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看來對這裏清淨一些,倒是很滿意,看了看旁邊美嬌娘,陳方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


    這女人,此時有些小姑娘犯花癡的樣子。


    不覺捏了捏彩衣臉頰,這捏臉的習慣,陳方倒是從尚食局一直保留,保留到了現在。


    開始是喜歡捏紅臉的小廚娘,現在看女子臉頰精致,就喜歡捏。


    捏了一把,早捏的彩衣心跳快了許多,此時一雙妙目望著陳方,那雙眼神采,陳方如何會讀不懂。


    此時卻也隻是捏了一把,就手指沿著鼻翼,劃了唇線,輕輕放在那女子精致鎖骨上,大拇指勾了勾,小拇指貼著鎖骨邊緣,慢慢移了一些。


    “好是好,不過這裏建來,本就是讓人遊玩的。花了那麽多心思,沒人來,卻不可惜。”


    “這個彩衣就不懂了,也不知道如何給這裏添生氣。”


    此時彩衣抬頭,看了看陳方,心裏卻歎口氣,駙馬爺就隻是捏了一下自己臉,卻不做別的。這邊樹下的木椅,不正好做些別的麽?


    陳方看她有些幽怨眼神,屈指彈了彈她的額頭。


    大一些的女子,這眼神幽怨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有時候看看女子這頗有一些幽怨的目光,卻也有些享受,那證明這女子心中裝的,可都是你。


    這眼睛,卻是連著心靈,映的可是心中想法。


    睡一個女子容易,以他此時的身份,勾一勾手指,有的是給他暖身子的織女繡娘,窈窕處子。可要讓一個女人心中裝的隻有自己,那就難了。


    不過一旦這女子心中眼中隻有你時,那在一起的感覺卻完全變了。


    也難怪有些男子即使擁有一些女子,卻還大罵,你的心裏就沒有我。


    陳方沒那般霸道,卻也有一些男子虛榮,總歸,他也隻是一個凡人,凡人喜歡的,他也喜歡。


    所謂的愛美之心,自然更希望自己被更多人愛慕。


    不過某人心思此時卻不在女兒家身上,看她幽怨眼神,也隻是屈指彈了彈額頭。


    “對了,工坊的食堂建好了沒有?”


    “還沒有!現在還是要去生活區那邊吃,那裏的新食堂倒是建好了,挺大的。駙馬爺不知道有沒有去過?”


    “有時間去坐坐。彩衣,你告訴孟菲,工坊區食堂就建在這湖邊,以後每日午飯時間,一個時辰。”


    “啊!駙馬爺,這吃飯哪裏用這麽長時間,吃快一些,一刻鍾就差不多夠了,以前跑生活區,也就半個時辰,現在駙馬爺讓建在這裏,吃飯更近了,卻給一個時辰,真的多了。”


    此時一個時辰就是後世兩個小時,後世許多工廠,吃飯時間也就半個小時四十分鍾樣子。


    此時唐工坊是一個小時,來迴路上,食堂吃飯,卻也不算緊張。


    不過陳方卻還嫌不夠,工坊這些工作的,一直無休,偶爾陳方會讓停了休息一天,比如上次魏熊和虎妞婚禮。


    不過大多數時間,這裏是連軸轉的,陳方有打算,讓自己的坊工工作更輕鬆一些,不過有些事,要慢慢來。


    “多休息一陣不好嗎?”


    陳方挑了挑彩衣下頜,那邊彩衣又微微紅臉,早撲了陳方懷中。


    陳方卻隻捏著她的手,這手好看,多揉捏一陣。


    “駙馬爺,您這麽做,這邊午飯時就會熱鬧了!”


    “本來就是要熱鬧,以後這裏再添一個小廣場,那邊,就那邊,讓孟菲把那裏讓人平了,青石鋪地,做成廣場。”


    “還有湖邊,建了長廊,多設木椅石凳,以後這裏人多,這幾條木椅哪裏坐的過來。”


    “還有這裏,搭建幾處亭舍,以後午食時間供應茶水小食點心。”


    “駙馬爺,您這對我們也太好了!”


    “對你們好,你們才能心裏有工坊,有工坊才有歸屬,有了歸屬,就願意這裏變的更好。”


    “駙馬爺的話,彩衣卻隻聽懂了一半,不過彩衣覺得駙馬爺說的好有道理。”


    捏著彩衣瓊鼻,陳方大笑幾聲。


    此時玉人在懷,陳方攬了在湖畔鵝卵石小徑走了一陣子。


    他這人,女人在懷中,如何也不會閑著手,此時懷中玉人早已望著他的神色都變了,此時陪著陳方慢走,心思卻完全不在走上。


    那裏陳方扶著彩衣做了一條木椅,這椅子設有靠背,此時靠著。捏著彩衣那完美的玉手,陳方又開始細細把玩。


    此時每一個指頭蛋兒,他都是不放過的,都要揉捏一陣,然後輕輕吻了。


    “駙馬爺,彩衣想伺候您!”


    “哦!”


    “駙馬爺,就讓彩衣伺候一次,前幾次都沒伺候駙馬爺,彩衣心裏就期盼著能伺候駙馬爺一次。”


    陳方靠了椅背,此時鬆了彩衣的玉手,目光盯著她的麵頰。


    “駙馬爺,彩衣身上哪裏有不對麽?”


    “沒,你躺在這木椅上!”


    中午趕迴自己住的院落,又進了廚房,此時看著鼎玉,鼎玉看出他有一些疲乏樣子,過來伸了手捏住他的腕脈。


    陳方隻覺得這徒兒寶貝的不行,也覺得女兒家大了,真是會玩,彩衣啊!本駙馬平日裏,哪裏會有疲態。當然,陪武媚娘除外。


    “師父偷吃了?”


    鼎玉捏了一陣師父腕脈,鬆了手指,此時看陳方生龍活虎,精神飽滿樣子,嘻嘻笑了一聲。


    “嗯!不過不是偷吃,為師什麽時候需要偷吃了。”


    輕點櫻唇,陳方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此時鼎玉記憶完全恢複了,陳方待她,都是當貼心人待著。這大姑娘其實多半留在他身邊,卻是喜歡他,陳方又如何不知道。


    這幾日每晚鼎玉都會鑽上他的床,女兒家心思,哪裏看不出。


    此時待鼎玉,以誠待之,當然,伺候她陳方也是賣力,要將她一直留在身邊,卻是陳大坊主最根本的訴求。


    你待的她滿意,她自然不會願意走,你待的她不滿意,萬一走了,去哪裏找樹洞哭去。


    中午忙完,從林清雪那裏得了需要的藥物,此時看了看雪籬,招了招手。


    取了生宣,在上麵疾筆書寫,連同藥物,一起給了雪籬。


    “送去秋月小居,親自交給鄭美人。”


    “是,駙馬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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