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久沒這種感覺了,自從腰身上的印記覺醒,自從那印記能不斷補充他身體缺損的能量,陳大坊主一直是做任何事情都精神飽滿的樣子。


    現在,萎靡了,隻能感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真不隻是說說。


    早知道,何苦招惹靜妃,現在可好,呂布戰三英,被打的落花流水一般。


    陳方院中坐著,小蘭端了茶水,看駙馬一副萎頓模樣,忍不住笑了出聲。


    “小妮子笑我,小心本駙馬把你也給辦了!”


    陳方沒好氣啪的打了一下小蘭屁股,小蘭忍著笑,給駙馬披了衣服。


    “小蘭,我現在有些怕靜妃了,這女人一天找我好幾次。”


    小蘭不敢言語,剛被駙馬打了屁股,現在隻能強忍著笑,還要裝一副平靜麵孔,那個難啊!


    “駙馬惹靜妃時,怎麽就不怕了?”


    那裏武媚娘走了出來,小蘭不敢胡說,武媚娘自然不會顧忌。


    “太後,別取笑我了,我不也是為了伺候太後,不用避著靜妃麽!”


    “你什麽心思,以為本宮不知道。好了,反正你自己招惹的,以後隻能你自己伺候著。”


    陳方將衣服穿好,拉了武媚娘,輕輕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武媚娘擰了他的腰。


    “虧你想的出來,請佛容易送佛難,反正太原王家不能得罪,你自己看著辦。”


    陳方苦瓜臉,那邊聽了腳步聲,臉色更苦瓜了。


    眼看著靜妃已經和德妃進來,一來這女人就坐了陳方身旁。以前是陳大坊主對女人不規矩,此時才明白,女人對他不規矩起來,那可是不管周圍都有誰的。


    靜妃見了陳方,此時就是餓了幾日的猛虎見了肉類,陳方那個鬱悶,卻也記得武媚娘的話,太原王家不能得罪。


    隻能伺候著,不過這女人也是膽大厲害,光天化日什麽都敢做,德妃和武媚娘兩個看靜妃都動手動口了,怎麽會放過陳方。


    三英戰呂布,也就虎牢關一次,自己倒好,一天最少戰兩次。


    裏麵寢室中,陳方好不容易歇息一陣,靠了牆壁。


    “靜妃娘娘,以後一天隻能一次,我還要伺候幾位公主呢!”


    “嗯,一次就一次,不過和駙馬一起,真是...舒坦。”


    陳方一把拍在靜妃身上,看著此時保養的都是極好的王氏嫡女,想了想皇宮中麵對一群如狼似虎女子的帝王,帝王的日子恐怕也不見得多麽好過。


    尤其遇到幾頭餓虎之時。


    看來自己這身子還是需要補補,外加鍛煉,不練成精鋼鑽,以後這瓷器活攬不得。


    此時懷中摟著靜妃武媚娘,此時想想,還是自己的鄭婕妤好,看自己累,隻是開始一日陪著她們三個胡來,這幾日都避著呢!


    還是婕妤疼自己,愛惜自己身子。這幾個,瘋子。


    晚上,陳方重新開始練刀,自從他去了一趟北漢,因為要避著劉怡,這刀連帶都沒帶,更不用說練了,別說唐刀,魚骨匕當時都沒帶。


    迴來以後,因為陛下的事情,朝中事情,北漢事情,工坊事情,反正一大堆事情,這練刀之事就一直擱置著,其實還是陳大坊主懶,去了北漢,鬆懈幾個月,就徹底鬆懈垮了。


    人就怕鬆懈了,一日不練,都可能廢了,更況且是幾個月。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這個原因才是最重要的,因為唐刀中住了一個陳方也不知道的存在,他心底其實有些怕的,是人都會對未知的東西充斥著恐懼,陳大坊主也不例外。


    此時重新取了唐刀,其實也是借這幾日身體空虛,認真麵對此時唐刀中住的那個存在。


    唐刀在手,陳方劈了幾刀,很快舊時的感覺迴來,他留意到,刀身中住的那個存在似乎壯大許多,自己隻要給刀身灌注內氣,就能感覺到那個東西的存在。


    它仿佛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深淵,能夠吞噬掉一切的存在,不過此時的它極為安靜,隻做了刀靈,讓陳方灌注的內氣不至於流逝,讓陳方可以更自然流暢控製自己的內氣。


    院中的竹葉被風卷下樹枝,一抹刀光,竹葉在空中爆開,化為紛紛揚揚的粉塵。


    第二日,陳方去了炮營,此時的炮營已經進入正常訓練,幾十門火炮在訓練場排列,不時有轟隆炮音在耳畔迴響。


    駙馬來了,秦懷道第一時間跑到陳方麵前,見駙馬著了短裝,腰間掛了唐刀。


    “秦懷道,這幾日這邊訓練的如何了?”


    “迴駙馬爺的話,這炮兵訓練,此時已經漸漸有了一些起色,開始時,懷道以為這火炮射擊簡單,真正想讓火炮轟擊某個位置,才明白,這是真難。”


    “所以讓你們練,練到我讓你們打哪裏你們能打到哪裏,那就是本駙馬要的結果。”


    “駙馬爺放心,懷道一定謹遵駙馬爺的心意,不會讓這幫兔崽子偷懶。”


    秦懷道領了陳方,去了訓練陣地,這裏炮聲轟鳴,陳方對這些炮營兵士的訓練,可謂異常慷慨,在炮彈供應上,一直滿足他們的訓練用量,為此,兵器監那裏都找了他幾次。


    實在是這裏訓練的消耗,讓兵器監那裏製造都有些趕不及。


    陳方隻有一句話,東西做不出來,你這個兵器監就不用做了。


    此時大唐和大漢的關係看似緩和許多,自己娶了大漢公主,漢皇又親自來大唐和皇室增加互信和友誼。


    不過不知道為何,陳方心中總有隱隱的不安,也不知道這不安來自哪裏,可能周圍的一切都讓他覺得不安。


    去了大漢一次,在北港待了幾個月,有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悸動,一直纏繞陳方。


    或許,隻有自身強大,才能讓這絲不安被壓製下去。


    到了炮兵訓練場地,秦懷道取了兩個軟木耳塞遞給陳方。


    “駙馬爺,這邊炮聲太大,聽久了耳鳴,影響聽力,戴上這個。”


    陳方看了看秦懷道遞來的東西,這耳塞是軟木做的,上麵包裹了一層軟布,塞進耳孔,確實隔阻了不少聲音,當然,要說聽不見外麵聲音,完全不可能,隻是降低了分貝數,讓它在人的聽力允許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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