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能有什麽壞心思》的風格真是讓人耳目一新。”


    李雲感歎道。


    感歎過後,他繼續閱讀後麵的內容。


    “你看看,這弄得一地的血,怎麽清理?被人發現怎麽辦?”


    “怎麽可以動不動就殺人呢?我讓你殺了嗎你就殺?這麽野蠻你會沒朋友的!”


    “欸,欸!你轉頭什麽意思?這是什麽態度?是不是不屑?我說你還說錯了是吧?”


    “阿大,你來這個世界也有兩天了是不是,有些道理你也該懂了。以後你還有八個兄弟呢,你這麽莽撞,我怎麽放心讓你帶隊伍?”


    阿大是秦源剛給它起的名字。


    ……


    “阿大啊,我這麽苦口婆心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你好?”


    “你這個態度,我很痛心啊。”


    ……


    “思想教育”足足持續了大半個時辰……直到阿大在桌上痛苦地來迴翻滾,不小心滾到了桌子底下為止。


    ……


    “知道錯了嗎?知道了就去,把屍體埋鳳床下,注意埋深一點。”


    紙人一聽頓時就蹦了起來,一副如獲大赦的樣子,二話不說直接扛起屍體,逃也似地衝出了房間。


    “剛才還無精打采的,一下又這麽興奮?”秦源摸了摸下巴,“看來思想教育還是很有用的啊,以後得多做。”


    秦源也沒閑著,用木桶從井裏打來水,開始擦拭血跡。


    一邊擦,一邊又在腦海共享了紙人的視野。


    阿大已經挪開了鳳床,用劍當鏟子,很快就挖出了一個深達三米的大洞,然後把人丟下去,再把土填迴,地磚鋪好,鳳床挪迴,相當之利索。


    “阿大被秦源教育的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了。”


    “床下埋死人,這個操作真是絕了。”


    “屍體埋下會發臭,一旦被別人發現,秦源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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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在拉住蘇秦秦後,他微微一笑,說道:“這個漂亮,我要這個。”


    在場眾人一聽,頓時都嚇得低下了腦袋,一個個差點臉貼地了。


    這小太監是活膩了啊,景王指派的人,他還挑三揀四,真當自己是公子了?


    ……


    秦源微微一笑,說道:“迴殿下,奴婢沒什麽本事,但是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故想冒死一搏。再說了,人活著,不就是為這點事麽?”


    蘇秦秦聽罷,又倒吸一口涼氣。


    都已經是太監了,他竟還有這般強烈的心思?


    ……


    然後認真地說道:“公子是不是自謙了?你身體殘缺卻仍有如此雅興,本王都自愧不如啊,怎生自稱奴婢?你是壯士啊,是鐵鐵的好漢子啊!”


    頓了頓,隻見他邁著趔趄的醉步,晃晃悠悠地走到蘇秦秦跟前,取下了她頭上的一根簪子,又打開窗戶,“噗通”一聲把簪子扔進了河中央。


    指著窗戶,景王癲狂地大笑道:“來來來,壯士快去把簪子取來,本王就把這宮女賞給你!記住啊,不找到不許上來!”


    跪在地上的眾太監都不由在心底一陣竊笑。


    這大冷的天,又是晚上,還是根小小的簪子,扔到河裏,除非你是神仙,否則給你一月也別想撈到!


    小子,真以為景王拿你當人呢?


    咱都在這跪著,你一個小廝役太監,還以為能跟景王把酒言歡?


    乖乖跳進河裏,等著被活活凍死吧!


    “秦源平時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關鍵時候挺有血性的。”


    “英雄救美的套路雖然老,但我就是愛看。”


    “我覺得這景王並不像表麵上表現的這麽放蕩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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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僅僅是這樣,秦源還不至於激動成那個樣子。


    關鍵是,它記載了一種叫“赤鯢”的妖,此妖雌雄同體,卻陽氣剛猛,食其下肢,可有斷陽再造之能!


    不要懷疑,斷陽再造就是至讓二弟迴歸的意思,因為那大宗師還在旁邊畫圖演示了一番,甚至還有另一位儒家大宗師的批注:此物於閹人當極有益處,嘿嘿!


    “嘿嘿”兩個字是不足以表達秦源此刻心情的,這一刻他雙麵潮紅,渾身激顫,甚至想翻著筋鬥繞後宮來這麽幾圈。


    毫無疑問,隻要二弟也能來後宮,這生活就立刻有判……盼頭了啊!


