:“到時候,我們就把武藏守大人拖延到天色不早的時候,然後再把居館讓給武藏守大人居住。


    到了晚上,提前埋伏在居館裏的武士殺出,定然將武藏守大人斬殺!”


    木崎豐茂和並木拾光點點頭,他們覺得這個計策不錯。


    川田穀義家繼續說道:“武藏守大人不過十七歲,正是熱血少年,木崎大人,你我三家之中,就隻有你女兒阿川漂亮,若是能讓你女兒出麵服侍武藏守大人,這樣我們的計劃會更順利。”


    木崎豐茂皺眉道:“這太危險了,怎麽要讓我女兒身處險境?”


    川田穀義家皺眉道:“木崎大人,現在你我三家都在一根繩上,出了差錯,我們都是死路一條,到時候阿川能活下去嗎?”


    木崎豐茂嘀咕一聲:“要是武藏守大人看上了阿川,說不定我就不用死了。”


    川田穀義家皺著眉頭看向木崎豐茂道:“木崎大人,你在說什麽?”


    木崎豐茂連忙說道:“川田穀大人說的對,在下會讓阿川出麵的。”


    川田穀義家笑道:“好,隻要你我同心協力,必然可以暗殺武藏守大人!”


    過了兩天,上杉憲義帶著隊伍先到了川田穀家的領地上。


    川田穀義家帶著自己的家人在路邊迎接上杉憲義,他上前道:“主公遠來辛苦,臣已經將住處打掃幹淨,還請主公在寒舍暫居一晚。”


    上杉憲義騎在馬上,居高臨下道:“你知道本家走這一趟的意思吧?”


    川田穀義家裝傻道:“主公因循舊例,臣當然是支持的。”


    上杉憲義笑了笑,說道:“如果是舊例就好了,這樣就少了許多麻煩,但是你不知道,總有些人,他就是不按照舊例,非要伸手去拿不屬於他的東西,你說本家該怎麽辦?”


    川田穀義家連忙表忠心道:“主公,像這樣的人就應該殺掉,而且還要殺一儆百!”川田穀義家說的正氣凜然,忠心耿耿的模樣,內心裏卻是想著今晚必須要斬殺上杉憲義。


    上杉憲義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真是可憐,一步走錯之後,步步走錯。


    他看著川田穀義家笑道:“你說得對,確實要這樣,那你說我該如何做,才能殺一儆百?”


    川田穀義家說道:“那自然全族斬首,並且告訴其他人,犯事就是如此下場,必然可以殺一儆百。”


    上杉憲義問道:“就是兒童,嬰兒也要斬首嗎?我有些不忍心。”


    川田穀義家連忙說道:“主公,斬草要除根啊,難道您要等著他的孩子長大來找您報仇嗎?”


    上杉憲義長歎一聲道:“你說的對,此事上,我不能手軟。川田穀,你可真是一位好忠臣啊,好好幹,本家不會虧待你的。”


    川田穀義家激動道:“哈,臣一定竭誠奉公!”


    上杉憲義點點頭,說道:“正好,去你家看看,你就陪在我身邊吧,檢地那邊派一位家臣陪伴就行。”


    川田穀義家按照上杉憲義的吩咐,派遣手下老臣陪同,自己則是陪著上杉憲義。


    川田穀義家的領地也有數千石,肯定不是一天就可以檢查完的,上杉憲義自然是要居住在川田穀義家的陣屋裏。


    上杉憲義讓部隊在附近安營,自己則是帶著幾名馬迴和近侍住進了川田穀義家的陣屋裏。


    陣屋是一座簡單的城砦,雖然有圍牆,但都是木欄,且隻有兩米高,從大門進去就是一片空曠的操場,然後後前院,過了前院,就有一條彎曲的走廊,走廊盡頭就是後院的入口,構造極其簡單。


    晚上,川田穀義家前來拜訪上杉憲義,隨後陪同上杉憲義一起吃飯,吃飯期間,川田穀義家讓木崎豐茂的女兒阿川服侍上杉憲義。


    雖然阿川長得不錯,但是憲義隻讓阿川在一旁端酒服侍,並沒有太多的舉動。


    川田穀義家說道:“主公,就讓阿川暫時留在主公身邊服侍一晚吧。”


    阿川以土下座的行禮儀式拜道:“請殿下收留。”土下座的姿勢很好的體現了阿川的身姿,再加上她說話聲如鶯啼,確實是當地難得的美人。


    上杉憲義絕對不會傻到川田穀義家會好心送一個美女給他,或許這個女人會在他熟睡的時候,突然拔刀把他砍了也說不定。


    但是得到川田穀義家更多的把柄,也是一件好事,隻能說,今晚睡不了一個好覺了。


    上杉憲義留下了阿川,川田穀義家順勢告辭離開了陣屋。


    這陣屋已經被馬迴眾搜查過,明麵上是沒有其他人了,上杉憲義看著下方的阿川說道:“說實話,你來的目的是什麽?在我熟睡的時候,拔刀暗殺我嗎?”


    阿川渾身一抖,當即搖頭道:“沒有,妾身隻是來服侍殿下的!”


    上杉憲義冷漠道:“你覺得我會信嗎?”


    阿川著急了,父親和她說了一家身死都在她身上,要是惹怒了上杉憲義,一家人都會死,阿川看著上杉憲義冷漠的表情,一咬牙,直接寬衣解帶,在上杉憲義目瞪口呆之中,胴體已經展現在空氣中。


    她站起來道:“殿下,妾身身上沒有可以暗殺你的武器。”說這話的時候,她渾身顫抖。


    上杉憲義連忙揮手道:“快穿上!”他隻感覺鼻子有點癢癢的,心中直唿大意了,這女的怎麽可以這樣?


    阿川重新坐下低頭道:“妾身任由殿下索取,隻求殿下饒了父親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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