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敏行,三人剛才吃得太飽有點犯困,遂決定迴桐驪小睡一覺。見到了故人牢固了友誼,三人心情是愉悅的,所以一路談笑著向小院走去。


    進了院,他們發現今天來了不少人,其實怪顏乘風沒說清楚,人家軍部的安排今天是參加武道大會的軍方人士報到時間,隻是算不錯,他們早到了,不然還麻煩了。“哎呀,小順,就你那稀鬆本事也敢來參加武道大會?”,常虎一眼看到了這群人中的一個熟人,趙小順,說起來人家可不稀鬆,軍職是典軍中郎將,平叛軍中路軍統帥顏乘風非常欣賞的一員猛將,現在在隸屬於征西將軍麾下。


    他這一句話可好,引來了一群人的怒目,原因是此次武道大會軍方非常重視,特意點了五十名軍部掛名的青年高手參會,這五十人除了四州統禦司三個名額,京城十個名額,地方駐軍七個名額,剩餘的三十個名額都給了當前陳兵近百萬的西北部邊境駐軍。本來軍部給的是一份名單,但西北行轅大帥車騎將軍淩泰不認名單,他在西北軍搞了個武道大會選拔大賽,先在各軍選拔,然後集中各軍選拔出來的一百二十名選手到安康城他親自督陣比試最終選出三十名可被西北諸軍都認同可代表西北全軍的參會人員。老爺子這麽搞當然是為了提振軍威提振各軍的尚武之風,很高明的安排。


    這些人被選拔出來後淩老爺子還把他們集中起來派軍中高手特訓了兩個月,一起封閉生活一起苦訓,讓這三十人建立了很深的感情。那些對常虎怒目的軍人包括趙小順就是這樣選拔出來的西北參會的三十名軍人,更關鍵的是趙小順在此次選拔中獨占鼇頭,是無可爭議的領軍人物,所以常虎調侃趙小順完全可以算是調侃這三十名軍人,那能得著好眼色?不過,令這些人有些驚詫的,趙小順聽常虎所言並沒有發怒,他笑著先跟進來的這幾人打招唿“哎呦,虎爺,南宮將軍,隋公子,我知道軍部隻要不瞎必定會把幾位招來。虎爺,人家武道大會排一百名呢,你來個第一,咱來個一百總成吧?”,南宮玉和隋逢與趙小順沒啥交集,屬於僅互知名姓的層次,所以隻笑著跟趙小順還了個禮,常虎確實是和趙小順共同戰鬥過,有些交情,當然是知道趙小順可不簡單,隻是臭嘴慣了,不過他最是吃軟不吃硬,聽趙小順話語謙和很是受用,所以口氣也緩和了“靠,你也不用給我灌迷魂湯,我要第一,你如果得不了第二就是給咱平叛軍丟臉。不瞎說了,咱哥倆是共過生死的交情,今兒住一塊了怎麽得找機會整幾頓大的吧?”“必須的,跟你說,虎爺,喝酒我可一點不怵頭你”“要得就是這個勁,這次怎麽得也讓你見識見識咱得海量。對了,住下了嗎?”“我們這兒正分配院子呢”“好,好,我們就在東北角那個院”“好勒,我們安頓下來我找你聊天去”,他們仨告別趙小順去往自己的小院。


    他們剛走一幫人圍到趙小順的身旁“小順哥,這位是誰啊?這麽牛氣衝天,要不要咱哥幾個收拾他一頓啊?”“別瞎說,都是軍方代表咋還想內鬥啊,再者說那兩位就是我跟你們念叨過的南宮玉常虎!”“啊,就是他們啊?!”幾個人不說話了。不管是否真的服氣,他們確實聽趙小順提起過這兩個人,而且是用一種落寞的語境,那是在他們集訓結束後,這幫在集訓中建立了友誼的青年軍官在安康最大的飯莊聚餐慶祝殘酷的集訓結束,酒酣耳熱之際這幫人紛紛給他們已示為大哥的趙小順敬酒,說起來他們是真心佩服這個大哥,一方麵小順很能照顧人,好幾位沒有他的照顧和鼓勵根本堅持不下這超殘酷的集訓,更主要的方麵是趙小順的能為確實比他們這些人要高出一個層級而且並不藏著掖著很無私的對他們進行指導。“大哥,這迴武道大會你必定還的第一,兄弟這裏先祝賀大哥名揚天下”酒也喝了不少了,大家都早已撕下了偽裝,聽他這麽說趙小順自顧自猛灌了一杯酒然後說道“兄弟,你這話大了,這天下廣闊無垠,這能人也當然海了去了,不說那深不可測的玄門,也不說那些武林世家,跟哥幾個說點真心話,就咱軍中起碼有兩位恐怕我永不停歇的努力也達不到人家的高度,唉,天分這個東西是爭不來的”說到這,這些兄弟第一次在小順哥臉上看到了落寞,“誰啊,顏大帥?淩大帥?”聽這哥們這麽說,趙小順給了他一下“靠!我跟幾個大帥比啥啊,我說的當然是和咱年齡相仿的了”“那誰啊?這麽牛,讓我們小順哥說出這樣的話”“告訴你們也好,也防著你們在那二位麵前造次,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我服氣當然是因為我見識過,就是平叛軍西路軍的南宮玉和常虎”。


    南宮玉常虎他們迴院還碰到了一個小插曲,他們到院門口竟然發現有三名應該是今天過來的軍方代表在等著他們“幾位就是住在這個小院的軍方同僚了吧?”走在前麵的常虎仔細看了看這幾個人發現並不認識“是啊,有事嗎?”“咳,給幾位將軍見禮了。這樣,我們是軍方京城來的代表,確實有一個事麻煩幾位,是這樣我們京城代表中有一位是禦林軍副都統項昂,刀神項飛的侄子,玉菱公主的兒子,哈哈,他那希望跟幾位多親近親近,另外項都統比較喜歡清靜,所以想麻煩三位換一換住所”這話一出,常虎當場就要翻臉,都是軍方代表南宮玉不想把事弄的太大,他趕忙擠到常虎前麵冷冷得迴到了兩個字“不換!”“哎呀,兄台是我沒說清楚嗎?得到淩都統的友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這位,你說的很清楚了,淩都統是一位京城貴胄,家族也是頂尖的”南宮玉最愛給事件定上性“是不是可以說京城貴胄將在平叛戰爭中流過血立過攻的老兵驅趕出他們的住所呢?”“當然不是”“不是嗎?他是貴胄,我們是平叛軍老兵,需要給貴胄騰地方”南宮玉這一總結定性,那位剛才信心十足的人有些冒汗了,關鍵還不太好反駁,南宮玉繼續說道“玉菱公主殿下是燕王的五姐吧?哦~明白了”明白啥啊,這話那位更不敢接茬了,他知道這幾位絕不可能換院子了,怒哼了一聲,他衝南宮玉他們拱拱手說道“既然幾位不願意換,也不願意要淩都統的友誼,那我們就告辭了,來日方長吧!”然後轉身跟其他兩人離開,走出幾步後有一句話傳進了南宮玉的耳朵“還他嗎帶個娘們唧唧的主,別是龍陽之好待寢的吧”,南宮玉拽住了要衝上去的隋逢,陰惻惻的說道“查出此三人的名姓,不著急,以後找機會辦了這幾個馬匹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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