    不過,赤鯢數量稀少,又出沒在大江大河之中,很難尋找。


    同時,成年赤鯢生性狡詐兇殘,戰力非常強悍,非四品以上宗師不可敵,若是數隻聚集,那就更難對付了。


    但秦源認為這都不是問題,隻要能跟二弟骨肉重逢、再戰江湖,這點困難又算個球啊?


    顯然,這是一本特別、非常、極其有鳥用的一本書!


    “來了,我就知道秦源不可能一直當太監的。”


    “若是赤鯢絕種了怎麽辦?”


    “希望秦源早點恢複男人雄風,然後開一個大大的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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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阿大也已經變大了,跟著秦源一起卸,而阿二則飛到屋頂,幫忙把風。


    要說宮裏的門都是很大很沉的,普通人打死也別想卸下來,但是對秦源來說,這點重量根本不值一提,而且破壞門軸插入的上下兩個凹槽也易如反掌,因而很麻利地就把整個大門卸下來了!


    秦源快樂地揚了揚嘴角,然後下令,撤!


    ……


    “除了門呢?”


    “他似乎就隻要門,卸下大門後,就奪門而走了。”


    少年依舊正襟危坐,神色淡然,但眸子裏的困惑更重了。


    隻偷……大門?


    五年沒迴宮,如今宮裏的風氣……竟如此詭異了?


    ……


    老者一揮手,那門便按在了原處。


    收了氣息,老者自嘲地一笑,想自己堂堂大宗師,竟也幹這雞鳴狗盜之事,而盜的……竟還是扇大門。


    ……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連忙對周常在說道:“主子莫慌,老奴這就把門取迴來!”


    上哪取呢?


    隔壁乾西宮啊!


    那隻有一個小太監守著,不取他的取誰的?


    “你偷我門,我偷他門,他又偷別人門,偷來偷去的,整個皇宮的門都要被偷一遍……”


    “最後把皇帝的門給偷了。”


    “最後皇帝看向自己宮殿的大門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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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源一樂,立即寫了一張紙條,托阿大帶過去。


    “專治各種不服。”


    朝蘭宮的少年盯著這張紙條良久,輕輕地摩挲著下巴,苦思良久之後,頓時嘴角又浮起自信的微笑。


    很快,狐狸又來了。


    這次,它的戰術好像升級了!


    ……


    和昨晚一樣,雙方互有勝負,一方輸了的時候,就會把自己的狐狸或者紙人召迴去,重新想轍,然後再打。


    不過每每這時,勝的那方必然會送個小紙條前來挑釁。


    所以現在兩人的手上,都握了不少對方遞過來的紙條,正好可以形成一段聊天記錄。


    秦源:“專治各種不服。”


    少年:“專懲各路豪強。”


    秦源:“你家狐狸很騷,下火鍋應該很鮮。”


    少年:“汝家紙人甚廢,何不先引火燒鍋?”


    秦源:“你特麽剛是不是使詐了?”


    少年:“你這廝竟陰險至斯!”


    秦源:“我是你爹,叫爹!”


    少年:“粗鄙!唔乃令尊之祖爺,不肖子孫還不叩拜?”


    ……


    不過有意思的是,秦源發現這種高強度的對戰,對於紙人的提升非常有幫助,現在阿二很快就要到八品了,阿大的綠色正在褪去,已露出一絲猩紅,代表他正在朝六品挺進。


    “這兩人的聊天內容要笑死我。”


    “原來髒話對噴這麽有趣。”


    “若是慶王是女扮男裝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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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年來,她為什麽一直要戴著麵罩呢?


    因為她怕見陌生人……


    ……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陌生人她都怕。


    比如秦源如果是個人犯,那不管是不是陌生人,鍾瑾儀隻要揍他一頓,感覺對方被征服了,就可以正常跟他說話了。


    再比如,秦源如果是個無關緊要的小太監,如果非要跟他打交道,那鍾瑾儀也會先揍他一頓,然後就不怕了。


    簡單說,就是鍾瑾儀麵對陌生人緊張的時候,會選擇揍對方一頓,這樣她就不緊張了,可以正常說話了。


    所以,內廷衛的指揮使鍾大人這麽多年來,拚命修煉的原因可能不是要追逐權力和地位,而是隻想好好說話……


    雖然每次揍完對方後,如果對方不是人犯什麽的,鍾瑾儀都會讓手下拐彎抹角地給人送點銀子,但是她的兇名還是傳開了。


    環頭豹眼、生吃人肉……這些有的是人信。


    所以如今三十六歲了,鍾大人還是孤身一人,並未婚嫁。


    以前她的父母倒是托過媒人幫她物色過,說自家女兒傾城國色、天資聰慧,現找如意郎君一個,隻需男方品行周正便可,若家中貧苦者,他們可以暗中補貼彩禮。


    可……那些勇士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打跑了。


    很多都是還沒開口,就被揍了一頓……


    “鍾瑾儀這樣的女人征服起來才有成就感。”


