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很多讀者在《一世之尊》這本書。


    “當然不敢肯定,所以剛才先喊蘇孟,以觀你的反應,而夫君你就像炸毛的老虎,妾身想不認都難。”


    我去,被妖女詐了!


    孟奇眼睛睜大,羞憤欲死,走南闖北經驗豐富的自己居然敗在了最簡單的詐唬之下!


    不過這種環境裏,陡然被人喝破本來身份,想沒有暴起反應都難!


    計策從來沒有簡單與複雜之分,隻得適不適合管不管用之別!


    “妾身扮作商水,本就在為相公你感悟‘霸王絕刀’鋪路,想不到直接遇上了你,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一根紅繩牽兩手。”


    顧小桑神情欣然,臉色緋紅,又嬌羞又高興,至於有幾分真,孟奇實在看不出來。


    對妖女出現在離華島,變成玄女一脈商水仙子之事,孟奇亦是滿心疑惑,趁機問道:“為我感悟‘霸王絕刀’鋪路?你是最近才扮作商水?”


    他突然想起了商水仙子夫君新死之事,心中有所明悟,若不除掉商水仙子朝夕相處的枕邊人,顧小桑哪能瞞天過海!


    從死亡時間看,顧小桑扮作商水仙子不超過兩個月。


    ……


    說到這裏,她頓了頓,粉霞一直蔓延到脖子,嬌羞到美得不可直視:“妾身一來便殺了那廝,沒讓他碰一根手指頭,妾身的身子隻有相公能動……”


    “好喜歡顧小桑。”


    “像顧小桑這樣的妖女哪個男人不喜歡呢?”


    “希望顧小桑未來能和小孟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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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青根重重點頭:“對!真君當時的狀態很奇怪,刻意在我們麵前低語什麽萬古之後還有誰能殘存,而且他封印的東西很特殊,非功法非神兵非寶物。”


    ……


    微微頷首,孟奇眼睛再次直視大青根“雙目”:“你離開時玉虛宮還在昆侖山嗎?”


    大青根打了個寒顫,仿佛想起了什麽不堪迴首的往事,好半天才道:“玉虛宮一夜消失,掌教老爺不知所蹤,諸多仙長棄昆侖而去,幾十年間無人返迴,其後真君重登昆侖,將我等帶到封印處。


    雖然封神之後的大變,孟奇早就從齊桓公處知道,沉浸封神多年的靈寶天尊也有所耳聞和猜測,但此時聽來,還是有種毛骨悚然感,幾個時代以來最頂尖的大能之一為何會突然消失?


    楊戩幾十年奔波,是否就是在調查此事,封印內的事物是否與此有關?


    “你可知後來清源妙道真君去了何方?”


    孟奇最關心的還是涉及八九後續的楊戩。


    大青根猶豫掙紮了半天才道:“不知為何,小的常因此事做噩夢,故而才在兩位老爺前諸多隱瞞。”


    它似乎下定了決心:


    “真君讓小的告訴將來得到腰佩者,他要去九重天遺跡。”


    九重天遺跡?楊戩去了九重天遺跡?從此再沒出來?


    孟奇心潮起伏,九重天隕落之謎絕不簡單,難怪顧小桑的天庭連環任務難度極高,到現在還沒完成。


    “二哥到底封印了什麽東西?”


    “玉虛宮為何會一夜之間消失?元始天尊為何會不知所蹤?”


    “二哥莫非死在了九重天遺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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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來,就隻能看到“垂釣之人”,往上看到!孟奇忽然醒悟,毛骨悚然,隱有汗流浹背之感,又驚恐又憤怒!


    自己隻是別人池塘內的一條魚?


    隨時可能被釣起“食用”的魚?


    雖然不願意相信,但孟奇覺得小如這個猜測完美解釋了自己所見的情況,也與自身一直以來的憂慮擔憂和惶恐吻合!


    垂釣者是靈山那人?


    孟奇眼睛微眯,再起疑惑,靈山之事發生在過去,根據秘法不該看到,除非,除非……


    除非那個人如今還活著!


    冷汗泌出,長久以來的擔心似乎變成了現實!


    孟奇深吸口氣,想到了當初與江芷微的一問一答,若滿天神佛以自身為棋子,該如何?


    心緒漸漸平靜下來,不過早就有所預料的事情罷了,該來的終究會來,隻能不屈服,不放棄,不愧對平生,以拚死之態求一線生機!


