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看著不依不饒的蕭其遙,比她更強硬的姿態,她覺得很累,很委屈,突然間,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身子倒向了另一邊,大聲哭泣了起來……


    怎麽說哭就哭了?以前不是一直牙尖嘴利的!不是一副不屑又冷嘲的眼神?


    蕭其遙不意楚弦會在他麵前嚎啕大哭,頓時,也慌了神,趕忙俯過身,將她抱進自己懷裏,伸手輕輕撫上她劇烈抖動的肩背,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子,和那個從前與他生死相博的楚弦大相徑庭。


    於是,雙唇疼惜地吻上她的眼角,將她的淚珠一一吸進口中,輕聲安慰道:“乖,快別哭了!”


    見她眼淚逐漸止住了,雙唇又轉移到她的唇上,深深地吸著說道:“是我不好,我錯了,我不該如此咄咄逼人!可是,你也不該拋下你夫君,你可知道,今晚我等你等得有多難受?你要知道,除了你,我不想與別人說話!”


    蕭其遙將她的唇放開,雙眼認真地凝著她的眼說道:“弦兒,從前未曾遇見你,我孤身一人,不識情愛滋味,無心無情的我很逍遙!可是自從你讓我嚐到了世間的美好,我這裏再也舍不下你”


    蕭其遙稍微停頓,拉起楚弦的手按上自己的心口,接著又說:“你說我該怎麽放開你?你說我該怎麽如你所願,說不愛就不愛?弦兒,或許從前你是毒婦,那應該是你的不得已,我隻是想說,如今我遇見了你,毒婦也罷,殺手也罷,你有什麽不得已,你有什麽未做的事,從今往後,讓我來為你做,你隻要安心做我的女人,給我一個家,給我生幾個孩子,這樣你也做不到嗎?”


    哭泣完的楚弦,溫柔得忘了做迴刺蝟,忘記了冷嘲和不屑,甚至忘記了掙紮與嫌棄,尤其是聽到蕭其遙這肺腑之言,說不感動更是不可能的。


    可是,感動歸感動,理智如她,雖然仰躺在蕭其遙的懷中,一切舒適愜意,她還是很不合時宜地搖著頭,指尖依然如初見那般,喜歡描摩他的五官輪廓,卻不給他想要的答案!


    蕭其遙見她不語地撫著他的臉,以為她是默認了,心下喜悅,如同得到了獎勵,於是俯下雙唇,激烈不可抑止的含住她的唇,雙手很快解除了她一身衣物……


    一夜貪歡,兩心喜悅……


    第二天晌午


    汀蘭閣臥榻上,相擁而眠的兩人同時睜開眼眸,視線對上彼此的刹那,兩人心中一動,四肢也發軟得竟再也沒有力氣挪開。


    蕭其遙從未見過如此溫順的楚弦,心下一動,雙唇又要印上她的唇,可是四肢的無力,和腰腹以下的酸軟,讓楚弦心中警鈴大作,以為他又要對自己行“不軌”之事,趕忙伸手將他的唇覆上。


    蕭其遙了然而笑,也不為難她,隻是惡作劇地用他的雙唇,將唿出的熱氣,噴灑著她的掌心,讓她su/yang得到處打滾,這才神清氣爽地起身準備更衣。


    下了床榻,見到桌案邊的一個包裹內幾件嶄新的冬衣露了出來,於是好奇地拿起抖開,原來是新買的男子外衫,不由扭頭問道:“昨夜去買的新衣?給誰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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