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撫了撫那白皙光潔背部,這丫頭,其實來唐工坊,也長肉了。


    來大唐日子久了,陳方大概也適應這個時代,女子有肉,卻真的摸的舒服,捏一捏,也似能捏出水來。


    攬了那身子,看著倩兒一雙漂亮美目望著自己。


    “今天我就要離開了,還要帶走鼎玉。這些日子你一個人在廚房,會有些忙。我已經吩咐過雪籬和白雅平日幫你。還有,每日忙完廚房,你還要和她兩學字,先讓雪籬教。”


    “是,駙馬爺,倩兒都記下了。”


    “嗯,乖!”


    陳方起身,這丫頭還有點不舍得,陳方看她模樣,又狠狠讓她伺候了一陣,才鬆了身子,穿好衣服出去。


    外麵鼎玉已經準備好,此時陳方看她,卻是一身豔紅裙裝,那是真的豔紅,一身的大紅,徹徹底底,連束腰的束帶都是紅色。


    “哦,今日穿的倒是和別日不同!”


    “徒兒本來就喜歡這紅色。”


    “你喜歡就好。”


    陳方讓將坊中一輛普通馬車去了所有坊中標誌,也不讓準備馬夫,就和鼎玉出發。


    臨行又細細檢查了一番備的東西,果真是怕死啊!有鼎玉在,這馬兒似乎也是知趣,該往哪兒走就往哪兒走,不敢亂跑一步。


    哎,想一想鼎玉那無意散發的氣勢,別說馬兒,估計一隻老虎在這,也要嚇趴下。


    到了午後,陳方才到了子午嶺,此時王奮一個人侯在這裏,駙馬爺信中吩咐,這一次來不驚動太多人,越少人知道越好。


    王奮接了駙馬爺的駕,陳方就讓他帶著事發現場看一遍。


    此時事發現場是距離一處工坊聚居區一裏左右的林子,林子不大,卻茂密,這裏屬於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地方,卻也是那處聚居區到這群官二住的地方必經之地。


    此時在林中查看了那侍女屍身被發現地方,太多痕跡已經破壞,隻有一些凝固的褐土和掙紮痕跡,讓陳方一閉眼睛,就能想到那女子最後的無望掙紮。


    尤其那掙紮痕跡,很明顯最後殺這女子時,對方選擇的方式極為殘暴惡劣。


    一處茂密小樹林,身邊幾個強壯漢子,一個被撕碎了衣服的可憐女子,隻能在這裏被糟踐然後被慢慢殺死,那是多無望?


    此時鼎玉看師父,看到他手掌緊握,不自覺卻已經握的根根青筋暴起。師父身上那種怒氣,鼎玉卻是讀懂了。


    鼎玉握住陳方的手,輕聲喚了一句,陳方才好了一些。


    “駙馬爺,那侍女應該是路過居住區就被人盯上了,現在坊中大規模的居住區都沒建好,都住的分散。”


    “你這些日子都是如何查的?”


    “找痕跡,問距離這裏最近那處居住地的人員,還有就是調查那裏那批邢徒的刑部舊案,做比對。”


    “倒也做的中規中矩,不過也隻是中規中矩。”


    此時王奮一下子跪了。


    “駙馬爺,都是王奮無能,還害得駙馬爺跑了這裏。”


    “起來吧!你不是刑獄出身,我不怪你。這些你也是問過那些老獄卒吧?”


    “駙馬爺英明,確實問了幾個老獄卒。”


    “好了,給我安排住處,越少人知道越好。這幾日按照我說的,將工坊的戒嚴漸漸鬆了。”


    “是,王奮已經給駙馬爺找好住處,就是地方有些不好,坊中也漸漸放鬆戒嚴了。”


    “嗯!”


    王奮看不出駙馬此時心情,隻敢小心伺候著,一會帶了陳方到地方,卻是一處山下獨居,一間茅草房舍。在山腳和山腰間,原本應該是進山獵人的休息地。


    “駙馬爺,這裏住著苦了一些,駙馬爺要安排侍妾麽?”


    “去忙吧!我來也不是遊山玩水。”


    此時茅草房舍已經打理過,可以看到有些地方修繕,卻是連夜辦的,房舍的床榻也是新的被褥。


    此時這裏地勢頗高,從這裏可以望見附近兩個聚居區的炊煙,也能看見一些房舍。


    “師父,接下來我們做什麽?”


    “等!”


    “哦,就隻有等麽?”


    “時間太久,屍體早葬了,今日去看現場,也破壞的差不多了,現在我們能做什麽?”


    鼎玉坐了陳方身旁,透過茅屋窗口,看了看遠山翠色。


    “和師父這裏住幾日,也挺好。”


    陳方看她,明白自己這徒兒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一些事根本影響不到她,大概也就自己在意那死去的侍女吧!


    這幾天陳方卻真是在這裏等,隻是等,甚至很少走出茅屋。幾天中都有王奮讓人送飯,這裏卻不開火,幾日的飯食,陳方雖然吃著無味,卻也沒說什麽。


    鼎玉都能感覺師父身上有些沉重的東西,這幾天也擔心師父,經常抱著師父,讓他靠著自己柔軟身子。


    過了四五天,王奮告訴陳方,坊中此時的戒嚴程度已經和事發前一般了,此時陳方隻點頭,還是未說什麽。


    王奮離開時看了看駙馬住的地方,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也不知道為何扇的。扇過,片刻後已經麵色腫脹紅透。


    坊中繼續保持這種低度戒嚴,卻很快出了事情,一連兩天,生了三起糟心事。


    王奮告訴駙馬時,依然不見駙馬爺臉色有什麽變化。


    此時他的心中,七上八下,駙馬爺越是沒什麽表示,他卻越怕。


    眼看月底,幾日間駙馬爺一直默默在那處茅舍獨居,也不吩咐什麽,也不多說什麽,王奮隻是每日去介紹坊中事情,無論大小,駙馬爺都聽的仔細,可若問駙馬爺如何處置,駙馬爺卻從不多話,其中意思,王奮卻也明白。


    這一日,又生了一連事情,卻有些嚴重了,一個年輕邢徒,硬是被一群人玩廢了。


    這些人溫飽解決以後,果真是能生事啊!


    其實這幾日,陳方也偶爾能看見從山腳走過的坊中邢徒,以前見,都是瘦骨嶙峋,此時見,卻都長了不少肉。


    有些人,終究不能讓有空閑,卻總給自己生事。


    這次那幾個惡徒若不得嚴懲,這坊中以後卻如何去管。


    待了幾日,這一天正好是七月末尾,昨夜唐工坊給這邊來信,信是義陽親書的,王奮轉給了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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