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出陳方的貪婪,武媚娘輕輕推了下他,那薄涼溫厚分開,武媚娘看著近在咫尺的男子臉龐。


    “陳方,這藥力好快!”


    “是呀!上次臣不知道娘娘來了天葵,誤吞丹丸,差些做了太監。”


    “那麽嚴重?”


    “隻感覺要炸了一般,讓鼎玉帶了安殿下侍女前來,當時臣...”


    此時陳方和武媚娘耳鬢廝磨,輕輕在她耳畔說了一句。


    武媚娘看了看他,那眼中卻是精彩連連,然後一雙玉手早按捺不得,就伸了陳方長衫間。


    刹那,武媚娘的嘴張了一些,那是驚詫,繼而又被一絲欣喜取代。


    “真的仿若要炸了的感覺,陳方,看來以後你還是少吃這紅丸為好。”


    “娘娘,隻要你舒服開心,陳方如何也無所謂。”


    藥力此時炸開,龍椅之上,陳方已經早按捺不住。


    武媚娘將白狐裘覆在陳方身上,看他如餓虎一般。


    兩儀殿中,春意融融,兩儀殿外,卻是風月漫天。


    鼎玉坐在馬車車廂之中,此時盤坐,耳中聽著四周聲響,師父讓她在這裏,她自然明白自己該做什麽。


    不過鼎玉好奇兩儀殿中到底發生什麽,將五感凝聚,卻是去聽兩儀殿聲音。這個距離,正好可以聽得。


    那聲音隻響在耳畔一刹,鼎玉就睜了雙眼。


    此時起身,出了車廂,坐了馬車車轅,外麵冷風夾著雪花,鼎玉的神情漸漸從驚駭變的平靜。


    剛才她偷聽了一刹,卻是武媚娘的聲音放浪厲害。


    此時鼎玉還想和師父一起情景,也明白今日武媚娘對師父一定極為滿意。都發了那種聲音,如何也是滿意。


    這白鹿之血,卻是有大用。


    而天陰聖體,億萬人中百年難遇的極致體質,即使偶爾出現,還往往被人誤解為克夫的掃把星。


    哪裏有人明白,這種體質對男人有多好,不是親身經曆,如何也不會明白和這種女子魚水之歡的感覺。


    鼎玉坐在車轅,任由風月從身邊撫過,忽然手指動了一下,一片雪花被指風攪動,然後像是利器一般刺進風月之中。


    那片雪花在風雪之中速度變的越來越快,越來越急,風雪之中清晰出現一道肉眼可見的雪痕,仿佛慢鏡頭下子彈掀起的氣浪。


    在一處牆角位置,那雪花直接刺進牆角磚石,卻是將磚石都直接轟出一道小坑。


    磚石碎末飛濺,牆角一個小太監趕緊轉身跑了。


    鼎玉手掌撐了下頜,這宮內不能隨意殺人,不然剛才就不是嚇退他,而是殺了他了。


    這宮裏看來也是不安定,娘娘和駙馬在兩儀殿待了一陣,就有人派小太監來查看情況了。


    幸虧師父小心,將自己安置在這裏。不然那小太監指不定要跑到殿外去聽動靜,就那聲音,被聽了如何是好。


    此時馬車前方,那拉車的駑馬忽然揚起頭,長長馬嘶聲音響徹兩儀殿外。


    兩儀殿的殿門打開,陳方牽著武媚娘的手走了出來。


    此時武媚娘看著陳方,那眼中除了溫存,還有淡淡依戀。手被他牽著,此時還是迴味當時感覺,妙到毫巔。


    鼎玉趕了馬車,風雪中,陳方扶武媚娘上了唐工坊馬車,馬車車簾落下。


    “娘娘,師父,剛有一個小太監來這邊,被鼎玉嚇跑了。”


    “無礙,鼎玉,下次若有人鬼祟靠近,就直接殺了。”


    “鼎玉明白了!”


    馬車內,武媚娘靠在陳方懷中,此時陳方可是氣色絕對大好。


    第一次沒有從娘娘床榻爬下來,沒有扶著門框走出來。而且剛才,怎麽說呢,陳方感覺自己特男人了一次。


    此時陳方隻感覺腰身處一片溫熱,之前也有過這種感覺,不過比起今日,卻是這種感覺差了許多。


    陳方此時隻感覺腰身處似乎貼著一個暖寶寶一般,腰身熱了,身體也不懼冷了。


    即使是這風雪中行進的馬車,陳方都覺得沒一絲冷了。


    此時看著懷中玉人,武媚娘卻是從來未有過的滿足顏色。已經三十出頭的她,今日卻才真正第一次知道了,魚水之歡的歡原來是這樣。


    三十如狼,不過即使如狼也是滿足。


    馬車出了太極宮,直直進了唐工坊的大門,馬車穿過唐工坊的主道,停在了武媚娘院外。


    陳方牽著武媚娘的手,將她送進院內。


    “陳方,以後媚娘是離不得你了!”


    屋內,武媚娘欣喜投在陳方懷中,陳方撫著腰身,看著她欣喜容顏。


    “娘娘想了,陳方隨時伺候著。”


    “就是要你每次吃藥,媚娘著實心中有些覺得對你不住。”


    “鼎玉都說了,這丹藥沒遺毒的。而且今日和娘娘試過,陳方怕是以後和兩位殿下處時,都少了一些感覺。”


    “陳方,你知道媚娘為何喜歡住在這裏?”


    “臣洗耳恭聽!”


    “住在唐工坊,媚娘覺得安心。太子也是,媚娘一直覺得宮裏有人想害弘兒。”


    “那以後臣不再隨意招人進這裏了,免得一些心懷叵測之人混進來。”


    “你這唐工坊招人之時,確實少見的招人之法。掖庭宮健婦,陛下賞賜的鳳衛和百工之人,江南蕭家的織女,五姓家盧氏的印工,等有人察覺想塞人進來,都隻能遲了。”


    “臣是最怕身邊人懷有叵測之心,外人好防,身邊之人最難防。”


    “你做的很好!”


    武媚娘說了一句,從陳方懷中起身,此時看了看陳方。


    “你也累了,迴去休息吧!”


    “好,娘娘也早些休息!”


    此時出了院落,外麵風雪依然很大,院外的路上,有健婦掃雪。


    此時天色漸漸已經暗了下來,陳方腰身處還是一片溫熱,讓他即使頂著風雪,也不感嚴寒。


    此時心中興起,向著鹿圈走去,走到那裏,見到鹿圈中健婦清理著積雪,白鹿則正和一隻母麋尋歡。


    這白鹿,簡直就是...。


    咦,難道正是因為白鹿這性子,所以它的血製成的合樂丹才有這效果。


    後世的東非,倒是有部落男子給身體注射一種發情猴子的血,覺得如此可以更加‘強壯’,才讓一種病傳播全球,讓人聞之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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