    “我就喜歡這種擁有超強武力的女子,因為她能帶給我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我有經驗,這樣的女人若是被你征服了,她會對你百依百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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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沒有,我怎麽會……你們弄錯了,一定弄錯了!”


    女校尉一瞪眼,冷笑道:“弄錯了?嗬嗬,你意思是我們內廷衛冤枉你?小賤人,到了牢裏有你好看的!”


    正說著,她身後的一個侍衛就拿著一個看上去至少十幾斤重的枷鎖,要往蘇秦秦頭上套去。


    蘇秦秦哪見過這陣仗,當時就嚇哭了。縮著身體,瑟瑟發抖地哭喊道:“我沒有,我為什麽要謀害景王啊,你們怎麽可以、可以這麽顛倒黑白……你弄疼我了……”


    哭著,她看向了秦源,又說道:“小秦子,我沒有謀害景王,你幫我去找敏主子,我沒有……”


    秦源看著楚楚可憐的蘇秦秦,心念不由一動。


    那女校尉站在一旁,見蘇秦秦不配合套枷鎖,頓時拿出腰間的鞭子,朝她的臉上狠狠地抽了過去。


    ……


    秦源攥著鞭子,冷冷地看向那女校尉,說道:“一個手無寸鐵也無修為的女孩子,有必要套枷鎖麽?另外,她一個婢女如何謀害景王,問兩句難道問錯了?”


    ……


    秦源冷笑一聲,手上輕輕一用勁,立即將那女校尉拉到了身前。


    隨後怒道:“老子特麽忍你很久了!”


    說完,直接一個大巴掌甩過去,隻聽“啪”地一聲悶響,那女校尉登時飛出了兩三米遠。


    又噗通一下掉在地上,嘴裏直接蹦出一顆大牙來。


    頓時,現場一片死寂!


    “秦源雖然現在沒有根,但他要比真正的男人還男人。”


    “別看秦源這人平時不正經,但他在關鍵時刻很靠得住。”


    “我相信眼前這一幕會讓蘇秦秦終身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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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秦秦更是激動地站起來,跑到秦源跟前,一把撲在了他的懷裏。嗚咽著說道:“嗚嗚嗚~~~小秦子,我還以為我要害死你了呢,嗚嗚~~還好你聰明,你救了大家~~~你好勇敢,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嗚嗚嗚~~~”


    說著,頭頂的星光更是無比璀璨地冒了出來。


    秦源心裏樂得直打滾,那些星光匯入他體內後,直接就仿佛喚醒沉睡已久的正氣,又讓它蠢蠢欲動起來!


    雖然上五品之後,再晉升需要的正氣大為增加,但這一波,直接又讓秦源摸到了晉升五品上階的邊緣!


    隻要再來那麽一點,就可以看那本《墨修機關祖術》了!


    然而興奮歸興奮,他卻是裝作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說道:“大家不用謝我,其實這、這不是很正常嗎?總不能他們說真的就是真的吧?”


    “我當然要讓他們重新鑒定了,沒有我的話,你們也會這麽做的吧?”


    而此時,一直端坐著沒有說話的敏妃,也終於轉過頭,細細地看了秦源一樣。


    明眸中依舊有未解的困惑,但那泛起的欣喜與感激是無論如何也掩藏不住的,瞬間就衝淡了精致臉龐上的倔強,看上去像打了一層明媚的柔光。


    “美人撲入懷,秦源身體某個部位卻‘膨脹’不起來,這真是一件令人悲傷的事情。”


    “等找到赤鯢,秦源就可以將敏妃這對主仆拿下。”


    “敏妃隻是開始,以後整個大成後宮都是秦源的。”


    讀者們議論紛紛。


    此時,徐樂收到了武基的口諭,讓他入宮麵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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