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傅先生,這件事情確實和我沒有關係,我現在更想做的事情是迴去休息。所以傅先生,您能不能大發慈悲,把您的車借給我,我保證一定不會把你的車弄壞,而且你隨時都可以去花好月圓拿迴來。”我無奈地說道。


    傅容晟卻很固執:“如果你想休息的話,可以去樓上休息,而且你這麽困,並不適合開車。”


    “傅先生,您放心,就算是我精神再不濟,也絕對不會撞壞您的車的。”其實我現在真的是睜不開眼睛了,但是我更不想和傅容晟待在一個地方,尤其還是那棟見證了我所有痛苦的別墅,我更是一秒鍾都不願意看到。


    “下車。”傅容晟卻根本不容我拒絕。


    我還想再爭取一下:“傅先生,我……”


    “如果你不下車的話,我就和花好月圓的經理投訴你,我想你應該知道花好月圓的服務員被投訴的話後果是什麽樣的吧?”傅容晟言語簡潔,但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我早就見識過傅容晟的霸道了,卻還是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身為花好月圓的服務員,如果被投訴三次以上,就再也別想在那裏工作,也包括整個霧都比較上檔次的任何娛樂場所。


    我當然不可能因為和傅容晟置氣,就喪失一個這麽好的機會。


    “好。”我下了車,但是語氣很不好。


    傅容晟卻很得意:“冷嵐嵐,你還真是把敬酒不吃吃罰酒這一句話演繹地很好。”


    我也不甘示弱道:“傅先生,您也把威逼利誘這一句話演繹地淋漓盡致。”


    “隻要有用的就都是好手段,而且你不就吃這一套嗎?”傅容晟言語曖昧。


    我早就對傅容晟的厚顏無恥免疫了。


    “傅先生,如果您讓我下車隻是為了在這裏吹冷風的話,那麽我想我還是迴去吧!而且我覺得你的傷口應該去醫院看看,不然萬一感染了,恐怕就算是最精湛的大夫也束手無策。”我故作好心地提醒道。


    傅容晟的傷口真的很嚴重,我之前也不過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恐怕後果真的很嚴重。


    當然這些並不是我考慮的事情。相對而言,其實我更希望傅容晟可以疼死,不過我也隻是想想而已。


    我現在隻希望有一個理由可以讓我離開這裏,哪怕是去醫院。


    “我相信有你在不會讓我的傷口感染的。”傅容晟卻似乎很有自信。


    我不知道傅容晟哪來的自信,但是如果這個時候給我一把刀的話,或許我會真的忍不住一下子捅過去的。


    “傅先生,何以見得?”


    傅容晟微笑道:“因為你說過你是絕對不會得罪人民幣的,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你知道怎麽做對你自己是最有利的。”


    哪怕我的心裏麵在嚎叫著殺了傅容晟才是對我最有利的方法,我也依舊隻是想想。


    “傅先生,君子不強人所難,我並不想進你的別墅,更不想為你處理傷口。”我誠實地說道。


    傅容晟卻厚顏無恥地說道:“你說的不錯……”


    我心裏麵正想著傅容晟竟然開竅了,不由得竊喜。


    沒想到傅容晟卻一個大轉彎:“君子確實是不會強人所難,但是我似乎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是一個君子。”


    “不,傅先生絕對是一個君子……”我頓了一下然後又說道:“隻不過前麵還應該再加上一個字而已。”


    我說著就轉身離開了。


    傅容晟卻似乎迴過味來,知道我的意思了,攆了上來:“你這丫頭還真是一點兒不吃啊!”


    我停下腳步,看著傅容晟:“傅先生,虧是什麽?好吃嗎?”


    我怎麽可能沒有吃過虧,就在傅容晟的身上,我吃了這輩子最大的一個虧,那幾乎耗費了我這輩子所有的感情。


    “進去吧!”傅容晟說著就打開了別墅的門。


    傅容晟的別墅裏一直都沒有什麽人,這個時候自然也是靜悄悄的。


    我此刻閉上眼,然後又睜開,盡管心裏麵就如同千刀萬剮一樣,但是我也很清楚這一關我遲早都得過去。哪怕是再慘痛的迴憶,我都必須得去麵對,去正視這件事情。


    “怎麽樣?我的花園布置的還不錯吧!怎麽不比你那小房子要好的多?”傅容晟一臉得意地問道。


    我原本還沉浸在花園裏麵幾乎沒有怎麽改變的景色裏麵,思緒淩亂地不行。


    當我突然聽到傅容晟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你知道我住在哪裏?”


    如果傅容晟不是早就查過了我的住處,根本就不會知道那麽多。


    傅容晟竟然厚顏無恥地點了點頭:“不錯,我想要了解你的生活狀況,所以就派人去查了,這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我也不指望能和傅容晟探討出什麽是尊重他人這個問題,所以隻能保持沉默。


    隻是傅容晟卻充分發揮了話癆的特質:“我去看了你住的地方,那裏很狹小,你不如考慮一下搬到這兒來。”


    我當然是不可能理會傅容晟的意見的。


    “傅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金窩銀窩不如我的狗窩,就算是你這兒美輪美奐,我依舊不感興趣。”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一些人喜歡用他們的觀點來看待我們,還真是讓人無奈。


    “狗窩?看來某人終於承認自己是犬類了……”傅容晟故意逗我。


    我懶得理會傅容晟:“傅先生,如果你有什麽想說的話就盡管說,如果你不害怕我那拙劣的包紮技術把你的傷口再蹂躪一次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包紮,但是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還是麻煩你放我離開。”


    我一直都有些輕微的起床氣,所以不管是剛起床,還是特別困的時候,心情都特別不好。所以這個時候的我也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


    “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這句話我已經說過了一遍,但是如果你覺得累了的話,可以進裏麵休息一下,我是不會打擾你的。”傅容晟看似很紳士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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