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和白靈槐原本還要相互“纏□綿”一下,起碼要“你沒事吧”,“你沒事吧”,翻來覆去問上幾遍,仁波切怪叫了一聲,抓著銅缽朝魏猛和白靈槐的方向潑。白靈槐的眼睛一直瞄著仁波切,見他有了不同的動作,忙推了魏猛一下,兩人翻身起來。


    仁波切的銅缽裏隻有骷髏頭佛珠的碎屑和被打碎的蛇骨的碎屑,隨著仁波切這麽一潑,一些渣滓伴隨著白煙朝魏猛和白靈槐而去,魏猛摟住白靈槐的腰,跳到了一邊。而那些渣滓落到地上便消失不見了。


    “我靠。這是啥玩意啊。”魏猛不解地問道。


    “好玩。好玩。”胡力霸在空中拍著手叫道。


    “媽的,這有什麽好玩的。”魏猛把白靈槐放下。


    “還是小心點好。”白靈槐對蠱毒蠱術隻是了解一些,對降頭術了解地並不多,雖然降頭術是脫胎於蠱毒蠱術,但是也有自己的變化,起碼白靈槐對仁波切剛剛玩的這一套就不了解。


    “小心啥啊。我去把那個老東西弄死不就完了嘛。”魏猛握著拳頭就要對坐在地上的仁波器出手,可就在這時候,魏猛就感到腳下的地一軟,魏猛低頭一看,卻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蛇頭從底麵露出來,嚇地魏猛連跳了幾步,跳出去了四五米遠,迴身再看,在他站的地方,豎著一個足足有兩人多高,水桶粗細的白骨大蛇,大蛇左右晃動,大嘴一張一合,像是對沒能咬到魏猛感到不滿。


    白骨大蛇雖然沒有眼睛,可能看到一切,沒咬到魏猛,可白靈槐還在,它張著大嘴朝著白靈槐的腦袋就咬。


    白靈槐先將右手之無名指、小指從左手無名指背後插入至中指、無名指中間,以大拇指傾壓右手無名手、小指指甲,而握住左手無名指、小指。其次,左無名指、小指彎曲,左拇指傾壓左無名指、小指指甲作環狀兩相勾結,且把雙手食指、中指豎起指端相拄,食指彎曲來去,結了個烏樞沙摩身印,又稱為普焰印。


    鳥樞沙摩明王又作鳥芻沙摩明王、鳥樞瑟摩明王、鳥素沙摩明王;亦稱穢跡金剛、火頭金剛、不淨金剛、受觸金剛、穢積金剛、不壞金剛、除穢忿怒尊等。是密教及禪宗所奉祀的忿怒尊之一,為北方羯磨部的教令輸身。


    據《慧琳音義》卷三十六所載,此明王的本願是盡一切的不淨,具深淨大悲,不避穢觸,為救護眾生,以如猛火般的大威光,燒除煩惱妄見、分別垢淨生滅之心。由於具有轉不淨為清淨之特德,故常置於不淨處供奉。凡持誦此明王之神咒者,可得大功德,不但可得到除病、敬愛、避難、受福、敵伏等大利益,更可防禦枯木精、惡鬼、毒蛇等諸障礙。


    白靈槐結好手印,念動咒語:唵吽發吒發吒發吒鄔仡羅戌攞播寧吽吽吽發吒發吒發吒唵擾羝寧囉曩娜吽吽吽發吒發吒發吒唵唵唵摩訶麽攞(11)娑縛訶。


    白骨大蛇的動作很快,白靈槐結好手印,念動真言的時候,她的腦袋已經在白骨大蛇的口中,白骨大蛇的嘴繼續向下,要把白靈槐一口吞下,因為它隻是白骨,所以透過白骨的縫隙可以清楚地看到白靈槐的樣子。


