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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今日真的是日月神教那幾位長老的倒黴之日,數人圍捕向問天,先是被任盈盈‘插’了一手,如今,又來了一位更加棘手的人物。


    眾人隻聽得屋外說話之人的聲音用極為渾厚的內力送出。這聲音震的屋瓦瑟瑟抖動,眾人耳中嗡嗡作響,但覺‘胸’腹間氣血翻湧,說不出的難過。


    轟隆一聲響,‘春’來茶館二樓的青磚牆壁登時穿了一個大‘洞’,一個人便從牆‘洞’中躍了進來,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氣勢也毫不遮掩地撲麵而來。


    眾人被這人的氣勢所迫,均感到難以為繼,紛紛放棄與對手的纏鬥。盈盈連出三個‘精’奇的劍招‘逼’開賈布。而向問天也放棄繼續攻向桑三娘,收迴長劍‘逼’開鮑大楚、王誠和莫長老三人攻過來的殺招,也跳出了圈外。


    綠竹翁和上官雲、童百熊三人對了一掌之後本就各持刀劍處於對峙中,還未繼續‘交’手。


    屋內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那個新出現的人看去。


    但見剛剛從破‘洞’進入茶館的那人身材甚高,身上穿的是一襲絲綢青衫,已經有些年紀了,但是一頭烏黑的頭發和一副烏黑的美髯沒有一絲雜‘色’,打理得甚是齊整。


    一張長長的臉孔,臉‘色’雪白,上麵沒有半分血‘色’。雖然他的聲音那麽霸氣,眉目卻是非常的清秀,眼角‘唇’邊的細紋,透出一股經曆歲月的滄桑與成熟魅力。


    乍看上去像是位儒雅的書生,隻是一雙眼睛黑魆魆仿佛深不見底,讓人不敢直視,唯恐被那淩厲的目光盯上。隻是他的臉‘色’實在是白得嚇人,便如同是剛剛從墳墓中爬出來的僵屍一般。


    上官雲看到這人的樣貌心中大驚,顫聲說道:“原……原來是任……任前輩到了。”


    來人正是魔教前教主,任盈盈的父親任我行。他哼了一聲,並未理會上官雲,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看他。


    任我行踏步向前朝向問天剛剛在茶館正中坐著的那張桌子走去。童百熊、上官雲等人頓時忘了自己的身份,全然被他威勢所攝,不由自主的退開了兩步。


    那人轉過身來,往桌子旁邊的椅子中大馬金刀地一坐,這張椅子正是向問天適才坐著自斟自飲的那張。


    童百熊、賈布、上官雲等七人手中各執兵刃,臉上神‘色’緊張,一時間除了凝神戒備就不知該做什麽。


    任我行先是對向問天點頭說道:“向兄弟!十二年不見,今日我們終於又重逢了,老夫猶如身在夢中一般。


    真後悔當年沒有聽從你的勸告,提防東方不敗這個小人。這些年來真是辛苦你了!”


    向問天見到任我行現身,‘激’動之情溢於言表,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教主!屬下這些年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教主。現在看到教主無恙,還是像當年那麽英偉,心裏高興得很。屬下恭喜教主重出江湖,神功更勝往昔。”


    盡管多年未見,但是向問天依然對任我行表示了十二分的尊敬和服從。


    任我行又看向了綠竹翁,說道:“綠竹,你好,你很好。這些年多虧你照顧和保護盈盈,一直忠心耿耿。我都記著,絕對不會虧待於你。”


    綠竹翁連忙惶恐的說道:“師叔祖,這都是綠竹分內該做的事情。當不得師叔祖誇獎。綠竹就是為教主和大小姐粉身碎骨肝腦塗地也是心甘情願!”


    任我行直至現在才看向‘女’兒,瞧到任盈盈時他的目光一下子定格在那裏,過了半晌才用微微顫抖的聲音說道:“盈盈,你已經長成大姑娘了。爹爹這些年來想你想得好苦啊!”


    這任我行不愧是一代梟雄,他的語調微微顫抖,見到‘女’兒真情流‘露’,對自己這個唯一的愛‘女’顯然極為的牽掛。


    但是他剛剛進入‘春’來茶館,卻先向老兄弟向問天殷殷敘舊,又向師侄孫綠竹翁感謝和勉勵。到了最後才對‘女’兒流‘露’出父‘女’之情。


    他在西湖地底鐵牢之中被關了整整十二年,依然能夠分清事情的輕重緩急,這份理智和心計實在非常人所及。


    任盈盈的生身母親很早就去世了,她自幼便和父親相依相伴,當年父‘女’二人感情頗深。自打老父現身時,她一眼就認出來父親。隻是一直苦苦壓抑孺慕之情,不聲不響地聽父親先招唿向問天和綠竹翁。


    這時聽父親哽咽的話語,盈盈才有些哽咽的答道:“爹爹,爹爹!‘女’兒今天終於又能見到您了!”