    當然,得慢慢探索清楚細節,爭取早日布置後手……


    王神棍說的“霸王六斬”之“過去種種,煙消雲散”也要盡快著手,一旦邁過第二層天梯,成為宗師,就找素女道談條件!


    來世殿的鏡子碎片也得慢慢琢磨,看能不能悟出點什麽……


    “小孟竟然是供大能垂釣的‘魚’!”


    “垂釣者究竟是誰,莫非是阿難?”


    “我們不會也是供神佛垂釣的‘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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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個愛笑的女子,開朗熱忱,嗔而不嬌,老夫魯鈍,不善言辭,但看到她就覺得歡喜,從未想過能得到她青睞。”


    陸大先生雙眼露出深情,簡簡單單說著,語氣漸漸帶上一股悲傷,“自她過世以來,老夫常去以往去過的地方,迴憶她的身影,怕有絲毫忘卻。”


    “這份感情存於老夫心底身中,濃烈而灼熱,她是獨一無二的,這番感情亦然,懷著這份感情與對劍執著的老夫想必也是獨一無二,與他人不同的。”


    “老夫常與夢中感應到‘他我’,但越覺這份感情的獨一無二,越感‘他們’與老夫不同,隨著這份感情的日趨加深,老夫漸漸與‘他們’分開,他們是他們,老夫是老夫,他我非我,我便是我。”


    “這條路於眾我歸身截然相反,老夫不知前方是否絕路,但確是發自內心選擇這條道路,隻能慢慢探索前行。”


    雖然陸大先生在毫不掩飾述說自身的感情,但孟奇不覺矯情不覺狗血,腦海裏陡然冒出了兩句話,江湖中盛傳的“一心劍”評語:


    “極於情者極於劍,一生一世一心人!”


    “‘極於情者極於劍,一生一世一心人’,這句話深得我心。”


    “陸大先生真是一位癡情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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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青根枝葉搖動,嚇得戰戰兢兢,飛快看了一眼“元心印”,又慌忙低頭:“老爺,老爺,小的實在是太怕了,這才,這才……”


    他沒敢說下去,孟奇與瞿九娘交換了眼神,帶著大青根進入碧遊宮秘室,開啟了中樞禁法。


    “這下可以說六道輪迴之主是誰了吧?”孟奇沉穩開口,威嚴昭著。


    大青根哭喪著道:“能常到玉虛宮做客的有幾個?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小的太過害怕,這才隱瞞老爺,他,他是太古昊天上帝之子,這一紀元的陸壓道君!”


    陸壓?孟奇深吸口氣,果然是熟人!


    但大青根會不會還在撒謊?


    “陸壓道君?”旁邊的瞿九娘半是狐疑半是茫然。


    陸壓這個名頭,她在封神世界完成輪迴任務時聽人提起過,但基本屬於“故事”裏的人物,不知具體境界,不知有何能力,隻聽說在當年的封神之戰中出了不少風頭,乃幾位耳熟能詳的大人物之下的佼佼者。


    突然冒出這麽個人物是六道輪迴之主,九娘委實無法接受,在她心裏,六道算得神通廣大,無所不能,覺得應該是三清阿彌陀佛天帝這個層次的大人物,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家夥。


    “神秘莫測的‘六道輪迴之主’是陸壓道君?”


    “怎麽會是陸壓道君?我還以為‘六道輪迴之主’是天帝。”


    “我覺得後麵會有反轉,陸壓道君應該不是‘六道輪迴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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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緒轉動間,孟奇忽然想起顧小桑說過的一句話:“夫君,若有朝一日,妾身被人所困,你明知危險重重,仍願像霸王一樣來救嗎?”


    她從開始就在暗示自己掙紮的下場?


    小妖女的話真是真真假假,難以分明,看似調笑的話語卻藏著真切的暗示。


    顧小桑緩緩起身,重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這條路危險密布,隨時都是終點,有的人冷漠自守,有的人放縱感情,隻希望留下鮮明印記,不枉來世間一遭,相公你是哪種?”