    魏猛見到白靈槐危險,忙揮動拳頭朝白骨大蛇打去,幾個拳影打在白骨大蛇的身上,但是白骨大蛇好像隻是被蒼蠅拍輕輕拍打了一樣,微微扭了扭,繼續吞著白靈槐。


    可當白靈槐把真言最後的“訶”念出後,白骨大蛇的身體扭動地更厲害,他的頭拚命地往高抬,要把白靈槐吐出來,仿佛白靈槐不是活物而是一堆雄黃,吃下去它立刻就會沒命。


    白骨大蛇想逃離,但是白靈槐卻沒有想就此放棄,她的身上泛起了深紅色的光芒,伴隨著一股股黃色的煙霧,不要說是深紅色的光芒,就是那黃色的煙霧,白骨大蛇也唯恐避之不及,他以他能發揮的最快的速度吐出白靈槐,身體一扭,從升起來的地方又縮了迴來,沉入地裏消失不見了。


    “好玩,好玩。”胡力霸在空中拍著手,發出了孩子特有的天真的笑聲。


    “我靠,這有什麽好玩的?”魏猛納悶了,仁波切明明就砸碎個蚯蚓大小的小蛇骨,他居然變出個兩人多高水桶粗細的大蛇骨,這不玩人嗎?如果他有這麽大的本事,何必幹這個呢?直接去現代男子醫院當大夫,會有無數的男人希望他把自己的小弟弟砸碎的,那多賺錢啊。


    魏猛正想著,就感到腳下的地又一軟,魏猛都不用看就知道,那個白骨大蛇又來了,他忙朝白靈槐跑,跑到白靈槐的身邊後才敢迴頭看,果然,是那個白骨大蛇,晃動這身體盯著魏猛,因為他再次偷襲不中而不高興。


    “氣死你,抓不著,氣死你抓不到。有本事你來啊,你過來啊。”魏猛朝著白骨大蛇示威喊口號,反正有白靈槐在,量那個白骨大蛇也不能把他怎麽樣。


    白骨大蛇晃著身體張著大嘴對著魏猛,幾點寒光從它的嘴裏射□出,目標當然是魏猛和白靈槐了。


    白靈槐和魏猛一左一右跳開,幾點寒光射在了地上,居然是幾根蛇牙一樣的東西,它們射□入地麵便消失不見了,但是射中的那塊地變成了黑色,猶如一小塊澡澤一樣,發著一種動物腐爛的惡臭。


    “小心,它射的東西有毒。”白靈槐看著地麵皺了皺眉,向魏猛提醒道。


    白骨大蛇射了毒牙後,身體又扭動著,沒入了地下不見了。


    “我靠。這玩意神出鬼沒的,這可怎麽用啊?”


    魏猛的話音還沒有落,他便感到了腳下發軟,又來了,魏猛隻得又躲開,但是他這一次沒有白靈槐的方向躲,而是朝著仁波切撲去,邊跑邊朝仁波器揮動拳頭。


    白骨大蛇剛露出個頭,見魏猛朝仁波器而去,身體又縮了迴來。


    仁波切對魏猛等人早有防範,他把一顆骷髏頭佛珠頂在頭頂,兩顆放在鎖骨上,兩隻手各握一顆,剩下的三顆放在兩腿之間,魏猛的拳打來,他兩腿之間的骷髏頭佛珠便飛出去,將魏猛的拳影頂□住,除非魏猛打出火拳,不然那個骷髏頭佛珠將拳影頂□住,拳影就會消失,而骷髏頭佛珠便迴到仁波切的兩腿之間,如果是魏猛打出火拳,那麽佛珠便和火拳的紅色拳影同歸於盡,就好像在空中點燃了個炮仗。


    隻是魏猛能打出火拳的概率太地了,他打了一通,隻打出了一記火拳,但是在仁波切前麵,白骨大蛇從地裏鑽出來,張著大嘴等著魏猛往前撲。


    魏猛忙轉身往迴跑,白骨大蛇朝魏猛的背影射了幾顆毒牙又鑽進地裏不見了。


    魏猛跑到白靈槐的身邊:“小心了,做好準備,這塊地要出蛇了啊。”魏猛提醒白靈槐,可是左等不來是右等不來,魏猛的腳下就沒有發軟的感覺,白骨大蛇也像消失了一樣,好半天沒出現了。


    “我靠。這可怪了啊,它這是跑哪裏去了呢?”魏猛搔著頭發四下看著。


    “魏猛,你沒有沒有發現,白骨大蛇出現後,它的尾巴一直有一節在地裏?而且他無論怎麽扭,他也離不開他出現的地?”


