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陽,我真想堵了他的嘴!”


    “我也是這般想的!”


    陳方趕緊閉嘴,卻見太子殿下此時已經在外,武媚娘招了手,李弘趕緊進來。


    武媚娘將那枚玉佩遞給太子。


    “弘兒,可認識此物?”


    “這是我送給襲人的玉佩,怎麽到了母後這邊!”


    “襲人?”


    武媚娘說了一句,義陽和陳方卻都變了顏色。


    襲人的玉佩卻出現在落水溺斃的萍兒處,這是為何?


    “來人,給我將襲人帶到甘露殿!”


    “母後,到底怎麽迴事?”


    武媚娘此時卻沒說什麽,隻招了太子坐下。


    很快襲人已經被兩個宮人帶到甘露殿,剛進殿之時,所有人就看見這丫頭眼睛紅腫厲害,眼角似乎還蘊著淚痕。


    “襲人,你怎麽了?”


    “迴太子殿下的話,和我一同進宮的宮女萍兒姐姐溺亡,所以襲人才如此。”


    “你和那溺亡的宮女認識?”


    今日太子也聽說太極宮有人溺亡,卻並不知道詳細,此時才知道溺亡的宮女名萍兒。


    “我們是一起入的宮,萍兒姐姐以前一直照顧我,所以相熟,卻不想她今日溺亡,襲人實在難過,還望殿下,娘娘不要責怪。”


    “你傷心舊人,我們如何會責怪。”


    “弘兒,你先坐下。陳方,你來問問襲人!”


    “是,娘娘。”


    陳方鬱悶,卻不得不趕鴨子上架。


    “襲人,今日你都到了哪裏?”


    “迴大人話,今日清晨襲人來了一趟太極宮幫太子殿下取東西,別的時間一直和殿下在一起。”


    “取什麽東西?可見了什麽人?具體什麽時間?”


    “幾本書,弘文館那邊的人見了幾個,具體時間,這個大人可以去監門衛處問詢,襲人卻記不清了,隻記得是清晨。”


    陳方點頭,取了玉佩遞給襲人,卻見襲人見了玉佩又是一陣神傷落淚。


    “這是我前幾日送給萍兒姐姐的,沒想到今日她卻出了事情!”


    濯泣哭聲卻引了周圍幾個人都神傷。


    那裏李弘看了看那枚玉佩,似乎懂了什麽。


    此時卻護在襲人身前。


    “你們莫不是懷疑襲人,今日她確實去了弘文閣,卻是我讓去的,其餘時間卻都和我在一起,絕無可能和那萍兒落水有關。”


    此時襲人抬頭,隻看了陳方,哭聲更盛,那哭聲中,更是含了一縷委屈和不甘。


    “下去吧!弘兒,莫要怪了陳方,他卻也隻是讓襲人過來問問。既然這枚玉佩來曆已經查清,那就和襲人無關了。”


    陳方卻攔了襲人,武媚娘看了一眼他,陳方卻招了春曉過來。


    “你試著推一把春曉,用盡全力!”


    “春曉莫要提防,隻當無意中被推了一把!”


    “大人卻還不信襲人!”


    “襲人姑娘,請照做!”


    那一縷目光中卻有了怨毒,卻未看陳方,自然沒被陳方察覺。


    襲人幾乎拚盡全力推了春曉,春曉一個趔趄,卻也隻是一個趔趄。


    “確實不是襲人,春曉和那萍兒體型相近,你的力氣卻推不得她落水。陳方隻是確認,襲人姑娘勿怪!”


    “襲人不敢!大人,現在襲人可以離開了麽?”


    陳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邊襲人離開,李弘卻也不想在這邊待了,卻被陳方拉了。


    陳方懷疑襲人,李弘也有點氣了,不過也明白這是陳方應該做的,所以那絲氣起時就消了。


    “殿下,《瑤山玉彩》可編纂完成了?”


    李弘點頭。


    “那微臣可否先借幾日?”


    “我一會差宮人送來!”


    李弘和襲人離開,這裏春曉也退了一旁。


    陳方卻見了襲人和太子背影有些出神。


    “陳方你又怎麽了?”


    “迴娘娘話,我總覺得襲人剛來時有些粉飾太過,卻非真情流露。陳方敢有一請,將襲人調離東宮!”


    “你還是懷疑她和萍兒之死有關?”


    “不,她的力氣推不得萍兒落水,更何況她沒什麽做案時間。”


    “她既然和萍兒溺亡無關,就繼續在東宮伺候!”


    “是,娘娘做主!”


    “現在所有線索已斷,這萍兒之死卻無法再查了!”


    “我知道了,敢在宮中動手,對方如何也有萬全準備。你留一會,義陽,我和陳方有些話說。”


    “娘娘自便!”


    武媚娘伸手,陳方趕緊扶著,卻是步入了內殿。


    剛入內殿,卻見武媚娘拉了陳方手,從一個楠木雕琢的櫃子取了一件東西,隻塞了這件東西給陳方。


    陳方覺出那是一個錦盒,卻不大,僅有一拳大小。


    “這是?”


    “沐身之時,將這盒中物取出一片,落在女子肚臍!”


    “娘娘這是避...”


    “放心,我也用過,不會傷了女子身體!”


    此時陳方才明白為何每次自己伺候武媚娘她都那麽大膽,有備無患啊!


    原來是怕宮女懷孕,卻叫了自己專門來內殿。


    “那可以給義陽用麽?”


    “不許胡鬧,難道不想和公主有子?”


    陳方差點跪了,趕緊搖頭。這哪能呢,他如此問,也就是一問。


    這錦盒好好收了,這可是好東西,娘娘用的自然是這世間秘方,此時卻擔心宮女懷了自己孩子,給了陳方。


    外麵,義陽卻未久等,陳方已經出來,恰好東宮的宮人拿了陳方要的東西。


    武媚娘讓春曉送了兩人,外麵坐了馬車,春曉遙遙對馬車揮手。


    車窗旁,桃紅也對春曉揮手。


    馬車內,義陽輕輕靠在陳方懷中,陳方揉著那白皙手背,攬了入懷。


    “和娘娘都說了什麽?”


    “也沒什麽,娘娘不懂穿胸衣,弄傷了身子,所以讓我入宮教她。”


    “娘娘傷的如何?”


    聽到武媚娘受傷,陳方卻是心急。其實,他心中自有武媚娘的位置,如何這個生命中的第一次也不可能被淡去。


    “勒出了紫痕,娘娘說過幾日就好。”


    陳方隨放了心,勒痕正常,即使後世許多女子也被胸衣勒出勒痕。


    “還說了你,卻都是娘娘誇你!”


    “你沒對娘娘誇我?”


    “你如何這般喜歡人誇?”。


    “總不會喜歡人背後說我壞話!”


    “對了,陳方,我們工坊的水塘和引水渠會不會淹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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