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衣人爬上城樓,眉眼彎彎的翻上城牆。


    “啊!”


    “我的腳嗷……”


    哀嚎聲不斷響起。


    他們的腳下,被利器刺穿。


    尖叫聲不斷,城樓頓時燈火通明。


    還未爬上城樓的,轉身跳下,急急隱入旁邊樹林之中。


    腳被釘在地上的,望著地上一片的鋒利尖刀,痛哭慘叫。


    人家哪是不守,而是懶得守。


    徐六急匆匆跑來,五個東魏人,已經被綁到了角樓柱子上。


    “六爺!真是神算。”守樓兵士拱手為禮道:“他們是西邊城牆爬上來的。”


    幾人的腳已經被血浸濕。徐六看得齜牙咧嘴。這哪是他算的,是文叔告訴他的。


    地上弄的這些利器,也不知道了林嬸子,打哪兒學來的節約人手的法子,也忒狠了。


    徐六咽了口唾沫,對看守的手下說:“把人看好了,我去請文叔來看看。”


    “是!”


    一刻鍾後,徐六背著文叔上來。


    林桃打著哈欠,跟在後麵。


    還沒上城樓呢,就聽到上麵罵罵咧咧的。


    “放開老子!咱們大幹一場,別tm像隻老鼠似的,躲在洞裏。”


    “閉嘴!”


    “哈哈哈哈!來啊!有本事,衝老子胸口來!十八年後,老子又是條好漢!”


    林桃幾步上去,起手就是一大耳巴子。


    打得叫喊的東魏人,耳朵嗡嗡作響,眼前天旋地轉。


    “好漢是吧?”


    林桃抽出小腿上綁的匕首。在手裏把玩著。


    東魏人啐了一口血水,嘿嘿呲笑。


    林桃一挑眉,匕首刺入左肩頭鎖骨窩,刀尖嵌在柱子上。


    東魏人兩眼圓瞪,嘴大大的張著,倒抽了一口氣。


    “要大幹一場是吧?”


    撲哧!林桃手都不帶軟的抽出匕首,血柱噴在林桃臉上,林桃連眼都沒眨一下。


    東魏人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悶哼一聲。


    連抽了數口氣後,東魏人迴過神來,直勾勾的瞅著林桃。


    “是你侮辱我們的兒郎,割他們的頭皮!我、我們的鐵騎,一定會踏破你的洞口,血洗恥辱!”


    “侮辱!”林桃笑了:“跑到西棲來燒殺搶虐,我們就該受著?還不能還手?這樣的強盜邏輯,也隻有你們說得出口。”


    舌頭舔過唇角,林桃揚起冰冷的笑意。


    “割你們頭皮,那是老娘嫌你們的子孫袋髒!不然統統給你割了才好,就你們這種噬血、好鬥的未開化野蠻種族,活著一天,這天下就沒法太平!”


    林桃反手刺出匕首,東魏人右肩頭鎖骨,鮮血股股直流。


    這迴,東魏人沒能忍住,痛得大吼出聲。


    林桃沒給他喘息的機會,拔出匕首,鮮血噴湧而出。


    眨眼間,東魏人黑色的夜行衣,就被血浸成了深紫色。


    林桃狠厲的下手,倒是把旁邊的守城將士們,看得眼角直抽抽。


    幾個歲數小的,直接混身發抖的低著頭。


    不敢再多看一眼,這太過血腥的場景。


    挨刀子的東魏人,也不知是沒反應過來,還是不敢再出聲。


    反正,沒再一口一個老鼠的罵了。


    就著他的衣裳,抹淨刀收血跡。


    林桃退到一旁:“文叔,你來問吧。”


    迴過神的徐六,忙把文叔扶過去。


    “你們此來的目的是什麽?”文叔問。


    東魏人閉口不語。大有死都不會開口的架勢。


    林桃打了個哈欠。


    “老娘勸你們如實說了,少受些罪。也省得我費勁,還能節約時間,再迴去補會兒眠。至於你們,若是徐六爺大發善心,或許還能放你們滾蛋。再不濟,就算小命沒了,也能賞你們個全屍。”


    東魏人依舊沒人作聲。


    林桃拍了拍文叔的肩頭。“文叔,您老腿腳不好,到那邊坐會。”


    文老頭長歎一聲,由徐六扶著,轉身離開。


    林桃看了眼周圍的守兵:“暈血的,心髒不好的,都迴避一下,免得以後做惡夢。”


    她也就是隨口說說,不曾想,還真有人轉過身去。


    “不……你、你別過來。我、我不、不能說!我不、不能說呀!”


    被生生捅了兩刀的東魏人,像見了鬼似的大喊。


    林桃聳著肩道:“我可以一口氣,在你身上開四十六個洞,並且……”她抽出匕首,在手中把玩:“保證刀刀都避開要害。你呢!可以親身感受一下,每一秒,心髒都越發無力的跳動,直到最後一滴血流盡。”


    “不我、我、我說!我們隻是收到消息,這裏因為饑荒被西棲棄置了。所以,想來發一筆橫財。就是這樣!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以匕首拍著兩下東魏人的臉,林桃道:“就是,早說實話,何必受剛才的罪呢!”


    林桃看了眼文叔,打著哈欠轉身離去。


    “求你!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我們家中還有妻子孩子,隻要你放了我們,我們幾個立馬離開西棲境內。”東魏人哀求。


    他常隨將軍入西棲,卻從沒有過今晚這樣的恐懼。


    什麽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那都是騙人的!


    他隻想活著,好好的活著。


    陪伴妻子老去,看著孩子長大成人。


    徐六追上來問:“嬸?他們的傷,要治療一下嗎?”


    “他不是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嗎?你幹嘛不給人家機會?”林桃頭也沒迴。


    補了句:“把他們幾個,掛在城門上。對了,給他們脖子上係根繩,腳下支塊板,讓他們站穩,若是一個不小心,落下去,那可是他們自己吊死自己的,與我們無關。”


    徐六旁邊一個兵士小聲道:“六爺,他們腳都傷厲那樣了,誰還站得住呀?這也太殘忍了。”


    林桃停下道:“殘忍?你沒有在縣城,或是縣城外的村子裏生活過吧?你見過,他們騎在馬上,大刀揮下,取人首級嗎?你見過,他們所過之處,皆是一片火海嗎?你聽過孩子女人們,淒慘的哀求聲嗎?不!你沒有!因為你一直生活在,有這城門庇護的地方!”


    方才還為東魏人說話的兵士,不吭聲了。


    旁邊幾人,已經按著林桃說的,在係繩了。


    林桃眼角餘光,掃過幾名東魏人。


    眼裏有淚光閃過。


    這些,她都親眼見過,親耳聽過。


    張家屯子裏,那一個個奔走求饒的大小身影,浮現在眼前。


    這些畜牲,高坐馬上,哈哈大笑。


    甚至連個痛快,都沒有給村民們。


    在她眼中,他們……都不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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