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千妝惡狠狠地瞪著她:“舞千歆,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想害我!”


    她無辜一笑:“醫者父母心,我怎麽會害你呢?”


    眾人一見族長這麽善良,紛紛對舞千妝十分厭惡:“燒死她!說不定她是敵人故意放進我們雲渺穀毒害我們的呢!”


    “族長想救她,她卻如此惡毒地罵人,一定不是什麽心善的!何必跟她客氣?”


    見眾人這般義憤填膺地唿應著,她拍拍手,站起身來,望向四位護法:“護法哥哥,你們有什麽好建議嗎?”


    風護法忍不住開口:“不如先把她關進監牢,觀察幾日如何?”


    她眼中帶笑,微微抿唇,沒有說話。


    倒是一直跟在轎子旁邊的貼身侍女芍藥,忍不住上前勸道:“主子,失心瘋一旦傳染開了,就會傷及更多的無辜,到時候您怕是後悔都來不及,還是盡早做出決斷吧。”


    舞千妝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報應啊!當真是報應啊!”


    舞千歆貌似不忍,沉默了良久,終是艱難地說道:“焚燒吧。”


    不忍心再看舞千妝被人拖走的模樣,轉身踏上轎子,繼續遊街。


    正午時分,焚燒的地點在雲渺穀西麵近山的桃林邊,這裏原本是舞氏長老嫡係一族生活的地方,後來十二年前的一場大火,毀了這裏的房屋,以及大半桃林。


    舞千妝上任以後,就把這個地方改成了處罰犯人的刑場。


    多諷刺啊,十二年前,她踏上這裏,望著熊熊燃燒的大火,聽著裏麵慘叫的聲音,臉上是無比快意的笑。


    十二年後,再次踏上這裏,她,即將變成大火裏麵的人。


    直到聽著裏麵慘叫聲漸漸消失,舞千歆才進了轎子,淡淡吩咐:“迴吧。”


    眾人離開後,一個黑色的身影緩緩進入熱浪滾滾的焚燒爐中,肆意跳竄的火苗不沾他分毫。


    舞千妝的身體已經燒焦卻沒有化成灰,他滿意地笑笑:“這是帶著多大的恨意和不甘啊,竟然屍身不腐。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蒼白修長的手微微抬起,隻見一個泛著白光的元神從屍體上漂浮出來,元神一離體,那燒焦的屍身立馬變成了煙灰,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把舞千妝的元神收進袖口中,黑色的身影便消失在火光中。


    承乾殿中,魏源皇昏迷不醒地躺在裏間的床榻上。而楚長滅,正把玄華容按在柱子上,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王爺……不可……這裏是皇上的寢宮。”玄華容緋紅著臉推了推他,隱忍地咬著唇:“啊……王爺……”


    楚長滅冷笑著喘息:“我以照顧父皇的名義,把寢殿的太監宮女都支出去了,沒人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麽。”


    邊說,邊加大了力度:“本王好想你,自從你被母後以舞姬的名義塞到父皇身邊後,我就想著你的滋味,夜不能寐……玄素……玄素……”


    玄華容擔憂說道:“我們……這樣,萬一皇上……皇上他發現了怎麽辦?”


    楚長滅輕哼一聲:“放心,他活不過來了,母後每天給他吃的丹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


    兩個沉浸在情欲中無法自拔的人,沒有發現,一個身穿黑袍麵容邪魅的男子穿牆而入,悄無聲息地飄到龍榻前,拿出發著白光的元神,緩緩沒入魏源皇的胸口裏。


    外殿的兩個人正做到高潮之時,玄素忍不住低低叫出了聲,突然,戛然而止,整個身子僵硬異常,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楚長滅的身後。


    楚長滅聲音低啞:“嗯?玄素,怎麽了?”


    玄華容哆嗦著嘴:“皇上……皇上就在你後麵。”


    “不可能,他連床都起不來,除非是鬼——”


    迴頭一看,“啊!”的一聲大叫,顧不上提褲子,連連往後退去,被掉下去的褲腿絆倒摔了幾跤,驚嚇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舞千妝似笑非笑地望著這兩個人,沒想到她醒來後竟然看到一出大戲。


    雖然這個瘟神給她挑的這個身子讓她很不滿意,但是身份還湊合著。


    “來人,把這對狗男女給我拖出去淩遲處死!”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皇上……”玄華容跪在地上,哭求著向他爬過來。


    未央宮中。


    佛前那盞快要泯滅的油燈突然又旺盛地亮了起來,泛著淡淡藍色的光芒,十分有活力的跳動著。


    楊氏手中的佛珠一頓,猛地睜開雙眼,不可置信地盯著燭火看了半天,麵色一冷,明明將死之人,怎麽突然活過來了?


    她倒是要看看,是誰壞了她的好事!


    “擺駕承乾殿!”


    幾個禦林軍正拖著衣衫不整的楚長滅和玄華容往外走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麵傳來尖細的聲音:“皇後娘娘到——”


    楊氏扶著許公公的手,款款走進來,長眉一挑,目光淩厲地打量著舞千妝:“皇上這是何意?”


    皇後楊氏落在她身上赤裸裸的探索目光,毫不掩飾!不知為何,對上皇後的眼睛,她心裏竟然沒有底。


    眼神微微躲閃:“旻王竟然趁著朕睡著了,和後宮嬪妃搞在一起了,當真是放肆!還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裏?”


    楊氏唇角抿笑:“那皇上準備如何處置他們啊?”


    “淩遲。”


    “這件事顯然是玄華容的錯,她不該勾引旻王,淩遲這樣的重刑就用到玄華容身上好了,至於旻王……就關三個月的禁閉,扣俸祿半年如何啊?”


    楊氏的說話語氣十分強硬,那赤裸裸的目光仿佛早已把她看穿,言語之間絲毫沒有對一個皇上的半分尊敬。


    其實這件事她並不在乎,就算旻王做出這種醜聞也不關她什麽事,但是一想到以後可能要頂著魏源皇的身份活下去,威嚴受到如此的挑釁,心裏就萬分不舒服。


    “楊氏的身份不簡單,你沒有必要因為楚長滅的死活而和她起衝突,反正我們共同要對付的人是墨冷玥,放過楚長滅,利大於弊。”


    杜仲暗中傳音給舞千妝。


    “就依皇後所言吧。”舞千妝一揮手,行動緩慢地走向裏間床榻:“都退了吧,朕要休息一會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王爺救我……”見皇上允了皇後,玄素哭嚎著要上前,企圖能求得一條生路,卻被禦林軍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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