    魏猛眼珠轉了轉,迴憶了一下剛才的情況,他光疲於奔命了,開始還這沒注意這個細節:“那能咋地,天神拳我也試了,打他身上跟給它撓癢癢似得,這玩意也沒用啊。”


    “萬事萬物比如相生相克,再厲害的法術它也有弱點,你離我遠一些,把它吸引出來,我試試。”


    “你的意思,我就是釣魚的誘餌唄?我在你眼中就這麽不值錢嗎?我就值個蚯蚓錢?”


    魏猛雖然這麽說,但是卻還是在院子裏玩起來跳房子,左跳一下,右跳一下,跳了幾下,他的腳剛一落地,他就感覺腳下一軟,還不等他往別處跳呢,一道紅光射□到他的兩腳之間,他就感覺他的兩隻腳插□進了通紅通紅的火爐裏,他忙跳到一邊,就聽見他剛才站的地方發出幾聲“哢哢”的聲音,好像骨頭斷裂。


    魏猛朝紅光射來的地方看,胡力霸右手擺個手槍的姿勢,正對著魏猛瞄準呢。


    “胡力霸,你想燙死老子啊。”


    就在這時候魏猛又感到腳下一軟,他還來不及反應,一道紅光射□到他兩腳之間,那種兩隻腳插□進了通紅通紅的火爐裏的感覺再次襲來,魏猛又不得不跳起。等他再落地的時候,他抬起腳,發現他新買的nike啊,鞋底鞋幫都被燙焦了,原來不是他感覺熱,事實上是真熱啊。


    魏猛站的地方又發出幾聲“哢哢“的聲音,又沒了動靜。


    接下來的五分鍾,隻要魏猛一感到腳下發軟,胡力霸就朝他射一道紅光,然後魏猛就感到站的地方很熱,他不得不逃避開,他站的地方就會發出聲響,然後平息。


    魏猛看著腳下的鞋,因為連續的高溫虐□待,鞋麵的網格已經黏在一起了。魏猛這叫一個心疼啊,五百多塊啊,就這麽沒了。


    “胡力霸,你小子這是玩啥呢啊?”魏猛帶著哭腔說道。


    “他在打白骨大蛇,隻要它也露頭,胡力霸就用天神五行拳中的火拳打他,讓他不能出來。”白靈槐幫胡力霸解釋道。


    “他那哪裏是拳啊,分明是一隻手指頭。他一個手指頭就有這麽大的能耐?我不信,再說了,我打天神拳,五行拳影都是隨機產生的,他的則一直是火。咋地?他能控製啊?”


    “廢話,本來就能控製,隻有你,不好好學習,總想著亂拳打死老師傅,你打了人家,那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魏猛對白靈槐的冷嘲熱諷好不在意,從上學他就受到老師的各種言語“攻擊”,說他是體育棒子,就有個傻大個子,所以白靈槐再說什麽,他也見怪不怪了。


    “胡力霸,拳法的五行真地能控製?”魏猛走到胡力霸的身下問道,為啥是身下,胡力霸人家有翅膀啊,有翅膀可以飛再空中啊。


    “嗯!”胡力霸端著他的“小手槍”盯著魏猛的腳下,隨時準備開槍。


    “那你教教我唄?”


    “奶奶,吃奶奶。”胡力霸奶聲奶氣地提出了他的要求。


    “奶□子,我是有,可也不是哺育下一代用的啊,你看,我用其他地方行不?也能有東西射□出來,樣子差不多。”


    “砰!”魏猛的腳下爆炸了,把他崩起六七米高,魏猛在空中大叫:“我還會迴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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