    任盈盈雖然強忍悲傷,但是聽到父親那既有些陌生,又似乎埋藏在記憶深處的聲音,想起父親當年對自已的疼愛,想起他這些年可能所受的痛苦,不禁悲從中來,潸然淚下。


    向問天看到任我行意氣風發的樣子心頭一熱,狠聲說道:“教主,您如今重出江湖,神功更勝當年,待得我們殺上黑木崖去,定要將東方不敗這個叛徒挫骨揚灰!”


    對麵的童百熊、賈布等人頓時臉‘色’難看起來。


    任我行哈哈一笑,說道:“不急,不急,故人相見,豈能空手上‘門’?待我備好大禮,再去見見我那位好兄弟,我的光明左使東方不敗!”


    他說到光明左使時,語氣之中終於禁不住透‘露’出無比的恨意,十二年來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裏受盡折磨,此仇此恨豈能相忘?盡管他城府如何之深,說到此處,還是不禁有些‘激’動。


    賈布突然對任我行喝道:“任我行你是什麽教主了?我日月神教的教主,江湖上皆知是東方教主。你姓任的如今還想反教作‘亂’?向問天,你附逆為非,罪大惡極。”


    任我行緩緩轉過頭來,凝視著他,說道:“賈布,老夫掌執教中大權之時,你是在揚州分壇任香主,是不是?”


    賈布說道:“正是。”


    任我行歎了口氣,道:“你現今身列本教十長老,還是中樞排位最高的青龍堂堂主之位,升得如此快哪。東方不敗為什麽這樣看重你?你是武功高強呢,還是辦事能幹?”


    賈布傲然道:“我對東方教主忠心耿耿,辦事穩妥,殺敵英勇,十多年來積功而升為青龍堂長老。”


    任我行點頭道:“原來如……”


    話還沒說完任我行突然身子一晃,欺身到賈布身前,左手疾探,向他咽喉中抓去。賈布大駭,左手判官筆急抬,護住咽喉,同時左足退後一步,右手的判官筆,順勢淩厲的點出。


    但任我行右手還是快了一步,賈布判官筆尚未點到,已抓住他‘胸’口,嗤的一聲響,撕破了他長袍。


    任我行右手掠落,抓住了賈布右腕,將他手腕連判官筆扭轉。隻聽得“當當當”聲響,卻是向問天、綠竹翁還有任盈盈遞出長劍,向前來救援賈布的其餘幾名長老分別遞了一招。


    各位長老原本都是撲向任我行,如今隻能各自舉兵刃相架。向問天三人攻這兩招,隻是阻止他們出手救援賈布,兩招一過,賈布已全在任我行掌握之中。


    任我行狂放的大笑道:“哈哈哈!今日便叫你嚐嚐我《吸星大-法》的厲害!”


    賈布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如同江河決堤,沿著自己的經脈不受控製的向任我行的手上狂湧。心中頓時大駭!


    口中不由自主哀叫道:“饒命、饒……”


    賈布一張口說話,他的內力更加快速的湧向任我行。隻說了三個字就說不下去了。


    片刻之後賈布整個人就虛脫了一般。任我行一鬆手,賈布就軟倒在地好似一灘爛泥一般。其餘幾人無不相顧駭然。


    圍攻向問天的魔教八長老,秦偉邦剛剛被任盈盈殺了。這個賈布如果不死也鐵定殘了。


    現在隻剩下六大長老,對上任我行、向問天、綠竹翁、任盈盈這四個人,雙方的實力已經逆轉。


    任我行放開賈布後,身形一轉,已然撲到鮑大楚身前,依樣畫葫蘆般捉向他的手腕。鮑大楚不知是嚇傻了還是覺得抵抗也沒有用,竟然沒怎麽掙紮,隻是口中叫道:“教主手下留情!我願歸順!”


    剩下幾人情知今日不能善了,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童百熊啞聲問道:“我等自然不敵你的神功,你待如何?且說出來吧。”


    任我行道:“今天我也不為難大家,吃了這顆丸‘藥’。還是自家兄弟。”他放開鮑大楚的手腕,伸手入懷,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枚火紅‘色’的‘藥’丸。鮑大楚一把抓過,看也不看,便吞入了腹中。上官雲失聲道:“這是‘三屍腦神丹’?這是……”任我行點點頭,說道:“不錯,這正是‘三屍腦神丹’!”


    又從瓷瓶中倒出五粒“三屍腦神丹”,隨手往桌上擲去,五顆火紅‘色’的丹丸在桌上滴溜溜轉個不停。


    “鮑大楚,知道服了三屍腦神丹之後的後果嗎?”鮑大楚道:“服了教主的腦神丹後,便當死心塌地,永遠聽從教主驅使,否則丹中所藏屍蟲便由僵伏而活動,鑽而入腦,咬齧腦髓,痛楚固不必說,更且行事狂妄顛倒,比瘋狗尚且不如。”


    任我行道:“你說得甚是。你既知我這腦神丹的靈效,卻何以大膽吞服?”鮑大楚:“屬下自今而後,永遠對教主忠心不貳,這腦神丹便再厲害,也跟屬下並不相幹。”任我行哈哈一笑,說道:“很好,很好。這裏的‘藥’丸哪一個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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