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義陽,兩個人離開,走出院落,義陽走的慢了。


    “怎麽了?”


    “沒怎麽!”


    “沒怎麽這樣看著我?”


    “看你好看不行啊!”


    陳方笑著搖了搖頭,將手中竹傘向著義陽偏了偏,那綿綿雨水落了陳方另一側肩膀。


    義陽看了看他,這人,卻什麽時候都這般照顧自己周到。


    此時攬了陳方的腰,輕輕靠在他懷中。


    這般親近了,竹傘就能將兩個人都遮住。


    此時迴了住處,卻已經中午,廚房那邊傳來香味,陳方嗅了嗅,是豬肉味道。


    一會鼎玉端來大盆骨,幾個清炒小菜,就著今年的江南貢米,賊香。


    一會吃完收拾,義陽拉了高安,姐妹在屋內說話,陳方將躺椅拉了屋簷下,剛準備躺下,卻見葡萄取了一床薄被子,為陳方鋪在躺椅上。


    此時陰雨綿綿,天氣涼了,這丫頭倒是懂事。


    陳方躺下,葡萄就端了小凳子坐一旁,給陳方捶著腿。


    “看你有心事!”


    “駙馬爺,能不能給葡萄把名字也改了!”


    陳方好笑,給她屁股來了一把。


    “這名字有什麽不好?”


    “過些日子就該吃葡萄了。”


    陳方聽了這丫頭解釋,在那翹翹臀蛋兒捏了捏。


    葡萄心喜看著陳方,這院中侍女,就沒有沒被駙馬爺揩過油的,駙馬爺願意揩油,對她們卻是驕傲的事。


    前幾日駙馬爺捏了安殿下那侍女玉柔二兩軟肉,這幾日她連走路都是像驕傲公雞一般。


    “駙馬爺,就幫葡萄改一下嗎!”


    這丫頭輕輕撒嬌,捶著陳方的腿,卻加了一點力氣。


    在駙馬爺這裏,是可以撒嬌的,隻要撒的別太過就好。


    自己隻是侍女,自然不能像兩位殿下那般盡情撒嬌,也比不得雪籬那幾個在床上伺候過的。


    她倒是想床上伺候駙馬爺,隻是駙馬爺雖然平日裏對她動手動腳動屁股,卻真沒做過那些讓人一想就害羞的事情。


    “給你改也行,改什麽呢!今天吃的豬骨頭,以後你叫骨頭得了!”


    “駙馬爺!”


    那拖長的尾音,帶了一絲少女幽怨的聲線。


    “哈哈,那你想叫什麽?”


    “葡萄也不知道,就是覺得鴨梨變了雪籬,好聽,櫻桃這名字也好聽。就我這葡萄難聽。安殿下那邊,婉清,玉柔,晴兒也都好聽。”


    “院中丫頭,就葡萄這名字卻最難聽了。”


    陳方看了看葡萄有點幽怨模樣,卻有心逗這丫頭,平日裏,他就喜歡逗丫頭玩,逗的她們咯咯笑,最好玩。


    此時看了看葡萄,卻見她靠了過來,陳方一隻手拍著葡萄大腿,這腿卻是眾丫頭中最長的。


    此時一拍,手掌放了那腿上,輕輕撫了幾把。


    “你這腿長,以後叫大長腿如何?”


    “駙馬爺,你故意逗葡萄呢!”


    葡萄羞憤,眼中都開始蘊淚了。


    陳方卻最見不得丫頭哭,逗笑了好玩,逗哭了就不好玩了。


    他天生就不喜歡女孩兒哭,越漂亮越不喜歡。


    “好了,不逗你了,大長腿這是誇你,卻還快哭上了。”


    “駙馬爺喜歡葡萄這大長腿麽?”


    “你說呢!”


    丫頭一下子笑了,駙馬爺說大長腿是誇她,此時葡萄心中自然高興。


    那裏陳方撫著那長腿,卻見葡萄抓了他手,不讓駙馬爺隔著宮裙撫,讓他直接撫。


    那一段白嫩若藕,卻還是新藕。此時手掌中柔軟溫潤,卻似柔脂般細滑。


    這丫頭,這腿摸著讓人著實上癮。陳方也不得不心中誇一句這長腿。


    “來,駙馬爺好好看看你這腿!”


    “駙馬爺到房間裏看,這裏不方便。”


    “嗯,扶駙馬爺起身!”


    葡萄扶了陳方,陳方攬了那腰身,這丫頭這身段卻是婀娜。


    女孩兒個子一高,這身條曲線就出來了,若是肉長的恰當,這身材卻是一等一的引人。


    此時陳方攬著腰身,卻手都不規矩了。


    剛來這邊時,這葡萄身材卻還不出彩,有些偏瘦。這些日子,好飯好菜吃的卻是多了些肉,此時這身材,卻已經是一等一的好身材了。


    女子微胖,才有手感,陳方不喜歡排骨身材,摸著磕手。


    感受著駙馬爺的不規矩,葡萄自然心喜不已,這院中,哪個不想貼身伺候著駙馬爺。


    她和櫻桃每次說起雪籬她們,又有那次心中不微微酸著。


    今日說不得駙馬爺會要了她身子呢!


    此時想著,那俏臉掛了晚霞,卻愈發好看。


    宮裙褪去,卻是一雙好腿,放了掌中把玩,卻是細膩的溫玉,每一絲卻都將這女人的腿演繹的淋漓精致。


    這放後世,這雙腿卻都能引來無數男子癡迷。


    當然,這個時代不如何看腿。其實有時候想想,陳方很難理解古代男子審美,此時盛唐倒也罷了,若再晚一些,那裹腳的年代,陳方如何也受不了那三寸金蓮。


    殘缺病態,那不是美,自然才是。


    這一把玩卻耗了時辰,待到丫頭已經霞飛雙頰,麵紅耳赤,陳方托著一雙赤足卻細細捏著那足尖玉趾,這女人腿美了,這玉足也自然不差。


    把玩一陣,陳方罷手。


    “我給你改一個名字,以後叫白雅,白淨的白,我喜歡你這白淨皮膚。雅是雅致的雅,為了對得起你這名字,以後多讀些書,做一個腹中有詩文的雅致女子。”


    “駙馬爺願意教,葡萄...不是,白雅就願意學。”


    陳方沒告訴白雅,其實這白雅卻也是一種葡萄的品種。


    陳方起身,就要離開,此時忽然後麵,白雅輕輕抱住陳方。


    “駙馬爺,收了白雅,白雅願意為駙馬爺做任何事,就算死都願意。”


    那女子修長玉指輕輕抓了陳方衣襟,此時五指溫潤,陳方輕輕將手掌扣在那溫潤掌背。


    “任何事都願意做?”


    “嗯!”


    那秀眉深點,此時這一點,卻牽出後來許多事情。


    屋裏春光現,屋外陰雨綿。


    第二日雪籬卻有了一起練字的伴,卻還是熟悉的舊時人兒。


    此時陳方從頭教起,然後讓白雅練。


    這些侍女,其實都是從零開始學,到此時,卻連毛筆都不會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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