    ……


    她忽地用兩手捧住臉龐,浮現薄紅,神思飄飛道:


    “那時候,妾身會將相公葬在隱秘小山上,種滿白花,年年祭拜,為你守寡,等到妾身大道已成,才將你複活,夜夜盡歡……”


    顧妖女本身也有點病態啊……孟奇倒吸口涼氣。


    “相公你呢?”顧小桑微微歪頭,笑吟吟問道。


    孟奇正感大能操縱的悲傷和憤怒,又遇到這種問題,搖頭敷衍:“若你亡於我手,我為你青燈古佛,直到成就大道,將你複活。”


    顧小桑撲哧一笑,接著臉頰飛紅道:“灰衣俊僧,青燈古佛,隻為亡妻,越想越是不錯啊……”


    姑娘,你又病發了……孟奇無法跟上顧小桑跳脫的思路。


    顧小桑將手中的蓮子遞給孟奇:“若有那麽一天,就將它種下,花開見我,而相公若死於我手,妾身亦會在墳塋旁種下一株蓮花,花開見你。”


    “不知為什麽,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覺得顧小桑會死。”


    “我覺得你說的對,以徐樂老賊的尿性,他很有可能寫死顧小桑。”


    “聽了你們的話,我內心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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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奇雙手握緊又張開,張開又握緊,眼睛有點酸澀,揣測道:“或許是因為天尊在追尋六道的真身。”


    這都是自己慫恿的……孟奇牙關緊咬,心中湧現自責。


    “物品靠六道兌換,傷勢靠六道治愈,功法和磨礪也靠六道,始終依靠祂,自然也就沒辦法抗衡祂。”


    葉玉琦突然開口,冷靜的聲音裏有少許自嘲,“每一個輪迴者,隻要還有自我,有一定實力,都在試圖擺脫六道,天尊亦然,沒有你,他也會追尋六道的真身。”


    得到安慰,孟奇好受了一點,心情漸漸平複,但忽然又想到了顧小桑的話語,身為“魚”,若不聽話,若不安分,想要跳出,那等待的就將是師長親朋的一一身亡。


    剛有玉虛宮之事,就出現逼衝和前輩死亡的任務,這是六道的警告嗎?


    荒謬,憤怒,痛恨,疑惑,迷茫,種種情緒繚繞,孟奇再是心靈圓潤,再是經曆頗多,此時亦覺得唿吸艱難,身體顫抖,難道就這樣認命?


    甘心嗎?不甘心!


    “輪迴者想要擺脫六道,隻有死路一條!”


    “小孟以後怎麽擺脫六道?”


    “身為‘魚’就隻能任垂釣者宰割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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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知我者芷微也,這是六道版的。”


    孟奇笑了笑,傳音迴答,拿出淺綠“種子”,遞給了江芷微。


    江芷微抿了抿嘴:“連環任務絕大部分是你完成,我受之有愧,但這麽多年來,我已經習慣在你麵前厚臉皮了。”


    這麽多年來……是啊,好多年了……孟奇的目光忽然有些模糊。


    此來洗劍閣,既是送截天七劍總綱,也是告別。


    今日一別,或許再沒法道左相逢。


    江芷微將種子按於眉心,汲取著總綱內容,末了雙眼蒙上光輝,將種子還給了孟奇。


    “這就是截天七劍……”


    她語氣有些飄渺。


    孟奇含笑看著她,目光溫和而平靜:“我還得給玉書送總綱,先行告辭。”


    江芷微點了點頭,目送他轉身。


    孟奇走出幾步後,耳畔忽然傳來江芷微的聲音:


    “不管有什麽困難,我都會拔劍助你。”


    她看得出來孟奇有心事,但對方決然不提,自不會直接詢問。


    頓了頓,江芷微補充了一句:“你永遠不會孤單前行。”


    孟奇眼睛閉上,腳步不緩,抬了抬手,嗬嗬笑道:“我也是厚臉皮,真需要幫忙肯定會開口。”


    有的事情,隻能自己麵對!


    江芷微怔怔立在峰頂,眼睜睜孟奇青衫身影慢慢消失於山路尾端,百花盛放,芳菲正濃。


    那年那日此山中。


    “我很好奇,江芷薇到底有沒有喜歡過孟奇?”


    “江芷薇曾經對孟奇說‘平生唯愛七尺劍,斬吾見我我非我’,由此可見,她最愛的還是劍道,至於孟奇,她應該隻是把他當很好的朋友。”


    “江芷薇雖然唯愛劍道,但如果孟奇遇到危險,她一定會舍身相助。”


    讀者們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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